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天记吧 关注:418,850贴子:5,741,171

回复:【同人文】择天竞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唐三十六站起身,抬头便看到陈长生在冲自己笑,笑的有些不自然;然后他看到折袖站在陈长生旁边,还有,徐有容正放下的右手,便知道,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唐棠,你怎么不行礼啊?这行到一半,算什么规矩?国教学院的吗?”关飞白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是啊!就是国教学院的!怎么,你有意见?和我们院长说啊!规矩都是他定的。”唐三十六立刻回道,好啊,居然敢算计我!我也让你尝尝,挖坑自己跳的滋味!
国教学院的院长是陈长生啊!关飞白怎么好开口问?有些气恼,这么容易就让唐三十六翻身。可是,有人可以问啊。
“国教学院有这规矩?”徐有容问。
“……是的,是我定的……因为,我会经常去国教学院,我是院长吗,需要去指导学生……嗯,这个,总是行礼,太麻烦,就免了他们的……”陈长生知道,其实,这个不是太合国教的规矩礼仪,但是,也为了在国教学院行走方便,所以免了学院教习们的大礼,允许他们无论何时见他,只要最简单的拱手略低头的见面礼就好,常礼也不必了。
徐有容看着陈长生点点头,她没看到凌海之王翻的白眼,以及关白看唐三十六有些不满的眼神,只看到唐三十六得意的神情,便开口道:“你是不是太偏心国教学院一点了?”
“喂!什么意思?”唐三十六急道:“怎么就偏心我们了?不该的吗?哎——院长哎!!!”
“可是,我听说,大朝试前的诸院演武又开始了。唐棠,你们今年准备怎么办?”
“啊!”唐三十六愣住了,随后便有些恼怒的看向关白和凌海之王,然后眼珠一转:“陈院长,要不,您想个办法!”
这几年的诸院演武也十分精彩,和第一次一样,国教学院都是被主要挑战的目标。原因也和第一次一样,因为陈长生是院长啊!!!不一样的是,第一次实是找麻烦,现在都是想给那些傲的要死的国教学院的教习和学生们一点教训,有教宗陛下亲自指导又如何?你们该输的输,该败的败……当然,敢这样的主要原因是,陈长生平和宽厚的性格,他不阻止,就等于默许;还因为国教学院到底才招生几年,虽然有教宗这块金字招牌,招生质量让唐三十六很满意,到底是亏在时日还短,底子不厚。于是,这股挑战国教学院风愈演愈烈……唐三十六当然极不满,陈长生却只说,当年师叔都没有阻止的事,我怎么好干涉……所以,这件事,也是让唐三十六等十分头疼的事,所以,每次演武结束,唐院监都会发几天的火,在国教学院众人的眼里,那,哪里是发火,简直是发疯!而,每到这个时候,陈长生都会选择闭关几天,已躲避唐三十六的疯。
今年又会如此吗?
“好吧,我来想想办法,”陈长生思忖道:“我改改规矩。”
“教宗陛下,诸院演武的规矩,您不好改太多吧。”凌海之王开口了,虽然您是国教学院的院长,那只是挂名而已,您最重要的身份是国教的教宗,您可别忘了这点。
“我明白。”陈长生道,他知道他们都担心什么,可是,这个规矩早就该改改了,然后他转向徐有容。
“不好自己动脑子想啊!”徐有容娇嗔道。
“我原想好了,只是还想听听你的意见,才好。”
“嗯。”
“喂喂,”唐三十六忙道:“圣女啊,您可千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啊!”
“我什么身份?”徐有容问:“看来,我是该好好劝劝长生,辞了国教学院的院长,这样,你们也不用再担心诸院演武了。”
“好啊!我们无所谓!只要有好的院长人选,只管换啊!要不,我给你们推荐一个?”唐三十六筹措满志:“你们觉得我怎么样?”
“你还真敢说!”关飞白真是打心眼里服了唐三十六的脸皮:“你这种人都能做院长!那真是谁都能做了。”
“谁都能做?要不,你来!”唐三十六一脸我无所谓这个院长的职位:“我们国教学院,不在乎院长的出身!”
