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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FIN】深渊天使-你是我无法靠近的彼岸[组织相关/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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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还在疑惑之时,一个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人推门而进,彰子不禁莞尔,她等的人来了。
“Bourbon!”
“新出医生!”大家十分震惊,那个消失的人,属于黑暗组织的人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我们不欢迎组织的任何人。”新一冷冷地对他说,身躯护着兰。
“那我也不欢迎吗?”另一把女声与vermouth十分相像。
大家不明所以地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他们一脸玩笑地走进来,众人不敢出声。
为缓解紧张的气氛,彰子替他们说:“或许新出有办法解决我们无法解决的难题。”
话一出,众人惊疑地看着他们二人。“彰子你太抬举了,我们可不是无所不能的啊。”veomouth看向新一:“对吧,银色子弹?”
新一警惕地看着Bourbon,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彰子看着新一对他们如此提防,就解释说:“他们早已不再是组织的人,他们真的来帮我们的,你不要错怪了他们?”
“帮我们?”园子疑惑。
“恩。”彰子点头。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和叶和推着轮椅的平次。刚生产完的和叶体力还没恢复,但急着来看兰,平次就借了张轮椅带她来。一进来就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和叶问道:“发生什么了?”
彰子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手上:“没事,事情很快解决了。”
平次留意到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两人,却没有说什么。
新出翻找着他随身携带的包包,不一会儿,他拿出来一个药瓶。向着新一走去,将药瓶交到他的手中,说:“要兰不再记住往事,最好也是最老套的方法就是失忆。”
“失忆?”
“没错,就像当初雾崎正一逼你吃下的药一样,你不也失忆五年了吗?”
对,他失忆了五年,他竟然将宝贵的回忆丢失了五年。
新出继续说:“你手上拿的是你当年吃下的药的改良版,药效比之前的强,所以要恢复并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会连同所用的记忆都失去,你敢吗?”
敢,如果可以让兰忘记痛苦,他会选择让兰忘记,即使同时忘记自己。但是,这药会对身体造成怎么样的伤害,他不知道,他不敢,不敢冒这样的险。
新出看出了他的顾虑,继续说:“听过记忆片段说吗?”
新一不解地看着新出,这个学说他听过,人的记忆可以分成无数的片段,只有这些片段链接起来才是完整的回忆。
没有理会新一的发楞,新出继续说:“这种药可以抑制脑内神经释放让这些片段链接起来的物质,这样就可以完整的让服用者想不起以往的事情,而且不良反应不大,效果却不错。”这不是新出在自夸,这是他天才父亲用一生研究的成果,他不过做最后的修饰而已。
握着药瓶的新一还在犹豫是否该让兰服下,倘若真如新出所说,他不怕放手一试。“真的没问题?”他做最后的确定。
新出点头。Vermouth也帮忙说:“你相信他吧,他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实验了。”她亲眼看着他日以继夜地实验,他的心里比谁都担心药的结果。
“我明白了。”新一打开瓶盖,倒出里面的药,正往兰的嘴里送。
“慢着,”园子叫住新一,新一停住手上的动作:“怎么了?”
园子吞了口水,说:“你真的让兰冒险。”
“我相信他们不会骗我的。”新一把药喂给了兰。是的,他深信他们是真心希望兰好的,否则不会想尽方法让兰离开那个不属于她的黑暗世界。
兰还在昏迷,服下药之后,大家静待奇迹的降临。
新出补充道:“兰醒了之后,要进行一定的心理辅导,这样就能完全将她从回忆中带离。”说真的,不过是催眠术而已。
时间渐渐流逝,已经一天一夜了,兰还是没有醒过来,新一开始着急。握紧兰的手说:“兰,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不要再睡了,快醒过来,我在这里。你醒醒吧!”无数次重复的话语终于唤醒沉睡的兰。
几乎绝望的脸庞抬起,兰不解地看着这个握紧她的手的人。“你是谁?”兰的话语晴天霹雳地打在新一的心上,虽然早已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话从兰的口中说出还是沉沉地戳伤新一的心。然而,换个方式想,兰不会再被以往的不堪纠缠。
“这样就好,这就好!”新一喃喃道。
上天并未遗弃兰,他们要的奇迹,来到了。


IP属地:广东91楼2017-04-15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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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兰醒了,心中的阴霾散去,但作为代价,以往的记忆,不论快乐与否一并被收回。
    醒来的第一句话,问着新一:“你是谁?”这话刺痛了新一,但相比要兰记着往日的痛苦,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也曾经失掉宝贵的记忆五年,他独自抛下兰五年了,往后的日子,他不会在扔下她一人独自面对黑暗。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兰的身边。兰重新认识了过去的朋友。她的笑容很阳光,温暖着大家。只是,黑暗的阴影似乎还在,对于阴暗的地方,兰十分讨厌。她不喜欢没有光的地方,从心底里透出对光明的向往。
    这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实际上是在替她催眠,慢慢地将往日不堪的回忆一步一步地抽离。不知不觉中,兰接受这种治疗方式,对于丢失的过去,她并没有追究,她只知道在她身边的人都很爱她,这就足够了。
    离开医院之前,新出千叮万嘱新一不要让兰看见任何会诱使她回复那段黑暗记忆的物体。他记下了。但有一个地方,兰必须去。
    出院后,兰第一个去的地方不是回家,而是到小五郎和英理的墓前参拜。这是必须的,让他们看见兰已经脱离了痛苦。
    “爸爸,妈妈,兰找到了会爱护自己的人,你们可以安心了。”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兰会心地说。身旁的新一给了她温暖的拥抱。
    兰失忆一年后,新一如愿以偿在她25岁之前娶到了她。过往的回忆没有了,不代表他们就此断线,命运的红线不曾中断。那一年,新一伴随她的左右,多多少少的熟悉感觉让她重新爱上了他,没有波澜,细雨般的爱恋。
    他们的发展在众人的意料之中,没有阴影的二人该是时候得到幸福。然而,失去生活重心的另一个人却做出了惊人的决定。
    他做决定的第二天,所有的报纸铺天盖地地以同样的题材做头条——惊!怪盗基德自首!
    没错,快斗自首了,将自己是怪盗基德的事全部说出。无他,青子不喜欢怪盗基德,他就应该把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从此,这人不再存在。鉴于他的自首以及没有对公众造成巨大的危害,他只被判处7年的牢狱生活。
    他们依旧是朋友,新一和兰,园子和真,和叶与平次,不论风吹雨打,每天都有人依时去探望。他太寂寞了,青子的离去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创伤,无法再隐瞒这秘密,既然如此,他选择公开。
    一开始,很多人知道他是怪盗基德,虽然感到震撼,但是他曾经的粉丝们都会去看他,只是后来,人们慢慢淡忘了那个全城轰动的怪盗基德。
    只是他不知,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有人永远惦记着他,即使嘴上说恨他。自基德入狱后,青子在美国那里开展了自己新的生活,一开始,她真的想将黑羽快斗这个名字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然而她失败了。暗下决心的她,学习时装设计,开创了属于自己的品牌——children。专门设计白色的西式礼物。她成功了,七年后的这天她回来了。
    七年刑期,对于无心无爱的快斗来说,转眼即过。这天是他出狱的日子。在这之前,他叮嘱新一他们不要来,只想自己静静地离开这个地方。才踏出门外,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开至他的跟前,他愣住了。从车上下来的那抹身影让他无法呼吸。
    “青……子”,日夜思念的人,离他而去的妻子,也许是前妻,他留给她的离婚协议,只要她写下她的名字,他们就再无关系。
    青子站在他面前十米之处,彼此相望去不敢靠近。
    “青子……我”一时间快斗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霎时间,情绪铺天盖地地涌上,青子飞奔到快斗的身前,搂着他的腰哭得梨花带雨。
    “青子……对不起。”快斗同样抱着她,左手抚上她的头发。
    青子不语,只是紧紧地抱着快斗,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良久,青子才松开她的送,将手上的袋子递给快斗:“这……这是……”
    支吾半天青子还没说完一句话,快斗打开一看——竟然是白色的西服。他惊讶地看着青子,他注意到袋子上的标签是children,他听说过这个品牌。“这是你买的?”
    青子含泪摇着头,心道:这是我为你设计的。
    快斗拿出西服,白的颜色让他想起基德的服饰,但这件西服没有那样的浮夸,多了些许沉稳。
    “快斗,我们回家吧!”青子羞涩地说。
    “好,我们回家。”快斗说完才觉不妥:“回……家!”
    青子点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在这里待那么久的,我也没有签你寄给我的离婚协议,我撕了。”
    快斗错愕,她的意思,他们可以回到从前。
    青子牵起快斗的手,向着车子走去。车门刚开,一张稚嫩的脸露出来:“妈妈,你好慢啊!”
    “妈妈?!”快斗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转过来看着快斗,脸色突然严肃起来,然后出奇一笑:“爸爸好!”
    快斗被拽了上车,看着远去牢狱,不禁扬起嘴角。他身旁的小女孩也不断地逗弄着素未谋面的爸爸。


