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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择天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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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想,他们也没说什么话呀?疑惑的看着唐三十六和陈长生。觉得有人扯自己的衣角,转眼看见户三十二在冲自己摇头,马上明白,现在什么话都不能再说了……
“不用想了,”陈长生道:“我不会说的,也不会同意。”
唐三十六泄气的举起陈长生的手,他一直努力、使劲捏着他的手,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话:“我们家那老不死的和我说过,越是手掌绵软的人,越是心狠手辣!你的手掌怎么这么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不是想我们都死在这里才罢?”
“当然不是,”陈长生认真的说:“我很惜命!可是,”他转过去对刘老爷等说:“这句话我也说不出口。因为我修的事顺心意,所有有违心意的事,我都不会做。”
“我的爷,”唐三十六一脸苦相:“只是一句话,无关痛痒,对不对?就算落落将来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是不是?”
“她会伤心的,因为她的先生,为了自己,轻易的出卖了她。”陈长生道。
“你读书读傻了!”唐三十六有些气急败坏:“你今天许诺什么,又有什么关系?白帝会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吗?”
“你,你说谁是***?”老七有些生气了,向前跨出一步。
“当然是你!***到痴心妄想娶落衡公主为妻!撒泡尿照照你那个鬼样子!不知羞耻的东西!”唐三十六突然怒骂道。
“你,你敢这么说我!我要,我要教训你!!!”老七突然猛虎扑食般,直冲唐三十六压了下来!
陈长生的手一直被唐三十六握着,这时他只一扯,便将唐三十六掩到身后,随即出掌,硬接下老七那半步神圣的一拳……两人便往后飞去,那老者看准了,横起一脚,将他二人踹到一边的树下……
户三十二在老七扑向唐三十六的那瞬间,将柳依依往大门推去,随即挡住赶上来的刘夫人等……


299楼2017-05-30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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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依醒悟,扑到大门上,便用力拉门栓—一直隐藏在黄纸伞下的那齐家姑娘,便闪身出来,一起帮着拉——可是,门栓像是沾在上面,根本拉不下来,两女急的汗水直滴……
    柳依依觉得后背有风,急忙用剑隔阻,饶她反应极快,堪堪架住那一剑,可是通幽上境的剑,不是你架住,就算是挡住的……柳依依眼见着那剑压着自己的剑,一寸寸的往自己头上靠近,却十分的无力,眼泪都要下来了,忽然觉得压力顿消,定睛再看,那人已摔倒在一边,而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陌生吗?应该是见过的吧……
    “折袖!你怎么在这里?”唐三十六忍着浑身的酸痛站起来,欣喜道:“你这臭家伙,不早出来?你……你怎么了?”
    “哼!怎么——你身为唐家大少——对自己家的法器那么——不了解吗?”折袖抬手擦掉眼睛上的血水:“你若是——境界高深一点,他——就不用那么吃力了!”原来,早上他一路尾随陈长生的气味来到刘家,却没露面,只隐蔽在院墙外的大树稍上,静静的看着院中的变故。当陈长生将那些郎中收入周园,激发法器的一瞬间,他想跳进院内,却不料晚了一步,被困在法器控制的间隙里,费了很大的劲,付了极大的代价,才摆脱出来。一出来就碰到那一幕,几乎使出最后的力道,一剑刺死了那人。
    “折袖?!”陈长生有些担心,没人比他更了解黄纸伞,所以更加明白唐家的这个法器有多强大。
    “离死远着呢,”折袖道:“担心你自己吧。”
    虽然多了一人,而且多的这个是折袖,可是,陈长生等却没有丝毫的轻松,折袖看起来伤的很重,能一剑毙命那个通幽上境的人,也不过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罢了……
    刘老爷已然回过神来,呵斥道:“老七,杀了他们!”
    “那,那,门怎么办?”
