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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九辫文】遇见之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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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行了,别藏了,一出火锅店我就闻见你的味儿了,顶风臭十里!”张云雷拿一把伞指着右手边挨在一起的两个黑影,“你叫了这么多人来,怎么自己反而怂了?过来我看看上次给你脸上盖的章是不是掉色了?掉了没关系,我再给你补一个,不另收费。”杨九郎听的云里雾里,这是有他认识的人么?还盖章?还收费?眼看着那两个黑影慢慢走到灯光区域,前面的是个高大的胖子,长的一脸横丝肉,闷骚的碎花T恤紧紧箍在身上,肚子上的肥肉被勒的变了型,脖子上一条粗长的大金链子,下缘正好搭在自己那层层叠叠的腹部肥肉上,拿着一个手包,手上带着三个大戒指。另一个是个精瘦的小个子,稀疏的几根毛发还给染成了奶奶灰,也许是因为右眼角有一条伤疤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獐头鼠目,特别阴险猥琐的感觉,他佝偻着身子,一脸谄媚的跟着胖子,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用手里拿着的一根甩棍,指着张云雷对胖子说道:“大哥,就是他!”胖子棱棱着三角眼上上下下看了张云雷一会,从牙缝里挤出仨字:“艹!削他!”杨九郎心里咯噔一下,“慢动手!有话好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话未说完,只见张云雷迅速扭头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杨九郎瞬间有点心虚,说话没了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跟他没关系!有什么想法都冲着我来!”张云雷不紧不慢的说完,拿着两把伞,拉了个架势,他瘦瘦的肩膀上挂着杨九郎的西服,晃晃荡荡的,细胳膊细腿的,造型挺帅可是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强弩之末可怜兮兮,围上来的几个小混混有的都笑出声来了。
“磨叽啥玩意儿呢?麻溜的上啊!能动手就别bb,这一天天的…”那个被叫做大哥的胖子又喊了一句,三四个小喽啰蠢蠢欲动的凑上前来。看张云雷一动没动,几个人互相使个眼色一拥而上,谁知刚到近前,张云雷手腕翻飞,两把长柄伞舞动的发出了呼呼的破风声,随着“噗噗噗噗”几声闷响,刚刚凑上前去那四个一个抱着脑袋,一个捂着肚子,一个胡撸着胳膊,一个瘸着腿,龇牙咧嘴的齐刷刷后退了好几步,痛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杨九郎差点喊出好来,兴奋的原地跳了一下,生生给改成震动了,心想看不出啊,小狐狸有两下子嘿,随即一下子就踏实了,眯起小眼睛准备继续看好戏。
那个大哥和另外那几个小子,根本没看清这四个怎么挨的打,一时间全都愣住了,张云雷又摆回刚才的造型,杨九郎在他身后无声的大笑,浑身乱抖。挨打的那几个身上爆疼的劲过去点了,面面相觑的都看着大胖子,他身边的疤瘌眼拿胳膊肘碰了他大哥一下,胖子回过神来:“MD瞅啥呢?一块上啊!”六七个人如梦初醒,举着手里的家伙,蜂拥而上。杨九郎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就在这一群乌合之众拔腿往前冲的同时,张云雷却忽然收了式,站直了身子,低下头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轻轻一抖,两把伞腾空而起,悬停在他肩膀两侧,伞尖缓缓的左右摇摆着,像瞄准一样,指着正冲过来的几个人。所有的人,包括杨九郎,全都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两把伞,一瞬间安静得可怕,杨九郎觉得能听见自己血管里血液快速流动的唰唰声。
张云雷忽然睁开双眼,眼眸里闪烁着凌厉的光,把正对面的那个小混混吓得瑟缩了一下。张云雷嘴角轻勾,平时阳光帅气的脸庞,现在变得邪魅诡异,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他趁着这几个人还在盯着伞发愣,手指再抖,两把伞“嗖”的飞到几个小混混头顶上方,开始快速有力的出击,伞伞到肉,伞无虚发,一时间耳畔只听得“噼啪”的击打声,和“嗷嗷”的惨叫声,几个小混混有两三个被打的满地打滚,鬼哭狼嚎,只剩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其他的几个弯腰抱头四散奔逃。
手里拿着棒球棍的两个小子跑出雨伞的武力范围后喘息了一下,低头看看手里的家伙忽然反应过来,举着球棒跑回来想打掉雨伞。张云雷早就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见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手指轻勾,棒球棍竟然从他们手中飞了出来,而且直接倒戈反揍起自己的主人来,还是追着揍,360°无死角揍,抱着脑袋就打屁股,捂着屁股就扫小腿,扫倒了跑不了了,就不管是哪一通乱揍。
杨九郎笑的腮帮子都酸了,比看国足进球还开心,他激动的热血沸腾,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张云雷回头看看杨九郎,高兴的冲他做了个鬼脸,忽然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黑影朝杨九郎快速移动过来,张云雷心道不好,“九郎当心!”刚喊出口,那黑影已经到了杨九郎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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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准备糖了,赶着多更一章算过节吧,我也体会一把劳动的快乐…
(噫~~)
其实脑子里有洞,就是没时间码字,很感谢你们的耐心等待,我会继续保持磨磨唧唧的风格,还有每更结尾的扣子…
(别打脸!别处也别打!)
