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friend王道吧 关注:1,947贴子:67,674

GF∇CP┊170413改文┊陷入&執迷(素妃)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原作者:氧气啊筒
授權圖如下。
第一次在這裡發文好緊張(發抖)~
大家好,我是三角。
這次受人之託改了長短line的文。
請注意,本篇極污(三角表示這裡完全沒有清水的部分)
不喜慎入。
還有因為不知道要改成銀河還是改成丁恩妃,所以三角等下兩種版本都會發,請各位在底下留言選出自己喜歡的改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13 06:55回复
    銀河的版本
    陷入篇
    —序—
    陷入。
    所指的是,一個人落到對自己不利的境地;又或者是,深深地進入......某一種狀態或者思想之中。
    銀河自己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這兩個字,她甚至還認認真真地思考當中的含義。
    陷入嗎?
    那麼金素媛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也算一種陷入了?
    第一,金素媛只把她當作玩物,銀河甚至連一個床伴的名義也沒有。這是對銀河不利的境地。
    可是她卻仍舊期盼著金素媛的出現,仍舊對金素媛的觸碰著迷。想著金素媛,銀河就會不自覺地深深進入......一種無法自拔的狀態和瘋狂的思想之中。
    這是第二。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喜歡金素媛?
    銀河不知道,她也從來沒有去深究這個問題,因為金素媛總是能夠讓她在愛和恨之間反覆切換。
    就好比現在,金素媛的動作那麼細膩,輕柔地用她好看的唇瓣照料著自己胸前的皮膚。
    其實金素媛溫柔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彷彿是這整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人...雖然她對待自己溫柔的次數少之又少。
    嗯......好舒服...
    金素媛緩慢地按摩著銀河的身體,銀河吞嚥著口水卻不敢睜開眼睛,她只是按照金素媛的要求緊緊閉起雙眼躺到床上。
    啊...深一點......嗯...對......
    不能張開眼睛,除非是金素媛說她可以張眼。
    金素媛總是喜歡命令她,用那不冷不熱的語調拋出一個又一個要求。而銀河除了服從,別無他法。
    金素媛就彷彿是銀河的主人一樣,不可違抗,至高無上。
    哦...要瘋了......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陷入,
    無法自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13 06:57
    回复
      (一)
      清晨的空氣中開始滲透著深秋的涼意,銀河起床時自覺地為自己添了件厚棉外套。
      嗅了嗅外套的味道,大概是被放在櫃子裡久了,上面全是防潮劑的味道。
      去年深秋穿著這件外套被金素媛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那陣味道已經不在了,一點也不剩。
      銀河卻仍舊嗅著,彷彿那陣味道還停留在一年前,那麼濃烈。
      她在一年多前被送到這裡來了。
      對的,送。
      她本來是黑道丁家的千金。
      但這個身分從一年多前,丁家敗在金家手裡時就改變了,現在她的身分只是一個讓丁家能再苟然殘喘一段時間的人質。
      銀河本來應該和她父親一樣被金家的人殺掉,是金素媛出手...不對,金素媛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救了銀河。她根本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過。
      銀河記得金素媛當時說了什麼,她用她一貫慵懶的語調,說丁家的人不夠意思,在她的生日居然連一份像樣的禮物也沒有。
      金昌俊本來正準備下令讓人割斷銀河的脖子,卻因為金素媛看著銀河的那個眼神而改變了主意。
      銀河看得出來,金素媛的眼神裡不是愛意,是戲謔。
      她仿佛註定了會把銀河抓在手中玩弄。
      銀河那個被壓在地上的親生哥哥,早就被金素媛身後那片屍橫遍野的血腥畫面給嚇得神智不清。也顧不上流在嘴角的口水,危危顫顫地胡亂發了幾個音,然後就說可以讓銀河當人質。
      哦...不是人質,是禮物。
      所以銀河才會被“送”到俞家來。
      金素媛接收到銀河這份“禮物”的那個瞬間開始,俞家就全面中斷了對名井家的殺戮和掠奪,多虧了銀河的犧牲,那個貪生怕死的哥哥和軟弱沒有主見的母親才得以續命。
      其實銀河寧願一家人都被殘殺,至少那畫面看上去和諧多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金素媛聽見哥哥把銀河的名字說出來的一刻,她臉上那抹輕蔑的笑容。
      得到銀河當天,金素媛直接就在車裡要了銀河的第一次。
      痛得要命。
      金素媛將銀河推進車廂後座,銀河還來不及反抗金素媛就已經鑽到她的眼前來了。
      撕扯開身上的衣物,金素媛根本就不顧銀河身上沾染的血跡,隨便在銀河平常鮮少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啃咬了幾下,金素媛的手早已探到下面去了。
      車門還倘開著,銀河的小腿在車門口掙扎,旁邊便是金素媛的。只不過還沒掙扎個幾下就被金素媛雙手硬生生地抓了過去。捲曲起來,然後掰開。
      銀河很快便暈過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哭泣才昏倒的。
      反正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車子裡,而金素媛也不在了......
      她醒來時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沒有金素媛,只留一身的酸楚。
      “去洗澡。”
      金素媛不知是何時突然出現在門旁,她雙手抱在胸前,倚著門框,臉上還是那麼不善的笑意。
      可能是銀河只顧著回憶過去了,聽見金素媛的聲音時她被嚇得摞緊了那件外套。
      金素媛一般只會在兩種情況下說出這句話。
      一是她又打算折磨自己了,二是她準備帶自己出門。
      這一次,又會是哪一種呢?
      銀河把外套放在床邊,默默地繞過金素媛身前,向著房間裡配備的淋浴間走去。
      不論是何種情況,都讓銀河覺得期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13 06:58
      回复
        (二)
        對著鏡子褪下了自己身上寬鬆的白色襯衫,銀河並沒有穿內衣,身下只有那條薄得充分能夠讓金素媛輕易撕開的黑色內褲。
        這一年之間銀河瘦了很多...