    IP属地:广东92楼2017-04-15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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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的时间说快不快,新一和兰的儿子快5岁了,蹒跚的脚步,来到父母的床前叫醒熟睡的两人。新一在懒床,兰听见儿子的声音,迅速地张开眼,掀开被子,把儿子抱在大腿上:“小亮怎么了?”
      名为小亮的孩子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瑟瑟地说:“外面打雷,小亮怕怕!”
      兰望着外面一闪一闪的天空,果然打雷了。自小,小亮最怕的就是雷雨天气,这时候一定要窝在母亲的怀抱才能入眠。“小亮别怕,妈妈在。”兰抱着小亮重新躺回床上。其实,她也很怕,但身为人母,不可在儿子面前显露畏色,要给儿子最好的守护。
      小亮在妈妈的怀里睡得好香好香,第二天却被父亲吵醒了。
      “我说,你该起来了啊,别窝在妈妈那里,你要去上学的啊。”新一将小亮从兰的怀里抱离。工藤亮,这个小家伙的名字。兰执意要的亮字。或许是内心对光的向往,她总喜欢把家里弄得暖洋洋的,没有深色的摆设。她喜欢,新一也随她。
      小家伙不肯起床,“唔,让小亮再睡睡。”
      新一不理会他的反抗,抱起来往客厅走去,严厉道:“不许迟到。”对着可爱的小家伙,怎么也严肃不起来啊。“快吧,让妈妈休息一下,我送你去幼儿园吧。”
      小亮揉揉眼睛,表示赞同爸爸的意见,乖乖地走到洗手间刷牙洗脸。趁着这小小的空隙,新一回到房间为担惊受怕一晚,现在还在熟睡的兰轻轻地盖上被子:“好好睡吧。”声音很温柔,兰“嗯”了一声,继续她的梦。
      吃好了早餐,新一带着小亮出发了。他去警/察/局/帮忙查案,不过要先把小亮送到幼儿园。路过花店时,不太浪漫的新一忽然间有想买花的冲动,但时间紧迫,还是回家的时候再算吧。
      暖暖地阳光照在兰的身上,她知道现在新一和小亮已经出门了。她坐起来,随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家里一切都很整洁不需要特别整理,可是,她没有工作,反正无聊,随意打扫了一下。打扫完屋内,兰准备为美丽的花儿浇水。走到庭院的她才发现原来昨天一场雷雨把一棵树弄断了。兰马上让人来清理,在他们清理的过程中,兰去了附近的医院,和那里的孩子们讲故事。孩子们十分喜欢这个阳光的阿姨。
      回到工藤宅时,工程队的人已经把大树的残余清除好了,只是那个队长拿着一个长方形的锦盒向兰走过来:“太太,这是我们在大树根部找到的。”说完,把锦盒交给兰,然后对工人们说可以走了。
      他们走后,兰把盒子拿到客厅中,用抹布擦掉表面的泥土,打开盒子,一把长长的刀。这把刀她见过,曾经是美国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这把刀也多次出现在她的梦中,但是这价值连城的东西为什么会埋在他们家呢。
      许许多多的疑问,兰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很黑,很暗。拿起剑,兰缓缓地将它拿出剑鞘。很晃眼的剑身,这一定是一把好剑,但血腥味太浓了。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一瞬间,回忆闪过,阴冷的屋子,和墓碑上照片一模一样的男子,只是他在逼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头忽然间很痛,想起了,想起过去的生活,在无法喘息的压迫之下卑微地生存着。
      兰阖上盖子,把这样危险的东西重新放回原位,并找绿化公司把庭院里的树洞重新种上树。这把剑永远地被埋在地底下。
      太阳西下,新一和小亮该回来了。兰穿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晚饭过后,新一习惯地到庭院去散步,兰则陪着小亮看书读故事。
      新一注意到庭院角落里的树木发生了变化。他埋下白狼刃之后种下的那棵树没了,现在是别的树种。他察觉出不妥之处。“兰?!”
      新一迅速回到房间,房间是空的。
      “兰——”
      “怎么啦?”兰从小亮的房间出来,新一一把抱住了兰。“新一,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真的没有。”他以为兰会记起往事,会再次伤心欲绝,会再次做傻事。新出曾再三叮嘱不可以让兰看见与那段记忆有关的事物,否则,很容易将分裂的记忆链接起来。不过现在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兰先回房间,新一则到书房去工作。他拿起电话,拨通彰子的电话:“喂,是我,我想知道如果兰看见白狼刃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
      兰坐在床边望着皎洁的月光,等着新一。看上去有点疲惫的新一回来了,兰帮他把外套放在衣架上,拿出睡衣让他换上。
      “新一,其实你不用特地告诉彰子吧。”兰觉得他小题大做了,小小的事情就告诉彰子,会让人担心的。“彰子她在医院陪着志保,你不用把我想起小小的事请就告诉她们。”
      新一转过头看着兰:“兰,你真的想起什么了吗?”
      兰点头:“只是很少,一些片段而已。”兰继续叠着衣服:“新一,其实我恢复记忆也没什么坏处吧,为什么你们不喜欢我记起从前的事情呢?”兰知道,新一最担心的就是她恢复记忆。那次,小亮只是问他,她身上的疤痕是怎么得来的,新一马上大怒地呵斥小亮,让他不要再问。
      只是告诉她,这是那次导致她失忆的车祸造成,他不说,她也不追问。心里明白,他是为了她好。
      只是这次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真的很想知道。
      新一从兰的身后抱着她,低声说:“对不起,只有这一次我不能应你的要求。”
      兰转过身与新一对望:“我明白,我只是好奇。我没有难为你的意思。这些年来,你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我么。”
      原来兰明白他的苦处:“兰,我只是不愿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恩,我明白。”她心里也清楚,那段回忆的确不堪,想起的瞬间都压抑得喘不过气,忘了真好,只是她又记起。“新一,或许那段记忆真的会让人疯狂,但这些年来,我什么都想通了。因为活着更有意思,可以为更多在生的人献出自己的一份心,一定会比轻视自己过得更有意义。”
      “兰,你不再害怕吗?”
      “我记起并不多,但是我明白生命很宝贵,不可以轻视。况且……”兰抚着自己的小腹:“生命是很奇妙的东西。”
      “兰,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回到那个黑暗的世界,你信我吗?”
      “我信!”


      IP属地:广东93楼2017-04-1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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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一
        我可以说这文当时其实是想去投稿的么【新兰吧圣诞节的吧刊啊】,我可以说这是个短篇来么。
        不过一开始的确是短篇,然后,我蹲坑的时候,刷牙的时候,上学放学的时候,……慢慢的,越来越长了啊。
        这文的灵感我也不知道源自哪里,大概是很多首歌之后的集合体吧【我想到了月下桑啊。】第一首就是飞儿乐团的《应许之地》,那为我提供了很多思路啊,最经典的是它里面的那句“you used to be like an angel ,but now youjust a devil。”就在兰赶走vermouth的时候,v姐说的话啊。消失的应许之地,在绝望中等待天使把爱降临,其实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但文废没办法啊,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出来啊 !!
        然后,第三十九章那个场面是阿兰一首很经典的歌啊《樱花的眼泪》,“在我沉睡之前再看你一眼,别忘却。”我听着听着就哭了,然后及想到那个场面了。
        还有补充一句哇,当时在医院里和叶生的是儿子哇,我没写啊,不过交代一下吧,青子是在去了美国之后才发现的啊,所以他们两的子女都比新一的大啊【什么话啊。】至于新一儿子为什么叫小亮,这就是我的私心啊。因为我最爱的《白夜行》里桐原亮司这个人啊。没有光明的前途啊,看得我心碎啊。
        说真的,其实这文一开始的架构真的很小啊,我当时想到的其实只有几个场景啊,就是月影山的对决,假的小五郎被杀,还有最后的场景啊……怎么写着写着就多了这么多东西啊,我话痨啊。
        最开始的设定是没有松本彰子这个人的啊,所以可能她的人物设定比较虚渺啊。不过那只猫一开始我真的很想把重头戏给他的,只是文笔有限,所以还是弄个人出来吧。
        这文终于完结了啊,历时几乎11个月啊,其实真的不是我拖的啊,我当时高三啊无奈啊。不过大体的故事都说清了,或许有些亲还在疑惑到底哪个雾崎正一和毛利一家什么关系吧,为什么要这样来报复别人。这个不会阻碍剧情的发展,所以正文里我就没有写啊!!在番外会写的啊!!
        然后其实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束缚,因为没有多少人是想留在组织里的,除了gin啊【你说毛啊。】每个人身上都有小故事啊!!
        最后,如果我说我还想写下部……可以吗?
        最后,我想谢谢一直支持这文走过这么多的岁月。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写不下去啊。首先是水军的各位,你们一直陪我水,陪我盖楼,而且提了很多意见让我看出里面的不足【旁观者总是比当局者清的啊。】
        除了水军们之外,还有很多很多有爱的亲一直支持着我,不过我很对不起爪机们啊……真的水了啊。
        最最后,如果有什么鸡蛋要扔的现在就扔吧!