你们的喜爱和留言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爱你们么么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4楼2017-05-01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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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特别鸣谢@紫妖cindy狼 @澄澈·韵 @诺允爱 三位东北话指导!谢谢嗷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8楼2017-05-01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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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狐朋之炸鸡店阿姨
      张云雷对炸鸡的执念源于幼年时期,他断奶期间吃的第一口食物就是妈妈从某个大户人家叼回来的一块炸鸡排,虽然已经冷透了,肉也所剩无几,上边还沾着剩菜和泥土,但是张云雷觉得无比美味,以后吃过的所有东西好像都没有它好吃。经过这么多年,不论是物质匮乏的童年,还是不堪回首的封印岁月,张云雷对炸鸡的热情丝毫未减。这回机缘巧合在杨九郎家又吃到心心念念的美食,还可以经常吃,随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张云雷忽然觉得幸福满满。
      一来二去就跟卖炸鸡的老两口子熟络起来。大叔和阿姨都是农民,家里两个儿子,一个大二一个高三,俩人为了多挣点钱,把家里的地流转出去,自己出来加盟了这个连锁店。虽然是个只做外卖的小窗口,但是他们人老实又热情,东西做的干净好吃价钱也公道,再加上店面附近三个小区,还挨着公交站,生意很是红火,顾客反应特别好,送外卖的摩托车来来往往,饭点时还老排着队。张云雷就是排队等炸鸡时和阿姨聊天才知道这些的,阿姨很喜欢张云雷,说他跟自己的大儿子长的很像,她不止一次的跟张云雷说:“一看见你就想起俺家老大来了,他每次一放假就过来帮忙,到时你俩见见,看是不是像?”
      这天张云雷过去买炸鸡,远远的就看见炸鸡店门口围了一圈人,还能听见有人高声叫骂,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快步走过去站在人群中。炸鸡店门口,一个染了一脑袋灰毛的精瘦小子,正指着老两口不依不饶的叫骂,满嘴炉灰渣子:“少xx废话!赶紧赔钱!xx的做的什么破xx玩意儿,把xx老子嘴都扎破了!xxxxxx…”店主两夫妻则是气的满脸通红,几次张口想说话,都被叫骂的小瘦子给抢白了。张云雷往边上移动了几步,换了个角度看清了小瘦子的脸,最醒目就是右眼角处有条挺长的伤疤,带的眼睛的位置也不正,看起来一副阴冷狠毒的样子,嘴唇上似乎有个伤口,渗出的少量血液已经凝固了。张云雷自动给小瘦子贴了个讨厌的标签后,开始注意到围观群众的议论:“这也太欺负人了,这两口子怎么不报警啊?”“没用,警_察来了也是和稀泥,让你们自己协商解决,最后还是得赔钱。”“可是这小子明显就是敲诈啊,从炸鸡里能吃出铁钉来,还把嘴外边扎了,以为人家都傻啊?”“对啊,而且他是买完炸鸡拿走了半天又回来的,谁能证明铁钉是炸鸡里的啊?”“可是你也没法证明不是啊?”“真是的,说不清啊这事,碰上这种人就是倒霉。”“哎呀,我见过这个疤瘌眼,他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上周在超市门口那家刀削面,吃着吃着就从碗里翻出一只大蟑螂来,讹了人家五千块。”“是么?怎么这么缺德呢?”“哎对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欺负一卖糖葫芦的姑娘,给人家熬糖的沙瓢都(卒瓦cèi)了,就他,疤瘌眼!”“哎呦,真***!”大家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张云雷听的差不多了,看看人越围越多,全是等着看热闹的心态,心里叹了口气,挤出人群。
      “三姨。”张云雷冲着卖炸鸡的阿姨眨眨眼,“我来处理吧。”炸鸡阿姨看见张云雷,又激动又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张云雷赶紧转移话题,“内什么,三姨夫,麻烦您给我炸点热乎的吧,我跟这个朋友聊聊,一会儿来拿。”又转身对人群“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灰毛斜着他的疤瘌眼看看张云雷,又看看围观的人群正在慢慢散去,觉得挺没面子,叉着腰冲着张云雷:“你谁啊?关你屁事啊?显你呢?”张云雷微微笑了一下:“这是我三姨三姨夫,他们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你不是想要赔偿么?跟我说,一样的。”灰毛这才发现张云雷满身名牌衣服名牌鞋,陀飞轮的腕表库奇皮带,疤瘌眼里随之放出光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了,“嗨呀~有你这句话就成了啊,哥。”张云雷心里翻了八百多个白眼,谁特么有你这样的弟啊?表面上淡然一笑,“我身上没多少现金,那边有ATM机,边走边商量吧。”“好好…”
