近来和她见了两次面。
于我而言,多的是当时的不知所措和些微尴尬,以及后来回味时绵绵的眩晕,情愫不曾减少半分,但明确的是,我没有一点表白的念头。
在她问我,“既然经常宅在家里,那为什么我一约你你就出来”的时候,我分明感到一种充分理由下的无言以对,答案虽然呼之而出,但由我在这种情况下表述,真的有意义吗…再多的撩闲都是无解,我没有足够的理解判断力,雷池永远都是雷池。
她喜欢用指尖摩挲我的掌心和手指,是我从前看的《大奥》里,最缠绵的手势。深处的感动逐渐变得木然,只一味想让她牵着——等到无人的地方,我把嘴唇贴在自己的手指上,依稀有雨水的味道。
“未妨惆怅是清狂。”
在看《花开》的片尾曲的时候觉得某个表情似曾相识,几天后忽然想起,那是《风月》里如意的神态。便这样怀念起这个电影,而情节早已模糊了。只剩下荒诞的情欲流淌在古旧的深院里,掠过抚摸刺绣的男人的手,投入漫无边际的暮色。
柔暖的,纯情的,黏腻的。
灯火交叠,花影阑珊,物体的记忆偏是最有情的,俶然延展遍某个空间,不也如立竿见影般不由人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