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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cle Nikki ☆【原创】荷情(祝羽弦相关/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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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论如何给老白戴绿帽
又又名:论如何气死老祝
好的,答应给三夫人的文终于在我紧赶慢赶下弄出来了!大年初一嘛咱们来点喜庆的欢脱因子,顺带给你们喂点肉末。
以下近期作品,有兴趣便一阅。
归道(白祝/短)
http://tieba.baidu.com/p/4949218085?share=9105&fr=share
北国雪(白永羲相关/短)
http://tieba.baidu.com/p/4955283558?share=9105&fr=share
老祝镇楼吧
祝观愉!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8 12:00回复
    开始正文之前,先来个小段子活跃下气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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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羽弦:这个送你!【递】
      妖姬:哇!这个头饰好好看!羽毛摸起来好舒服啊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你哪来的?
      祝羽弦:【笑】从我家那只胖鸟身上薅下来的。
      妖姬:好可怜的……这样吧这个送给你。【抱起某团给祝羽弦】
      晚……
      白永羲:妖姬,看到羲小龙没?
      妖姬:送给老祝了。
      白永羲:什么?!
      妖姬:谁叫那货老是喜欢窝在你怀里的?只有我才能窝在你怀里!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8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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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夏日时分,云京还有春城之姿。
        桃花刚刚落了枝,自是无情逐水流。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28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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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着下巴,女子窗边正聊赖。
          过于的安静让外面突如其来的窸窣声响被夸大了成百上千倍,女子尽管无心,却还是知会地一怔,步履匆匆地小跑到屋外去迎接。
          “羲夫人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别闹,妖姬,说了不能这样叫。”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放下来,男子轻言,“夜里再陪你。”
          “今天又有很多事吧,已经夏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空啊。”女子微撅了嘴,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却不过是私下的抱怨罢了,“我还想趁着夏日和你去江南赏荷呢。”
          白永羲的表情没怎么多变,只是抿了唇,片刻道:
          “近来事多,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去南境。”
          妖姬搀着白永羲的手臂,朝里屋走去,边走边道:
          “我也不过是说说嘛,国事要紧。”
          这样说着,白永羲沉默了些许时间,随后告诉妖姬如果她不介意,他便请自己在南境的友人带她游玩几日。
          “诶?真的吗?”惊喜立刻在妖姬的脸上浮现,像是正盛的夏莲,有缘人并非来得早,也不来得太迟。
          白永羲微微点了点头。
          “羲夫人的友人长得俊么?”
          “浪子性子罢了,你别多盼。”白永羲只是低声道。
          “少来!你这么说肯定有鬼的!”笑嘻嘻地点了点白永羲的鼻尖,“一定是大帅哥吧!我要他骑马来接我哦。”
          白永羲愣了下,回过神来时那小女人已经跑到前面去了,他只好勉强地扯了唇角,心里祈祷着祝羽弦莫给自己甩脸看。
          当夜白永羲便修书一封,着人快马给南境送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1-2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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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两日后的清晨,天刚亮些,妖姬就在睡梦中被白永羲叫醒。
            “羲夫人你今天上朝好快啊。”揉着眼睛,女子迷糊地说道。
            “还未来得及去上朝,只是我的友人来接你去南境了。”白永羲的话音刚落,妖姬就清醒了过来,不顾自己正衣衫不整,便兴奋地摇晃着白永羲。
            一番打理后,白永羲携着妖姬一道出府。
            送白永羲上朝的马车已候在门外,只是不同往常,今日正对府门是一位翩翩公子,身骑高头大马,肩披锦色披风,长发随意地斜在胸前,衍生了几分慵懒之意。
            他面带笑容,勒马朝白永羲转些,道:
            “你倒是让我好等啊,白兄。”
            “此地距南境快马疾行也少说一日,谁知你竟来得如此迅速。”
            “白兄难得有求于我我自要认真对待。白兄知道的吧,若是用轻功而来,只要不停歇,压至半日无大问题。”祝羽弦轻声笑着,“至于夫人所说的骑马来迎,在下只好在这云京中买上一匹,还请夫人不要责怪在下敷衍。”
            “不责怪不责怪……”迫不及待地想朝祝羽弦那走,却被白永羲一把抓回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人——妖姬。”