        自從被當成人質困在了俞家,金素媛每天都有派人定時三餐送飯過來。銀河起初不肯吃,甚至會故意糟蹋食物。
        她想著自己就此餓死其實也是不錯的,反正名井家的人根本沒有打算將自己救回去。
        俞家手下的人個個都對銀河束手無策,迫不得已將銀河的事情報告給金素媛。
        “飯里下了毒,為什麼不吃?”
        那個時候的金素媛,似乎是很想要看自己死去的。
        她說得咬牙切齒,就好像銀河不吃是在打亂殺死她的計劃一樣。
        所以銀河相信了,她以為金素媛真的會讓自己死。可是滿心歡喜的吃飽後,還是活著。
        “騙子!”
        那晚金素媛來到銀河身上時,銀河眼眶含著淚水,她瞪著金素媛罵道。
        “我沒說是哪頓飯。”
        金素媛冷冰冰的回答,聽起來卻分外可笑。
        銀河隨著動作變得劇烈而踡縮起身體,她在金素媛的折磨之下皺緊了眉頭,一直不願意叫出聲來。
        經過那次車裡的劇痛以後,這種程度銀河還算能忍。
        “你不想吃,我可以給你插喉管灌食物。”
        金素媛笑得邪魅。她似乎看出了銀河的忍耐,所以說著她的手又捅得更深了些。
        她真的會那麼做,她真的做得出來。
        銀河知道金素媛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應該是說,金素媛對她說的所有話都不是在開玩笑。
        或許有一天,金素媛給自己的飯里真的會混了毒也說不定。
        那麼,自己死去也就方便得多了。只要每天按時吃飯,她總有一天會死去的。
        脫下了身上那一塊僅剩的黑色布料,銀河看著鏡子中自己腹上的線條,苦澀的笑了笑。
        她只是看上去瘦,其實體重重了,因為運動量的增多。
        踏進淋浴的那塊平台,銀河將水灑在自己的胸口,稍微有點燙熱的水溫。
        瞇起眼,銀河平靜地享受著片刻的舒適。
        她身上不乏金素媛的痕跡,只不過金素媛昨晚溫柔的對待,讓那些痕跡消退得比以往的要更快一些。
        她突然想念起金素媛以前那麼粗暴惡劣的動作了...有時候甚至會脹痛得無法動彈。
        如此想著,身下居然流出不同於水的液體。
        銀河略微緊張地轉過頭看了看淋浴間的門口,門是關上了,只是沒有上鎖。
        想著金素媛應該是不會看到這個情況的,於是銀河快速地沖掉了腿間異樣的濕潤。
        洗過澡以後,銀河往自己身上包了浴巾,特意留在鏡子前梳理自己未乾的頭髮。
        就算金素媛今天來是為了要折磨她,她也還是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整齊一些,即使那只是十分短暫的整齊。
        沒錯,她陷入了。
        這沒有什麼好不去承認的,因為如今銀河的世界裡,就只有金素媛。
        金素媛並不是她的逃生出口,而是一個深淵,一個無時無刻都在讓銀河墜落的深淵。
        她愛她,因為她成為了她的唯一。
        這似乎是最好的理由去解釋為什麼銀河會陷入得如此深沉。其實銀河,一無所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4-13 06:58
        回复
          丁恩妃的版本
          —序—
          陷入。
          所指的是,一個人落到對自己不利的境地;又或者是,深深地進入......某一種狀態或者思想之中。
          丁恩妃自己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這兩個字,她甚至還認認真真地思考當中的含義。
          陷入嗎?
          那麼金素媛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也算一種陷入了?
          第一,金素媛只把她當作玩物,丁恩妃甚至連一個床伴的名義也沒有。這是對丁恩妃不利的境地。
          可是她卻仍舊期盼著金素媛的出現,仍舊對金素媛的觸碰著迷。想著金素媛,丁恩妃就會不自覺地深深進入......一種無法自拔的狀態和瘋狂的思想之中。
          這是第二。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喜歡金素媛?
          丁恩妃不知道,她也從來沒有去深究這個問題,因為金素媛總是能夠讓她在愛和恨之間反覆切換。
          就好比現在,金素媛的動作那麼細膩,輕柔地用她好看的唇瓣照料著自己胸前的皮膚。
          其實金素媛溫柔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彷彿是這整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人...雖然她對待自己溫柔的次數少之又少。
          嗯......好舒服...
          金素媛緩慢地按摩著丁恩妃的身體,丁恩妃吞嚥著口水卻不敢睜開眼睛,她只是按照金素媛的要求緊緊閉起雙眼躺到床上。
          啊...深一點......嗯...對......