    “哈哈哈哈,这法器,哪里是那么容易破的!刚才不过哄你们玩罢了,现在,是真的要出手了!!!”刘老爷狂笑道。
    户三十二借机摆脱纠缠的对手,将一个瓷瓶抛给柳依依,可惜,半路上,被刺史一剑击碎,最后的那粒药丸也成了碎末……
    “老七,你忘了三姐从妖域带来的信?那位公主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的先生,她不会嫁给别人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三姐——一直在落衡公主身边,她怎么没帮我劝劝……”老七很委屈。
    陈长生的眼神便冷了下来……


    300楼2017-05-30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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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一点,后面怎么写,很纠结!很纠结啊!!!!


      301楼2017-05-30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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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十六的眼神也凝重起来:妖域也有他们的人,而且就在落落身边?会是谁?身为公主,身边自是不少人服侍,会是哪一个?离了这里,要赶快预警那边才好。那么,其他的地方,会不会还有他们的人……可是,怎么离开这里?一想到此,便觉异常烦闷,想那个死鬼二叔,当时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早该想到,他那么阴霾的人,做事岂会不留后手!真是大意了……
        “大哥,如果我杀了他,嗯,教宗陛下,你说,落衡公主是不是就不想他了?”老七问。
        唐三十六急忙抓住话把:“你若是杀了陈长生,落衡公主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唐大少,你错了!”刘夫人阴笑道:“你们死在这里,无人会知道是谁干的。老七,你自己想,落衡公主不会知道是你杀了教宗陛下。而且,时间会愈合一切伤口,会带走一切思念。教宗陛下死了,妖域公主总是要嫁人的,大乱的天下,出了一个你这样的英雄,你说,白帝是不是要把女儿嫁给你?”
        “要不要那么无耻!”这种混账话,连唐三十六都听不下去了:“哄三岁孩子呢?”
        “我觉得很有道理!”老七仔细想了想,表示认可。
        “嗯?”唐三十六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真是缺心眼啊?这种鬼话都相信!”
        “哼!这里,就你最坏!一直骂我!我先杀了你!”说着便上手,他也不用任何兵器,只一双肉掌翻飞。
        陈长生向前一步,站在唐三十六身前,接下这一掌。唐三十六便背靠着陈长生,挡住刘老爷的金锏,通幽和聚星的差别岂是一点半点?然而此时,唐三十六背靠陈长生,金锏的力度,其实绝大部分都被陈长生的身体承受下来,即使如此,唐三十六也觉心口烦闷异常,双臂更似千斤重……
        “唐棠!这个法器怎么破?”折袖背靠大门,极力稳住身形。
        “硬破!”
        “***!”折袖骂道,怎么硬?他现在站着都费劲。柳依依和齐家姑娘还在努力抽门栓,危险已经迫近。
        因为老七的加入,虽然四个通幽,只剩刘夫人一位,战力反而加强,陷入苦战中……
        刘夫人偷个巧,绕过众人,往大门边来……
        陈长生三人却分不出身,折袖捏紧拳头准备拼命,却听到陈长生爆喝一声:“南客!”
        是的,南客一直在这里当看客,她还要当多久?


        303楼2017-06-01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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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夫人猛回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南客,冒出一抹冷汗,然后她换了一副嘴脸,小心翼翼的对南客说:“小公主,你,你做什么?刚才对你说的话,你没明白?”
          南客摇摇头:“不懂!”
          刘老爷等都愣住了,陈长生等便抽空喘口气。
          “南客,你真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可是魔族尊贵的公主啊!”刘老爷懵了,如果她不懂,刚才怎么没见她帮他们?如果她明白,现在是做什么?
          “南客?!”唐三十六喊了一声,他现在也晕,不知道怎么回事。
          南客看看众人,然后把目光停在陈长生身上:“你们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如果说离山弟子在掌门的授意下,用时间和刻意真诚的态度,慢慢取得南客的信任,那么在此之前,陈长生便是她认为唯一信赖的人,这份信赖就像刚出生的小兽,看到第一眼就会认为是母兽那样,容不得怀疑,也容不得离间。
          “那你一直看着我们挨揍?!”唐三十六简直要疯了,他们打的那么辛苦,还要防着随时叛变出手的南客,原来,根本是多余的,心累啊!