            “在下祝羽弦。”下了马来,向妖姬作了一揖,男子唇角仍旧带着笑意,宛如三月春风。
            “祝公子多礼了,我……”
            刚想上前,又被白永羲抓回来。
            “羲夫人!”她不满地抱怨着。
            “出行小心,有事让羽弦通知我,夜晚不许同住一室,他很危险。”尽量精简地通知手中的小女人,又警告了祝羽弦,“若有差池,我命人拆了你祝家。”
            祝羽弦只是笑,看来丝毫不把白永羲的话放在心上。
            “去吧,我要上朝去了。”拍了拍妖姬,示意她和祝羽弦走,而自己却侧身朝马车走去。
            白永羲的背影,总有着属于他一人的孤独。
            “失礼了。”祝羽弦搂着妖姬的腰,纵身跃上马去,“坐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2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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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哒哒不绝于耳,一条冗长的路走得很慢,长及心与心的距离。
              “祝公子真厉害呢!我就知羲夫人叫我不要太盼公子是在吃醋。祝公子不仅会轻功,还会骑马!我从来没见过羲夫人骑马,从来都是坐马车的。”二人靠得很近,因而妖姬后仰去看祝羽弦时直直撞上了他的鼻子,换得一句吃痛的轻哼。
              意识到自己干的好事,妖姬回头想看看情况,不想额头又重重地碰了祝羽弦一下。
              “夫人!求你别动了!”把妖姬的身体扳正,祝羽弦默默地擦掉鼻间的血迹,他好似听到哪个行人低声的嘀咕:
              “现在的年轻人啊,抱个女人就流鼻血,果真是内火太旺……”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2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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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这个女人比祝羽弦想象中难搞定。以往有这种机会,哪个女子不是服服帖帖的,就算有什么事也至少会佯装温雅,谁会像她这样多事。
                白兄真是不容易啊……
                “那个……祝公子,你的鼻息弄得我好痒。”
                嗯……你就在我面前你还想让我怎么呼吸?
                “祝公子,你的手碰到我胸了。”
                夫人,虽然你已经嫁为人妇,但是这个部位能否不要说得这样直白呢?
                “祝公子,我坐得不太舒服,要动一下哦。”
                等等……别乱动啊姑娘!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1-28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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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他终于有机会把这磨人的小妖精放下来了,感谢人要用午膳啊。
                  祝羽弦发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吃饭是件多么值得珍惜的事情。
                  “唔,我想喝这个紫米粥,葛根糕给我一碟吧……”
                  “夫人吃得完这么多?”祝羽弦有点惊奇地看着妖姬。
                  “哈?有么?”她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又看一眼小二,小二也是一脸懵。
                  “从前和几位佳人同桌,她们只是咬了糕点一角便说饱了,女人的胃不该很小么?”
                  “就这些吧,麻烦了。”催了小二去送单,妖姬才不顾形象地放声大笑起来,倒是有了一种不羁味道,“哪是女人肚子小啊?是那些小姐在公子面前装矜持呢!”
                  “哦?那夫人为何不在在下面前装装呢?莫非看不上在下?”心生了想逗妖姬的意图,祝羽弦故意捏了女子的下巴,道。
                  “不敢呀!像我这般美艳的女子,再装装矜持还不得把公子迷得七荤八素?我可再受不了羲夫人吃味了!”不想女人拿下了祝羽弦捏她下巴的手,还坏心地在他手心挠了几下。
                  痒意在手心漾起,更像是挠在祝羽弦心上,他脑中一时有些空白,片刻才暗叹他遇上对手了。
                  祝羽弦难得孩子心性了一回,用完膳后,为了回击妖姬,他把玩着女子的发丝道:
                  “不知妖姬可知,暖饱思淫欲一言?”
                  “公子风流。”不想女子丝毫没有羞愤难当,反倒带着些许邪意笑笑,“想必玩遍了云端的花楼吧?不如带我也一道乐呵乐呵?那种地方平日里我都不敢跟羲夫人提,就恐怕他一怒之下连门都不让我出了。”
                  真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挖坑跳了,祝羽弦心里想着,脸上却还是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28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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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祝爷么?可许久不见您哟!想来浣纱可思念爷了。”刚进那花楼的门,那老鸨就笑脸相迎,连刚刚招呼的客人都不去管了,也不见她脸上的褶都成什么样了,活脱就是一见到大金主的小人。
                    “今天别惊动她,叫喜琏和善璧来陪。这公子还是个雏儿,带他见点不一样的,你说是吧?”祝羽弦说得头头是道,还不望看上一眼身旁的妖姬。
                    “有劳公子了。”笑语相对,扮了男相的妖姬仍是有种韵味。
                    下一刻她凑到祝羽弦耳畔,轻轻道了一句:
                    “去你妈的。”
                    “妖姬小姑娘,随意爆粗是会被大喵整顿的哦。”
                    外人看来,二人低声细语,面上都带着笑,可见关系极好哩。
                    “给祝公子和这位小公子上茶!”