          不能張開眼睛,除非是金素媛說她可以張眼。
          金素媛總是喜歡命令她,用那不冷不熱的語調拋出一個又一個要求。而丁恩妃除了服從,別無他法。
          金素媛就彷彿是丁恩妃的主人一樣,不可違抗,至高無上。
          哦...要瘋了......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陷入,
          無法自拔。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4-13 06:59
          回复
            (一)
            清晨的空氣中開始滲透著深秋的涼意,丁恩妃起床時自覺地為自己添了件厚棉外套。
            嗅了嗅外套的味道,大概是被放在櫃子裡久了,上面全是防潮劑的味道。
            去年深秋穿著這件外套被金素媛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那陣味道已經不在了,一點也不剩。
            丁恩妃卻仍舊嗅著,彷彿那陣味道還停留在一年前,那麼濃烈。
            她在一年多前被送到這裡來了。
            對的,送。
            她本來是黑道丁家的千金。
            但這個身分從一年多前,丁家敗在金家手裡時就改變了,現在她的身分只是一個讓丁家能再苟然殘喘一段時間的人質。
            丁恩妃本來應該和她父親一樣被金家的人殺掉,是金素媛出手...不對,金素媛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救了丁恩妃。她根本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過。
            丁恩妃記得金素媛當時說了什麼,她用她一貫慵懶的語調,說丁家的人不夠意思,在她的生日居然連一份像樣的禮物也沒有。
            金昌俊本來正準備下令讓人割斷丁恩妃的脖子,卻因為金素媛看著丁恩妃的那個眼神而改變了主意。
            丁恩妃看得出來,金素媛的眼神裡不是愛意,是戲謔。
            她仿佛註定了會把丁恩妃抓在手中玩弄。
            丁恩妃那個被壓在地上的親生哥哥,早就被金素媛身後那片屍橫遍野的血腥畫面給嚇得神智不清。也顧不上流在嘴角的口水,危危顫顫地胡亂發了幾個音,然後就說可以讓丁恩妃當人質。
            哦...不是人質,是禮物。
            所以丁恩妃才會被“送”到俞家來。
            金素媛接收到丁恩妃這份“禮物”的那個瞬間開始,俞家就全面中斷了對名井家的殺戮和掠奪,多虧了丁恩妃的犧牲,那個貪生怕死的哥哥和軟弱沒有主見的母親才得以續命。
            其實丁恩妃寧願一家人都被殘殺,至少那畫面看上去和諧多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金素媛聽見哥哥把丁恩妃的名字說出來的一刻,她臉上那抹輕蔑的笑容。
            得到丁恩妃當天,金素媛直接就在車裡要了丁恩妃的第一次。
            痛得要命。
            金素媛將丁恩妃推進車廂後座,丁恩妃還來不及反抗金素媛就已經鑽到她的眼前來了。
            撕扯開身上的衣物,金素媛根本就不顧丁恩妃身上沾染的血跡,隨便在丁恩妃平常鮮少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啃咬了幾下,金素媛的手早已探到下面去了。
            車門還倘開著,丁恩妃的小腿在車門口掙扎,旁邊便是金素媛的。只不過還沒掙扎個幾下就被金素媛雙手硬生生地抓了過去。捲曲起來,然後掰開。
            丁恩妃很快便暈過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哭泣才昏倒的。
            反正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車子裡,而金素媛也不在了......
            她醒來時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沒有金素媛,只留一身的酸楚。
            “去洗澡。”
            金素媛不知是何時突然出現在門旁,她雙手抱在胸前,倚著門框,臉上還是那麼不善的笑意。
            可能是丁恩妃只顧著回憶過去了,聽見金素媛的聲音時她被嚇得摞緊了那件外套。
            金素媛一般只會在兩種情況下說出這句話。
            一是她又打算折磨自己了,二是她準備帶自己出門。
            這一次,又會是哪一種呢?
            丁恩妃把外套放在床邊,默默地繞過金素媛身前,向著房間裡配備的淋浴間走去。
            不論是何種情況,都讓丁恩妃覺得期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4-13 06:59
            回复
              (二)
              對著鏡子褪下了自己身上寬鬆的白色襯衫,丁恩妃並沒有穿內衣,身下只有那條薄得充分能夠讓金素媛輕易撕開的黑色內褲。
              這一年之間丁恩妃瘦了很多...
              自從被當成人質困在了俞家,金素媛每天都有派人定時三餐送飯過來。丁恩妃起初不肯吃,甚至會故意糟蹋食物。
              她想著自己就此餓死其實也是不錯的,反正名井家的人根本沒有打算將自己救回去。
              俞家手下的人個個都對丁恩妃束手無策,迫不得已將丁恩妃的事情報告給金素媛。
              “飯里下了毒,為什麼不吃?”
              那個時候的金素媛,似乎是很想要看自己死去的。
              她說得咬牙切齒,就好像丁恩妃不吃是在打亂殺死她的計劃一樣。
              所以丁恩妃相信了,她以為金素媛真的會讓自己死。可是滿心歡喜的吃飽後,還是活著。
              “騙子!”
              那晚金素媛來到丁恩妃身上時,丁恩妃眼眶含著淚水,她瞪著金素媛罵道。
              “我沒說是哪頓飯。”
              金素媛冷冰冰的回答,聽起來卻分外可笑。
              丁恩妃隨著動作變得劇烈而踡縮起身體,她在金素媛的折磨之下皺緊了眉頭,一直不願意叫出聲來。
              經過那次車裡的劇痛以後,這種程度丁恩妃還算能忍。
              “你不想吃,我可以給你插喉管灌食物。”
              金素媛笑得邪魅。她似乎看出了丁恩妃的忍耐,所以說著她的手又捅得更深了些。
              她真的會那麼做,她真的做得出來。
              丁恩妃知道金素媛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應該是說,金素媛對她說的所有話都不是在開玩笑。
              或許有一天,金素媛給自己的飯里真的會混了毒也說不定。
              那麼,自己死去也就方便得多了。只要每天按時吃飯,她總有一天會死去的。
              脫下了身上那一塊僅剩的黑色布料,丁恩妃看著鏡子中自己腹上的線條,苦澀的笑了笑。
              她只是看上去瘦,其實體重重了,因為運動量的增多。
              踏進淋浴的那塊平台,丁恩妃將水灑在自己的胸口,稍微有點燙熱的水溫。
              瞇起眼,丁恩妃平靜地享受著片刻的舒適。
              她身上不乏金素媛的痕跡,只不過金素媛昨晚溫柔的對待,讓那些痕跡消退得比以往的要更快一些。
              她突然想念起金素媛以前那麼粗暴惡劣的動作了...有時候甚至會脹痛得無法動彈。
              如此想著,身下居然流出不同於水的液體。
              丁恩妃略微緊張地轉過頭看了看淋浴間的門口,門是關上了,只是沒有上鎖。
              想著金素媛應該是不會看到這個情況的,於是丁恩妃快速地沖掉了腿間異樣的濕潤。
              洗過澡以後,丁恩妃往自己身上包了浴巾,特意留在鏡子前梳理自己未乾的頭髮。
              就算金素媛今天來是為了要折磨她,她也還是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整齊一些,即使那只是十分短暫的整齊。
              沒錯,她陷入了。
              這沒有什麼好不去承認的,因為如今丁恩妃的世界裡,就只有金素媛。
              金素媛並不是她的逃生出口,而是一個深淵,一個無時無刻都在讓丁恩妃墜落的深淵。
              她愛她,因為她成為了她的唯一。
              這似乎是最好的理由去解釋為什麼丁恩妃會陷入得如此深沉。其實丁恩妃,一無所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4-13 07:00
              收起回复
                銀河版本
                (三)
                從淋浴間出來的時候,銀河發現那件外套被金素媛丟到地上了。
                銀河垂眼看了看,什麼話也沒有說。緩緩走到金素媛面前,金素媛坐在床邊按著手機。
                “我洗好了。”
                已經走到金素媛面前,金素媛卻還是沒有抬頭,銀河一手捂著包裹在胸前的浴巾,另一手迷惘地垂在了身側。
                “嗯。”
                金素媛簡單的回答,她還是沒有抬起頭。
                “現在要做什麼?”