          “他没让我动手!”南客认真的回答,觉不出有什么委屈。
          “你!你们!”唐三十六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都是什么奇葩啊!!
          “你不用奇怪,”陈长生说:“是我,没让她动手。”
          “为什么??”
          “如果,你是聚星境就好了,”陈长生看了唐三十六一眼:“现在这样,倒是难为你了!”
          “你说什么?”
          陈长生没理唐三十六,而是对南客说:“先照顾好自己!”
          南客点点头,唐三十六才明白,南客的神魂沉睡后,实力大打折扣,除了速度还在,战力,哎——
          局面似乎有着一点点的变化,南客的速度果然不是通幽境能敌的,几番毫无掩饰的位置变换之后,刘夫人便交代在她手里。终于有一个人的死,引起了刘老爷面部表情的变化,他后退一步,其余人等便随他停了下来,陈长生等便借此喘息……
          折袖看着场中,心内默默的算着:对方还有三名聚星境,其中一个是半步,通幽巅峰便只剩那穿官服的刺史;这边,他在心里叹气,真是惨不忍睹啊,陈长生说的对,如果唐三十六是聚星境,或者,自己还能再战,那么,总还有胜算。现在看来,就像唐三十六先前说对方的话,他看不出他们的胜算在哪里……
          南客问折袖::“你还好?”
          折袖只能摇摇头,他能靠着大门站住,不倒在地上就已经算是在精神上支持他们了,还想他去打?拼命也是要力气的,好吧!!!
          两位姑娘还在努力的拉门栓,折袖就试着去帮忙,很好,门栓有一点松动的迹象,柳依依等便欣喜若狂,再次拼力……折袖却耐不住,靠着大门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如果,刚才,他能拿到那丸药,也许,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怎么回事?”柳依依急道:“为什么又感觉不到松动了?刚才明明……”
          “姑娘,姑娘,”齐家姑娘努力保持站立,可也是紧靠着大门,她止住柳依依:“一定有个什么,一定有个原因——我们好好想一想,想一想——”
          柳依依冷静下来,长舒一口气,是的,她需要冷静的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你先坐下歇一歇,我们好好想想。”
          沈明举着黄纸伞,抱着孩子靠过来。大门边还是安全的,因为南客在这里看着,一时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他们没有展开星域加持?”柳依依问折袖。
          “很明显,空间有限制。若是强行展开,怕是会引起空间的坍塌,我们都会死。”折袖看着柳依依,面无表情的说。
          “空间坍塌,不就有了裂缝?不就破了法器?反正是死,为什么不赌一把?”柳依依问,是不是这样,希望还大些?
          折袖没说话,很显然,这样做的主动权在陈长生。刘老爷他们明显不想就此交代在这里,他说过,希望亲眼看到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那一天;而陈长生,他不想冒这个险,除非他有把握在空间坍塌的一瞬间,把这些人都收进周园。显然,他现在没这个把握,所以,只能硬抗……
          可是,希望在哪里……
          历经那么多生死,真的要止步于此?


          304楼2017-06-01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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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回帖,求赞,求安慰!!!!


            305楼2017-06-01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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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长生把唐三十六掩在身后,看着老七他们,神情难免复杂,显然他也在犹豫:展开星域,应该有一半的几率可以成功,但是,失败的几率也占了一半;不展开,看不到出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会展开星域,虽然那样,他是可以百分之百的存活,但是,其他人,怕是九成要留在这里了,所以,这个险,他冒不起……
              希望在哪里?虽然不能使剑,但他从一开始就在用剑,用唯一不用实体的慧剑,他不了解这些人,太宗的那些糗事更不会出现在他读过的道藏了,也不会有人刻意的告诉他那些事,但是,他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哎——陈长生在心里叹了口气,万骨枯也是有代价的,若是为了黎民百姓,天下大义,怎么做都不算过分;可是,这些人的语气里,明显的,那是为了太宗的一己之私,或者说白了只是为了所谓的面子……面子那么重要吗?唐棠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那只是累赘!所以,他们做事才会那么随性,那么恣意,那么无所顾忌!可是,除了面子,还有一个,身份——这个,大概是和面子一样,最束缚人的物件,说是物件,看不见摸不着,多少人,多少圣人英雄最后都折在这两样事物上面。
              “爷,你速度那么快,不能在这上面想想办法?”唐三十六躺在陈长生脚边,实在不想在起身:“等着被打死吗?我说。停一下!停一下!”