      最终两人在一个取款机…旁边的公厕里‘协商解决’了这件事,张云雷给疤瘌眼一顿胖揍,鞋底的三叶草花纹都印在他脸上了,跟盖了个戳似的,打的灰毛跪地求饶,发誓绝不再去找炸鸡阿姨家的麻烦。张云雷洗干净手回去取炸鸡,老两口抱着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执意要发给张云雷终身免费吃炸鸡会员卡,小狐狸心想,嗨哟,你们要是知道我这个终身有多久,你们肯定就不发给我了。到底还是付了钱,回家路上张云雷觉得心情舒畅食欲大好,看来餐前稍微运动一下真的是有益身心健康呢,科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2楼2017-05-06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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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杨九郎目不暇接。两把雨伞和两根棒球棍各自为战,几个小流氓被分做两堆,噼里啪啦打的哭爹叫娘,看的杨九郎忍不住一声欢呼,张云雷闻声回过头来望着他,笑嘻嘻扮了个鬼脸,杨九郎刚想腾出一只手比心,忽然见张云雷的脸变了神色,目光越过自己,盯住身后一点,喊了声“九郎当心!”杨九郎也觉得背后一股阴风,心慌慌头皮发麻,霎时间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只见疤瘌眼甩棍举过头顶,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就站在自己背后,马上就要打下来了。杨九郎吓了一跳,赶紧闪身躲开,却发现疤瘌眼好像被定住了,一动不动保持着高举凶器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从刚才的穷凶极恶变成了不可置信,就剩两个眼珠子还能左右转动,惊恐的看看杨九郎又看看张云雷。
        杨九郎也扭头看向张云雷,心头一紧,张云雷的瞳仁变成了妖冶的青白色,目光凌厉的正瞪着疤瘌眼,他脸色铁青,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右手笔直的伸在胸前,好像正隔空掐着疤瘌眼的脖子,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仿佛凝结成一团,在他身边头顶翻滚,气场强大到杨九郎也忍不住胆战心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你敢对他下手?”冷冷的语气,听的人心头一颤,张云雷一开口,杨九郎看到他嘴里原来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变成长长的尖牙犬齿,白森森闪着寒光,衬着唇舌红润鲜艳,配上他淡蓝色瞳仁,整张脸变得诡异恐怖,让人不敢直视。杨九郎汗毛倒竖。
        疤瘌眼手里的甩棍早就掉在地上,他脸憋的通红,嘴唇发紫,眼睛都突出来了,张着嘴巴却吸不进空气,也说不出话,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声音,两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脖子周围抓挠撕扯,好像要拉开扼住自己咽喉的无形的手,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可是却一直摇来晃去,好像被人拎着并没有倒下。
        “你敢动他?”张云雷又往前走了两步,杨九郎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疤瘌眼双脚离地了,两条腿无力的一蹬一蹬,张云雷的右手举高了一些。杨九郎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跟没跟你说冲我来啊?啊?你还敢动他?”右手举成45°了,疤瘌眼离地五十公分。杨九郎冷汗直流。“我的人也敢动!你活腻啦?”张云雷声音越来越高,最后一句出了破音。
        疤瘌眼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脑袋无力的歪在肩头,舌头挂在唇边收不回去,口水不住的滴落,喉咙里连咕噜声也发不出了,两手一开始还能挣扎摆动几下,现在只垂在身侧,和两腿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无比凄惨。杨九郎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对着张云雷:“内个,差不多得了,别弄出人命来。”见张云雷那变成浅蓝色的大眼睛瞟了过来,杨九郎赶紧对他露出笑容,“你看我也没事,咱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收拾一顿得了,赶紧回家吧好么?”其实是真怕你给人捏死了啊,那小子已经不动了啊喂!杨九郎心急如焚。张云雷轻轻哼了一声,先是抛给杨九郎一个就算给你面子的表情,却又觉得并不解恨,一咬牙,右手凭空一挥,疤瘌眼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呼悠一下飞了出去。
        那个胖子大哥早就跑没影儿了,张云雷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疤瘌眼这边,雨伞和棒球棍也就停止了攻击,那几个小混混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气喘吁吁,叫苦不迭。其中一个一边想堵住汩汩涌出的鼻血,一边打电话报-警,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忽然飞过来的人形暗器击中了,手机脱手飞出去,屏幕摔的像蜘蛛网一样。疤瘌眼砸在这几个人身上,引得他们又是一阵哀嚎。