“我出身怎么不好了?”关飞白怒道。
“没有,没有啊!”唐三十六不慌不忙:“你的出身是极好的,教宗陛下的师侄吗!”这句话却是把离山剑宗也拐进去了,直指他们想染指青藤六院。
“唐棠,这话不可乱说!”梁半湖看到二师兄警告的眼神,还是说出口,未想,一下被唐三十六拿住把柄。
“乱说?你说我刚才的话是乱说?哎呀——你们离山剑宗的弟子,真是欺师灭祖啊!你们师叔祖苏离亲自认下陈长生为唯一衣钵传人,你们离山掌门又亲自昭告天下,不管陈长生如何,他都算是离山弟子!都是你们神国七律的师叔!怎么?你敢不认?……”
“唐棠,梁师弟并非此意!你还是不要强行曲解了!”苟寒食只得自己开口,他实是不想与唐三十六斗嘴,可是,师弟们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师父却是对自己说过,如果这个小师叔不想认就罢了!可是,他们离山弟子的尊师重道已刻在骨子里,连秋山君都认了,其他人又岂会有意见。
柳姑娘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只觉眼睛、耳朵和心神都不够用的;其他人等便看向陈长生,很明显,只有他才能阻止这场看起来,毫无意义的拌嘴……
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阻止,而且,他来了!
王主教进来回禀,午膳已妥,现在是否可以用膳了?
好吧,终于有能堵住唐三十六嘴的东西了……


145楼2017-05-02 09:21
回复
    王主教极力推荐的一道菜是——桃花虾!一寸来长,红粉色的小虾,味道及其鲜美,是洪州春天最出名的美味。味道虽好,可惜,虾小,难剥壳。一般人都是整只放进嘴里,细细的嚼,慢慢的品。
    陈长生等也是如此,徐有容却嫌虾子壳有些扎嘴,又懒得剥壳,所以,只吃了两只就算了。陈长生见到,便细细的帮她剥虾壳……
    然后,唐三十六第一个放下筷子,率先走了出去,折袖随着他;凌海之王和关白也跟着告退;苟寒食等便也起身退了出去,户三十二给了柳依依一个眼神,最后等姐俩出来,才跟着退出,随手关上门。
    “饭都不能好生吃!”门前庭院里,唐三十六愤愤道:“这要闹到多早晚?我就看你们结亲后,还是如此?不要到时候,被我看笑话!!!”
    可惜,没有一个接话的人,而且都假装不看唐三十六。苟寒食等心理更是难以接受,毕竟他们在天南长大,虽说去过几次京城,可是,总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行此事,是不是太……哎!是不是该可怜下大师兄?
    “你别那么多牢骚了。若不是你第一个退出来,我们还是可以安静的吃完这顿饭的,”关白说:“现在怎么办?”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唐院监,你怎么了,今儿是?”户三十二也问道。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乐呵乐呵了!”唐三十六嬉笑道,遂一手搂住折袖的肩,另一只手去拉关飞白:“走了,本公子请你们吃好的!王主教,洪州哪座酒楼最出名啊?”
    ……


    146楼2017-05-02 09:21
    回复
      唐三十六人等回到道殿的时候,陈长生和徐有容早已在正殿坐着吃茶。众人有些讪讪的,唯有唐三十六道:“怎么?都开始吃茶了?虾子好吃吗?我们今儿中午……”
      “唐棠,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徐有容笑道:“我们这里为了国教学院演武的事,想了这么多办法,饭都没有好生吃。你倒好,跑出去吃酒楼!你可对得起我们啊?”
      “啊?这个……我不是不想打扰你们的思路吗?那个,想了什么好办法?你放心,回头啊,我就把京城往天南沿线城镇里有名的酒楼,都给它搬京城去。赶明个,你嫁回京城,天天轮换着班吃,三茶六饭,都不带重样的!!什么?快点说说看,什么好主意?”唐三十六一边说,一边撇着关白他们。
      陈长生摇摇头,笑道:“不要乱想。只是改点规矩。这样,对大家都好。”
      针对其他青藤五院,总是在演武的时候,刻意瞄准国教学院,陈长生早已思虑良久,这次,便和徐有容商量了,做了些更改:
      其一:散修和其他宗派加入挑战,不需要先加入某学院,再以学院的名义去挑战;
      其二:可越境接受挑战,不可越境挑战;
      其三:学院所有人等均可挑战,并接受挑战
      这三点,看起来很简单,不懂内行的人,会觉得这没什么呀,其实,这足以让唐三十六踌躇满志,也让关白等变了脸色:
      以前,散修必须加入某学院,才可以去挑战,这样,就有很多散修受限而不愿意参加;而,其他宗派基本没有挑战的资格。现在,散修和其他宗派只要在教枢处登记,就可以随便挑战各个学院,完全不受限;如果挑战书是给某学院的,那么学院可自行安排是和你同级的接受挑战,还是干脆找个高手直接把你打趴下;而如果是想挑战指定的某个人,那么,抱歉,必须是同级才行;而最后一条,哎——简直是把所有学院里的所有人拖下水! 以前,至少,没有敢挑战主教、院长之类的,现在,那些修为高的散修和其他宗派的高手,终于找到合适的理由,一战成名了……