        IP属地:广东94楼2017-04-1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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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缘起——by:雾崎正一
          天空灰蒙蒙的,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大雨。果然,才不到一刻钟大雨倾泻而下。
          意外的是,这时候的我竟没有任何感觉,任由雨滴打在我的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湿滑的街道上,犹如行尸走肉,路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对于他们的目光我也毫无感觉,真正让我心伤的是父亲的死讯。
          “雾崎吗,你的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失手被杀了!”
          “哦!”心头一颤竟想不到任何回答的语句。
          “死了吗?真的……死了吗?”盖上了电话,无意义地重复着一样的话。然后,无尽的烦恼。
          我该怎么办?我要思考未来的路。
          接替他的位置吗?不,那绝不是好主意。那个组织只是在利用我们,不可以再为他们卖命了。可是,我已经半脚踏进那个世界,还有退路?
          没有,他们不会放过任何知道他们存在的人,那里就是地狱,黑暗的国度不容许他人的侵犯,任何妄想靠近的人他们都会将他们消灭,保住他们的神秘。
          迷惘、悲伤沿着不断下坠的雨水灌入我空洞的心间,慢慢粉碎我对生活的希冀。心酸痛楚萦绕心房,为我即将踏入修罗场哭诉。很想反抗,命运却如此对我说——一旦涉足黑暗,永无回头之路。在父亲的指引下,我步上他的后尘。
          那抹温柔明媚的笑脸会从此离我而去吗?没有了她,我无法生活。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
          一想到她,嘴角有了弧度。早已僵硬的神经竟会在我想起妹妹的时候有反应,原来,我是如此地爱着她。
          她的美丽,她的阳光,她的纯真,无不打动着我。她就是我的太阳,永远照耀着我。
          冰冷刺骨的雨水淋透全身,我却不觉得冷,大概因为心底的温度早已随父亲的死讯而消失无踪吧。忽然间,我看见妹妹正向着我挥手,幻觉么?
          对,那只可能是幻觉,过于想念的后果原来是错觉。现在的她明明远在东京读书,怎么会出现在北海道?这只是她的幻影。
          该要转身,离开自己的错觉。为守护她的光明,我甘愿被黑暗吞噬。转身一瞬,才发现智美的身影是多么的真实,耳边似乎回转着她的嗓音:“哥哥,你快过来!我们在这边。”
          没有看错?她正向着自己跑来,推开咖啡厅的门,奔向雨中的自己。雨水毫不迟疑地沾湿她及膝的长衣。
          她关切地问着发呆的我,着急地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到咖啡厅外的屋檐之下。雨水不再在我身上肆虐,但湿透的衣服在微风中煞是寒冷。看着犹如落汤鸡的我,智美责怪道:“怎么不撑伞,哥,你知道这样会感冒的!”手帕随着她手上动作的移动慢慢吸尽残留在脸上的水珠,担心我会着凉,还把身上的大衣脱下套在我的双肩,温暖的热量将我的思绪扯回。
          惊讶地看着眼前人,大衣之下她的衣着是如此单薄。从小身体就不好的她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哽咽的喉头艰难地挤出几字:“别忙了,你会着凉的。”望着她,笼罩在自己周围的阴霾顿时消失无踪,回过神来,我将身上的大衣套回她的身上,目无表情的我突兀地笑了:“你才该多穿一点。”
          她将我带到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同伴的面前,兴高采烈地一一为我介绍。首先介绍的,果然是她深爱至极的男友——新川浩正。曾经反感他们交往的我,在深交之后,我愿意把妹妹交托给诚实,刚正,与自己恰好相反的他。他们真的很般配。
          浩正微微向我颔首,他的表情并不丰富,十足的木头人。
          再来,智美为我介绍的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哥,这是毛利小五郎,是我高中以及大学的学长。”
          我看向他,没想到他会突然站起来向我伸出右手,我也想握住他的手,只是手上还有水珠,些许的狼狈感让我不敢伸出手。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主动握住我迟疑的右手,我满脸惊讶地盯着他:“你……你好!”枪林弹雨都不曾害怕仍能保持冷静的自己这时竟然紧张起来。
          “你淋雨了?”他注意到我浑身是水“我这里有衣服,你先拿去换掉吧,不然会着凉的。”他身旁的女人从一个崭新的袋子中拿出一件深灰色的西装。看样子是他们刚刚逛街的收获。他很大方,眼里没有半点的吝啬。
          我愣住了,并没有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东西。自知道父亲的死讯之后,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早已失去了感觉,他的关心慢慢将我带回现实世界。然而,那股要将父亲死讯告诉妹妹的冲动再一次涌现,这一次,我任由它鼓动自己没有去压制,平静的口气里藏着无奈的忧伤,因为她迟早会知道:“智美,你听我说。”
          “哥,你怎么啦?”似乎看出我眼里的悲伤,她停下来,安慰着我,却不知道下一个需要安慰的是自己:“你的表情好冷漠。”她伸手替我抚平皱起的眉头。
          按下她的手,强迫自己冷静地对她说:“父亲……死了!”最后二字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认为我在说笑么?不,这是不可能的,她知道我从不说笑!脸上明媚的月儿似乎察觉到不妥,缓缓平直。只见智美举起双手捂在嘴边。双手慢慢上移,几乎盖住脸孔,看不见她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她在悲伤。
          在座的众人默然地等待着她的反应。她的身体缓缓下落,最后跌落坐在咖啡厅的地板上,止不住地泪流。
          她哭得并不大声,低声的啜泣足以让我懊悔自己的决定,告诉这事实她到底是错,还是对?望着哭得如此伤心的她,却没有勇气上前安慰,这样的我,还是合格的兄长吗?
          没用,我真的是废物!抬起右手,真想一拳打在左脸上让自己清醒,就在这一瞬,那个平时看起来木头般的人竟然是最早回过神来去安慰妹妹的人。
          木讷的语言,却能贴心地平伏智美的心。
          几乎忘记那天是怎么离开,又怎么回家。记忆如同短路,只有智美伤心的脸庞留在我的心上。她哭得梨花带雨,即便是聚少离多,但他仍是我们的父亲。她的感情就是这么丰富,只是,爱得太深,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
          智美才刚出生,母亲就离我们而去。孤苦无依的父亲既要偿还帮母亲治病时欠下的巨债,还要将我们养育成人。妹妹比同龄的女孩更懂得照顾人。生活虽然苦,却从不怨天尤人,积极地活着。
          突然一天,父亲告诉我们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不用再忍饥挨饿。听到能有饱饭下肚心里虽然高兴,但不安的感觉在暗暗涌动。自那一天,见父亲的次数越来越少,“今天晚上你们自己吃饭吧!”成了他的口头禅。每次回来都十分匆忙,留下一大笔生活费之后就消失在我们眼前。
          我们曾问父亲他的工作是什么,他却不曾回答。
          那股奇异的感觉萦绕于心,工作的神秘让我们不得安心。
          后来,我终于知道那些钱的来路。
          那是个雨夜,父亲步伐匆匆,神色慌张地回家拿走了一个黑色公文包。年少的人好奇心旺盛,我蹑手蹑脚地跟随其后,他没有发现。心里暗自惊讶自己跟踪技术的高明,殊不知已毫无意识地步入无法回头的黑暗沼泽。
          穿过雨帘,父亲来到破落的仓库。收起伞,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大声喊道:“我把东西带来了,快出来!”
          心惊,父亲到底在找什么人,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别这么心急吧!”黑暗中传来一把男声。躲在货物后面的我四处寻找那个人影。只见那个男人不慢不急地走出来。
          父亲理了理被雨水沾湿的刘海,那一瞬间,他的表情与我们经常看见的完全不同,那份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来了啊,真好!把东西带过来吧!”
          “哦?”黑影将手上的东西交到父亲手上,同时接过父亲递给他的黑色公文包,打开仔细检查。位于这个角度的我,清楚看见里面是满满的一箱面值一万的纸币。
          非法交易?这个想法窜过我的脑海。
          “好,数目齐了,我先走了!”黑影转身准备离去。
          在他的背后,父亲拿出刚刚交易得来的东西——枪支,指向黑影的后脑勺:“想走,没这么简单吧?”
          黑影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平静下来:“组织不肯放过我吗?”
          “你说呢?”毫无温度的语气。
          “那——”黑影拖长音节:“我也不客气。”黑影一个翻身窜到父亲的身后,他的身后利落,一下子摆脱父亲的束缚。
          我还在惊叹着他的速度,没想到他的目标竟然是躲在这里的我,一下子把我从箱子后扯出,锋利的刀刃对准我的脖子。“这小子,应该值得你换你放我吧?”
          当父亲看到我的时候很是震惊,他的迟疑让黑影知道我能成为他的护身符。然而,转眼间,父亲将低垂的枪口对准了我。“不谈判。”
          心凉,心死。难不成父亲要牺牲我?还没弄清父亲的工作,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不过现在,我知道父亲是加入了一个非正道的组织。
          杀人?大概吧!
          刀刃更贴近我的脖子,浅浅的血痕道出黑影的无情:“是吗,那我就杀了他!”凶狠的言语,眼看就要下刀,最后一刻,我无所求,只希望父亲能好好对待智美。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砰——”枪声在空旷的空间回旋,没有痛,只是刀刃慢慢地离开我的脖子,冰凉的感觉忽然消失。那个持刀的人,“咚”的倒在地上。额上红色的空洞犹如吃人的洞穴。
          “正一,快,快过来!”惊魂未定的我听见父亲的叫唤,却无法移动半步。
          害怕,我在害怕。
          那个杀人的父亲,并不是那个我慈祥的父亲。
          见我不过去,父亲丢下枪支疾步过来拥抱着我:“太好了,你没事!”
          闪光?父亲眼角处闪着泪光,他还是紧张我?
          “孩子,你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为什么要过来?”
          我哑言,沉默许久终于提出那个疑惑很久的问题:“父亲,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我在这里出现,父亲自知无法再隐瞒,将他的秘密告诉了我,却千叮万嘱不要告诉智美。“孩子,你知道就算了,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我们都会死,你知道么?”
          死,父亲的话很沉重,我不知能否承受。
          “已经迟了!”另一把雄厚的声音。父亲将我护在了身后。
          也是穿黑衣服的人,他一直在门边看这这一切的发生:“你的做法我很满意,只是你知道我们组织是不允许外人知道的,非组织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都是格杀勿论的,你要违反么?违反组织命令的也会是死!”
          黑衣服的话让父亲沉默,父亲看了我一眼。
          我看见,也明白父亲现在内心的纠结。顾不得考虑,我站在父亲身前,双手张开只是黑衣服:“你要杀的就杀我,我父亲……我父亲……他”
          黑衣服没有拿出任何威胁性的武器,只是微笑着拍着我的头顶:“孩子,很勇敢啊,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黑衣服抬眼看向父亲,父亲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愿劝说我。“首领,放过他吧,他还只是小孩子!”
          “也好——”父亲如释重负,但是,看到的这一幕让他改变主意。黑衣服的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
          父亲连忙阻止:“首领——”
          黑衣服还是满脸笑意,外人看见,以为他发自真心地微笑,但是我们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笑容中透出的寒冷,彻人心骨。
          “加入吧!”父亲不忍地劝说着我。他深知这样会让我跟他一样陷在泥潭无法抽身,但为了保我的命,他还是劝我了。
          “我……”犹豫,加入之后我的未来会怎么样。
          “如何,孩子?”黑衣服他在催促,黑压压的枪口让我妥协。
          我点头。