                    不过会儿那点了名的两位姑娘便扭着小腰来了,自是略施粉黛,眉目如画。
                    自那喜琏来了,祝羽弦就一刻没停,妖姬确信才一转眼,二人已似堕入仙境,对于周遭事都不顾及了。
                    好个风【xia】流胚子!妖姬心下暗讽。
                    “公子好生面生,来,善璧给公子呈茶。”善璧见妖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祝羽弦身上,不免有些尴尬,只好替妖姬倒水喝。
                    “从前听闻花楼里摆酒不摆茶,怎的这里没有这个规矩?”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妖姬只道。
                    “这个……”善璧有些不知所措,片刻才凑近妖姬道,“花楼的酒是不掺水的,但是祝公子的酒量……公子可别乱说啊,事实上祝公子的酒量很小,若是烈酒,一壶下肚会醉得不省人事的,那我们花楼就赚不到祝公子的银子啦!所以从来给祝公子上茶。”
                    原来如此!妖姬不禁又看了祝羽弦一眼,在心中爆笑起来。从前总觉得祝羽弦这类人必是心系花鸟酒茶,不想喝上几碟水酒就是其人极限,听来也是好笑。
                    “那祝公子醉了会躺在大堂唱歌么?”抱着还想挖点猛料的心理,妖姬又问善璧。
                    “不是的,祝公子醉的那回,是我们这的花魁浣纱扶他回自己房里休息的,据浣纱说啊,公子的睡相很好的。”
                    “这样啊,没意思。”努了努嘴,道,“你下去休息吧。”
                    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善璧脸色大变,忙向妖姬道歉。
                    “不是姑娘的错啦!”妖姬也有些茫然,摸摸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只好戳了戳祝羽弦,“祝公子,你身上有银子么?”
                    “银子?”不想祝羽弦随手就拿出了一锭银,“你要银子做……”
                    “给,这个给你!”话音未落,银子就被妖姬一把夺走送给了善璧,那女子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祝公子……是奴家不如善璧好么?”看到善璧莫名得了这么大好,怀中的喜琏不禁泪眼朦胧起来。
                    狠狠瞪了妖姬一眼,一咬牙,又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放进喜琏的手中,让她下去。
                    “哎呀祝公子,我觉得我们现在得赶紧走啊,不然你会被全楼的姑娘包围的。”讪讪一笑,妖姬又道,“我想看花魁。”
                    “我会准备一张账单给你家亲亲羲夫人的。”漾起一个有点阴冷的笑,祝羽弦拎起妖姬就消失在了大堂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28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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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单间就是花魁的房间?”刚听祝羽弦讲完,妖姬就想进去,却又被祝羽弦拉回来扣在怀中,躲进小角落里。
                      “喂你干什么……”
                      “你现在进去,浣纱肯定会叫,等会就有人进来把你打死,我可不会救你。”狠狠地威胁了妖姬一下,她才服帖地往祝羽弦那缩了缩。
                      “祝公子,你就不能带我一起进花魁的房间么?她总是认得你的呀。”
                      “花魁都是清倌,性子很傲,她能允许我进入已是实属不易了,你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小书生样,谁会看你一眼啊。”敲了敲妖姬的脑袋,“等着吧,总会出来的。”
                      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仍是没有半点动静。
                      妖姬的腿倒是有点酸了,她只好原地活动一下脚,不想身后却传来了很轻的,甚有隐忍的闷哼声。
                      她自然听得出这是怎么回事,心想着天下男人都一个样,不禁动得更快一些。
                      “该死!小妖精你再动!”
                      “不是妖精是妖姬!”她义正言辞地纠正道,又用无害的声音道,“你怎么了么?为什么不能动?我的腿很酸诶!”
                      大抵也是不好意思和妖姬讲,祝羽弦硬是忍着那种感觉,任由妖姬各种撩拨。
                      “那个……祝公子……”
                      “……”正苦忍。
                      “祝公子……”
                      “……”
                      “我的身体……好像……有点热……”
                      “什么?”祝羽弦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吃了这里什么东西?”
