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单间就是花魁的房间?”刚听祝羽弦讲完,妖姬就想进去,却又被祝羽弦拉回来扣在怀中,躲进小角落里。
“喂你干什么……”
“你现在进去,浣纱肯定会叫,等会就有人进来把你打死,我可不会救你。”狠狠地威胁了妖姬一下,她才服帖地往祝羽弦那缩了缩。
“祝公子,你就不能带我一起进花魁的房间么?她总是认得你的呀。”
“花魁都是清倌,性子很傲,她能允许我进入已是实属不易了,你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书生样,谁会看你一眼啊。”敲了敲妖姬的脑袋,“等着吧,总会出来的。”
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仍是没有半点动静。
妖姬的腿倒是有点酸了,她只好原地活动一下脚,不想身后却传来了很轻的,甚有隐忍的闷哼声。
她自然听得出这是怎么回事,心想着天下男人都一个样,不禁动得更快一些。
“该死!小妖精你再动!”
“不是妖精是妖姬!”她义正言辞地纠正道,又用无害的声音道,“你怎么了么?为什么不能动?我的腿很酸诶!”
大抵也是不好意思和妖姬讲,祝羽弦硬是忍着那种感觉,任由妖姬各种撩拨。
“那个……祝公子……”
“……”正苦忍。
“祝公子……”
“……”
“我的身体……好像……有点热……”
“什么?”祝羽弦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吃了这里什么东西?”
“没,就是喝了善璧给的茶而已……我……”转过身来,朝祝羽弦身上攀着。
“你这个傻姑娘!”也不再多管,打横抱起妖姬,就闯进了浣纱的房间。
这时浣纱正在写书法,被祝羽弦的来势汹汹吓了一跳,看清来者才吁了口气。
“解药,解药你有么?就是你们放在水中的春药。”他匆忙问着女子,却没发现怀中的人正盯着浣纱,朝她眨着眼睛。
“解药?公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挽了袖,女子看似毫不在意地又在宣纸上落了一字,“给公子的茶水里不知放了多少春药了,无非是妈妈希望公子多与几个姑娘欢好一阵,好多收点银两罢,公子还是去找几个姑娘吧,来我这有何用?”
祝羽弦顿了片刻,道:
“她是姑娘家。”
“那就更简单了,公子不就是现成的么?”搁了手中的笔,轻拢了薄纱,女子便出门去,还好心地替二人关上了门。
“嗷嗷嗷花魁真的不一般有气质啊。”就在祝羽弦低头想要吻女子时,妖姬挣扎出了祝羽弦的怀抱,道,“你看她不是没有怪你么?”
“你……”
“我什么我?你不会真的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拿我败败你的欲火吧?”低声笑了几下,“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花魁长什么样罢了。哦不好意思之前把你蹭得满脸通红,现在很难过吧,那就自己解决下好了,我转过头去绝对不看……”
话未尽就被祝羽弦攥住了手,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女子便被按至浣纱的雕花木床上,他的另只手娴熟地解开女子的衣带,没有半点犹豫。
“你不……羲夫人……”过于的震惊让妖姬连话也讲不明白。
“如何?”和着衣揉搓着女子胸前的丰盈,甚至坏心地捏着那小红果,感觉它渐渐变硬,便笑道,“嗯身体很诚实啊,你好像没有什么对你家夫君的愧怍之意。”
“你!我要叫人了!”
“随意吧,这件事抖出去且不说你名誉受损,最大影响的一定是白永羲,不是吗?”
祝羽弦的话出口,成功让妖姬没了言语,她也知事至如今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过。
“不要捏了……疼。”
“看来你比较想要我碰这儿。”手轻车熟路地往下探去,隔着衣料勾勒着花瓣的形状。
“嗯……那儿……不行……拆了你祝府……你再……”
“从头到尾你都好像理解错了一件事呢,羲王妃。”倏地凑近,两片唇近乎要厮磨在一起,他眼藏桃花,却有些凛冽,“你以为我惧怕白永羲?若是他真的有那个能力,祝家早就灰飞烟灭了。”
他说得那样坚定,妖姬竟没有半分可以反驳的契机,她知道那是真的。
感到指尖的濡湿,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刻意的撩拨她的敏感,听着她强忍着的却间或溢出的声音。
“你希望我的手指再进去些吧,简单,叫祝哥哥啊。”
“你……放p!”
“真是只不乖的小猫,白永羲究竟靠了什么把你圈住。”
妖姬心知自己是在勉强,欢场中游荡过的人,在情事上早已驾轻就熟,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如今也不过是将死雄狮的示威罢了。
她清楚,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在祝羽弦面前失态的。
“哦?看来是快了呢。”感到了女子微微的颤抖,祝羽弦却突然收了手,转身负手而立,“把衣服穿好。”
他的收手对于妖姬来说,不知是解放还是惩罚。那种像是被小虫噬咬的感觉,就囤积在下身挥之不去,但她也确实该庆幸他没有在这里要了自己。
“怎么样?忍着欲望的感觉不错吧?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仇我可是一定会报的!”匆匆地起身系好衣带,自然不忘鼓起嘴来放句狠话。
回头见女子衣衫不齐,却仍是不肯低头的模样,祝羽弦不禁笑了起来,他也不知见惯佳人的他为何此刻要为这样一个小女人而笑,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罢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