          IP属地:广东95楼2017-04-1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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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改变我一生的命运。然而,我要感谢那个首领,给了我报复伤害智美的人完美的工具。
            转眼间,我不再是那个懵懂不知危险的热血青年。学会独立,学会伪装,学会如何在那群如狼似虎的恶魔手下生存。黑色,掩盖着所有的情绪。穿上黑色的外衣,成为他们的一员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于我而言,却是漫长。没有深思的决定,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智美的生活,也毁了无数人的生活。
            雨夜之后,每次行动都是与父亲一起,他用自己的生命保护着我。对我,除了怜惜,还有的就是那份深深的歉疚。
            一直以来,父亲以为可以将我们排除在组织之外,然而,冥冥中被命运那根黑线牵引着,一步一步将我带入黑暗。初次见面时,那个被称为首领的人给我的感觉已是那么的阴冷,没想到往后的日子仍要活在他的残酷之下。
            生化实验室里非人的悲鸣久久在我的心头回荡。猜不透为何他们要做如此恐怖的生化实验,唯一可知,他们是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不当成生命来看待的撒旦。求救的声音,实验员静默的操作,首领嗜血的笑声……全都成为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没有学术技能的我并不需要呆在实验室,唯一可让我和父亲做的,就是执行暗杀计划。这个组织的来历我并不清楚,总是朦朦胧胧中让你感受它的强大又让你触摸不透。在你心中,对它,唯有恐惧;对首领,唯有遵命。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没有惊险,只有麻木。一瞬间,鲜活的生命被乌黑的枪口压倒,从来没有想过生命竟是如此脆弱,那么渺小。停留片刻,父亲清理好现场,扯着混沌的我离开现场,一切看起来毫无调查的头绪。那个温柔的父亲将事情干得利索,我曾经怀疑这个父亲是否别人假扮。两种感觉合二为一,清楚地告诉我这就是我的父亲。
            “爸,为什么你要加入这个可怕的组织?”年少无知的我手足无措地问道。
            静默,低头看着地面。
            “爸,为什么?”再次询问,含着泪光。
            “我……”父亲哽咽了,除了母亲去世那一天,从未见过如此落魄的父亲。
            父亲不想作答,我也不再询问。
            默默地,我走上父亲的不归路。
            后来,我知道了答案——之前被我们欠下巨债的那些人,撂下狠话,如果不还钱,就要我们永无宁日……
            永无宁日……为了我们的安全,明知不可为父亲仍旧为之。但他却忽略了,这是另一种永无宁日生活的开始。
            年月转眼即过,智美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步向梦寐的大学。在那里,她认识了新川浩正。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不过一年。没想到一直很听我话的智美会为了他反驳我。
            她,是时候长大了,我只是她的兄长,不可限制她的交友。说实话,浩正的确是个好男生,正直、朴实,他一定可以给智美一个美好的未来。相比较之下,跟随着父亲做着非法的勾当,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这一秒可能你枪杀敌人,下一秒可能被敌人枪杀。这样的生活很想退出,每当这个念头涌现心房时,首领阴暗的笑脸总是提醒着我组织的规矩。当时我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或许,我只是在妒忌他的光明。
            很黑,很痛。离开的那一天就是生命结束的那一天。无休止的黑暗循环,麻木了我的心。
            智美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学业很紧张吧。这样也好,她不会知道她的哥哥以及父亲在什么。唯一可以保护她的方法就是远离她。
            黑夜之中仍能看见点点繁星,坐在家门前小公园的秋千上,不合年龄地摆荡着秋千。
            向前荡起,往后提升。
            向前,往后。
            ……
            枯燥的摆动也能使我放松。小孩子的玩意儿,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想这样好好地玩乐。父亲一个人执行任务,留下我一人。不说我也知道,他还是不愿意我的双手沾满鲜血,可是,手已脏,怎么洗也不会干净。
            “嗒”,冰凉的雨水滴在我的脸上。
            “下雨了吗?”跳下秋千,离开充满欢乐的公园,回到毫无温度的家。自智美到东京之后,这里常年关着灯。
            铃响夹杂着手机的颤动从我的口传来,一闪一闪的屏幕显示的是组织里的来电:“喂,我是雾崎!”没有语调的回答。
            ……
            “是吗!”挂断手机,悲伤的情绪才慢慢地释放。坐在地上,抱头痛哭。泪,不曾从我的脸颊流淌过,这,是第一次。
            豆粒大的雨水夹杂着泪水滑过脸庞,毫无感觉,外界再冷也抵不过心底的寒冷。雨水,早已湿透我的全身,迈着艰难的脚步,走过昏暗的街道。离开黑暗的角落,来到还是灯火通明的大街,由于下雨,人们躲入可以避雨的商铺。
            智美在里面,可我该如何对她说出这个噩耗?
            照实说,她会很伤心的。
            瞒着她?迟早会知道。
            ……
            还是要说,父亲去世了!
            那天之后,我接替了父亲的工作,借口对智美说我是在一家生化公司当保全。她信以为真。她的那位学长听说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警/察,和他们交往,我越发感到恐惧。若是那一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会用什么的目光看待智美?
            我自嘲地笑着,在公司的密室中,正整理着枪支。拿起一支又一支秒速之间取人性命的武器,对组织的畏惧更多一份。他们以生化公司为幌子私底下研究可怕的毒药,他们的目的无人能猜。我和父亲只是他们众多棋子的其中两个,虽然在其他人眼里我们很被首领重视,可在首领眼里,我们只是蝼蚁。
            “哔——”警报响起,会是谁人?
            拿起随身地武器,看着屏幕地显示。
            “智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屏幕上显示她对门口的人稍微说了几句话,微微躬身,门卫竟然就放她进来。收起枪支,我立即出密室,跑向前门。


            IP属地:广东96楼2017-04-1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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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止,一定要阻止智美踏入这个恶魔的密室。“不能让组织知道智美的存在”的念头成了我唯一的目标。从来没试过如此奔跑的我,不知道狂奔这么痛苦。步伐越来越重,快喘不过气的感觉几乎夺去我的意识。
              “智……智美”门口,我看见那道光亮,还有,智美的身影。
              智美被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见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快步走向我:“哥,你怎么了啊?”
              “我……我”稍微休息一下,继续道:“你怎么来这里?”
              “我……”言语有些迟缓,难不成智美发现了什么,我的心悬在半空。“哥,我是来送汤和饭菜给你的。”话落,她将手上的保温瓶递给我。
              心里暖暖地,却不舍她在寒天冻地的时候在街上奔走,也害怕组织会对她不利。
              脱下外套,盖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接过保温瓶放在一边:“傻瓜,这么冷的天你不用送饭来的,我们这里有!”
              “恩,我……只是想看看哥哥工作的地方而已……”好久没有说谎了,不知道哥哥能否看出破绽。
              你知道么,自从爸爸去世之后,我真的很担心同在一个地方工作的哥哥也会突然离我而去。
              爸爸是疲劳过度而去世的,我不希望哥哥也会。
              “好了,你先回家吧,我晚点就会回来!”无论如何留在这里绝不是好主意,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
              “我知道了!”哥哥为什么这么急赶我走?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吗?
              “路上小心!”我坚持让她穿着外套离去,外面的天气又冷了。
              打开伞,缓慢提起遮盖头顶,雪花不再飘落在智美的头发。纷扬的雪精灵沿着伞的弧度优美地落于地上。智美叹气:“哥哥,你不要重蹈父亲的路,我只剩你一个亲人!”
              雪白的路上印上孤独的脚印。
              望着窗外飞舞的白絮,雾崎轻叹:“父亲的路,也是我未来的路。”
              看着空荡荡的家,孤独感淹没了智美,放下手上的东西蜷缩在墙角,灯还没亮。
              “叮铃……”
              “谁?”下意识地询问并移动着身体来到门边。
              门的那一边传来声音:“智美,是我。”是熟悉的声音。
              打开大门,智美扑倒来人怀里放声大哭,那人只是抚摸着她的长发不发一声任由她哭泣,直到泪水沾湿他的衣裳。
              哭得无力智美抬起泪水涟涟的眼睛看向浩正:“我好怕又会失去哥哥啊!”
              “没事的!”智美告诉他,她的父亲是在因为当保全疲劳过度才会去世的,但是他的哥哥还那么年轻,不会的。
              “要不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恩。”
              刚才雪精灵早已消失无影,地面一片白花,寒风吹过刺骨入心。然而,他们丝毫不受外界的感染,幸福的气息围绕在二人周围。
              “智美,你愿意我照顾你一辈子吗?”捧起智美的双手,浩正严肃地说。
              “嗯,我愿意!”求婚,浩正终于向她求婚,他个拥抱犹如太阳一样的温暖,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回家路上的雾崎正好看见幸福的那一幕,嘴角扬起的笑容表达他对妹妹的祝福:“你一定要幸福。”
              接连的几天,他们都在为婚礼准备。而另一边,却被不安笼罩。
              “怦”的一声,桌面的文件四散开来,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训斥着桌子另一边的年轻男子。
              “我叫你这样做就这样做,为了保护市民的安全,我们不排除要牺牲一些人!”他说得理智气壮。
              年轻男子虽然低头着头,但他的心里绝不低头,这关系到整个警界的颜面。
              “把这个放进那个女人的包里面,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她不会怀疑你的!”他知道年轻男子是那个女人的学长,而且关系不错,一定不会怀疑的。借他的手,自己就可以瓦解那个暗地发展的巨大组织。“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不能瓦解这个组织,人们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啊!”他知道年轻男子有着一颗为市民服务的热心,一定能说服他的。
              年轻男子有些动摇,缓缓拿起黑色微小的窃/听/器/,一番思想挣扎之后他答应了上司的话。
              “这就好啊,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怎么对付组织!”一脸担忧神色将年轻男子送出他的房间。


              IP属地:广东97楼2017-04-1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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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大门,他终于可以放声大笑:“可悲的人,被人利用还不知道!”他正乐得欢,只要破获这起大案,他就可以回美国,不用再待在这个细小的日本。
                离开上司的房间,年轻男子握紧手上的窃/听/器,一会儿松开手,看着他,心里各种思绪翻搅着。“真要这么做吗?”虽然这是一个查出组织所在的好办法,但方法却要利用无辜的人。
                寻了一个机会,他相约女人在咖啡厅见面,趁她不在意之时他将窃/听/器放进去。不知晓的她仍是开怀的说着最近的幸福,年轻男子却心虚得不敢正视她。
                果不出所料,她再次去到她哥哥的公司,沿着这条线索,警/方毁了他们一个分部。西装男坐在办公室看着这一切开怀地笑着,男子却心绪不安。
                智美再次踏入正一的公司,和上一次一样,她逗留一会儿就离开了。最近组织里发生了一些事,更不好让智美出现在这里,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雾崎紧了紧黑色的风衣,阻挡寒风的入侵。
                智美独自走在回家那熟悉的路上,却感觉不到往日的宁静。昔日落霞无限的舒适今天却有另一种让人不得安心的情绪。
                “智美,智美!”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智美抛开不安的心绪,展开笑颜转身面对后面的人。
                那人没说一句,将脖子上的围巾绕在智美的项上,轻轻的拥抱着她。智美也不发一言地享受着男子身上的温暖,很是舒服。
                “智美,我送你回去吧!”
                “恩!”
                携手相伴,斜阳西下。
                以为平淡的日子,却被那一声枪声打破了。“嘭——”男子缓缓向地面到去。缓过神来的智美看见后面黑色长袍的神秘人正拿着枪对准他们。二话不说,智美扶起浩正往人群中走去。
                负伤在身,浩正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害怕自己会成为爱人的负担,他呵斥道:“快走,不要管我。”挥手推开智美的搀扶,自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负伤的手臂满布血痕,血花在地上绽放。
                浩正固执地离开自己身边,她却不能扔下他不顾,快步追上他的背影,提起他为受伤的手,坚定的眼神告诉他:“我们共进退。”
                虽然不知道这次的追杀是何人所为,但智美感觉那黑色的感觉似曾相识。
                不知逃了多久,他们筋疲力尽却最终走进死胡同。紧追其后的人扬起恶魔的微笑,为自己把他们逼到墙角感到愉悦。平举右手,漆黑的枪口对准无力还手的二人。
                浩正将智美护在身后,虽然不知为何被追杀,但是他对得起天地,只是连累了心爱的人。
                “让开,我的目标不是你!”那人的话让浩正一愣,他的目标竟然是智美,转身看向智美,他从不知智美和这些穷凶极恶的人有关联,满腹的疑惑无法解决。“智美……你”
                智美对这事也一无所知,她摇摇头。
                “我不准你伤害她!”
                “由不得你!”黑衣男子步步逼近,对准智美的心脏:“待会儿就轮到你!”他看了浩正一眼。
                浩正死死地将智美护在身后,智美被他的这份保护感到得落泪。“嘭——”又一声枪响,地上只是多了个子弹孔,没有人受伤。
                “让开……”黑衣男子用力地推开抱着他的手臂不放的智美,枪支握在前面却无法对准任何一人,他用左手使劲地打向智美的背部。
                “啊——”
                “不要——”此起彼伏的喊声引来别人的注意。黑衣男子深觉不妙,抛下二人逃去。
                黑衣男子的手离开了智美的身体,知道浩正安全,她才敢安心地倒下。临昏倒前,她看见浩正不顾伤势地来到她的身边:“智美——”