              陈长生扫了一眼唐三十六,知道他伤的不重,心内稍安,他不是没想对策,而是,想不出好对策!庭院就那么窄小,辗转腾挪都要算计清楚,他不比南客身形娇小,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躲,不能退,更不能把劲敌让出去,除了一次次的硬碰,他有什么办法?再完美的洗髓,现在也已是千疮百孔,勉力支撑罢了……
              “你们想拖到什么时候?”
              “别,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唐三十六坐起来,不屑道:“以为我们不知道?猫抓老鼠的把戏吗!把猎物一次打死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也是在享受折磨我们的过程吗?别把人都想的和他一样,好吧?!”
              “为什么和我一样?”老七有些懵。但是,没人理他。
              “唐院监,你们家的法器,你就不能想些办法?”户三十二看见一时停手,便也借机坐在地上休息。
              “谁告诉你,这是我们唐家的法器?你看到铭牌了?”唐三十六翻了个白眼:“不过,法器吗,都是有时效或者距离的效应的。这个法器能撑多久,我还真不知道。”
              “哈哈哈,老夫告诉你们,只能撑十二个时辰!你们只要坚持十二个时辰,就赢了。”先前踹过他们几脚的那位老者说。
              刘老爷和刺史便看了他一眼,那位老者也不在意:“怎么样,你们能撑住吗?”
              “撑你个头!!!”唐三十六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踹了小爷几脚!”
              陈长生和户三十二交换下眼神,从开始道现在,应该不超三个时辰,那就是说,还有八个时辰,怎么可能!好吧,他现在也很想骂几句,只是骂不出口,也不知道骂什么。
              “各位大爷,”户三十二开口:“我们教宗并不是太宗皇帝的子孙。这个世人皆知!你们把对太宗皇帝的仇恨算到他身上,不太公平啊!”
              “哈!公平?怎么朝廷和离宫还会说公平吗?你们怎么有脸提到这两个字?公平,你们做的事,哪里是公平?”
              “我承认,这个世间,没有绝对公平的存在。可是,我们也是努力做到相对的公平。这一点,我陈长生问心无愧!”
              “算了吧,教宗陛下!”刺史讥讽道:“你的公平只是个笑话罢了。还有八个时辰,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熬吧,哎,一下打死了,真是没什么意思。慢慢折磨你们,确实更有意思!”
              这就是立刻死还是等一下再死的区别!当然,应该选择等一下再死,因为,等的过程,就有希望,就可能发生任何可能……当然,这是个乐观的想法。受尽折磨死,还不如立刻就死的好,是吧?