      前几年,国教学院是被挑战的主要目标;这样以来,散修和其他宗派们的加入,尤其是那些境界实力高的高手,他们会把天道学院等放在主要的挑战位置,毕竟一战成名的诱惑太大;而国教学院才招生几年,整体实力不佳,更重要的是,他们大多会认为向国教学院挑战,是对教宗陛下的不敬。这样,疲于应付那些高手的学院们,哪里还有心思去找国教学院的难堪,能保住自己不丢脸太多,就已满足了……
      关白和凌海之王互换了个眼神,便想提出些意见,妄图改变陈长生的决定。可是,还未开口,徐有容便道:“这些,是我们商议的结果。诸院演武,应该以提高国教整体实力为主。我们还有很多艰苦的战事,天下的安定,需要每个人的付出。所以,也要每个人该做出牺牲的时候,不要犹疑。”牺牲,现在牺牲的不是性命,是脸面!这大帽子扣得,唐三十六都佩服。不过是个诸院演武,原是大朝试的附加,怎么就闹到安定天下去了?不过。关白他们也只好闭嘴不提了。
      关飞白听着动了心,悄向师兄道,我们这次也跟着去京城看看热闹!苟寒食道,也好,向师父禀明,让参加大朝试的师弟们,择日就可往京城去了。我们到时,便与他们在国教学院那里汇合。关飞白很是高兴,使个眼色给梁半湖,又冲唐三十六笑笑,最后转向关白。
      “你想挑战我?”关白问。他现在是天道院挂名的副院长,当然在挑战范围之内了。
      “我当然想试试,不过,我二师兄更想试试!”
      苟寒食闻言便向关白施了一礼,关白回礼。这挑战就算定下来了,只等这里的事一完,回京便战。
      唐三十六那个兴奋啊,勉强自己没有当场开怀大笑!
      陈长生和徐有容对视一眼,也无奈的笑笑。可以想象,这圣喻传到京城,传遍天下,会引起多大的轰动。想来,今年的演武,比大朝试,那是无不及啦!
      也可以想象,到时,京城的防务会有多重。可怜的薛河神将,接到圣喻的时候,叩头简直不想起来。徐世绩也很恼火,想这女婿,真会给自己添麻烦。还好,国教铁骑这两年与朝廷的羽林军合作也算默契。划定了多个挑战场地,日夜都有战斗。而,陈长生回到京城才知道,这个决定实在是任性了,考虑不周。未想过会来那么多各方高手,国教学院是清闲了,莫雨却大发牢骚,害的他只好每晚都要用神识扫遍京城以保不会有人借机生事。唐三十六却忙得很,一边要应付国教学院不多的挑战,一边要联系各个赌坊,下注,收钱……


      147楼2017-05-02 09:23
      回复
        徐有容要回去了,陈长生便道,我送送你。于是,二人往道殿外走去。陈长生落后两步,走至大门前,忽停下来:“都不许跟着!”然后撑起黄纸伞,走到等着他的徐有容旁边……
        “嘁,怎么想的?谁会跟着他们?”唐三十六伸个懒腰道:“我们是不是先歇歇啊?我要去睡会了,今儿起的早,昨晚上又没睡好……”
        王主教忙着安排苟寒食等的下处,其他人也便自去午休不提……
        陈长生那句话却不是冲他们说的,刘青站在暗处,面无表情。
        再不舍,也要惜别。
        陈长生撑着黄纸伞,独自走在洪州的街道,转过弯,是一条无人的小路,从这里到道殿,是条近道,这是他神识探出来的,可是,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路中央,等着他。
        “什么时候的事?”陈长生有些吃惊。
        “前几天。”刘青淡淡的说。
        “怎么不早告诉我?”陈长生悄悄握紧手中的伞柄:“你应该知道,这种事,耽误不得!!!”
        刘青不说话,也不看陈长生。
        陈长生自己心里明白,有些愧疚,仔细想了想,道:“我这边不用你担心,你去闭关吧!要不要我找……”
        “不用!”刘青转回身,看着陈长生道:“我有一个要求,或者是请求。”
        “这,实在不合式,”陈长生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真的不是他不想答应,这件事,实在无法答应:“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
        “没有其他人会知道的。”
        “可是,唐棠呢?刺客组不是……”
        “他始终都是我们的雇主。我们需要头领。”
        “……”
        “如果,你还是不答应。那么,我也还是跟在你身后,就这样吧。”刘青说完,转身要离开。
        “等,等一下,”陈长生有些心急,想刘青现在是冲击神圣境的关键时候,若是错过了,那么他这辈子,大约也只能止步于此了。这,对修行者来说,太过残忍,他实在做不出来:“我答应你。但是,仅在你闭关的这段时间。事物交于唐棠,还有,我不出手!”陈长生能想到的,大约也只有这些了。
        “好。”刘青说完,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陈长生看着空空的街道,只能叹气,想世人若是知道,神圣不可侵犯的教宗陛下居然是天下第一刺客组的头领,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陈长生回到道殿时,还是决定找个机会和唐棠说一下这事。可是,看到大家似乎都在等他回来,便问,有事?