                      “没,就是喝了善璧给的茶而已……我……”转过身来,朝祝羽弦身上攀着。
                      “你这个傻姑娘!”也不再多管,打横抱起妖姬,就闯进了浣纱的房间。
                      这时浣纱正在写书法,被祝羽弦的来势汹汹吓了一跳,看清来者才吁了口气。
                      “解药,解药你有么?就是你们放在水中的春药。”他匆忙问着女子,却没发现怀中的人正盯着浣纱,朝她眨着眼睛。
                      “解药?公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挽了袖,女子看似毫不在意地又在宣纸上落了一字,“给公子的茶水里不知放了多少春药了,无非是妈妈希望公子多与几个姑娘欢好一阵,好多收点银两罢,公子还是去找几个姑娘吧,来我这有何用?”
                      祝羽弦顿了片刻,道:
                      “她是姑娘家。”
                      “那就更简单了,公子不就是现成的么?”搁了手中的笔,轻拢了薄纱,女子便出门去,还好心地替二人关上了门。
                      “嗷嗷嗷花魁真的不一般有气质啊。”就在祝羽弦低头想要吻女子时,妖姬挣扎出了祝羽弦的怀抱,道,“你看她不是没有怪你么?”
                      “你……”
                      “我什么我?你不会真的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拿我败败你的欲火吧?”低声笑了几下,“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花魁长什么样罢了。哦不好意思之前把你蹭得满脸通红,现在很难过吧,那就自己解决下好了,我转过头去绝对不看……”
                      话未尽就被祝羽弦攥住了手,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女子便被按至浣纱的雕花木床上,他的另只手娴熟地解开女子的衣带,没有半点犹豫。
                      “你不……羲夫人……”过于的震惊让妖姬连话也讲不明白。
                      “如何?”和着衣揉搓着女子胸前的丰盈,甚至坏心地捏着那小红果,感觉它渐渐变硬,便笑道,“嗯身体很诚实啊,你好像没有什么对你家夫君的愧怍之意。”
                      “你!我要叫人了!”
                      “随意吧,这件事抖出去且不说你名誉受损,最大影响的一定是白永羲,不是吗?”
                      祝羽弦的话出口,成功让妖姬没了言语,她也知事至如今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过。
                      “不要捏了……疼。”
                      “看来你比较想要我碰这儿。”手轻车熟路地往下探去,隔着衣料勾勒着花瓣的形状。
                      “嗯……那儿……不行……拆了你祝府……你再……”
                      “从头到尾你都好像理解错了一件事呢,羲王妃。”倏地凑近,两片唇近乎要厮磨在一起,他眼藏桃花,却有些凛冽,“你以为我惧怕白永羲?若是他真的有那个能力,祝家早就灰飞烟灭了。”
                      他说得那样坚定,妖姬竟没有半分可以反驳的契机,她知道那是真的。
                      感到指尖的濡湿,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刻意的撩拨她的敏感,听着她强忍着的却间或溢出的声音。
                      “你希望我的手指再进去些吧,简单,叫祝哥哥啊。”
                      “你……放p!”
                      “真是只不乖的小猫,白永羲究竟靠了什么把你圈住。”
                      妖姬心知自己是在勉强,欢场中游荡过的人,在情事上早已驾轻就熟,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如今也不过是将死雄狮的示威罢了。
                      她清楚,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在祝羽弦面前失态的。
                      “哦?看来是快了呢。”感到了女子微微的颤抖,祝羽弦却突然收了手,转身负手而立,“把衣服穿好。”
                      他的收手对于妖姬来说,不知是解放还是惩罚。那种像是被小虫噬咬的感觉,就囤积在下身挥之不去,但她也确实该庆幸他没有在这里要了自己。
                      “怎么样?忍着欲望的感觉不错吧?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仇我可是一定会报的!”匆匆地起身系好衣带,自然不忘鼓起嘴来放句狠话。
                      回头见女子衣衫不齐,却仍是不肯低头的模样,祝羽弦不禁笑了起来,他也不知见惯佳人的他为何此刻要为这样一个小女人而笑,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罢了。
                      “你笑什么?”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1-28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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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上前解开妖姬刚打好的衣带,替她把不平整的衣角捋平,再帮其打了个漂亮的结式。
                        “祝公子……”
                        “叫名字也可以哦,反正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
                        “我觉得你还是快点去死比较好。”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1-28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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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了脂粉气息的地方不管是哪都让妖姬感到好受很多,她算是知道了花楼不是什么好地方,看来羲夫人所言是有其道理的。
                          “真糟糕呢,都怪你这小妖精要来妓院,骑马怕是赶不及了。”抬头看了艳阳的高度,祝羽弦叹了口气,“算了,让你尝试一下飞回去如何?”
