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emand kann ihn anfassen.
“west...west...”
流淌着鲜血的画面出现在路德维希的的面前,一张他熟悉的脸。
“west...west...”
流淌着泪水的苍白脸颊上的笑容依旧那么蛊惑人心。
“west...west...”
哥哥,别再丢下我,别再为了我而丢下我。
“west...west...!”
猛的惊醒后忽略满身的汗水看到的是一张跟刚才梦里一样面容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路德维希将基尔伯特拉入怀中。
“嗯?怎么了阿西,就算是长了这么大也要对兄长大人撒娇吗?”后者只是单单愣了愣后回抱住对方丝毫都没有察觉其他的什么情感,又或许早便察觉。
路德维希埋在对方脖颈间的脸却逐渐狰狞显得有些过分扭曲。
在早餐丰富的土豆盛宴后基尔伯特百般聊赖的坐在桌子旁看着神情严肃的自己的弟弟批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投食过肥啾后他依旧是无聊地很,随意拿过桌子上已经做完标记的纸张后翻过来用钢笔在上面画了个明显的自画像,如果质疑到底是不是他的话就要看看他在自画像脸上写的“本大爷最英俊”了。过后一点不夸张的路德维希将那东西放进了保险柜。
下午阳光姣好甚至让人想不起来春天才刚刚过去,穿戴整齐的基尔伯特在跟自家弟弟商量了两个半小时候终于得到可以出门的许可。
借着溜溜肥啾的借口不过是跟自己的恶友去杂乱的酒吧聚一聚,就算是下午也总比出不来的情况要好不少。
“我说,你这是被囚禁起来了?哥哥我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腐烂西斯捏着一杯鸡尾酒晃了晃看着一旁不停警戒的基尔伯特。
“是啊,俺也很久没有见过你了。”西红柿趴在桌子上又活动了活动脖颈才再去看去银发之人。
“废什么话,本大爷只是最近喜欢清净了而已。”目光不自然地看去一旁,旁边的两人这时候大概也能明白。
紧接着就是日常往来的——灌酒。
“你别想!阿西要是知道本大爷在这种地方那就要出事儿了!”
一杯。
“这个不错,啥名儿?”
七杯。
“等会儿等会儿,来划拳,输一次脱一件,本大爷肯定不会输!本大爷要是输了跳钢管舞!”
十二杯。
“腐烂西斯你给本大爷下来!跳的没本大爷好!”
吨吨吨。
“嗝。”
已经三点了。
路德维希看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不过就是遛鸟而已,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根本不可能。
而当他看到被架在别人身上睡得安稳的兄长自己大股的酒精味道时彻底明白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路德维希丝毫没有犹豫一手拖拽着依旧昏睡的基尔伯特进入浴室,直接将对方扔在冰冷坚硬的浴缸里后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扣子,以及裤子的拉链。
“哥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