              314楼2017-06-0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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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过午,徐有容平静的脸庞难掩眼中的焦急,接到警信,没敢耽搁一刻,就飞来洪州道殿,来到这条林荫道……
                凌海之王和李信也带着官兵赶了过来。李信问清事由,判断形势,果断下令封城并再调五千兵马过来!!又命第一得力的副将带领数十位亲兵,挨门挨户搜查这条林荫道的所有人家;而原来官府的人,都被拒在一处,不得乱走乱动;又差人将洪州官府相关人等看押起来。
                对于李信的处置井井有条,不慌不乱!徐有容很满意,想着陈长生还算有眼光。
                只是,一点子信息都没有,心中实在难安。
                李信的手下就近埋锅造饭,明媚的阳光伴着饭香气弥漫,徐有容便皱眉。李信上前禀告:兵士和官家富户不同,体力消耗巨大,一天三饭是不能少的。
                “李将军,果然爱兵如子啊,”徐有容笑道。
                “圣女夸奖,末将实不敢当。只是兵士们是要上战场浴血奋战的,那是性命相博,生活上,是应该照应好的。”李信垂着头,却很平静的回道。
                徐有容笑笑:“倒是真没有看错你。”
                李信谦虚的行礼退下,看着兵士们有条不紊的换班用餐,心里其实极不平静:刚才,他也是在赌,赌圣女会理解他的这种做法,急,永远不在一时!!磨刀安能误了砍柴工?取得兵士们的信任,才能更好的指挥,才能把自己的意识贯彻始终,在战场上,这点非常重要。
                徐有容其实很心急,但她明白,这个急只是她的心理,其实,他们现在,并没什么可做的。难道要全城大搜捕吗?李信的意思很明白,这个搜捕是一定要进行的!官府不能信任,那么军府呢?道殿呢?那位王主教,实在看不出是个阴谋深重的人,会不会被利用的?手里的命盘拨乱如麻,反而让她静下心来,慢慢的梳理,哪里的问题?似乎是太多的巧合,太多的偶然,可是,这一切,又成为了必然——似乎都是可信任的人,太多的意外,造成现在的局面。要不要尽快通知朝廷和离宫,该怎么言说,还是等等看……


                315楼2017-06-02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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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秋雨等出了皇宫,返回离宫。
                  安琳从来不喜欢莫雨,不过碍着她和陈长生的关系,只是以礼相待,此时便有些不悦:“娄阳王妃今儿个过了!”
                  “是有些过了,”茅秋雨笑道:“不过,还好。她总是担心京城的局势。而且,她与教宗陛下的关系摆在那里,说这些,大约也是有些心急了。”
                  “是啊,娄阳王妃素来与教宗陛下和圣女关系匪浅,”司源道人自然是帮着莫雨说话:“这件事,原是教宗陛下有些任性了!诸院演武本不是什么大事,规则体系之内,偏是为了国教学院改了规则。”
                  “你们啊,”茅秋雨笑道:“若不是总针对国教学院,逼得唐家那小子乱蹦,哪里有这乱子!”
                  “茅公,话不好这么说的,”司源道人不乐意了:“国教学院这两年你也看到了!那个唐棠,把哪个放在眼里?有个机会教训他,谁还不乐意了?”
                  “可是,国教学院的院长到底是教宗陛下啊!”安琳道:“现在好了,这个昭告天下的布告要怎么出,还是要多想清楚的。”
                  “这件事也不是全无好事,”茅秋雨道:“天下修道的那么多,高手隐藏民间,这次,估计会看到很多以前没见过没听说过的高手。你也要准备下,离宫的圣堂大主教只有你和关白兼任学院的职务,所以你们也在被挑战之列。”
                  司源道人忙恭敬的应允。
                  安琳突然想起一事,教宗陛下,也应该在被挑战之列吧?那么,谁会挑战他呢?倒是要好好看看。
                  茅秋雨便说,那两位妈妈说的对,教宗陛下的心劲上来,果然是不管不顾的主!
                  三人都笑了,笑过之后,安琳突然想起一事:
                  国教教宗和圣女的大婚,自然很多庆贺来宾,不过——
                  “前儿我看了朝廷礼部那边传来申请观礼的宾客名单,”安琳忍不住想笑:“别的到算了,你们知道来了多少位王侯、公主?”
                  “以往庆贺大典,来的多是王子使臣,极少有王侯、公主出行,这是怎么了?”茅秋雨有些想不通,那些附属小国来这么些个公主做什么?难不成也想与教宗……?这个不太可能,莫说圣女已然在侧,只说还有一位妖域的落衡公主,也是没谁能抗衡的;当然还有那条小黑龙,茅秋雨很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些不论,圣女历来的表现,可不是那么贤惠大度的人,她能容忍其他的女人?忍不住笑一声,摇摇头。
                  “茅公啊,这您想不通?”司源道人倒是马上明白了:“教宗和圣女的大婚岂是那些普通庆典能比!再说了,皇帝陛下的后宫,妃嫔稀少,后位更是空悬。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不要太明显啊!”