        张云雷抬手掸掸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慢走到几个小混混跟前,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冷冷的盯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几个人,杨九郎跟在他身后,手机电筒的光将张云雷的影子拉的又宽又长,也让地上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是谁先开始哭着求饶,很快“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们吧!”的悲鸣此起彼伏。张云雷不屑的“哼”了一声:“闭嘴!那个胖子才是你们大哥呢,回去跟他说,别再来烦我,也别惦记我的人,今天爷心情好,陪你们玩会儿,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滚!”几个人得了特赦令一般,互相搀扶着飞也似的逃走了。
        张云雷目送着几个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刚要转身,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袋里“嗡”的一声,身上好像忽然多了块千斤巨石,压的他肢体僵硬沉重不堪,连呼吸都困难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9楼2017-05-1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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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3楼2017-05-1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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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mougenzhiya.lofter.com/post/1e60e65a_f9e3fa6
            继昨天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后…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8楼2017-05-13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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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竟然
              夫复何求…倒地不起…
              一本满足…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9楼2017-05-13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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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感谢各位看官支持厚爱,小女纸昨天疯狂码字来着,今晚双更…快夸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32楼2017-05-15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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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一
                  “厉害了哥们儿!炫酷啊你!”看着几个小混混消失在夜色中,杨九郎兴奋的冲上来,一把捞住张云雷的肩膀,抱在自己怀里,使劲捏了一下,“谢了啊,刚要不是你,那小子一棍下来,非给我敲硌窝了不可啊!”张云雷目光涣散,茫然的看着杨九郎,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哇,刚才你眼睛变蓝色啦,吓死我了!还有牙…”张云雷眼前一片斑驳的白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眼睛男孩也是这样紧紧的抱住自己肩膀,他的样子和喋喋不休的杨九郎的样子渐渐重合了。张云雷甩甩头,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杨九郎嘴巴还在动,可声音却越来越远了。浑身发飘胳膊却沉的抬不起来,本想抚上杨九郎脸颊的手最后还是堪堪的只攥住了他的衣袖,张云雷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杨九郎的肩上,强迫自己使劲的呼吸,眼前的白光越来越亮,晃的人睁不开眼,好累啊…“九郎…没事了…咱们回家吧…”借着仅存的意识说出这句话后,张云雷浑身一软,整个人向下滑落。