                IP属地:广东98楼2017-04-1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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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张开眼睛看见苍色的白,喉咙有点沙哑,她努力坐起身来却看见浩正的右手裹着纱布,外面还有点猩红:“这里是医院?”几乎肯定的疑问句,浩正朝她点点头。智美环视周围,除了浩正,还有几名不认识的人在场,据浩正说,他们是调查这次袭击案的/警/察/。详细问过案件之后,浩正和他们离开了,智美一个人在医院里休息。
                  她怎么也想不透那些黑衣人为何要袭击她,她并没有与人有过节,也没有得罪人。
                  浩正刚出病房门口,恰好遇见坐在拐角处的小五郎,一看见浩正,小五郎马上站起来:“你……你有空么,有个人想见你。”
                  “哦,有!”憨直的他,不懂得说谎。
                  浩正跟着小五郎来到警/局/,小五郎的上司和浩正在房里谈了很久。一直在门外等候的小五郎有的不安。看着时钟步步往前,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定。
                  “好,这就拜托你了,新川先生。”上司拍着浩正的肩,欢笑着送他出门。他离开的时候只扫了小五郎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夕阳映衬着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落寞。
                  “真的要这样做吗?”小五郎有点不情愿上司的做法。
                  “哈哈,这是要的,迟点你就明白我的苦心了!”他笑着离开,只是小五郎看不见他利用人之后的奸诈。
                  那天之后,智美见浩正的时间越来越少。以前每一次下课都能找到的身影,现在只能怀念。有时甚至三天见面,五天没有电话。日子过得越来越不正常。
                  天开始放晴,雪不再下。枝头上的嫩芽可是盛放,阳光透过晶莹的露珠倒影在地,智美捧着书坐在树下静静地想着这些天浩正的行为。
                  不是说好要照顾她的么,为何选择离开。
                  不是说好一起面对未来的么,为何选择逃离。
                  那个寒日里,他说出那句涼彻心底的话:“我们分手吧!”
                  冬日已去,气温渐渐回升,为何我的眼里还是只有那苍一样的白。智美又把自己锁在房里,我不知道能为她做什么。
                  “咚咚”我敲起房门:“智美,你开门吧,是哥哥啊!”
                  还是没有回应。
                  “智美。”
                  “吱呀”,门缝渐渐拉大,我看见了智美消瘦的身躯。“哥哥,你让我静一下吧。”
                  门再次被关上。
                  浩正离开之后,智美就一直没有展露过笑容。“可恶。”握紧的双拳用尽全力捶在桌上。
                  思绪纷飞,回到那日。
                  黑暗的使者,带着恶魔的祝福向智美袭去。浩正从毛利小五郎那里了解到我和组织的关系,相信我们是干坏事的人。生性耿直自以为一生正直的他居然选择离开智美,任由她被思念的深渊吞噬,如今的她日渐消瘦,终日以泪洗脸。
                  幽闭的会议室,首领让我去见他。我愤恨地站在她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派人去追杀智美。”
                  黑衣之后扬嘴轻笑,给我一个潇洒的转身,走到酒柜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妹妹。”我已经愤怒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
                  “啧啧,不压制自己的情绪怎么做大事啊,雾崎。”他终于肯开口,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放太多私人感情也干不了大事啊!”
                  我恨,我最恨的就是这样阴暗奸诈的脸,揪起的他的衣领,抡起拳头准备揍他一顿。眼看快要打肿他的脸,却被他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一个反手,他已经发客为主地牵制着我:“你……”
                  “组织损失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你妹妹哟,我不该找出罪魁祸首吗?”
                  “我妹妹是无辜的,她对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为什么要对她出手!”
                  “你妹妹已踏足公司,我们公司马上就被警/察/查出,这也不能怪我们出手了!”黑衣松开了牵制我的手,整理一下衣服,恢复平时冷静的面目。
                  “可恶,我不会再帮你们做事,我要离开,我要脱离这个组织!”我扔下这就话后就向门外跑去。“嘭——”背后忽然响起枪声,我止住脚步,瑟瑟地回头看见黑衣举着枪口冒烟的凶器对着我:“你该不会忘了组织的规则吧。”
                  “我,我……”双腿失去所有的力气,跪倒在地。颤抖地双手,缓缓举高,我能感觉鲜血在手上流淌而过的感觉,血腥无比。
                  黑衣走到我面前,揪起我的头发,森冷地说:“你注定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为组织服务的了!”狠狠地扔开我的头发,跨过我的身体,离开了会议厅。
                  我什么也不能做,无力反抗。
                  离开这里我能去哪里?
                  到头来,我哪里也不能去!
                  漫无目的犹如行尸般游走在大街上,我恨,我恨自己,我恨浩正,我恨毛利小五郎……我恨所有的人,我的妹妹,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都是毛利小五郎的错,如果不是他,组织不会想到伤害智美,那么,浩正就不会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他就不会离开智美,这一切都是毛利小五郎害的!
                  “快看啊,那里有人啊!”妇人指向大楼的楼顶。
                  “对啊 ,看她的样子该不会是要跳下来吧!”旁边的人附和着。
                  人群熙熙攘攘地围着大楼底下。我抬眼看去,的确有个女子站在哪儿。
                  忽然一阵风,一张白纸随风而下,恰好落在我面前,捡起一看,快速地走到女子所站位置的正下方,却来不及,女子已经一跃而下:“智美——”
                  血流了一地,染红了水泥地板。散开的人群在惊呼之后又重新围在一起,有些人惊慌失措,有些人忙着报案,有些人准备打电话给报社。嘈嘈嚷嚷的声音我都听不见,一下子我的世界崩溃了,疾步到智美身边,悲痛欲绝地抱着她满身浴血的遗体。
                  我的恨,在这一天无限制地放大,我要将我的恨,我妹妹的痛统统还给毛利一家。
                  擦干我的泪,从今起,我要成为组织的首领。
                  对着数台摄像机接受回来的拍摄录像,我能明白的清楚毛利小五郎的女儿的所有状况。“工藤新一……,毛利兰,对吧!”我要给你最深的报复,我妹妹得不到的幸福,毛利小五郎你的女儿也不可以得到。
                  相视而笑,这笑容只配智美拥有。
                  “gin,你们明天去游乐场里和那间公司的社长见面,把胶卷给他!”
                  “是首领。”gin他们得命出去。
                  皎洁月光下的恶灵,他邪恶的魔爪伸向毫不知情的侦探和他的青梅竹马。
                  “看你如何面对变小后的恋人,看你如何承受我对你们毛利家的复仇!下一个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嗜血的他舔着唇瓣。
                  番外一,完


                  IP属地:广东99楼2017-04-1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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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伪日
                    By:vokda
                    ——如果从未见过艳阳,就不要期盼因为你生命中注定是暗夜。
                    >>>
                    繁华闹市之中没有人会注意流浪在城市阴暗角落中的可怜人的悲惨生活,不论他们活得多么辛苦,他们都是被隐藏在繁华之下。
                    夜色如墨,繁星的光芒被乌云掩盖,看上去欲欲降雨的天气闷热的很。躲藏在巷道之间的邋遢流浪者在路旁的垃圾桶中翻找着可以果腹的食物,但都是一些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剩菜,偶尔夹杂着一些因天气太热而发馊的味道,难受至极。
                    在路旁灯色的照耀之下,那个少年抱着新鲜的水果从巷口处急促地跑来,我躺着那个我们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些从回收站捡来的报纸纸皮围成的小家,喘息着看着前方的来人。
                    是相依为命的人。
                    他放下手上的物品,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不敢用力稍怕一个不小心弄到我的伤口:“你看,我捡来很多水果,对你的伤很好的,你快吃吧!”
                    “大哥……”少年他将左手始终收藏在身后,不经意之间我看见了他手上的瘀青。“你的手……”
                    “那个没事啊,你先把这些吃了吧。”他端着苹果放在我的面前,那么新鲜的水果哪里可以捡,一定是大哥偷来。
                    举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挡着他送来的食物:“我都是将死之人,这些还是留给你自己。”
                    不是我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是上天放弃了我。
                    如果不是我和那些人的争斗,我们就不会被赶出来,我手上的伤也不会因为护理不当而腐烂。
                    “大哥,不如你回去孤儿院吧,哪里起码还能吃得饱。”转过身背对着他。
                    在孤儿院的日子他一直的照顾是我今生都无法偿还的恩情,怎能让他也跟自己一样过着这样落魄的生活。
                    “哼,你爱吃不吃我也不管你,我出去。”丢下这么一句话,他愤然离去。
                    那些食物对于我这样一个生命快要终结的人来说不过是一种浪费,与其在我身上白白耗费不如给大哥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十岁不到的少年,厚实的身躯不仅背负一个人的生存负担,还有我这么一个负累。
                    将大哥刚刚丢下的新鲜蔬果用一条稍微整洁的布包好,放在通风之处。
                    看见大哥生气的背影消失在昏暗街巷不禁自嘲:“我还真是一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手臂已然***无力,就这么放置不理任由它腐烂。这晚的夜空很美,那深邃的黑色让人着迷,仿若在孤儿院一样。在两旁的高墙之间,我们的视野就如井底之蛙仰望夜空般的渺小,又如被困在监牢之间的颓废感觉。
                    仅仅提起一根残破的铁枝,轻轻送入那个成人的身体里,穿过血肉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美妙,当血溅了一身,那腥味使我失神。若不是那一瞬间的失误,我手上的肌肉怎么会被他们这些弱小的人砍伤。
                    当他们说要报警的时候,大哥早已带着我离去。那个坏人,以为我们是被人弃之不顾的人就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大哥的仇我来报。
                    才刚刚阖上眼,远处传来细碎的步伐声,然后,那个人小心地扶起我的上半身,端着小小的一次性水杯,将冰凉的水灌入我的口中,温润了我的喉咙。
                    “咳咳”,对于水的饥渴仿若沙漠中受困的旅人,一个不小心被呛着。
                    “小心点!”那个人抚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那个人声音十分熟悉,是大哥,是大哥。
                    “你……”
                    “先别说话,我替你将伤口消毒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拿着还贴着医院标签的过氧化氢溶液,手上还有一些棉棒之类的东西。
                    当他将那无色液体倒在我手上时,一阵刺痛让我几乎晕倒,眼角不争气地开始飙泪:“好……好……痛!”
                    “没事的,忍耐一下。”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但我还是感到疼痛。
                    “不要费心机了,我已经不行了,大哥,你不如去重新回到孤儿院吧,或许还能继续活下去,现在依照我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养活自己。”不是我心灰意冷,只是不想连累别人处于与自己同一困境罢了。
                    “别说了,我不会抛下你的。”不熟练的技巧尽可能地替我包扎心里五味交集。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过一次相识,你没必要这样待我。”对啊,不过是三年前与刚进来的他第一个成为朋友而已,有这样的需要吗?
                    “你不懂的。好了,去睡一觉休息一下吧,明天给你找些有营养的东西。”他摊开那张之前在回收站捡来的带点霉味的毛毯,铺在地上和衣而睡。
                    晨曦的一缕阳光总是最耀眼的,光照在我堆放着杂物的地方而我就枕着那些杂物歇息。刺目的光让我睁不开眼睛,用手遮挡着待适应之后慢慢睁开双眼才留意到原来这根本不是阳光的直射,只不过是光线照在那些玻璃外墙所射到这里来的被歪曲路线的废物罢了,这种暗无天日充满着臭气以及颓废气息的巷道是光明所不齿的。
                    手臂上的伤已经开始慢慢愈合,虽然还有有点痛以及无力举得太高但基本上没有事了。
                    事后即使大哥不说我也猜测到那些药水绝对不可能买来的,因为我们的身上连食物的费用都不够怎么可能去消费那些昂贵的医药用品。只可惜,大哥始终不肯告诉我它的来源。
                    “大哥呢?”还是很早的时间,为什么大哥就不在。而在我的身旁放着一个面包,拿起端在鼻子前,面包特有的烤香味在我鼻翼间涣散开来,很是新鲜的食物。
                    “只有一个?大哥吃了吗?”没有立刻吃完,把它掰成两半留下较大的一半放好,自己则吃了小的那部分当作是这日的食粮。
                    倏地,感到身后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而且是那种犹如猎豹般锐利的目光贯穿的感觉。猛地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心里暗自安慰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是逃出孤儿院被追杀而制造出的紧张所导致的错觉罢了。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不安的思绪仍在。