                  “是啊,”茅秋雨大悟:“我只想到我们家的,忘了还有一位陛下,呵呵呵。”
                  “历任皇帝陛下的后宫,佳丽三千,不比我们国教的教宗。这倒有热闹看了。”
                  “后宫现有的三位,都是道尊当年亲选的,这些年在后宫也算是受尽冷落。”
                  “呵,也不都好说是因为道尊的缘故,总是这位皇帝陛下不太近女色。”司源道人笑道。
                  “都像我们这位陛下就好吗?”安琳道:“走哪里都有大姑娘小媳妇陪着。”
                  茅秋雨知道她说的小媳妇一事只指去年秋:
                  圣女因事回天南几日,陈长生与莫雨私下约了去戏园看戏,却不料莫雨被人识破,吓的陈长生未敢顾上莫雨逃矣出了戏园,事后,大约觉得这样把莫雨丢在戏园有些不义,便又赶去桔园道歉。虽然只有离宫内极少数人知道,还是引起了很多的不满,列如安琳就更不喜欢莫雨了!明明已经嫁人,还是王妃之尊,没事总来找我们教宗陛下做什么?其实,真的冤枉了莫雨,莫雨很少会到离宫来找陈长生,有事都是约了外面酒楼茶馆之类的见面,而且从不会是单独的两人,至少有一个唐棠做陪。那天,三人说好了去看戏,也是因为唐棠听说新开了个戏园,排了几出新戏,口碑火爆,心痒难耐,便约了他二人出来坐坐。谁知临时有事,到的晚了,正赶上莫雨被人认出围住,忙上前解了围,还庆幸陈长生溜得快,不会引出太多的误会……
                  “听得说,妖域的落衡公主已经在来京的途中了?”茅秋雨岔开安琳的话题。
                  “是啊,”安琳马上欢喜到:“再有十天半月总该到了。皇帝陛下亲下令名天海胜雪帅两千轻骑沿途去接。”
                  “这会子来京做什么?”茅秋雨问,大婚庆典还要大半年的时间,这会子来了,若留下,时间太久;去而再返,时间太短来回折腾,总是个极尴尬的事。
                  安琳便笑着说:“皇帝陛下亲自书信请来的……”
                  哦!!!


                  316楼2017-06-02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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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要我QQ号,又设置隐私不收消息,我也是醉了!


                    318楼2017-06-02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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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晕死,怎么算的数?3+9啊,怎么等于的12?啊啊啊啊


                      319楼2017-06-02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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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近傍晚,秋山君带着神国七律的其他弟子路遇南溪斋的弟子,合为一处来与苟寒食等汇合,了解了情况,难免安慰徐有容一番后,转身对着师弟们也是很多想不通:“怎么会这样的?”苟寒食摇摇头,他也不清楚怎么就成了这样,早起碰到还好好的,不过在小饭店里说了几句话,小师叔突然就离开了,然后,就失踪了?按理,他们是最后见到他的人。可是,他们也提供不了什么讯息。
                        “你们都说了什么?仔细回忆,一点一点的说给我听,”秋山君皱眉,线索应该就在谈话里。
                        苟寒食等便慢慢的回想早上碰到陈长生后,发生的一点一滴……
                        “你们说,他着重问起了经霜的桂花酱?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秋山君很敏锐的感知到问题的所在:“他们说,这个刘家因为产子的事,连夜请走了小师叔。但是,早上,小师叔已经安然离开刘家并碰到了你们,也许,你们就是刘家的帮凶,帮助刘家让小师叔去而复返……”
                        “啊?大师兄,你可别这么说!我们怎么会是帮凶呢?”关飞白急道:“这要让师父和师叔祖知道了,我们还活不活了!”