                銀河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了出口,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意圖有些明顯了。
                不過這樣做或許是好的,至少現在金素媛終于肯抬起頭來看她。
                金素媛一句回應也沒有,就只是有些輕蔑的眼神看了看銀河。她的目光慢悠悠地掃在銀河的身上。
                從臉龐落到脖子,再到鎖骨,看到捂在胸口的浴巾時金素媛瞇了瞇眼,然後一直看到銀河的腳尖才收回視線。
                即使是這一年間大大小小無數次的被金素媛佔有過,銀河還是如同最初那般敏感。
                不對,現在比起最初更加敏感了。
                有些不安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剛才整理好的地方似乎又燥熱起來了。
                “難道你在期待什麼?”
                金素媛帶著滿滿戲謔的意味問著,銀河有些難堪地躲開了金素媛的視線,低下頭。
                金素媛卻像是讀懂了銀河的心思才故意要令她更為難堪那般,伸手勾起了銀河的下巴,輕輕捏在手上。
                銀河昂起了頭,雙眼顯得有些淚汪汪的惹人憐愛,只是金素媛表情仍舊不變的冷漠。
                銀河覺得她要瘋了。
                金素媛只是稍微靠近,她只不過是伸出了指尖碰在自己的下巴,自己的心臟卻已開始狂跳。
                她想要。
                她知道自己這種背景和狀況之下,冒出想要的念頭根本不合理。
                但或許銀河已經被金素媛折磨出一種病態的心理來了。她就是想要,狠狠地,最好是能夠讓她哭著求饒甚至是暈過去的那種。
                “說。”
                金素媛自然是知道的。
                大概是在半年前,她發現銀河的聲音突然在某一天交纏時變得愉悅蕩漾,她就知道了。
                金素媛沒有馬上用拒絕來讓銀河絕望,同樣也不給她任何曖昧的希望,因為金素媛想知道銀河會變成什麼模樣。
                那金素媛喜歡銀河嗎?好像從來也不。
                可是金素媛又幾乎帶著銀河做盡了所有情侶甚至是婚姻伴侶之間會做的事情,雖然她的態度從來都是那麼不好。
                “我......”
                暗暗將浴巾捏得更緊了些,銀河很是緊張。
                如果說出口了,那就成為了她第一次主動向金素媛提出想得到歡愛的要求。
                銀河不知道金素媛聽了會不會答應自己,雖然直覺告訴她金素媛多半只會更加鄙視她。
                但銀河清晰地知道,一旦自己將話說出口了,以後就多了一個把柄在金素媛手中。
                不過算了吧...自己整條命都在金素媛手中,還擔心多出一個把柄來做什麼?
                “媛,我想要。”
                說服了心中的不安,銀河尤其清晰地講話說了出口。
                不用等待金素媛的回答,銀河已經能夠預料得出金素媛的神情,還有她可能會說的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4-14 06:54
                回复
                  (四)
                  金素媛將銀河的不安都收在眼底。
                  自小就被金昌俊嚴格地教育出優越的洞察力,銀河的掩飾在金素媛看來根本毫無作用。
                  “去穿衣服。”
                  玩味地笑道,金素媛鬆開手,無視了銀河那雙暗下來的眼眸。
                  東西有什麼資格對主人提要求呢?
                  金素媛轉過身走向儲物櫃,打開門然後隨意在裡面挑了幾套衣服,拿出來丟到床上。
                  這些東西早就被搭配好,所以不管金素媛拿出來的是什麼,穿起來都不會覺得奇怪。
                  銀河走近床邊,安靜地端詳著金素媛給她挑選的衣服。
                  不管她在金家的身份多麼卑微,金素媛帶她出外時從來都不會讓這一點顯露出來。
                  至少足以讓人誤以為金家和丁家成為了盟友。
                  “換好了就去停機坪。”
                  金素媛看銀河選了和她自己身上一樣的黑色,輕笑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房間。
                  出遠門嗎?去哪裡?