                  杨九郎目光正扫过地上的伞和棒球棍,脑子里回放着刚才的精彩片段,笑的见牙不见眼,忽然觉得张云雷重重的靠在了自己身上,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只听见最后几个字是“回家吧”,然后就觉得靠在身上的重量,在向下坠落。杨九郎吓了一跳,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顺着他的劲放平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望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大力的摇他的肩膀,拍他的脸,叫着他的名字,完全没有回应,看着张云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杨九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锥心刺骨的寒冷和恐惧袭上心头。
                  把张云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杨九郎边喘气边擦汗,他到底怎么了?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刚才在出租车上,他把张云雷全身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外伤,那难道是…内伤?杨九郎心里咯噔一下,伤的重不重?谁伤的?怎么伤的?没看到谁靠近他啊?要怎么治?我怎么办?能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汹涌翻腾,杨九郎忽然觉得好无助。烦躁的在屋里走了十几个来回后,目光落在了沙发上,上次他说不舒服,就是在沙发上把放在我这的内丹拿回去了,杨九郎觉得混沌的脑内忽然射入一道金光,返身冲进卧室,扑到床上,捧住张云雷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唇上还是凉凉的触感,张云雷牙关紧咬,杨九郎只得手动捏开了他的下颌,含住一片薄唇轻轻的吮吸着,杨九郎闭着眼仔细的寻找体会那感觉,期盼着小腹里那熟悉的暖流升腾而起,却是什么也没有捕捉到,杨九郎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伸手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头,俯在张云雷耳边说:“我现在把内丹还给你,你赶紧自己疗伤,醒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嗯?”颤抖着再次吻上张云雷的唇,柔软温润的碰触,让杨九郎心里一阵悸动,觉得自己脸上身上都烫烫的,可是肚子里却还是毫无动静。杨九郎觉得自己吻了好久,脖子酸了,胳膊麻了,连嘴唇都有点木了,内丹还是在自己这。
                  无奈放开张云雷,杨九郎围着床来回走柳,他眼睛紧盯着床上的人,气的直喘粗气,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气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气自己帮不上他,气得最后他指着张云雷大吼一声:“你丫别特么吓我啊!cao!”这声音嘶哑颤抖,好像不是从自己喉咙发出来的,杨九郎自己也吃了一惊,负气的哼了一声,努力的赶走脑子里纷乱混杂的画面,随后无奈的躺到张云雷身边,从后背环抱住他,捉住他一只手,紧紧的扣在自己手中,反复揉捏着缓解自己的焦躁,心里时不时的泛起酸楚,我没法把内丹还给你,就让它离你近点,再近点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0楼2017-05-15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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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二
                    墙上的时钟的指针慢慢摆成个九十度直角,不知谁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是低电量提醒。杨九郎起身给手机充电,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抓起张云雷的手机点进通讯录。彩铃声!杨九郎精神为之一振,可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杨九郎手心开始冒汗,难道他给调静音了?MD你倒是快醒醒啊!“嗯?”就在杨九郎快要绝望时,一声慵懒的应答传进耳中,杨九郎差点哭出来。“几点了还不睡,你个小妖精。”“孟、孟先生,对不起,这个时间打扰您,我是杨九郎…”杨九郎磕磕巴巴,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他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大,语气很清醒,语调很紧张。“他…他晕过去了…”杨九郎开始语无伦次的叙述昨晚的经历,直讲到刚才自己想把内丹还给他,可是失败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向您求助了…”杨九郎声音越来越小,他像个犯了错误被当场抓包的小孩子,忐忑不安的等着大人的处理结果。他知道这个小哥哥也是个有道行的,修为比张云雷只高不低,又是弟控,这回小狐狸没事还则罢了,万一有个什么…呸呸呸呸!大吉大利!唉,说到底我难辞其咎啊。