        “你这送别,就是一个多时辰,你还好意思问大家有事?你怎么不知道大家的担心吗?”唐三十六仔细看着陈长生的脸,大约想看出什么。
        “柳姑娘,有容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帮你好好看看,现在就开始吧。”陈长生不好道歉,也不好辩解,便转移了话题。


        148楼2017-05-02 09:23
        回复
          陈长生的手轻放在柳依依的脉上,却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很专注,很认真……
          唐三十六、关飞白等几个,也挤在这八仙桌上,看着陈长生的神情,很是纳闷,便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唐三十六出声:“看够了没有?小心掉眼里,拔不出来!”
          陈长生无奈的盯了唐三十六一眼,又转向柳依依,半响才出声,而且是各种指令:抬眉、闭眼、笑一下……
          唐三十六等不明所以,便跟着陈长生的指令,一起做着面部表情,倒是,柳依依,大约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反而做不出那些表情动作。
          “你们,”陈长生转向唐三十六等:“别捣乱,好不好?”
          “怎么了?”
          “柳姑娘,你是否觉得,近来,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少?”
          “嗯。”
          “你用的那些易容的东西,有很强的腐蚀性,入侵了你的面肌,”陈长生收回手,正色道:“造成了你无法自如的做出各种表情。你服用的那种药物,倒还好,因为时间短,只在肌理,未入骨髓,吃几服药大约就没事了。可是,你这面……”
          “要不要紧?”唐三十六问:“难怪这姑娘总是这幅表情,能不能治好?要是这样,是会影响到将来嫁人的?”
          柳依依听了这话,又不好发作,只是满面通红,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我尽力一试,”陈长生是真的觉得没有把握,第一次碰到这种病症,其实,很想问一问,这姑娘当时把那些东西往脸上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请问,柳姑娘,你当时知不知道,那些东西会对你的面部造成伤害?”
          柳姑娘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陈长生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住了。唐三十六便奇道:“你知道,你还乱用?哎,你这顺便用药的习惯可不好!你知不知道……”
          “将来嫁不出去吗?”柳姑娘撇了一眼唐三十六:“谁说本姑娘将来一定要嫁人的?”
          “嫁人又什么不好?你那莫大姑娘最后不也嫁了?还有你们崇拜的圣女,还不是要嫁给他做媳妇?从此夫唱妇随的?”唐三十六好心教导:“所以,嫁人是一定的。就算你将来真的要做什么女将军之类的,也不妨碍你嫁人啊,是不是?不过,你要是一直这幅尊荣,大约是很难嫁到好人家的……”
          “我怎么了?”柳姑娘气道:“你是不是诅咒我?”
          “唐棠,为什么好话到你嘴里,就变的那么难听啊?”关飞白道。
          “这算什么好话?”柳姑娘问。
          “啊?是,不算什么好话……”关飞白一怔,喃喃的道,也不看柳依依。
          “哈哈哈哈”唐三十六大笑道:“吃瘪的感觉怎么样?我说关飞白,你省省吧!这柳姑娘……喂,不要随便动手,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的!”
          “好啊,那就试试!”
          “呵!你以为……”
          “别闹了!教宗陛下这瞧病呢,”户三十二忙劝道:“柳姑娘,你稍安勿躁,圣女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了教宗陛下,一定会治好你的。还有,唐院监,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好,好,”唐三十六拉过刚才被自己踢开的凳子:“你们继续,我不出声。”
          陈长生又看了看柳依依的脸,便写了个方子,让先抓药来煎着,然后取下绕在手指上的金丝,拉直成针,对柳依依说:“是疼还是酸,告诉我一声!”
          柳依依盯着那金针,然后点点头……


          149楼2017-05-02 09:24
          回复
            如果喜欢我的文,千万帮我回个帖!!!!
            一次一次说我挖坟,都快郁闷死了!
            三天两头不让更新!
            拜托,千万帮我回个帖,不想打字,表情就好,
            谢了!


            150楼2017-05-02 09:30
            收起回复
              自己顶!为更新做准备!怎办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17-05-03 09:39
              收起回复
                晚上,苟寒食带着师弟和陈长生告辞,他们要住到洪州的客栈里,明天起,便易容埋名,去暗访。
                唐三十六跟着陈长生身后进了门,便问:“明天起,我们明察?那柳姑娘也带着?”
                “柳姑娘说她一直是各种易容出现,所以,带着她也无妨。倒是她妹妹,留在道殿,找个妥善的人看着。”
                “她那脸,还能好吗?”