                          “我的行李没有拿……”
                          “祝府都有你怕什么。”说完便抱着妖姬一跃而起。
                          “其实我想说……”
                          “我有恐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1-28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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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时分,祝羽弦终于把妖姬带到了游船码头,祝若笙那时已在等候。
                            “不行了,我可能要缓缓。”捂着眼睛,妖姬靠喘气来平息自己的紧张。
                            “晚膳已经备好了,哥哥和夫人且上船便是,需要我陪同么?”摇着羽扇,祝若笙问道。
                            “不必了,你去忙就是,这小丫头难伺候着呢,你来了我还要伺候俩,可没这雅兴。”捏了捏妖姬的脸蛋,道,“睁眼看看啊,好不容易把你带到了,你现在可是在陆地上啊。”
                            祝若笙笑眼看着眼前两人,心想着自己是修书一封送往北境还是送往云京呢?总之还是不要待在这儿坏事了。
                            才刚刚睁开双眼,妖姬便被眼前的景震惊到了,从前所闻的荷之美,在此刻被尽数掩盖。
                            连片的荷塘被晚霞抹上胭脂,本是绿意,却盛了日暮的血泪,变得牵连而不失凄婉。不知名的鱼游动着塘水的声音,在静谧的此处汇成一支淙淙溪曲。
                            “好美……”
                            “有我美否?”夕阳洒在祝羽弦的面庞上,为他镀上淡淡的一层金,柔和之意不言而喻。他微微地笑着,唇角的弧度接连荷边。
                            此时妖姬才发觉,这个男人的美,与南境紧紧相连。
                            “到湖的中央去吧。”率先跨上了船,扶着妖姬下来。
                            让妖姬坐在舱中,为她卷起丝绸做的帘子,让柔和的光透过木质的窗照在她脸上。
                            撑着篙儿,寻一梦缠绵。
                            小船儿漂泊不定,人生也居无定所。
                            不知不觉就到了湖心,远远看去那朵朵红莲交错相映,更像是一幅写意画。
                            这边想着,传来一曲悠长的笛声,透过门帘妖姬看见祝羽弦坐在船头,纤长的手指下是一管精致的玉笛,在月光的洗濯下散发着泠泠的光。
                            掀了门帘,在祝羽弦身边坐下,借着月光低声吟和他的曲子,也别有一番月夜的雅致。
                            一曲毕,他将玉笛重新别入腰际。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妖姬静静凝视着月飞天镜,吟咏一句。
                            “心中有秋,何日不秋?”将女子环进怀里,淡淡言,“被你今日一胡闹,都快忘了你本身是个极有才情的女子了。”
                            “羲夫人在你面前瞎吹逼了吧?”
                            “我不这么说真没理由扑倒你了。”
                            “我给你准备了108种死法你挑一个吧。”
                            “因为抢了白永羲夫人被他弄死如何?”
                            “祝羽弦,我去你妈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1-28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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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你这酒很烈嘛,我怎么听善璧说你喝不来酒的?”执了酒盏啜饮一口,却被入口的味道所惊,不由得想起今天从善璧口中套来的消息。
                              “我要不醉,银子可就从我荷包里流走了。”举杯一饮而尽,祝羽弦笑得快意,“毕竟酒足身必暖,暖饱思淫欲嘛。”
                              见祝羽弦笑得如此毫无挂念,不知怎的,神使鬼差,妖姬问了他一句:
                              “公子究竟喜欢我什么?公子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跟公子走的。”
                              “夫人可别吓在下,在下什么时候喜欢过夫人?”祝羽弦又为自己满上一杯酒,随即仰头喝完,“是夫人醉了。”
                              “醉了?”妖姬一怔,回想起今日与祝羽弦命数的交织,确实犹如幻境一般存在,正在她脑海中恣意翻腾。她注视着祝羽弦那双眼眸中闪烁的点点微光,片刻终是对他盈盈一笑,像是已经看懂了他似的,“是一场荷花梦。”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1-28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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