                        “哎——我也明白了!刘家一定给产妇吃了这桂花酱,小师叔原本没在意这事,因为我们突然谈起这个,所以他是因为刘家有人居然敢在他面前公然行凶,才急匆匆赶回去,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挽救……”
                        “可是,经霜的桂花酱并不是,应该说是极难得的东西,”秋山君道:“他们怎么会有?况且这东西,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家几百年也就这一罐子,埋树下,难得吃一次,你们上次是撞大运了,我都没吃过两次。”
                        “秋山师兄,这桂花酱有什么讲究吗?”徐有容走过来问。
                        “所谓的经霜的桂花酱,并不是单单指秋天下过霜后的桂花,而是指,在酿造的过程中需要加入一味特殊的物品——玄霜巨龙的深寒龙息!这个,以后恐怕只有小师叔家能酿出这种桂花酱了!”说着看看徐有容,微微笑下。
                        徐有容一愣,旋即想起一件事:去年深秋,她从南溪斋回京城——在陈长生居住的偏殿,正碰到他身边的那位极善烹饪的殷妈妈,拉着小黑龙要龙息,说是要做什么吃食,小黑龙不乐意,两人只在那里纠缠,末了还是陈长生说了一句:“什么重要的东西,殷妈妈就不要难为吱吱了。”现在想来,就是这个桂花酱了,看来陈长生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殷妈妈要做什么,若是当时听了进去,这次怕不会那么冲动,哎……
                        秋山君和李信、关白、凌海之王商量对策,徐有容只在一边默默听着,不发一言……
                        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洪州控制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而且挨户严查今日出城的人口;严审洪州府衙的人,务必要问出个所以然——他们刺史深夜去往刘家,有没有话留下,有没有异常反应,有没有可能刺史就是拘禁教宗的人之一……
                        李信和凌海之王等分头行动,秋山君便嘱咐师弟们随行帮忙,自己和关白、南溪斋众人并一些军士,道殿诸人已然留在这里,寻找线索——应该是被空间法器屏蔽起来,但是法器总是有漏点,有薄弱环节,他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找出这一点……


                        322楼2017-06-04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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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渐渐偏西……
                          秋山君有些无奈的看着唐家匆匆赶来的两位供奉,又看了面无表情站立一边的两位男子,心里直叹气。关白等,几乎要晕过去,开始的担心还算好,因为总觉得唐家有两位供奉,还有一个半步神圣的刘青跟着他们,原本以为只是找不见人,失去联系才着急,但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以为出不了什么大事。现在看来,陈长生身边的帮手,根本就没谁!啊——怎么办啊?这可不是一句失职就算了的,教宗陛下,真的可能有性命之忧!那么,天下还能安定多久?
                          徐有容在路边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着,她从到此只喝了些水,南溪斋的弟子便上前询问,说从早上到现在,斋主都没正经用过什么吃食,现在是不是要用一点?徐有容摇摇头,倒是喝了几口水,突然转向一边大口的干呕,可是只有些水,稍稍平复,又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血色表面微微一层金黄色,落在地面,便随即燃烧起来……秋山君从未想过一向冷静的师妹,会突然如此,忙上前询问,徐有容却推开他的手,踉跄的跑去那一直存在众人口中的刘家外墙,失声叫着陈长生的名字,眼泪却如雨下!秋山君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徐有容推开他的手是那么冰,以至于他现在还觉得自己的手是冷的,众人看着圣女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惊呆了……