                    杨九郎战战兢兢的捧着手机,屏气凝神侧耳细听,电话那头除了轻轻的有节奏的呼吸声传过来,听不到别的声音,如果不是刚才那声“他怎么了”问的焦急有力,杨九郎几乎以为孟鹤堂又睡着了。“唉~”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杨九郎赶紧竖起耳朵。电话那头,孟鹤堂扁扁嘴,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没事,你不用担心,他从小就这样,一施法就晕,会醒过来的。”杨九郎张着嘴对着手机说不出话,自己像被迫害妄想狂一样,把从小看过的所有小说电视里主人公被冤枉,受迫害,武功尽失,变成植物人等那些烂七八糟的情节的主人公,全都换成了张云雷,脑补出那么多可怕的情景,自己给吓得不知所措之后,却原来是他的老毛病,晕一会自然就好了。杨九郎委屈了七八秒以后,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哎呀妈呀,没事就好了,您不知道刚才可吓死我了…”“你还有别的事吗?”生硬的打断了杨九郎的情绪抒发,孟鹤堂心里其实也挺别扭的,他并不希望杨九郎知道太多关于张云雷修行的细节,刚刚的沉默就是他在听了杨九郎的叙述后,对张云雷的行为快速的做了一个评估,好决定怎么跟杨九郎解释。可是他分明感受到电话那头,杨九郎的恐惧焦虑和无助,一时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来搪塞,只得实话实说。随即又听出杨九郎知道答案后语气中的轻松庆幸,孟鹤堂早就种在心里的那颗叫不安的种子,忽然开始疯狂的生长起来了。
                    “啊?哦…没…没有了。哎稍等!内什么,请问他是每次使用法术都会晕倒吗?还是…我记得…”杨九郎想起他第一次看见张云雷施法是在胳膊上做伤,没一会他就跟你跑出去浪去了,也没见晕啊。只听筒里传来一声“不是”“哦…”“以前他是使一些小的不费力的法术没事,但是如果动了七情,且法术催动的东西多或者大的情况下,他就会很累,容易晕倒。”“哦哦…”杨九郎想起当时张云雷出现在他车里,然后怎么都叫不醒,看来当时也是晕了。“现在的话…”孟鹤堂继续说着,“我俩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修炼了,但是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应该还是那个毛病。”“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这么晚打扰你。”“没关系,你…麻烦你照顾他…”“瞧您说的不麻烦不麻烦,那您继续休息,明天我让张云雷给您打电话,再见。”放下电话,杨九郎浑身轻松满心欢喜,弯腰凑到张云雷脸前,仔细看着他眼睫毛投下的小小阴影,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臭小子,吓死我了你。”说罢拿了干净衣服,洗澡去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1楼2017-05-1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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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墨迹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2楼2017-05-1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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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三
                        这边厢孟鹤堂,一颗心却提了起来,再无睡意。俗话说旁观者清,这几次他跟张云雷见面,就听他张口闭口总提杨九郎,九郎给他讲了什么可笑的事,九郎带他去哪里吃了什么好吃的,九郎推荐什么综艺节目,杨九郎杨九郎杨九郎,一提杨九郎小狐狸那大眼睛里就闪贼光,算算日子他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内丹拿回来赶紧给孩子弄走,老在一块待着不知道还出什么幺蛾子呢。试着脑内联系了张云雷一下,没有反应,可能还在昏迷中吧,等会儿再说…
                        杨九郎洗完澡神清气爽,去厨房熬好一锅粥,炖了一只鸡,外边天已经亮了,五点四十。折腾一宿,杨九郎也没觉得累,他爬上床把张云雷连被子一起卷吧卷吧揽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安心的等着他醒来,结果不到十分钟,自己又睡着了…