                  銀河換著衣服,順道將未乾的頭髮吹乾,心裡突然浮現出不怎麼好的預感。
                  看著自己稍微有些黯淡的唇色,銀河不滿意地舔舔嘴唇,從抽屜柜里拿出了上次金素媛丟給自己的唇彩。
                  金素媛帶她出外的次數,少之又少,但每次都不是像普通人那般單純的吃飯約會。
                  金素媛會帶上她,意味著即將又要發生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扭開唇彩蓋子,銀河輕輕將那抹紅色沾到唇上,抿了幾下,又往鏡子里仔細地檢查。
                  現在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陰沉了,金素媛應該會滿意的。
                  上一次出門的時候,金素媛一直用很不滿的目光看著銀河的嘴唇,最後終於忍不住讓手下將車停下來,派了一個連消毒棉花和化妝棉都分不清楚的男人去買來這支唇彩。
                  這應該算是金素媛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
                  銀河心中有些暗喜地塗上了唇彩,然而下了車以後銀河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金素媛帶著她,去見另一個女人。
                  銀河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女人叫俞宙,姓什麼她忘記了,因為金素媛叫她時總是叫得很親暱,不帶姓氏。
                  吃飯的時候銀河沒有說話,飯後的交談之中銀河也沒有說話,甚至是看著俞宙往金素媛唇上印下艷紅色的唇印時,銀河都沒有說話。
                  對於那次出門的後續,銀河的記憶是模糊卻又清晰的。
                  她不記得後來金素媛去了哪裡。
                  她也不記得那個叫俞宙的女人去了哪裡。
                  她記得自己坐上了車,手裡緊緊捏著那支唇彩,直到現在銀河都還能夠清晰記起那個時候她有多麼用力地捏緊。
                  她記得金素媛的手下替自己打開了房間的門,然後自己忍不住問了手下金素媛會不會回來,她還記得手下離開以後自己有多麼瘋狂地要擦去嘴上的那抹唇彩。
                  那個時候她太天真了,她居然還會想象自己有能力改變那麼狂傲的金素媛。
                  現在銀河知道自己不曾也不會擁有金素媛,她也清楚金素媛擁有的不只是她一個。
                  留在這樣突兀的關係之中,或許才不會那麼容易受到傷害。
                  銀河將唇彩放進包裡,離開房間前又將自己仔細檢查了一遍,才緩緩下樓。
                  金家的勢力範圍很大,基本上掌握了整個京畿道,在近郊的地方擁有私人機場不足為奇。
                  來到停車場,白色的貴賓車已經在門口等候,這不是金素媛的專用車。
                  金素媛的車子,早已出發前往私人停機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4-14 06:55
                  回复
                    (五)
                    來到停機坪的時候銀河正好遠遠看見金素媛正要登機,看來她們離開的時間相差不久,只是金素媛不願看見銀河而已。
                    銀河很快便跟了上來。私人飛機上只有金素媛,銀河,和兩個金家機師。
                    簡單一點來說,現在機艙里剩下銀河跟金素媛兩個人了。
                    安全扣訊號燈熄滅的時候,金素媛起來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以後又在座位上專心看她的平板電腦。
                    銀河不久之前才知道,金家大姐去混娛樂圈當演員,二姐留在金家專門管理資金和股票的事情。至於金素媛,現在金昌俊在積極的將她培養成繼任人。
                    金素媛的狀況和銀河截然不同,銀河的哥哥有野心沒恆心,搶著處理丁家的大小事務從來不肯放手分給銀河,銀河從小就被隔絕接觸這方面的技巧,除了清楚規矩以外,銀河和普通大小姐無異。
                    不過現在,銀河不過是金素媛的一件配飾品。
                    把身體放鬆,銀河倚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機艙里安靜得很...
                    然後銀河想起了昨天,她想起昨天金素媛的溫柔。
                    金素媛很少那麼溫柔地進行那種事情的,即使她會輕柔地給自己按摩,緩慢又深入地填充自己,每次結尾總是重歸粗魯暴戾。
                    像昨天那樣從頭到尾的溫和,真的是第一次。
                    金素媛為什麼要那樣做?
                    銀河不禁勾起了猜想,她無法抑止自己不往理想的方向去推測。最為理想的解釋,銀河希望是因為金素媛終於對自己有了一點點的動情。
                    昨天銀河洗完澡出來時,發覺房間裡的燈全都關上了,一片漆黑之中她只聽見金素媛讓她連淋浴間的燈也關上。所以銀河順從地關了燈,在眼睛適應突然的黑暗之前金素媛又讓她閉上眼睛。
                    銀河只好疑惑地閉上眼,站在原地,然後金素媛牽起了她的手,將她帶到床上。
                    “媛...”
                    她實在好奇,想要試著偷看,卻被金素媛先一步捂住了雙眼。
                    “我說了,閉上眼,直到我讓你張眼為止。”
                    金素媛的氣息撲鼻而來,還是那陣讓人迷失的味道。銀河找不到好的形容,但就是如同雨霧過後一樣乾淨的味道。
                    “嗯...”
                    答應金素媛不會再張開眼,金素媛的手心這才終於從銀河雙眼上離開。
                    銀河乖巧地沒有再把眼睛張開,她知道金素媛一定會發現,所以她不敢。更何況,她也樂於服從金素媛的命令。
                    金素媛將銀河身上的浴袍撩開時,銀河的下腹因為突然失去了遮掩而不自覺地緊縮。金素媛那麼剛好,如同得到了心電感應一般在這時摟起了銀河的腰間。
                    用指腹撫過銀河的唇,銀河即使閉上眼也感覺得出金素媛在看著自己。
                    那麼漆黑的環境,她真的看得清楚嗎?
                    “在想什麼?”
                    有時候銀河會懷疑金素媛是不是有讀心術,因為她總是輕而易舉就察覺到自己的心思。
                    “沒有。”
                    溫暖的手心覆蓋在渾圓的皮膚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馬上起了反應。聚起來,變硬。
                    閉上了眼,沒有了視線上的紛擾,金素媛的觸碰顯得更為刺激。
                    銀河不斷深呼吸著,試圖穩住自己的呼吸。
                    她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期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4-14 06:56
                    回复
                      丁恩妃版本
                      (三)
                      從淋浴間出來的時候,丁恩妃發現那件外套被金素媛丟到地上了。
                      丁恩妃垂眼看了看,什麼話也沒有說。緩緩走到金素媛面前,金素媛坐在床邊按著手機。
                      “我洗好了。”
                      已經走到金素媛面前,金素媛卻還是沒有抬頭,丁恩妃一手捂著包裹在胸前的浴巾,另一手迷惘地垂在了身側。
                      “嗯。”
                      金素媛簡單的回答,她還是沒有抬起頭。
                      “現在要做什麼?”
                      丁恩妃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了出口,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意圖有些明顯了。
                      不過這樣做或許是好的,至少現在金素媛終于肯抬起頭來看她。
                      金素媛一句回應也沒有,就只是有些輕蔑的眼神看了看丁恩妃。她的目光慢悠悠地掃在丁恩妃的身上。
                      從臉龐落到脖子,再到鎖骨,看到捂在胸口的浴巾時金素媛瞇了瞇眼,然後一直看到丁恩妃的腳尖才收回視線。
                      即使是這一年間大大小小無數次的被金素媛佔有過,丁恩妃還是如同最初那般敏感。
                      不對,現在比起最初更加敏感了。
                      有些不安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剛才整理好的地方似乎又燥熱起來了。
                      “難道你在期待什麼?”