                    IP属地:广东100楼2017-04-15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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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阳移至中天时分,忽然乌云开始凝集慢慢地遮盖了头顶上的太阳公公,唯一可以有阳光直射入这个地方的时间也被占据。
                      堆砌起我们捡来的一些比较厚的纸皮,弄成一个洞穴的形状,蜷缩着身躯躲藏在里面,同时保护好剩下一半的面包。肆虐的雨水在地上弹起了无数水珠向我袭来。即使有遮挡仍旧湿了身。
                      湿嗒嗒的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却没有办法可以弄干,雨仍旧不停。
                      原本应有的光亮已经逐渐暗淡下去,本来照明不足的小巷更是如此。在昏暗中,可以看见巷口出正有人走进来,而且步伐不稳,是谁?
                      那个人左一下,右一下地靠着墙壁给他支撑的力量前进,但看上去他似乎受伤了。就在我快要看到他到底是谁的时候他的左脚绊了右脚一下,整个人毫无反抗地摔向地面,溅起了的雨水飞溅到我的脸上。
                      从那个纸皮洞穴中出来,准备去查看来者何人之时,后面紧接而来的是一群凶神恶煞手持棍棒的强壮男子,地上的人用尽剩余的力气奋力地想站起身逃开后面人的追击,却没想到被后面的其中一个男子揪起头发,粗暴地昂起他的头。那时,终于看清了被欺负的人原来是一早出去的大哥。
                      “大……哥 ……”我语塞了,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恶之人,在孤儿院中的不过是一些鼠辈,然而这些人全身散发出的是浓浓的杀气。两股颤颤几欲先走。在我怀中被紧紧保护着的面包顿时掉在地上,瞬间被污水玷染。
                      “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居然敢每天都偷我们老板店上的东西,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个男子的声音很是雄厚,我听到心跳声不断加速。
                      害怕,很害怕。
                      走?不可以,不可以丢下大哥。
                      大哥脸上红色的液体交汇成网,看不清面目,唯一可认的是他那双眼眸,本是睿智的头脑却要为我们的生计去想一些小偷小摸的计谋。
                      不走?不可以,不可以弃自己的性命不顾,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待你不过是对待自己的一个不愿失去的玩伴一样,在他的心中自己不过是在孤独中陪着他的玩具罢了。
                      雨势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增强。两股想法在我脑海中不断交战,我该如何做?
                      走或者留?
                      “啊——”大哥的后背被那个男子用棒球棍敲了一下,无力地倒在地上整个人犹如无骨般地柔软倒下。
                      这一下,我终于决定了。转过身去,不去看背后凶残的一幕。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着,而那些人也毫无伤害我的意思,看着我放任脚步。
                      大雨冲刷着,没有人看到我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大哥的声音很是微弱,放慢了脚步,情感让我回头理智让我前进,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做人这么辛苦。
                      “砰——”
                      “砰——”
                      “砰——”
                      ……
                      一声又一声的枪声在这个细小的巷道空间中回荡,枪响的次数正是追杀大哥的人数。停止的脚步,在几番纠结之后我决定退后了,回头了。
                      那个身穿黑色长袍戴着半个面具的男子正收起枪支,然后半蹲在大哥的旁边,扶起已经晕过去的他。
                      “谢谢……”本以为晕过去的大哥没想到这个时候有气无力地艰难地说着这三个字,尔后是真正的昏迷。
                      那个男子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默默地背起大哥,在雨中走远。
                      站在雨中在朦胧的视野中目送着他们的远去,我没有勇气跟去查看大哥的伤势,因为我在不顾一切逃跑之中就失去了这个资格。
                      他曾是我的光芒在灰暗的时候是他的不放弃救赎了我,在我快要离去之际是他的不离弃创造了奇迹,而我却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弃他不顾。
                      或许,我早该离去了。因为,我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连最爱的人也无法保护无法珍惜留着残命还有什么用呢?
                      扯着嘲讽的嘴角苦涩地笑着,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我也分不清了。
                      “你不跟我走吗?”那个男子突然发问,这是第一次我听到他的声音,多么厚实的嗓音。
                      “我?”愣住了。
                      “若你想还你欠他的就跟我走。”他没有回头看我是否跟在后面,但是我真的跟上他的脚步了。这是以后血雨腥风生活的一个前奏罢了。
                      枪声引来了路人,也带来了警[和谐你妹妹啊]察,他们只看到数具死于枪伤的尸体,即使有人提供我们两个的信息这也注定是无头公案。我们的存在已经被抹杀,我们会以新的身份活下去。
                      一个叫gin。毒杀青春的烈酒。
                      一个名为vokda。邪恶的烈酒。
                      是天空不曾放晴还是这里没有晴天?从我们踏入那个面具男的家之后,这里充斥的只是浓重的压抑感觉,而邪恶的欲念却蠢蠢欲动。周围都遮盖了沉涩的窗帘,他似乎在逃避屋外的光线。
                      大哥被安置在一个闲置的客房里,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看起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居住地。
                      他还在昏迷,那个人请来了医生为大哥包扎伤口,然后逐点逐点地给他喂水。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仿若大哥是他很重要的人一样。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客气地问他,他对我们这般是否有目的?
                      面具并没有完全遮盖他的面部,我居然能看到他在那里微笑,这个人不简单。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伤害你们。”
                      “你是什么意思?”他让我坐在他的对面,我警惕地看着他,同时注视着他身后那通向大哥房间的过道。
                      “只是不希望看着你们就这样被残酷的社会在你们完全没有反击之下把你们淘汰罢了。”他轻叹:“这世界上废人很多,有用的人么……”
                      他故意停顿查看我的反应:“并不多。”
                      “讲清楚。”我并不清楚哪里来的勇气面对这样一个散发着不详气场的古怪男子,他的目的并不是伤害我们?
                      在大哥身边逃离一次之后,内心已经无法承受那种愧疚的折磨,接下来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大哥不理。这是我给自己订下的原则。
                      “我是想将你们带离那个腐烂的底层去享受仿若高尚人士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你在说什么?”他说了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堆砌着华丽的语言不过在掩盖他真正的目的。
                      “你们应该知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如果要获得对等的待遇,你们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一直自顾自的说,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提问:“我只需要你们跟从我,我会将我所懂的教给你们?”
                      “哼!”他的话里布满了陷阱。
                      “要不要随你,不过,我相信你们二人我必得其一!”他站起身来穿上那件深沉的黑色大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要还债的话。”
                      他的话完全击中我心中最柔软的一块。
                      原来我的人生他已经掌握里一半,我们以后的路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
                      “哦,对了,吃的在冰箱里,饿了你就自己去煮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还有,那些药品我就放在他的桌子上,记得准时给他吃,不然他的伤会恶化的。”
                      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消失在我们面前,直到大哥醒来之前他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并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但是从他身上隐隐约约藏着的杀气,直觉告诉我他的身份不简单。
                      坐在大哥的床边看着他在昏迷中紧皱着的眉头,心里满是酸楚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当时我真的不是故意……”
                      “别说了,我不想听。”突然间,大哥突然发话。他睁开的双眸我从里面读到了“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信息。
                      “不,不是那样的。”别说了。他翻过身背对着我。这种感觉我知道是什么,这叫隔阂与不信任。
                      “那大哥你好好休息吧。”他已经不相信我了我们之间从今起或许没有关系。
                      “大哥?”小声地在门口妄想你会回我一句,原来这一切都是奢求。
                      最后我的选择还是跟随大哥的身后,不管他如何对我。
                      待到大哥的伤完全康复之后,那个面具男人——我们称他为先生,教导了许多身为杀手所应具备的能力。
                      直到他取得组织龙头位置之后我们才改口称其为首领。
                      他的心思我们完全触摸不到,他的一切都仿若虚幻般飘渺。那一天,他载着我们离开市区中心来到郊区边上的一个荒废的土地上。杂草丛生的地方,在血红落日的映衬下我们看见远方那一座孤独的房屋。
                      大门上的铁锈随着门的移动慢慢丢落,门下方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从门的缝隙中传出阵阵夹杂着恶臭的血腥味。
                      “好臭。”急忙捂着鼻子。然而,大哥和那个男人还是毫无感觉。
                      跟着他们的步伐进入这个浓重味道的房间,胃里翻滚不停,几欲作呕。
                      “有什么用意么?”大哥十分冷静的问道。他的世界似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性格开始向冷冽暴戾进化。完全没有表情的冷漠面孔,看着令人心惊。
                      “从你们双手沾染鲜血开始,就注定了你们往后的路也是血腥兴风,如果不想败阵就要强大自己。”先生一边带领我们进入房间一边对我们说。
                      “首先,你们要学会习惯血腥味,尔后判断血味存在的方向。”他悠悠道:“今晚你们的功课就是在这里呆一个晚上,然后找出所有我藏起的猪肉。”
                      “是。”大哥很快的答应了。
                      我也只好点点头。
                      我的能力并不比大哥弱,但是我甘心在他之后,我愿意辅助他登上顶峰,尔后默默在底下守护着他。
                      多少春去秋来的日子,我们长大,沉默,然后是如恶魔一般的冷酷无情。大哥的脸上只有他想要表达的情绪任何他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情都会好好的隐藏在面具之后。
                      犹如天生会演戏的戏子,我们开始跟随先生潜入他所在的组织,将那些愿与先生配合的人逐个击毁。深入组织成为核心人物,然而一切在我看来都是被那个男人利用了,从跟随他的那一刻起我们一直被他玩弄在手,大哥却一直尽忠。
                      大哥不是那种愚忠的笨蛋,但是为何还要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利用。
                      “这是最后一次对决了我的首领。”那个男人的黑色皮鞋踩在那原本高高在上发号司令的男人手上,虎落平阳被自己所养的棋子反噬一口,他始料不及。
                      “原来你一早就有异心亏我还这么相信你,雾崎。”那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在这般绝望境地还能心平气和淡定地说着,从他口中还听到那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姓氏。
                      雾崎!
                      难道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我们站在先生的身后,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他此时的兴奋激动。“你从来不将我们当人看,我们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一切都结束了,组织在我手里会更加好。”话罢,那一枪毫不留情的穿过被压制在地下的人的脑袋。
                      一切结束了,那个男人,我们称之为首领的男人,带领我们走向更深的深渊。年少的大哥已经完全泯灭在首领的全心教导之下,如今的他只是一台会思考的杀人机器完全忠于那个男人。
                      “对了,soma死了。”他完成射杀之后对我们平静地说着。
                      “是么?”大哥也是十分平静。
                      看来也只有我一个觉得惊奇觉得担心。Soma,我们的伙伴在这个残酷世界上就那么默默无闻地死去,不牵动任何人一丝一毫的心绪。
                      “无谓的感情都是我们这些人的致命伤,要想活下去,就要舍去那无意义的东西。”他的谆谆教导我们一一听从,舍却所有的情感。
                      “首领,你的一切指令gin都将遵循。”
                      “gin啊,按照我们的计划去做吧,将这个组织新开发的药品带在身上。”首领吩咐我们去执行命令了。
                      三年来,组织不断壮大,隐隐中散发着某种不安的感觉。
                      在多罗碧家游乐园我们那个因为好奇之心而观看我们交易的侦探小子。然后很是自然的给他喂下毒药,然后……
                      然后我们所知的就是他真的变成了小孩,首领命令我们监视他和毛利一家。
                      一切那么诡异而顺利地展开。
                      然而一切地帷幕都在大哥被杰克公爵杀害的瞬间落下,我们的一生宛若昙花一现,然而在最绚烂的时候也是被黑夜所遮盖。我们的天空不是太阳,只是一些虚假的发光体拼凑而成的幻象国度,我将它称为伪日。
                      番外二完