                “我不敢说,毕竟她易容有几年了。易容术那么多,她为什么选了这种伤害最大的?”
                “这种最便宜!”唐三十六说:“这些年,独自带着幼小的妹妹,父亲又是个混账,倒是难为她了。”
                “你这是怎么了?”陈长生奇道。
                “有点感想。这么着吧,你好好治,以后回了京城,也别送去摘星院了,天赋再好,有什么关系,到底是个姑娘。”唐三十六郑重道:“年龄也到了,我到时送她一笔嫁妆,你找个人家把她嫁了算了。”
                “这话怎么说?”
                “我有钱,可以送她一笔可观的嫁妆!你有权,可以找个富贵人家,而且教宗指婚,想来没哪家会拒绝。”
                “这话怎么来的?”陈长生又问。
                “哎,这姑娘的脾性,实在难处,而且各种得罪人,我怕到时候,反而有麻烦。”唐三十六想我现在都挑明,你还不知怎么看我,算了,找个最简单的借口。
                “得罪人?还有你怕的吗?”陈长生笑道:“回京再说吧。”
                唐三十六还想再说什么,忽见王主教忙忙的跑来,便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王主教向陈长生和唐棠见礼,方道:“现有一件事,求到了这里,我想,教宗陛下想明察洪州,总得有个开头,便来问问,这事管不管?”
                陈长生和唐三十六对视一眼,唐三十六便问,是什么事,说清楚些。
                王主教略一思忖,便将原由道明:
                洪州城的刘家,因祖上在京为官至三品大员,虽说现在早已作古,但是家业犹在,是越洪州数一数二的大户。他家现在的老爷有三个儿子,这第二个儿子,娶了洪州府下属某县丞齐家的姑娘。这姑娘长得花容月貌,有次来道殿为家人祈福的时候,被刘家二公子看上了,告知父母,三媒六证,明媒正娶,已有两年。
                陈长生知道这刘家,前日也见过这刘老爷及几位公子,感觉还好,极守礼谦逊,便有些疑惑的看向唐三十六,唐三十六眼睛微眯,不动声色的点下头,陈长生心里便有数了。王主教接着道:去年这刘家二少奶奶有了喜,还专程来道殿还愿,捐了大笔银粮。后一直在家中安胎,为曾听到什么不妥。这会子,她娘家突然找来,说他家这姑娘要生出了,疼了两天没生下来,所以求到这里……
                “这就奇了!生孩子找稳婆,找这里做什么?哦,对了,让你们开个祈福会?还是怎的?”唐三十六问。
                “是这样,齐家听到风声,说刘家因孩子生不下来,找了洪州的各位郎中,却用的是虎狼药,只为保住那未出世的小公子,并不管大人的死活。”
                “这是为何?”陈长生问。
                “据说……刘家二公子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可是那家不肯让他家姑娘做小。大约,填房还是可以的……”
                “这也算是草菅人命吧?”唐三十六道:“只是,做的还算隐蔽。只是这齐家如何知道的?”
                “有个缘故,刘家请的郎中里,有一位曾受过齐家的恩,看着不像,偷偷报信给齐家。”
                “刘家在洪州那么大的势力吗?”
                “也不好这么说,到底是家大业大!而且,刘家大公子娶的是刺史的妻妹,和官府便多些联络……”王主教迟疑了一会,方道:“齐家姑娘生性清高,所以,传说和那位长嫂的关系并不甚好。”
                这些家长里短的事,陈长生不是很明白,唐三十六却是清楚的很:“刘二公子新看上的那位姑娘,和他的这位长嫂什么关系?”
                “两姨姊妹。”王主教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唐三十六,想他怎么连这些都想的到。
                陈长生不知该说些什么,女人生孩子,原是险了又险,若是借这个,做些手脚,倒也便宜,只是,到底夫妻一场,怎么就能下此狠手……
                唐三十六问陈长生:“你要不要去看看?用教宗的身份压他们一下?”


                159楼2017-05-03 20:31
                收起回复
                  王主教听着第一句,跟着称是,可这第二句,忙抬起头……
                  “我不是妇科圣手,更不懂生育一事,”陈长生道:“去了,大约只能添乱……”
                  “不会,你去了,至少可以看看他们用了什么药,是不是像说的那样。再说,救人一命,可是大功一件啊,”唐三十六劝道:“好歹去看看,我陪你去。”
                  “不好吧……”陈长生还是犹豫,生孩子这种事,即便是郎中,也只能门外侍立,见不到产妇的。而见不到人,很多事,就不好随便开口的。
                  “没什么不好,”唐三十六拉着陈长生的胳膊,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陈长生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来看唐三十六,叹了口气,道,你也有理,我们就去瞧瞧,不过,最好不要声张。
                  陈长生看着柳姑娘拿来的东西,问唐三十六:“我们易容,真的要用这些?”