                          今儿上午,茅秋雨等过来面圣的时候,小黑龙就有些异样,蜷缩在一张椅子上,呆呆的样子,让众人很是惊异。和余人午膳时,比平时一半吃的还少,余人有些担心,摸摸她的脉,还算正常,问问,是否师弟那边有什么问题,小黑龙只是摇头说感觉不到太多,表情又有些茫然,余人心里极不舒服起来。过午,余人便留她在自己平时午休的榻上安睡——本想看两页书,奈何静不下心,便自己研些磨,写起字来。原来,他教导师弟,多读书以静心,做了皇帝才发觉,写字更能静心。可是师弟琐碎旁骛太多,有时间还要修道练剑,哪有多少时间写字。以至于,他在离开西宁时,字本和自己的水平差不多,现在,就差很多!不过师弟向他许愿,有时间好好练字,不给他丢人。想到此,余人脸上便挂了微笑,看看日头偏西,想着师弟幼时的淘气……突然听到身后异响,发现小黑龙已坐起,茫然四顾,便忙过来,看到小黑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如蒙上一层薄雾,便拉了她的手,使劲摇晃——那层薄雾化作泪水涌了出来,她看清来人,便一头扎在余人怀里大哭起来,不是往常那种受了委屈故意做出来的伤心,而是从未有的恐惧支配了她的心理,余人只觉怀里的小人越发冰冷,心便沉了下去……


                          323楼2017-06-04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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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坐在轿撵里,想着自己进京的时候,先生应该已经从天南回京了吧?他此次去天南,一是为了向离山剑宗交还剑谱,思及此,便想到先生现在是离山的小师叔,想着离山七律的脸色,不由的落出笑容,到底是先生啊,总要压他们一辈才好;又转念想到,这次重要的事是去南溪斋提亲,就高兴不起来了——想先生到底是要娶徐有容为妻的,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难过,总之,新娘不会是她!可是,身为妖域的公主,白帝唯一的继承人,她总是要嫁人的,嫁人啊?嫁给谁呢?想来想去,都脱不开那张温和的面容,便越发的难过,不由的抱紧怀里的那只大鹏。
                            金翅大鹏原本前两年去找陈长生,在京城待了些日子,又被徐有容放逐进那片大草场,难免孤单落寞,谁想不几日,落落便寻了他来作伴,金翅大鹏一直都记得,染红了半边天的夕阳下,落落站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脑袋说:“你是金翅大鹏吧?我是落落。先生让我来寻你……”明亮的眼眸,可爱的笑脸,他只愿记得前两句,后面的自动忽略!他很享受被落落抱在怀里的感觉,虽然他看起来快有落落那般高了,也喜欢跟在落落身后踱步,驮着落落满妖域天空乱转,也是他极乐意的事!为此,白帝还撤了白帝城上空不能飞行的禁忌。对于,这只大鹏和落落如此亲密,白帝也很诧异,有一次,他居然问金律铭:这确定是周独夫的那只金翅大鹏?金律铭回:这是陈长生的!
                            当年在京城的时候,这只大鹏就不喜欢那条小黑龙,尤其是那条小黑龙发现,原来自己在周园畏惧的金翅大鹏现在不过如此时,便毫不客气的叫他杂毛鸟!谁让他现在灰不溜秋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威风了。每当他和那条小黑龙发生冲突,陈长生是一定要护着那条小黑龙的,理由是,人家还小!这也算是理由?要不是陈长生护着,他真会咬她一口,看看她躲在那家伙身后做鬼脸的样子,居然一瞬就能变成哭泣委屈的脸,一边告状:“他凶我,他居然凶我!!!”,所以,他不愿去京城见陈长生,虽然说陈长生才是他的主人,不过,有什么关系!还有徐有容那个女人,真是坏透了!哼!!以自己扰乱京城百姓的安居为名,再次将他押回那片草场!
                            当然,这次是陪落落要他陪着上京,要不,他宁愿待在那无聊的草场。落落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大鹏想着抬起头,在落落脸上蹭了几下:若是落落嫁给陈长生多好啊!!!!大鹏做梦都想落落成为自己的女主人,实在比那只凤凰好太多了——突然,落落发现怀里的大鹏焦躁不安起来,一直努力伸长脖子,仿佛被什么卡住,然后在轿撵里扑腾起来……落落吓坏了,一直想努力抱着他,安慰他。随行人员发现异动,忙停了下来,大鹏已经从轿撵上跌落……落落忙跳下轿撵抱起摔在路边的大鹏,却发现他双眼无光,倒是留下一滴泪,转眸看了手腕上的那颗石珠,只觉自己从头冷到脚……


                            324楼2017-06-04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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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5楼2017-06-04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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