                      IP属地:广东101楼2017-04-15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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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阳移至中天时分,忽然乌云开始凝集慢慢地遮盖了头顶上的太阳公公,唯一可以有阳光直射入这个地方的时间也被占据。
                        堆砌起我们捡来的一些比较厚的纸皮,弄成一个洞穴的形状,蜷缩着身躯躲藏在里面,同时保护好剩下一半的面包。肆虐的雨水在地上弹起了无数水珠向我袭来。即使有遮挡仍旧湿了身。
                        湿嗒嗒的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却没有办法可以弄干,雨仍旧不停。
                        原本应有的光亮已经逐渐暗淡下去,本来照明不足的小巷更是如此。在昏暗中,可以看见巷口出正有人走进来,而且步伐不稳,是谁?
                        那个人左一下,右一下地靠着墙壁给他支撑的力量前进,但看上去他似乎受伤了。就在我快要看到他到底是谁的时候他的左脚绊了右脚一下,整个人毫无反抗地摔向地面,溅起了的雨水飞溅到我的脸上。
                        从那个纸皮洞穴中出来,准备去查看来者何人之时,后面紧接而来的是一群凶神恶煞手持棍棒的强壮男子,地上的人用尽剩余的力气奋力地想站起身逃开后面人的追击,却没想到被后面的其中一个男子揪起头发,粗暴地昂起他的头。那时,终于看清了被欺负的人原来是一早出去的大哥。
                        “大……哥 ……”我语塞了,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恶之人,在孤儿院中的不过是一些鼠辈,然而这些人全身散发出的是浓浓的杀气。两股颤颤几欲先走。在我怀中被紧紧保护着的面包顿时掉在地上,瞬间被污水玷染。
                        “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居然敢每天都偷我们老板店上的东西,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个男子的声音很是雄厚,我听到心跳声不断加速。
                        害怕,很害怕。
                        走?不可以,不可以丢下大哥。
                        大哥脸上红色的液体交汇成网,看不清面目,唯一可认的是他那双眼眸,本是睿智的头脑却要为我们的生计去想一些小偷小摸的计谋。
                        不走?不可以,不可以弃自己的性命不顾,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待你不过是对待自己的一个不愿失去的玩伴一样,在他的心中自己不过是在孤独中陪着他的玩具罢了。
                        雨势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增强。两股想法在我脑海中不断交战,我该如何做?
                        走或者留?
                        “啊——”大哥的后背被那个男子用棒球棍敲了一下,无力地倒在地上整个人犹如无骨般地柔软倒下。
                        这一下,我终于决定了。转过身去,不去看背后凶残的一幕。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着,而那些人也毫无伤害我的意思,看着我放任脚步。
                        大雨冲刷着,没有人看到我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大哥的声音很是微弱,放慢了脚步,情感让我回头理智让我前进,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做人这么辛苦。
                        “砰——”
                        “砰——”
                        “砰——”
                        ……
                        一声又一声的枪声在这个细小的巷道空间中回荡,枪响的次数正是追杀大哥的人数。停止的脚步,在几番纠结之后我决定退后了,回头了。
                        那个身穿黑色长袍戴着半个面具的男子正收起枪支,然后半蹲在大哥的旁边,扶起已经晕过去的他。
                        “谢谢……”本以为晕过去的大哥没想到这个时候有气无力地艰难地说着这三个字,尔后是真正的昏迷。
                        那个男子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默默地背起大哥,在雨中走远。
                        站在雨中在朦胧的视野中目送着他们的远去,我没有勇气跟去查看大哥的伤势,因为我在不顾一切逃跑之中就失去了这个资格。
                        他曾是我的光芒在灰暗的时候是他的不放弃救赎了我,在我快要离去之际是他的不离弃创造了奇迹,而我却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弃他不顾。
                        或许,我早该离去了。因为,我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连最爱的人也无法保护无法珍惜留着残命还有什么用呢?
                        扯着嘲讽的嘴角苦涩地笑着,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我也分不清了。
                        “你不跟我走吗?”那个男子突然发问,这是第一次我听到他的声音,多么厚实的嗓音。
                        “我?”愣住了。
                        “若你想还你欠他的就跟我走。”他没有回头看我是否跟在后面,但是我真的跟上他的脚步了。这是以后血雨腥风生活的一个前奏罢了。