                  “这些不是给我们用的,是给他!”唐三十六指指户三十二:“我们用不着,我自有好的使。”
                  户三十二有些苦脸,不过还是没过多犹豫,向柳姑娘道,开始吧。
                  很快,户三十二便成了另一番模样,陈长生看着也是称奇,道,虽然这些膏药有损肌理,不过,倒真是好用。
                  唐三十六安慰户三十二:“你别怕,只这么一会,伤不到你的脸。要不,你就别去了。”
                  不去怎么行!户三十二想,即便是真的毁容,他也不能让教宗陛下就这样随着唐三十六他们去那种地方。
                  “对了,户主教,”陈长生想起一事:“你要好好记得这些药膏在脸上的感觉,回来细细的告诉我。”
                  户三十二忙答应了。
                  唐三十六向陈长生道,千万不要离开我超过五步,这法器离远一点就没效了。陈长生答应着,又向王主教要了个药箱,自己背着。柳依依一定要跟去,只好随她。
                  齐家因素与道殿里走的近,此次只是想来看看,是否有什么办法救姑娘,未曾想过能请动教宗陛下。现被告知,简直是意外之喜,连连叩头,称姑娘命苦,求教宗陛下仁慈……
                  已然子夜时分,刘家的大门被道殿的教士敲开,为了避嫌,王主教并未随来,只安排了两个积年的教士。
                  刘家却也不怠慢,忙迎进花厅。齐家的两个妇人,便不顾一切的闯进了刘家内院……
                  刘家到底是大户,极是不悦,但是也未好阻拦,只笑问那两位教士。两人便回到,王主教听说此事,安排了相熟的一位郎中,跟随来看看。
                  刘老爷才转向陈长生等,只觉这位郎中未免年轻了一些,而且面生,应不是越州附近的人,心中轻蔑,眼里不由露出些许不耐烦的神色,因想着是王主教送来的,不好直接打发走,便道,随我来吧。
                  家仆便欲拦住唐三十六等人,二位教士便道:“刘老爷,主教吩咐了过这几位是一起的,就都过去瞧瞧吧。”
                  刘老爷轻哼一声,挥手遣散家仆,也不相让,当先往内院走去。


                  162楼2017-05-05 11:34
                  回复
                    唐三十六和户三十二对视一眼,想这刘老爷那天果然演的好戏,谦逊有礼想来都是做给人看的,私下里,却是如此傲慢无礼。陈长生也不多言,只跟在刘老爷身后,唐三十六等便紧随着他。
                    穿过游廊,走进一间正房,打开房门,才看里面或站或坐着几位,应该便是刘宅请的郎中,见到刘老爷,便上前行礼。有一位老先生,倒是稳坐不动。刘老爷和各位客气两句,就向这位见礼,顺便介绍陈长生一行人等。
                    那位老先生神情傲慢,打量了一下陈长生等,便开口问道:“哪里来的?”语气极为不屑。户三十二差点呵斥出声,被唐三十六的眼神止住,醒悟过来,他们都算是易了容的。
                    陈长生却淡淡的说:“西宁。”
                    “噢!”那位老神在在的郎中不由的多打量陈长生两眼,心中暗暗思量,西宁来的,口气不小,看着不亢不卑,似乎很有来历,教宗陛下现在道殿,会不会是……应该不会,那位主教历来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怎么敢用这等小事去打扰陛下,何况陛下只是路过,不过多耽搁几天,而且听得说,也是个不喜多管事的主……那么,他的手下呢?老先生不动声色的瞄了刘老爷一眼,刘老爷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放了心,端正下态度道:“西宁?和两位圣人是同乡啊。”
                    “算不得同乡,二位圣人只是在西宁暂时落脚,终归是京城人氏,还是要回京城的。”唐三十六笑道。
                    “我年轻的时候,倒是在西宁待过一段时日,和道尊他老人家有过几日的交集。承他老人家青睐有加,这身医术,才能有今日的成就。”语气淡然,却掩不住自豪,那是骨子里的傲慢。众人等随即附和。
                    “原来如此,”陈长生目光微寒,敢如此公开用这种语气谈论道尊的人,这两年都未有听说过,莫雨让他拿下越州,此时看来,却是大有深意:“想来,老先生的医术十分了得。晚生眼拙了。”
                    唐三十六双眼如寒潭一般,迅速的打量这屋子里的所有人,然后和户三十二交换眼神。
                    “既然自称晚生,怎么也不见你行礼?真是少教!”一名大约四十几岁模样的郎中面露轻蔑。
                    “晚生只是自谦,”唐三十六上前一步道:“行不行礼也不由你们说了算。一般都是平民,年龄大些,就要我们行礼?哪条大周律规定的?”尊卑有别,在国教内更是有着严格的阶级划分,却没有律例说年轻人一定要向年长的行礼,因为这样有可能与尊卑的条例冲突。不过,一般的年轻人还是会先向上了年纪的人行礼,不过,这个礼,却是要还的。
                    “我们是平民,可是这位孙老先生,那是道尊当年亲封的七品县主,享朝廷俸禄!若不是孙老先生念旧,不忍离乡,早已是皇宫内的御医。你们这等黄口小儿,真的放肆!”
