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xx月 晴 不记得什么原因让我去往一个陌生的城市,旅行亦或去探望什么人?当决定回家的时已是深夜,拖着笨重的行李箱,维克托无论如何都要送我去机场,我也就不再推辞,步行在廖无人烟的街道,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眼前的一幕让我俩停下脚步,在路边一棵较高的树枝上吊着一个女人的尸体,黑色中长发,背对着身体使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借着月色看出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大学女生,黑色体恤加阔腿裤,脚上崭新的帆布鞋, 看着她的那一刻只觉的我离死亡是那样的近,触手可及 旁边聚集过来许多围观路人,却没有人选择报警,一直未开口的维克托,此时却说了话,”真可惜”,夜风吹拂脸颊,也使我清醒了不少,我看着他,开了口,“那么高的位置,地下却没有任何垫脚的东西,不觉得很奇怪?”对于我的发问身旁的人不再说话,可能连他也觉得我在管多余的事罢了。之后便拉着我的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目的地却不是机场,而是一个饭店,他很熟络的与一名正在吃饭的男子攀谈着什么,似乎是朋友,我无心知道,此刻满脑子全是那个女人的事,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不和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