                      金素媛帶著滿滿戲謔的意味問著,丁恩妃有些難堪地躲開了金素媛的視線,低下頭。
                      金素媛卻像是讀懂了丁恩妃的心思才故意要令她更為難堪那般,伸手勾起了丁恩妃的下巴,輕輕捏在手上。
                      丁恩妃昂起了頭,雙眼顯得有些淚汪汪的惹人憐愛,只是金素媛表情仍舊不變的冷漠。
                      丁恩妃覺得她要瘋了。
                      金素媛只是稍微靠近,她只不過是伸出了指尖碰在自己的下巴,自己的心臟卻已開始狂跳。
                      她想要。
                      她知道自己這種背景和狀況之下,冒出想要的念頭根本不合理。
                      但或許丁恩妃已經被金素媛折磨出一種病態的心理來了。她就是想要,狠狠地,最好是能夠讓她哭著求饒甚至是暈過去的那種。
                      “說。”
                      金素媛自然是知道的。
                      大概是在半年前,她發現丁恩妃的聲音突然在某一天交纏時變得愉悅蕩漾,她就知道了。
                      金素媛沒有馬上用拒絕來讓丁恩妃絕望,同樣也不給她任何曖昧的希望,因為金素媛想知道丁恩妃會變成什麼模樣。
                      那金素媛喜歡丁恩妃嗎?好像從來也不。
                      可是金素媛又幾乎帶著丁恩妃做盡了所有情侶甚至是婚姻伴侶之間會做的事情,雖然她的態度從來都是那麼不好。
                      “我......”
                      暗暗將浴巾捏得更緊了些,丁恩妃很是緊張。
                      如果說出口了,那就成為了她第一次主動向金素媛提出想得到歡愛的要求。
                      丁恩妃不知道金素媛聽了會不會答應自己,雖然直覺告訴她金素媛多半只會更加鄙視她。
                      但丁恩妃清晰地知道,一旦自己將話說出口了,以後就多了一個把柄在金素媛手中。
                      不過算了吧...自己整條命都在金素媛手中,還擔心多出一個把柄來做什麼?
                      “媛,我想要。”
                      說服了心中的不安,丁恩妃尤其清晰地講話說了出口。
                      不用等待金素媛的回答,丁恩妃已經能夠預料得出金素媛的神情,還有她可能會說的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4-14 06:56
                      回复
                        (四)
                        金素媛將丁恩妃的不安都收在眼底。
                        自小就被金昌俊嚴格地教育出優越的洞察力,丁恩妃的掩飾在金素媛看來根本毫無作用。
                        “去穿衣服。”
                        玩味地笑道,金素媛鬆開手,無視了丁恩妃那雙暗下來的眼眸。
                        東西有什麼資格對主人提要求呢?
                        金素媛轉過身走向儲物櫃,打開門然後隨意在裡面挑了幾套衣服,拿出來丟到床上。
                        這些東西早就被搭配好,所以不管金素媛拿出來的是什麼,穿起來都不會覺得奇怪。
                        丁恩妃走近床邊,安靜地端詳著金素媛給她挑選的衣服。
                        不管她在金家的身份多麼卑微,金素媛帶她出外時從來都不會讓這一點顯露出來。
                        至少足以讓人誤以為金家和丁家成為了盟友。
                        “換好了就去停機坪。”
                        金素媛看丁恩妃選了和她自己身上一樣的黑色,輕笑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房間。
                        出遠門嗎?去哪裡?
                        丁恩妃換著衣服,順道將未乾的頭髮吹乾,心裡突然浮現出不怎麼好的預感。
                        看著自己稍微有些黯淡的唇色,丁恩妃不滿意地舔舔嘴唇,從抽屜柜里拿出了上次金素媛丟給自己的唇彩。
                        金素媛帶她出外的次數,少之又少,但每次都不是像普通人那般單純的吃飯約會。
                        金素媛會帶上她,意味著即將又要發生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扭開唇彩蓋子,丁恩妃輕輕將那抹紅色沾到唇上,抿了幾下,又往鏡子里仔細地檢查。
                        現在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陰沉了,金素媛應該會滿意的。
                        上一次出門的時候,金素媛一直用很不滿的目光看著丁恩妃的嘴唇,最後終於忍不住讓手下將車停下來,派了一個連消毒棉花和化妝棉都分不清楚的男人去買來這支唇彩。
                        這應該算是金素媛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
                        丁恩妃心中有些暗喜地塗上了唇彩,然而下了車以後丁恩妃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金素媛帶著她,去見另一個女人。
                        丁恩妃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女人叫俞宙,姓什麼她忘記了,因為金素媛叫她時總是叫得很親暱,不帶姓氏。
                        吃飯的時候丁恩妃沒有說話,飯後的交談之中丁恩妃也沒有說話,甚至是看著俞宙往金素媛唇上印下艷紅色的唇印時,丁恩妃都沒有說話。
                        對於那次出門的後續,丁恩妃的記憶是模糊卻又清晰的。
                        她不記得後來金素媛去了哪裡。
                        她也不記得那個叫俞宙的女人去了哪裡。
                        她記得自己坐上了車,手裡緊緊捏著那支唇彩,直到現在丁恩妃都還能夠清晰記起那個時候她有多麼用力地捏緊。
                        她記得金素媛的手下替自己打開了房間的門,然後自己忍不住問了手下金素媛會不會回來,她還記得手下離開以後自己有多麼瘋狂地要擦去嘴上的那抹唇彩。
                        那個時候她太天真了,她居然還會想象自己有能力改變那麼狂傲的金素媛。
                        現在丁恩妃知道自己不曾也不會擁有金素媛,她也清楚金素媛擁有的不只是她一個。
                        留在這樣突兀的關係之中,或許才不會那麼容易受到傷害。
                        丁恩妃將唇彩放進包裡,離開房間前又將自己仔細檢查了一遍,才緩緩下樓。
                        金家的勢力範圍很大,基本上掌握了整個京畿道,在近郊的地方擁有私人機場不足為奇。
                        來到停車場,白色的貴賓車已經在門口等候,這不是金素媛的專用車。
                        金素媛的車子,早已出發前往私人停機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4-14 06:57
                        回复
                          (五)
                          來到停機坪的時候丁恩妃正好遠遠看見金素媛正要登機,看來她們離開的時間相差不久,只是金素媛不願看見丁恩妃而已。
                          丁恩妃很快便跟了上來。私人飛機上只有金素媛,丁恩妃,和兩個金家機師。
                          簡單一點來說,現在機艙里剩下丁恩妃跟金素媛兩個人了。
                          安全扣訊號燈熄滅的時候,金素媛起來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以後又在座位上專心看她的平板電腦。
                          丁恩妃不久之前才知道,金家大姐去混娛樂圈當演員,二姐留在金家專門管理資金和股票的事情。至於金素媛,現在金昌俊在積極的將她培養成繼任人。
                          金素媛的狀況和丁恩妃截然不同,丁恩妃的哥哥有野心沒恆心,搶著處理丁家的大小事務從來不肯放手分給丁恩妃,丁恩妃從小就被隔絕接觸這方面的技巧,除了清楚規矩以外,丁恩妃和普通大小姐無異。
                          不過現在,丁恩妃不過是金素媛的一件配飾品。
                          把身體放鬆,丁恩妃倚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機艙里安靜得很...