                        张云雷是被热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子裹的严严实实,自己像一只紫菜卷,想掀被子手动不了,才发现身上还箍着一条手臂,稍微扭头就看到杨九郎紧贴在自己肩头的脸,能听到他均匀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张云雷脸忽然红了,他轻轻的动了动,试着脱离杨九郎的怀抱和被窝卷,却被霸道的抱的更紧,杨九郎睡梦中不但收紧了手臂,还把脑袋往张云雷的颈窝里使劲钻了钻,吧嗒吧嗒嘴发出了鼾声。
                        张云雷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每天不都是我抱着他睡的么,今天怎么了这是?刚想叫醒他,孟鹤堂的意念忽然闯进脑海中:‘醒了你?没事吧?’‘没事啊!…哦!对,昨天我晕了,你怎么知道的?’‘三点钟你家九郎拿你手机给我打电话,急的都快哭了,说你晕了,问我怎么办,。’‘真哒?他急哭啦?那你怎么说的?’张云雷高兴的扭动了一下,怕自己笑出声来,张嘴咬住了被子的一角,‘没真哭,是急的要哭。’张云雷脑子里的孟鹤堂翻了个白眼,‘哦哦好好,没哭没哭,那你到底怎么说的啊?’‘实话实说呗,我这一猛子惊醒,还以为你出啥事了,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来了,就说了。’‘哦…’张云雷没说话,歪头看着杨九郎,‘他听说你没事后可高兴了,我都能听出来,之前是真着急了。’‘是么…’张云雷心里暖融融的,忍不住拿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杨九郎的,‘喂!’孟鹤堂叫了一声,张云雷赶紧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这,‘我说你呀,怎么老这么没心没肺的,就这么在普通人面前施法,早晚要出事的,到时师父也救不了你。还有啊,跟这个杨九郎也别太亲近了,你也不是没吃过人类的亏,怎么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呢?’‘九郎对我挺好的…’张云雷嗫嚅着说道,‘哼,他现在用你的内丹养伤,当然要对你好了,等他好了,你也就没用了,你看到时他是不是巴不得的想你快点走人?好好想想吧你!’‘哦…’张云雷断了和孟鹤堂的意念联系,目光重新回到杨九郎脸上,思绪万千,九郎,你会是小哥哥说的那样的人吗?你对我的好,是真心的吧?我…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啊…九郎…
                        手机的闹铃声打断了张云雷的胡思乱想,杨九郎激灵一下,睁开眼直接对上了张云雷的视线,“哟!你醒啦!太好了!昨天可把我吓坏了!”杨九郎使劲的抱了抱张云雷,才伸手关掉手机闹钟,目光回到张云雷身上,“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没…热的…”张云雷忽然心虚了,躲避着杨九郎的目光。“嗨,我给你包太严实了。”杨九郎三两下拆开紫菜卷,张云雷笑着左躲右闪,紧紧抓住被子的一角在嘴里咬啊咬,“昨天到底为什么啊,他们找茬打架?”杨九郎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张云雷眼睛在杨九郎身上瞟来瞟去,心不在焉的把和疤瘌眼结梁子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又开始咬被子。“唉,这种人虽然是欠揍,不过你昨天下手也是忒狠,万一真把他弄死了警_察不得找你啊,打残了不得赔钱啊,而且你还把自己整晕了,吓得我半死,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以后咱不做了,啊。”“谁让那小子想冲你下手…”“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我也很担心你啊,你说万一哪次你晕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那得多危险啊…”咬被子咬被子咬被子…“诶嘿?你是不饿了?我炖鸡了,被子没有营养又不好消化,别吃了。”张云雷吐出被子角,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杨九郎一脸宠溺的盯着自己,觉得耳朵有点发烫。“我昨儿夜里给你小哥哥打电话了,因为你忽然晕了我有点慌,听他说你这是老毛病,我才踏实了,他也挺紧张你的,你抽空给他回个话吧。”说着话杨九郎已经穿戴整齐,他不顾西裤熨的笔挺,蹲在床边和张云雷平视着,两只眼睛布满血丝,“今天我要带实习生,不能在家陪你,压力锅里有鸡,灶台上的锅里有粥,或者你想吃什么就叫餐,有空就多休息,晚上我争取早点回来。好么?”“嗯,你开车注意安全。”送杨九郎出门后,张云雷跳回床上,重新把自己裹成一个超大紫菜卷,在床上滚来滚去,自己躲在紫菜卷中间哧哧的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7楼2017-05-1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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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四
                          截稿日的第二天总是温馨从容安逸美好的,工作暂时没有压力,办公室气氛很轻松,茶水间也有总三三两两的人在休息聊天,杨九郎参加完欢迎新入职实习生的晨会,觉得困劲有点上来了,溜达到茶水间想泡杯咖啡。饮水机的水还没开,咖啡粉末倒进杯子里,杨九郎叼着搅拌棒大脑自动进入休眠状态,直到身后传来甜甜的一声:“学长?”