                        IP属地:广东102楼2017-04-1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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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声引来了路人,也带来了警[和谐你妹妹啊]察,他们只看到数具死于枪伤的尸体,即使有人提供我们两个的信息这也注定是无头公案。我们的存在已经被抹杀,我们会以新的身份活下去。
                          一个叫gin。毒杀青春的烈酒。
                          一个名为vokda。邪恶的烈酒。
                          是天空不曾放晴还是这里没有晴天?从我们踏入那个面具男的家之后,这里充斥的只是浓重的压抑感觉,而邪恶的欲念却蠢蠢欲动。周围都遮盖了沉涩的窗帘,他似乎在逃避屋外的光线。
                          大哥被安置在一个闲置的客房里,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看起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居住地。
                          他还在昏迷,那个人请来了医生为大哥包扎伤口,然后逐点逐点地给他喂水。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仿若大哥是他很重要的人一样。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客气地问他,他对我们这般是否有目的?
                          面具并没有完全遮盖他的面部,我居然能看到他在那里微笑,这个人不简单。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伤害你们。”
                          “你是什么意思?”他让我坐在他的对面,我警惕地看着他,同时注视着他身后那通向大哥房间的过道。
                          “只是不希望看着你们就这样被残酷的社会在你们完全没有反击之下把你们淘汰罢了。”他轻叹:“这世界上废人很多,有用的人么……”
                          他故意停顿查看我的反应:“并不多。”
                          “讲清楚。”我并不清楚哪里来的勇气面对这样一个散发着不详气场的古怪男子,他的目的并不是伤害我们?
                          在大哥身边逃离一次之后,内心已经无法承受那种愧疚的折磨,接下来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大哥不理。这是我给自己订下的原则。
                          “我是想将你们带离那个腐烂的底层去享受仿若高尚人士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你在说什么?”他说了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堆砌着华丽的语言不过在掩盖他真正的目的。
                          “你们应该知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如果要获得对等的待遇,你们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一直自顾自的说,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提问:“我只需要你们跟从我,我会将我所懂的教给你们?”
                          “哼!”他的话里布满了陷阱。
                          “要不要随你,不过,我相信你们二人我必得其一!”他站起身来穿上那件深沉的黑色大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要还债的话。”
                          他的话完全击中我心中最柔软的一块。
                          原来我的人生他已经掌握里一半,我们以后的路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
                          “哦,对了,吃的在冰箱里,饿了你就自己去煮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还有,那些药品我就放在他的桌子上,记得准时给他吃,不然他的伤会恶化的。”
                          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消失在我们面前,直到大哥醒来之前他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并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但是从他身上隐隐约约藏着的杀气,直觉告诉我他的身份不简单。
                          坐在大哥的床边看着他在昏迷中紧皱着的眉头,心里满是酸楚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当时我真的不是故意……”
                          “别说了,我不想听。”突然间,大哥突然发话。他睁开的双眸我从里面读到了“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信息。
                          “不,不是那样的。”别说了。他翻过身背对着我。这种感觉我知道是什么,这叫隔阂与不信任。
                          “那大哥你好好休息吧。”他已经不相信我了我们之间从今起或许没有关系。
                          “大哥?”小声地在门口妄想你会回我一句,原来这一切都是奢求。
                          最后我的选择还是跟随大哥的身后,不管他如何对我。
                          待到大哥的伤完全康复之后,那个面具男人——我们称他为先生,教导了许多身为杀手所应具备的能力。
                          直到他取得组织龙头位置之后我们才改口称其为首领。
                          他的心思我们完全触摸不到,他的一切都仿若虚幻般飘渺。那一天,他载着我们离开市区中心来到郊区边上的一个荒废的土地上。杂草丛生的地方,在血红落日的映衬下我们看见远方那一座孤独的房屋。
                          大门上的铁锈随着门的移动慢慢丢落,门下方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从门的缝隙中传出阵阵夹杂着恶臭的血腥味。
                          “好臭。”急忙捂着鼻子。然而,大哥和那个男人还是毫无感觉。
                          跟着他们的步伐进入这个浓重味道的房间,胃里翻滚不停,几欲作呕。
                          “有什么用意么?”大哥十分冷静的问道。他的世界似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性格开始向冷冽暴戾进化。完全没有表情的冷漠面孔,看着令人心惊。
                          “从你们双手沾染鲜血开始,就注定了你们往后的路也是血腥兴风,如果不想败阵就要强大自己。”先生一边带领我们进入房间一边对我们说。
                          “首先,你们要学会习惯血腥味,尔后判断血味存在的方向。”他悠悠道:“今晚你们的功课就是在这里呆一个晚上,然后找出所有我藏起的猪肉。”
                          “是。”大哥很快的答应了。
                          我也只好点点头。
                          我的能力并不比大哥弱,但是我甘心在他之后,我愿意辅助他登上顶峰,尔后默默在底下守护着他。
                          多少春去秋来的日子,我们长大,沉默,然后是如恶魔一般的冷酷无情。大哥的脸上只有他想要表达的情绪任何他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情都会好好的隐藏在面具之后。
                          犹如天生会演戏的戏子,我们开始跟随先生潜入他所在的组织,将那些愿与先生配合的人逐个击毁。深入组织成为核心人物,然而一切在我看来都是被那个男人利用了,从跟随他的那一刻起我们一直被他玩弄在手,大哥却一直尽忠。
                          大哥不是那种愚忠的笨蛋,但是为何还要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利用。
                          “这是最后一次对决了我的首领。”那个男人的黑色皮鞋踩在那原本高高在上发号司令的男人手上,虎落平阳被自己所养的棋子反噬一口,他始料不及。
                          “原来你一早就有异心亏我还这么相信你,雾崎。”那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在这般绝望境地还能心平气和淡定地说着,从他口中还听到那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姓氏。
                          雾崎!
                          难道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我们站在先生的身后,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他此时的兴奋激动。“你从来不将我们当人看,我们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一切都结束了,组织在我手里会更加好。”话罢,那一枪毫不留情的穿过被压制在地下的人的脑袋。
                          一切结束了,那个男人,我们称之为首领的男人,带领我们走向更深的深渊。年少的大哥已经完全泯灭在首领的全心教导之下,如今的他只是一台会思考的杀人机器完全忠于那个男人。
                          “对了,soma死了。”他完成射杀之后对我们平静地说着。
                          “是么?”大哥也是十分平静。
                          看来也只有我一个觉得惊奇觉得担心。Soma,我们的伙伴在这个残酷世界上就那么默默无闻地死去,不牵动任何人一丝一毫的心绪。
                          “无谓的感情都是我们这些人的致命伤,要想活下去,就要舍去那无意义的东西。”他的谆谆教导我们一一听从,舍却所有的情感。
                          “首领,你的一切指令gin都将遵循。”
                          “gin啊,按照我们的计划去做吧,将这个组织新开发的药品带在身上。”首领吩咐我们去执行命令了。
                          三年来,组织不断壮大,隐隐中散发着某种不安的感觉。
                          在多罗碧家游乐园我们那个因为好奇之心而观看我们交易的侦探小子。然后很是自然的给他喂下毒药,然后……
                          然后我们所知的就是他真的变成了小孩,首领命令我们监视他和毛利一家。
                          一切那么诡异而顺利地展开。
                          然而一切地帷幕都在大哥被杰克公爵杀害的瞬间落下,我们的一生宛若昙花一现,然而在最绚烂的时候也是被黑夜所遮盖。我们的天空不是太阳,只是一些虚假的发光体拼凑而成的幻象国度,我将它称为伪日。
                          番外二完


                          IP属地:广东103楼2017-04-1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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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本罪
                            By:新川浩正
                            >>>
                            我本有罪。我的罪在固执认为的正义害死今生最爱,他的修罗道也是因我而起。
                            >>>
                            你的离去带给我的除却伤痛还有的就是无止尽的悔恨以及后悔,我的猛然不知让你的心受到如此这般撕裂的痛楚,我愿以己之身换彼之痛。
                            对不起是我唯一能够说的,尽力扶持你兄长是我唯一能够赎罪的,不论他的目的何在,我只求你们的原谅。
                            ——摘自新川浩正的日记
                            >>>
                            在目睹智美坠楼时候我正在围观人群之后领着我的儿子——新出智明,他稚小的眼睛亲眼所见的血腥画面我以为他会害怕没想到他却对我如此说:“爸爸,我长大之后要当医生,那么我就能救那个姐姐了。”
                            他指向躺在地上的智美,我能感觉到她的尸体在逐渐冰冷,难以按制的冲动让我产生冲上去紧抱她的想法。然而,下一秒她的尸体被我根本不敢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怀抱着,退缩懦弱的我唯有带着智明逃离这个地方。
                            智美,对不起。我现在不再是新川浩正,再也没有资格出现在你面前。如今,我是新出义辉。
                            曾经天真地以为换了名字他就不会找到我,曾经***地以为与她人联姻就可忘却对她的眷念。直到他的到来,我的雨中痛哭才知道所有的失落情绪从未远离,只是按捺在心不让它们释放肆虐而已。
                            “你终于找来了?”在打开门的瞬间感受到的冰冷空气我就直到逃避的人终于来了。
                            天灰色地沉闷,雨水敲击地面荡起清脆的声响,水花的四溅折射车灯的光芒。过于耀眼的光芒刺痛双眸。
                            他一言不发我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开始走上无法回头的不归之路。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千晶与智明并不在家。
                            窗外的雨势骤然增大玻璃上水花朦胧外面的景色,无法探视的外周世界任由他带领我奔向不属于我的世界。
                            车行了多久?毫无时间概念的我也不想去追问。
                            “你想赎罪吗?”嗓音低沉。
                            “如果你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
                            “我会的,新出义辉。”他冷笑。
                            以前的他不会这样的表情,现在的他只会让人感觉到恐惧。
                            跟着他,一起迈步进入华丽外表之下的毒窟。
                            “先生。”
                            “先生。”
                            ……
                            在这里面的人对他毕恭毕敬。
                            “你好奇吗?”他不回头地问着我:“我的成就离不开你的扶持。”
                            他的话语我懂了。
                            “对不起。”想不到别的话能对眼前此人说,是我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让他成为这样的人。
                            “我可没有怪你,如果不是你,这里的一切,这里的所有人不会听命于我。”推开最里面的房间的木质大门,厚实的材质阻隔里面所有的声响。
                            “你要我做的是什么?”无法不怀疑他的目的。一直视智美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男人是不会原谅害死他最珍爱之人的凶手。
                            房间里面都是深色为主的木质家具,兼而阻挡外界光线的是深如墨的帘布。密闭感太过浓厚让我的心安静不下来。
                            “研究所的邀请信已经在你手上对吧?”他为自己斟上鲜红似血的酒。
                            “你怎么知道。”早上才到手的信件,除却千晶和智明根本就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你监视我!”
                            “随便你怎么说。”
                            “你——”最担心的东西终于发生了,他的魔爪深入我的家庭。
                            “我要说的就是,推掉这个研究所,留在你自己的私人医院,然后为我们组织服务。”殷红的液体在酒杯中晃荡挂杯。
                            “为什么?”
                            “我行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尤其是你!”我知道的,你恨我。
                            “好!”对智美无法割舍的思念,对你无法挽救的罪恶,我甘愿帮你。
                            “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吧。”旋身,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慢慢接近我,就在身后不到一米之外我的身体居然因惊恐无法动弹。
                            在我耳边他低声:“将你的儿子带来,然后,杀了新出千晶。”


                            IP属地:广东104楼2017-04-1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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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一切的时候我还在恐惧,下一秒的幡然醒悟让内心的惊恐达至最高峰。耳边不听回旋的刹车声、路人的尖叫声,警车鸣笛声,心跳骤然加速。
                              “不——”惶恐的哭诉,推开围观的人群走入现场的中心,鲜红漫过灰质的水泥地面刺目的颜色冲击的眼球。
                              “爸爸——”受惊的智明迅速地扑向我的怀里放声哭泣。
                              颤抖的手移至他的头顶,断续地话语不知是安慰他还是我自己。“不要看,没事的。”不自觉的神经反射将他的头按在怀中,如此血腥的画面不是一个小孩可以接受的。
                              很快地,救护车带走了地上被车撞倒容颜难分的尸体。当场不治,可见撞击力到底有多大。
                              新出千晶死了,这是雾崎的计划。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夺走她的命,我情愿他如此说:“你自己动手吧。”
                              他没有,因为这样无法玩弄他人翻搅他人的内心世界。因而,他让人时刻监视我们一家人,待千晶和智明落单之时对准智明踩油门。
                              可恨,他究竟要折磨人到什么地步,利用母子之情来满足他变态的享乐。他一定躲藏在这个街角的某个角落,然后偷笑地看着千晶用自己的身体为智明档住车辆的一幕。
                              女人最美不是在成为新娘那日,而是怀抱着自己孩子的那天。母亲天性守护孩子的心思却被如此卑劣的人利用,从心底里我恨那个男人。
                              下一秒,忽而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恨那个男人。
                              彷徨多日防备着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千晶,对不起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般罪孽。”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名女子能早日去到天堂:“我会好好照顾智明的,你放心。”
                              最后的话,其实心虚不已,因为自顾不暇的日子里如何践行对她的承诺。
                              本是乌云遮蔽,人潮散却时阳光刺痛我的眼睛,如此强烈的感受对比是在告诉我什么吗?阳光过后会是风雨再临,还是乌云散却后是阳光?
                              明显地,后者是不可能的。
                              阴雨天是举行葬礼的好日子,雨声会遮盖亡灵的脚步声,他们会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我们。
                              情感漠然,冷眼看着整个仪式进行的黑衣男子一直盯着智明,小小的他并不知道那冷酷的充满计谋的目光来自何处。
                              “不哭了。”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替智明抹去眼角边沾湿睫毛的泪水。
                              我的朋友不多,千晶也是,因而整个葬礼都是冷冷清清地,很快就结束一切,那个男人看准时机起身来到我的跟前,嘴角那么诡异的微笑,我不自觉地将智明搂到身后。
                              “时间差不多哦,跟我走吧。”那个男子一直不易真面目示人,带着无数假面扮演着每一个角色,如今扮演的是一位救济破碎家庭的好人,只有我知道,他是恶魔。


                              IP属地:广东105楼2017-04-1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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