                          然後丁恩妃想起了昨天,她想起昨天金素媛的溫柔。
                          金素媛很少那麼溫柔地進行那種事情的,即使她會輕柔地給自己按摩,緩慢又深入地填充自己,每次結尾總是重歸粗魯暴戾。
                          像昨天那樣從頭到尾的溫和,真的是第一次。
                          金素媛為什麼要那樣做?
                          丁恩妃不禁勾起了猜想,她無法抑止自己不往理想的方向去推測。最為理想的解釋,丁恩妃希望是因為金素媛終於對自己有了一點點的動情。
                          昨天丁恩妃洗完澡出來時,發覺房間裡的燈全都關上了,一片漆黑之中她只聽見金素媛讓她連淋浴間的燈也關上。所以丁恩妃順從地關了燈,在眼睛適應突然的黑暗之前金素媛又讓她閉上眼睛。
                          丁恩妃只好疑惑地閉上眼,站在原地,然後金素媛牽起了她的手,將她帶到床上。
                          “媛...”
                          她實在好奇,想要試著偷看,卻被金素媛先一步捂住了雙眼。
                          “我說了,閉上眼,直到我讓你張眼為止。”
                          金素媛的氣息撲鼻而來,還是那陣讓人迷失的味道。丁恩妃找不到好的形容,但就是如同雨霧過後一樣乾淨的味道。
                          “嗯...”
                          答應金素媛不會再張開眼,金素媛的手心這才終於從丁恩妃雙眼上離開。
                          丁恩妃乖巧地沒有再把眼睛張開,她知道金素媛一定會發現,所以她不敢。更何況,她也樂於服從金素媛的命令。
                          金素媛將丁恩妃身上的浴袍撩開時,丁恩妃的下腹因為突然失去了遮掩而不自覺地緊縮。金素媛那麼剛好,如同得到了心電感應一般在這時摟起了丁恩妃的腰間。
                          用指腹撫過丁恩妃的唇,丁恩妃即使閉上眼也感覺得出金素媛在看著自己。
                          那麼漆黑的環境,她真的看得清楚嗎?
                          “在想什麼?”
                          有時候丁恩妃會懷疑金素媛是不是有讀心術,因為她總是輕而易舉就察覺到自己的心思。
                          “沒有。”
                          溫暖的手心覆蓋在渾圓的皮膚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馬上起了反應。聚起來,變硬。
                          閉上了眼,沒有了視線上的紛擾,金素媛的觸碰顯得更為刺激。
                          丁恩妃不斷深呼吸著,試圖穩住自己的呼吸。
                          她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期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4-14 06:57
                          回复
                            (六)
                            "是嗎?"
                            金素媛用鼻尖觸碰著銀河的耳垂,順應著脖子,一直蹭到了胸前。
                            銀河下意識抬起胸,她渴望更緊密的觸碰,像雨點一樣密麻,無法抵擋的觸碰。
                            無意義的對話,卻讓銀河錯覺成那是金素媛的溫柔。
                            即便如此,銀河下身還是向金素媛流出了暗示。
                            身體在極度想念金素媛的暗示。
                            金素媛的掌心摸到了銀河,緊閉著眼的她受到刺激而自覺地扭動了腰,金素媛乾燥的手指依然只是緩慢地摸著。
                            扶上金素媛的肩膀,銀河用自己去沾濕金素媛的手指。
                            少了親吻,少了胸前的刺激,銀河在黑暗之中只被允許感受到雙腿間柔和的接觸。
                            嗯…進去……
                            這番話銀河不敢說出口,可是肢體語言對於金素媛來說解讀起來也是很簡單的。
                            金素媛勾動了指頭,向著更加溫暖更加腫脹的銀河探去,但在銀河吸住她之前退了出來。
                            "啊……"
                            那麼惋惜的語氣。
                            不被允許張開雙眼,銀河只能憑著猜測,沿著金素媛最後退開的方向找去。
                            磨蹭了一番卻只是不斷地感受著冰冷的空氣,銀河覺得有些酸澀,吞嚥了一下以後又重新流出了溫熱的暗示。然後金素媛再次慢慢沿著暗示,探索進去……
                            那股暗示不只湧現在昨天,甚至是這一刻,在機艙座位上,讓銀河不得不併攏起雙腿。
                            嗵!