                    按理,陈长生他们确实需要向这位孙老先生行礼,但是……


                    163楼2017-05-05 11:34
                    回复
                      唐三十六刚预开口,便见陈长生拱手躬身,向孙老先生行礼,并道:“既是这样,原该行礼的。也请老先生不要见怪。”
                      唐三十六实在无法控制面目表情,硬是咬着牙忍住却往那两名教士望去,想,你们作死啊,居然不知道拦着……
                      那两名教士却无甚表情,只冷冷的看着陈长生行礼,直到陈长生起身,方道:“这位郎中,是主教大人亲鉴来的,刘家不该怠慢。”
                      刘老爷仿佛大悟,忙命人看座上茶,却是极快的和那老孙头交换着眼神,彼此放心。若是陈长生坚持不行礼,那么他们心里都要多打几遍鼓,现在看来,虽然不是很服气,但是,到底是说明他们的来历不过如此,想来和王主教有些什么关系,只是这个关系,实在放不到眼里。
                      刘老爷和老孙头大胆一试,便以为知道根底,想着总要给王主教一些面子,便态度略好些,其他人等也便随意的和陈长生等拱手算是见礼。
                      陈长生一直拱手回礼,默默的记着这些人,悄悄的度量他们的境界,最好的一个是老孙头身后的那个中年人,足有通幽上镜。他也知道,刘老爷等,在他们踏入院子的那一刻,也用法器度量出了他们的境界,并看出户三十二是易了容的,好在唐家的法器高明的多,只被刘家测出被遮掩过的境界,并没有看出陈长生和唐棠的原貌。这也是进到室内,刘老爷向老孙头摇头的原因:这几人的境界太低,应该不是离宫中人,更不会是教宗陛下易容。
                      陈长生注意到,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郎中,衣着淳朴,却极干净,而且那双眼睛,是真的有关切流露,虽然故作镇静,实则十分担心,便留了心,多看了他两眼。
                      那名郎中觉察,便走上来与陈长生叙话。唐三十六和户三十二便是有些郁闷,想不是来看病的吗?怎么待在这里,算什么?柳姑娘也是忍不住四处打量,然后一直用眼睛盯着唐三十六,唐三十六便无奈的摇摇头。


                      164楼2017-05-05 11:35
                      回复
                        那名郎中却带着陈长生向刘老爷叙话,刘老爷似乎不太耐烦。那两位教士便走过去,方预开口,便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传来。陈长生和那名郎中交换下眼神,看出对方心中的担忧,便开口道:“刘老爷,这位沈郎中已把另媳的情况言明,小可是否可进内室一观?”那两名教士随即开口,时间恰到好处。刘老爷本是不允,奈何那两名教士明里暗里用道殿相压,实是不好再驳:“哎——内室本不许外男入内,何况是生孩子这种事。不过,既然王主教大人有亲言,那就看看吧。小媳已痛了两三日,只是生不下来。想是难产一定的,哦,这位郎中贵姓啊?”
                        “鄙姓徐,徐生。”
                        “那好,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就请徐郎中瞧瞧,可有甚催生的法子。不过,随行的这几位,既然不是郎中,就免了吧。”
                        陈长生道:“却该如此。还请这位沈郎中一同进内,好多做病情了解。”
                        刘老爷看向四周,知其他人等都不愿进去,稍做犹豫,便依允了。
                        内室门前,唐三十六便向陈长生道:“我只在这门外等公子吧。”
                        陈长生点点头,推开门,与那位沈郎中一起步入内室。柳依依倒是身手敏捷,闪身跟了进去。刘老爷想拦,却见唐三十六已关上房门,只得作罢。
                        灯光还算明亮,陈长生只闻的淡淡的血腥味,不由的摸了下鼻子。沈郎中却一个健步扑到床前,唬得几位老妪连连惊呼。
                        “齐姑娘,齐姑娘!”
