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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瞎几把脑】嗜肉成性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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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了一个谎,你要用无数谎言去弥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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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现在还爱我吗?”
他顺着展台走的脚步突然一顿,停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夏蝉的长鸣有点刺耳,在脑海里带起一阵蜂鸣。
“为什么这么问。”
他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飘,甚至有些不敢看他。
那人却一如既往地笑着,阳光从木门外漏进来,照在他身上。是了,他一直都,融在阳光里的。而他自己却只敢在黑暗中蠕动。
他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呃……因为,”那人有点局促地挠挠头发,笑容里带了点无奈,“我在想,以后要是我们不在一起了,同学聚会会不会尴尬啊。所以……要是,嗯……”
“……就这样?”他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不由自主向那人靠近了一步,却很快地缩回去。
什么啊。这个人在想什么,这种时候我能说不吗。你以为我还说得出来吗?
“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你对现在是怎么看的。就……这样。”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直到他身前一步的距离,目光始终不偏离他眼睛半分。
“我……”他畏缩了,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他没有办法看着他的眼睛说出那些话,于是他低下头。
我不爱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只是没有办法拒绝,狠不下心拒绝。
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我爱你。”他低声的说,脑海里不和谐的声音吵得他快要爆炸。
你看,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你在强迫自己接受他的一切。
“我爱你。”他重复了一遍,抬头看着对方。
那人还是和想象中一样温和地笑着,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在他唇上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他揽在对方腰侧的手五指慢慢收紧。
自己早就无路可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2-08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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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条线是不可以越过的。
    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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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又那么宽容,甚至于有些纵容那人的为所欲为。
    所以。
    他的唇落在他脸颊时,他没有在意。落在他嘴角时,他也只是笑笑。落在他唇瓣上时,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扬着下巴安静地等待对方结束这个吻。
    像是无意,又像是特地吸引对方更近一步的纵容。
    无所谓的。
    他这么告诉自己。
    反正就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谁会认真呢。
    是他的纵容一步步把两个人逼到了悬崖边的。
    所以,那人钳着他双手把他压在身下时,他也什么都没有多想。
    是你自己犯贱。是你自己把你推到这一步的。
    “你想要,就要吧。”他听见自己这么说,语气是风淡云轻,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
    意识深处有什么微弱的声音在呼喊,在挣扎。
    无所谓了。
    最后那丝声音湮没在被贯穿的痛楚里。
    就这样吧,从这里坠落。也不过是万劫不复。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02-08 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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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渣的一个受,全程抱着“反正你也就是玩玩而已”的心态,但是心很软,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好意,并且觉得拒绝就是辜负和伤害,导致自己陷进去。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7-02-08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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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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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坐一起吧!”
        他抱着自己的课本刚刚走进新教室,就看见坐在一排空桌子中间的那个人朝他招手,脸上是算得上友好的笑容。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再没有办法拒绝这个人。
        “好啊。”他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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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食堂吗?我们一起吃午饭?”
        “好啊。”
        在他们的关系里,他似乎一直扮演着主导者的角色。他也乐于有一个这样有主见的朋友。
        他早就惯于服从。
        或者说是无条件的纵容。
        “放学要一起走吗?”
        “好啊。”
        “一起去考场吧,我们好像隔得挺近?”
        “好。”
        “这周末一起去爬山?”
        “好。”
        ……
        他甚至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乐意整天围在他身边,直接把一切看得理所应当。
        那个周日的下午,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俩并排坐在教室学习。
        那人完成作业的速度总是很不可思议,合上习题册就趴在桌上看他。
        “……我喜欢你。”
        “什么?”他有点疑惑地抬头,脑袋里还是刚刚没想明白的受力分析。
        “我喜欢你。”他从桌上爬起来,坐直了看着他,神色自若,仿佛理所当然。
        他强作镇定却还是当即涨红了脸。
        “真的假的,你……开玩笑吧?”
        “真的啊。”
        “不对…我不信,你逗我呢吧。”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是件多丢脸的事,强迫自己的肾上腺激素消退。
        “我没逗你,真的,我喜欢你。”那人的语气却不怎么认真,一如既往带着戏谑。
        这让他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了:“不信,你太不真诚了。”
        回想起来,那天下午的阳光还挺好,宽松的校服敞开穿,不会凉也不会觉得热的好天气。
        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吐露真心的好日子。
        气氛有点微妙,但也不是很糟糕。
        只是他不再能心安理得地被他勾住肩膀,或者是课间借他一条胳膊作枕。
        他从那时候就输了。
        从他说出“我喜欢你”的时候,从他开始习惯在他身边的时候,从他第一次接受他的时候。
        先伸手的是你,我怎么敢随便放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2-08 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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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7-02-08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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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很病态的故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7-02-08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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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这位朋友为我们献上一曲《趁早》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7-02-09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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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吗,小生还是很能突的!”