                          “嗯?”杨九郎迟钝的扭头,涣散的眼神慢慢的聚焦到门口这个人身上,小巧玲珑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淡粉色条纹衬衫,深灰色百褶裙,黑色漆皮鞋,一双大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精致的妆容,果冻粉的朱唇轻启:“九郎学长。”“哎?”杨九郎瞬间回过神来,迅速伸手拿掉挂在嘴边的搅拌棒,看着女孩用手里的文件夹掩嘴轻笑,有点不好意思,“你好!你是?”刚才介绍实习生时有她,好像姓柳?“咱们是校友啊,我入学时您大四了,您可能不记得我,但我那时常常去看您踢球。”女孩子声音酥酥软软的,杨九郎思绪回到青葱岁月,嘴巴里“哦哦”的应着,“你怎么到我们杂志社来工作了?”“毕业后连着换了几份工作,虽然专业对口,但都不太满意,还是喜欢体育,看到咱们社招聘就想来试试,没想到学长在这里,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说着上身微倾,对杨九郎鞠了个躬。“好说好说,给你分到哪儿了?”“美编部门,这不刚给了我点产品资料,让我独立做一页广告试试。”“行,那你快去吧,做好了我帮你看看。”“太好了!谢谢学长!那我先走啦,学长再见。”甜甜的声音,轻盈的步伐,杨九郎美滋滋,虚荣心爆棚…
                          快下班时,柳学妹抱着笔记本电脑袅袅婷婷的来了,她把自己这个平面广告的构思讲了一下,又描述了一些还没来得及做好的细节和效果,杨九郎觉得她思路清晰,创意也未落俗套,广告虽然还没最后完成,但很符合杂志的风格和定位,就又给了她一些主导意见和制作技巧,自然而然就磨估到了下班时间,学妹顺理成章的提出请杨九郎吃饭,以示感谢。杨九郎这次没忘答应了张云雷要早点回家,而且自己已经熬了两天一宿,实在是想赶紧回家睡觉,可是直接拒绝又怕驳姑娘面子,只好推说已经约了人,再说这点小事,哪能让你破费,改天学长请客,庆祝你入职。
                          坐进车里,杨九郎并没急着发动,眼前浮现出刚刚柳学妹的样子,那大眼睛里忽而弥漫的失落,和转瞬闪动的期望,竟然令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继而心里蠢蠢欲动生出一股希冀,“咳…”杨九郎甩甩头,“瞎琢磨什么呢你?赶紧回家看看小狐狸怎么样了吧。”
                          杨九郎到家时张云雷刚叫了外卖,“我点的锅贴,可以就你早上熬的粥,三十分钟送达。”“好,那我先去洗澡。”两人擦身而过,张云雷扭头冲着杨九郎的方向使劲闻了两下,眉头皱了起来。两人边吃边聊,张云雷已经完全恢复了,杨九郎很高兴。吃完饭张云雷就赶杨九郎去睡觉,自己收拾完厨房又去阳台准备洗衣服。卧室里已经传出断断续续的鼾声,张云雷坐在小板凳上,抱着杨九郎刚刚脱下来的衬衫,仔细的分辨着上边的气味,脸色越来越凝重。
                          柳学妹作为新进员工中少有的几个秀色可餐且性格开朗的妹纸之一,又是可以整日坐班不用跑外联的,没几天就跟办公室的人都混熟了,她的办公桌离杨九郎的隔着虽远,却挡不住她有事没事就往杨九郎这边跑,一口一个学长的叫着,事无巨细都想征求一下意见,开始几天杨九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的指导她,后来同事们看他俩的眼神就有点内涵了,还有个关系不错的小编直接给杨九郎堵的卫生间问他:“小柳是不看上你了?你什么打算?你要有意就说一声,哥们儿成人之美,就不惦记了,你要是没心,那我可就上了。”弄的杨九郎哭笑不得。
                          可是被别人这么一问,杨九郎却也开始认真思考了,自己也是奔三的人了,柳学妹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人家还很主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现在对她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并不妨碍慢慢培养啊,要不就…嘿嘿…有了这个念头,行动上也就更亲密了些,两人心照不宣,就差捅破窗户纸。杨九郎每天上班借工作之便常常和柳学妹腻在一起,下了班俩人就发微信,几乎天天聊到深夜。
                          杨九郎没有发现,每天他回家后,张云雷会悄悄嗅嗅他身上的味道,然后表情复杂的走开,有时一晚上都不说一句话,坐在书房飘窗的榻榻米上,冲着窗外发呆,却在入睡前,更紧的挽住杨九郎的手臂,贴着他的身体…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55楼2017-05-25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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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更新晚了,这几天一直牙疼,带的头疼,烦躁,无所适从,脑洞都萎缩了,使劲挤出来的东西不知所云,感觉给自己挖坑的节奏。这个状态继续的话,下一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货,觉得对不起你们……
                            ค(TㅅT)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56楼2017-05-25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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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写我就把前边都忘光光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挤点出来,牙疼明天也得更,你们监督我吧ヽ(•̀ω•́ )ゝ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67楼2017-05-3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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