                            隔著走道,金素媛在一旁打開了機艙裡附帶的香檳,把沉浸在思緒深處的銀河嚇了一跳。
                            金素媛瞟了銀河一眼,並沒有半點抱歉的神情。
                            金素媛握著細長的酒瓶瓶頸,連酒杯也懶得用,只是給自己灌了一口酒精。
                            她為什麼突然喝酒?突然喝的這麼急?
                            銀河不禁轉過頭去觀察,金素媛沒有理會,只顧著喝。
                            金素媛酒量不錯所以銀河一點也不擔心,她只是想知道金素媛喝酒的理由。
                            "你,是在想念昨晚嗎?"
                            金素媛突然又戳穿銀河的心思,銀河瞳孔還來不及擴大,金素媛已經走到銀河面前了。
                            她一手撐在座椅上,一手摸上銀河的膝蓋,視線停留在銀河試圖掩飾的地方上。
                            金素媛看著,她不笑,也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
                            就只是細細的看著,銀河卻躁動不已,感覺腹下的地方已經熱出汗來了。
                            銀河還在猶豫著該如何回答,金素媛的手卻已經緩緩向著裙下滑去。
                            裡面的銀河又熱又濕……
                            "嗯…"
                            銀河毫不猶豫地將原本翹著夾緊的雙腿打開,只是裙擺窄了些,讓銀河覺得鬱悶。
                            幾乎能夠因為金素媛的動作而輕歎之際,金素媛卻抽離出來。
                            銀河臉色早已緋紅,那雙眼眸裡全是情*欲所帶來的霧氣,她不解地看著金素媛,微張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卻沒能說些什麼。
                            "過來。"
                            金素媛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水氣,勾起了一抹壞笑。她順手拿過了香檳酒瓶,走向機艙前方。
                            銀河略為笨拙地夾著雙腿好不容易才跟上金素媛。
                            金素媛在銀河的注視下喝了一口香檳,吞下去以後把瓶口遞到銀河嘴邊。
                            瓶口上還留著金素媛唇間的味道,銀河望著晶亮的玻璃瓶瓶口,接過來喝了一點。
                            間接的接吻,卻能讓銀河心裡欣喜若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4-14 22:16
                            回复
                              (七)
                              看著銀河小心翼翼捧著酒瓶喝著裡面淡黃色的香檳時,金素媛嘴上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銀河沒有金素媛那般厲害的洞察力,她從來都沒有辦法從金素媛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之中看懂什麼。
                              所以,金素媛帶給她的,每一次,都是那麼出乎意料。
                              金素媛蹲了下來,將銀河的裙擺拉高。淡藍色的內褲上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銀河此時卻夾緊了雙腿,讓金素媛有些不悅。
                              “張開。”
                              說著金素媛把淡藍色的布料拉扯下來,她抓著銀河左腳腳踝,讓她把腿搭在自己肩上。
                              金素媛專心致志的觀望著銀河,讓銀河獨自不知所措地看著空曠的機艙。
                              隔著身後的門,門的另一邊就是兩位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懵然不知的機師。
                              金素媛拿著香檳酒瓶,用瓶身壓向銀河,冰鎮過的酒瓶對於灼熱難耐的銀河而言無疑是一種衝突,一陣折磨。
                              銀河扭著腰想要躲開,卻因為一隻腳跨上了金素媛而無法動彈。
                              “唔嗯...”
                              委屈地哼了聲,銀河茫然地垂手抓著身後的墻壁。她不敢低頭去看,她知道金素媛正在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身體。
                              金素媛湊了上前,用鼻尖蹭弄著銀河柔軟的毛髮,惹得銀河手腳發軟,連站也快要站不穩。銀河把背抵在那扇厚重的駕駛艙門上,輕輕昂起頭,半瞇著的眼眸之中一片渙散。
                              金素媛似是故意要把溫熱的氣息灑吐在銀河上的,下腹隨著金素媛每一次吐氣而收緊。
                              銀河耐不住,喉嚨中斷續哼出了嬌媚的聲音,就像是催促金素媛的進入。
                              伸出舌尖,金素媛有耐性地開始輕輕舔著銀河,銀河嘆著,指甲無力地抓在墻壁上。
                              舔開了交錯的毛髮,金素媛把臉埋向銀河,跨在肩膀上的腿隨著金素媛的接近而被壓得更高,銀河微微張開著,讓金素媛能夠看到裡面微腫的小舌頭。
                              銀河主動把自己挺到金素媛唇邊。
                              溫熱的舌頭圍繞著銀河的小舌,交纏的時候金素媛一直聽見銀河輕喘的聲音。
                              當銀河熟悉了金素媛和小舌交纏的刺激,正要投入地擺動身體來回應時,金素媛卻拉開了距離。
                              “媛......”
                              不要停...求你......要我......
                              對於銀河的哭求,金素媛只是用加倍鬼魅的笑容作為回答。
                              拾起就在腳邊的香檳酒瓶,金素媛讓銀河的小舌舔濕圓滑的瓶口。才剛適應灼熱的氣息,突然又襲來一陣冰涼感,銀河覺得難受,卻又無力抵抗。
                              玻璃瓶口時重時輕的按壓在紅腫的銀河上,金素媛聽著她紊亂的呼吸聲,笑意更深。
                              瓶口變得晶亮無比,在金素媛肩上的腿被推得又高了些,銀河赤裸裸地曝露在金素媛的眼前。
                              嬌艷的粉紅色。
                              銀河此刻完全張開著,斷斷續續地流出了對金素媛的暗示,一直沿著大腿的皮膚下滑。
                              金素媛將瓶口餵到銀河裡,銀河一下子就將酒瓶瓶口吸住,顫動了幾下,仿佛要酒瓶瓶頸更深入一些。
                              金素媛把香檳瓶推得深了些,漸粗的瓶頸撐開了銀河,只聽見對方呻訴出痛楚。
                              “噓...安靜點。”
                              金素媛扶著香檳瓶,抬起頭告訴銀河。
                              銀河依稀能夠聽得見駕駛艙內機師和控制塔對話時的聲音,於是只好緊緊摞著自己被撩起的裙擺,咬緊下唇微弱地嗚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4-14 22:1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