                “哦。[风袭]”
                暴击5627
                “…………。”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7-02-09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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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接吻的感觉很特别。
                  他不只一次的在影视作品中见过各种或是单纯或是缠绵的吻。
                  短暂的双唇相碰,或者简单的啃咬,又或者是掠夺一般的深入和交换唾液。
                  不,现在还不行……太快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低头吻上了身边人的嘴唇。而那人很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像是无所谓。
                  于是他放纵起来,咬着对方的唇瓣轻轻磨蹭,直到唾液把它们全部润湿,舌尖刚刚抵上紧闭的牙关就被放行,他索性托起他的后脑勺,长驱直入。
                  他从来就不会反抗,即使是这样让人难受的青涩的吻技,他也能安安静静地接下。
                  他最有力的拒绝,也不过喘不上气又说不出话时,在他肩上或者腰侧拧一把,待他退开后一言不发地抽纸巾擦干净自己嘴角的唾液。
                  ……果然是觉得恶心的。
                  每次他都会这样想。
                  但每个下一次都以顺从开始,他从来学不会拒绝。
                  他就这样纵容着他的得寸进尺。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7-02-11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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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7-02-11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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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突哥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最强单体。”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7-02-11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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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各位的话,文科一直是相互帮衬扶持的,理科么,大概是谁出了丑其他几个第一时间冲上去哈哈哈哈然后拍照发所有社交软件,一次嘲笑个爽,但是大事上又异常团结,这样的损友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17-02-19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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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给顾先生改名为顾之,但好像是哪部作品中的,再考虑一下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17-02-19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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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南枝安静地把自己裹在白狐皮的披风里,掌心里捧着那只从雪堆里挖出来的小鸟儿。
                            它浑身冻得僵硬,像是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伏在人手心里,小眼睛倒是亮晶晶的。
                            “南枝。”穆十一唤了一声。
                            没声音。
                            “贺南枝。”
                            贺南枝抬起头来,脸庞依旧缩在白毛底下:“何事。”
                            那小鸟跟着“啾”了一声。
                            穆十一裹了裹披风,在满天大雪里眯起眼睛,感觉到贺南枝的身体又往他背后贴近了几分。
                            南疆的人果真是很怕冷。
                            “没什么……还以为你冻晕过去了。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他这么说,看着模糊在风雪中的山路,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
                            贺南枝把额头抵在穆十一背上,道:“没冻晕,不过估计快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抚着小鸟的脑袋。
                            说实话他有点后悔,然后又腹诽中原人破事多。
                            若是在苗疆……看上了谁家的姑娘,直接到她家门外扯着嗓子唱一夜的情歌就好了。他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哼出了几句模糊的曲调。
                            山上的小路长又长啊,门前的茶花鲜又亮,我心上的姑娘啊……
                            哼了几句他又“噗”地笑了。
                            穆十一听得一清二楚,心说这人唱歌还挺好听的。
                            “好听吗?”贺南枝突然说。
                            “好听。”穆十一诚实地回答。
                            贺南枝的脸贴在穆十一背上,思绪突然又飘远了。
                            “这是阿哥先前唱给我阿姐听的,”他自顾自说起来,在漫天的雪花里描摹着贺南桑的面孔,“他唱得比我好的多。”
                            “我阿娘去得早,生下我之后不久,她和阿爹的事就被天一教的人发现了。阿爹为了保护我和阿姐,连夜把我们送到了五仙教总坛,然后他自己去了天一的地界,想带着阿娘走。”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天一教的做派,他是那一天才见识到。”
                            穆十一吞了口口水,心猛地一沉。
                            “他们早就在阿娘身体里种了蛊。”他的声音冷漠又苍凉,“叛教者,万虫噬心,挫骨扬灰。我阿爹最后连她的尸首都没见到。”
                            贺南枝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自己也没回来。我阿姐当时也不过七八岁,一个小孩子,带着另一个小孩子,身体里还带着蛊毒,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南枝……”穆十一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他是该说点什么。但最终也没能说什么。
                            “都过去了。”贺南枝瑟缩一下,把自己团成更小的一团,“我困了。”
                            穆十一给他把漏风的地方掖好:“……也行吧,到了我叫你,自己坐稳。”
                            贺南枝双臂环过他的腰侧。
                            “挺稳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7-03-13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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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南枝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情。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7-03-13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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