                        有两位老妪是跟随陈长生等来的齐家人,另两位却是一位稳婆一位刘家的妈妈。刘家妈妈抬头看见陈长生,似觉眼熟,不由起身,想靠近再细瞧瞧。
                        柳姑娘发现这老妪神情有变,担心她认出陈长生,叫出来,忙挥手将其斩晕。又一个健步,把那位稳婆也放倒。出手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陈长生惊讶之余,给她一个赞赏的微笑。柳依依倒不好意思起来。
                        齐家两位老妪一时分不清状况,但是,显然知道此时不能叫喊,便愣住那里,不知所措。
                        沈郎中听到动静,回头见刘家两位老妪倒地,便看向陈长生,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忙忙的拜倒在地,未敢高声:“草民沈明参见教宗陛下。还望教宗陛下垂怜!!!”
                        齐家老妪明白过来,便一齐跪倒在地,哀哀请求救救他家姑娘。
                        陈长生道,你们起来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速告知详情。
                        沈郎中却说,请教宗陛下先看看脉象。
                        陈长生便坐在床边凳子上,只看到被中伸出一只手臂,拉起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只觉得不比小柳儿的粗多少,心下猜度,便细细的把脉。
                        陈长生收起手,看向沈郎中,道:“怎么会这样?”
                        沈郎中叹了口气,方道明原委:
                        胎儿并未完全落盆,不该生产。只是到了日期,不知这位齐姑娘怎么动了胎气,便有隐隐的腹痛。刘家找来郎中,开了催产的汤药来喝。却是越喝越生不出来,好好的产妇,只两三天,便折磨成这样。好在刘家不知道他和齐家有些渊源,只当他是普通郎中请了来。刘家为表对母子的重视,将越州及周边有点名气的郎中都请了来,拘在此处,不给离开。齐家得知,也知好祈愿,对刘家如此上心,还心怀感激。沈郎中想尽办法才得传话到齐家:“哎——其实,我早已推断出问题所在,只是一直延挨……”
                        “什么原因?”陈长生问。


                        165楼2017-05-05 11:36
                        回复
                          亲们,如果觉得这文还能看,千万帮我回个帖。
                          实在是受不了
                          各种不让更新了!
                          多谢。
                          本来写完都喜欢放两天,有时间看着修改一下,这样更新,怕是很难多做修改了。
                          多包涵!


                          166楼2017-05-05 11:38
                          收起回复
                            地址是洪州,不是越州,有些没有改过来,请见谅!


                            186楼2017-05-07 20:15
                            回复
                              “这原是胎儿的小手抓住了脐带,所以不得落盆。其实,不用管他,静静等些时辰,胎儿自会放手。可是,这些郎中却猛用药……已被损伤身子,如何还能生产?”
                              陈长生便站起来,踱了两步,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丸药,交给正看着齐家姑娘,一脸惊讶的柳依依:“你帮她服下去。”
                              柳依依依言行事,陈长生便拿出一个水袋,到了半碗橙黄的汁水,也让柳依依帮忙于她服下。沈明看着,担心的问:“教宗陛下……”忽然醒悟,这话不能问的,他一介平民,难道要质疑教宗?只好吞了回去,却又不甘心,眼睛便没处放了。
                              陈长生知道他担心:“希望有效。事已至此,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这话说的很残酷,沈明心里清楚的紧,可是,乍一听到,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想教宗陛下的话不无道理,这两天,他守在这里,又做了什么?不过是冒险通知了齐家,而齐家能做的,显然以完全超乎想象了——哎,当初,这门婚事,他们夫妇极力反对来着,都怪齐兄,一朝不甚,把个妹子落到这番境地……
                              沈明正自乱想,突然听到床上传来一声浅浅的呻吟,忙跪倒床前:“妹子,妹子!”
                              “明哥哥,”齐家姑娘这两天难得清醒,认出里眼前人:“都怪我,动了胎气……我……孩子没事……我觉得……”
                              “好妹子,你别说话,”沈明好容易忍住自己,没有当场痛哭流涕:“你好好养……别说话……”
                              “让她说吧,”陈长生走进一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有助于药效的发散。”
                              沈明本来听到那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唬得几乎魂飞魄散,听到后一句,方放下心来,不由舒了一口气:“妹子,妹子,你想说什么?明哥哥在这里,你不要怕。”
                              柳依依听着好笑:“你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是看着她被折腾成这样?这会子,倒会说话……”
                              陈长生抬手止住柳依依后面的话:“这位刘家少奶奶,可记得我?前几日,我们见过一面。”
                              齐家姑娘慢回眸,盯住陈长生看了一会,眼中满是惊:“你是,你是,教宗陛下?”当日陈长生来越州的第二天,便在道殿里见到了刘家一行人等,其中便有这位身怀六甲的少奶奶。所以,陈长生便多看了她两眼,印象颇深。
                              即便被折腾在频死的边缘,刚才的那个眼眸,也似有不同的风情流露,难怪当初会被刘家二爷一眼看上。陈长生问:“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187楼2017-05-07 20:2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