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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锁续文。接tv版电视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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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美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04 22:11回复
    第一章
    花开花落又一年,皇宫满园的桃、梨花开得姹紫嫣红,宇文邕只身站在桃花树下,看着片片嫣红似乎在沉思。楚总管自身后上前禀报:皇上,太医们到了。宇文邕转身坐在旁边石凳上,沉声应道:“传”.
    一行太医鱼贯而至,挨个儿诊脉。半个时辰过去了,只听得桃花树下宇文邕一阵呵斥:“一群庸医,朕这心绞痛的毛病,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治!统统退下!”
    太医们各个心惊胆战,慌慌忙忙扣首退下。
    楚临西上前几步道:“皇上息怒,皇榜已经张高出去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杏林高手揭榜,到时候,皇上就可以免去这病痛了”。
    宇文邕不语,只是微微谈了口气,站起身目视远方,那是皇宫大门的方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04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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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周国边境一小镇里。一女子身着月白和粉红秀花衣裙,携了一神志不清的妇人,进了一所医馆。医馆大夫看见二人进入,忙起身招呼道:“李姑娘,你来了”。那女子点了点头,扶妇人坐下,说“有劳大夫了,姑母最近按时服药,稳定了很多,但还是经常犯糊涂”。大夫替那妇人把了会儿脉,说:“药物起作用了,但是恕老夫直言,药物不可根治,只能缓解,如果想让夫人的病彻底好起来,需要更好的药物,更好的大夫。鄙人不才,只能治疗到这个地步了。”
      那李姑娘听了,顿时愁容满面:“大夫真的没有更好的方法吗”。大夫回答道:“鄙人之前曾提到过,夫人的病,若能在长期生活过得地方调养,效果可能会更好。姑娘为何不试试”
      李姑娘面色为难,似乎在喃喃自语:“恐怕,暂时回不去了”。大夫略一思索道:“如果李姑娘你不想回故地,我倒是可以将二位引荐给我一位同门,他有妙手回春之术,或许可以解姑娘之困”
      那李姑娘面上露出喜色,问:“敢问大夫同门在哪里?”吴大夫道:“他在长安城陶然镇开医馆,我可书信与他,将姑娘一年多来在这里医治的医单尽数交付,想必能助你们诊治”
      姑娘听完,神色犹豫了一下,又转眼看了呆坐在一旁的妇人,道:“有劳大夫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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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一个月后,长安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元清锁正牵着神志不清的疯妇行走,突然一群士兵急匆匆行过,惊得旁人都闪躲在路旁。只见那群士兵行至张贴皇榜的布告板前停下,其中一名士兵贴了一张布告,立刻引得一群人围观。元清锁向布告前张望了一下,终是不放心,也围了上去。只听得一围观的男子说“老天真是不开眼啊,皇上爱民如子,可惜身染重疾,这皇榜贴了三个多月了,揭榜的人也不少,难道就没一人可以治好皇上的病!”另外一位年轻书生模样的人说“现今周国日强,皇上又有雄才大略,正是统一天下的大好时机,只可惜天妒英才啊!”元清锁听闻,整个身子惊得后退了两步。慌忙拔开人群,挤到最前面,将皇榜仔细看了一遍,接着心里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宇文邕身患恶疾,药石无医!
        当天,元清锁将姑母安顿在客栈,终是坐立不安。宇文邕的笑容总是在眼前浮现,她好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他真实的笑容了。她终于等不了了,决定进宫一探。她仔细叮嘱了姑母一番,让姑母乖乖在客栈房间等她回来,又唤来店小二,交了些银子让他们代为观照一日,反复交待妥当,便匆匆忙忙奔往皇宫的地方。
        至皇宫时已是掌灯时分,她当初出宫,携带了宇文邕的腰牌,进出皇宫一路畅通无阻。当进入皇宫大门那一刻,元清锁看向御书房的地方:以前这个时辰他还在忙政务,不知现在他是不是也在那儿?
        犹豫片刻,她扭头向向反的方向跑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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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皇宫极大,她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了皇宫西南一角的栖燕阁。守门的宫人看过元清锁的腰牌,忙引她入内,又有宫女入室内通传,元清锁在厅只等了片刻,便见到了她要找的人:江燕媚。
          江燕媚还是如当初大司空府时的打扮,似乎并无改变。看到来人是元清锁时,她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温婉沉稳的侧了侧身,行礼到:“参见娘娘”。
          元清锁忙扶了扶她,说“姐姐不必如此,我已出宫,不是什么娘娘了。我此番来,是为了请你帮个忙”。
          那江燕媚起身,淡淡一笑,温言到“娘娘性子爽快,多日不见奴婢,一见奴婢就要让我帮一个不该帮的忙,是想为难奴婢吗?”
          说这话时江燕媚依旧恭敬温婉,声音平静沉稳,让人听不出情绪。
          元清锁心里一惊,忙道“姐姐还不知道我要请你帮什么忙,怎么就直接拒绝我了?”
          江燕媚依旧嘴角含笑,缓缓道:“姐姐出现在我这里,就已经告诉我一切了。你突然离宫一年多,让皇上痛苦不堪,如今皇上病入膏肓,你突然风尘仆仆行色匆匆的出现在我这栖燕居,说明娘娘并未打算亲见皇上,只是向我打探皇上的事。娘娘,你当真如此狠心!”
          元清锁听闻,心中大恸,宇文邕说过,不会留她一人孤独的在这世上,可她,却一再不辞而别。她终究是有负于宇文邕。那江燕媚素来恭谦,如今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并不留于地拒绝,是她也看不下去了吗?
          江燕媚心思通透,虽与宇文邕只是一段虚话,可也会为了宇文邕心痛并固守皇城一隅,只是为守住自己心中的男子。而自己哩?
          元清锁突然有些荒张,也顾不得解释,说“燕媚姐姐,我对不起皇上,可是如今他真的病得很重吗?他最喜欢装死了,她骗我两次了,这次也是骗人的,对吗?”
          江燕媚眼中突然泛起水气,说“娘娘高看奴婢了,奴婢身份低微,并无缘与皇上朝夕相外,所以并不清楚详情。”
          元清锁一时怔住,还未及再开口,那江燕媚就盈盈拜倒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到:娘娘既然进宫第一时间未去见皇上,就说明娘娘心中没有皇上,就请娘娘好走,不要再打扰皇上,让他徒添忧伤了!”
          打扰?元清锁倒抽一口冷气,她多次在周齐之间来来去去,可不是打扰吗!若没有她,高长恭,宇文邕何苦一个死一个病。现在她背负着高长恭的死,将来,她还能背负宇文邕的……
          她似乎打了个寒颤,呆立在那儿,一言不出。
          江燕媚继续道“娘娘,你已经得到皇上的心了。若你爱他,就与他一起承受他的病痛,也让他与你一起承受你的痛。兰陵王之死,并不在谋反,而在齐皇暴虐。兰陵王爱民如子,虽有揭竿而起之说,但并末行谋返之实,说到底是战功显赫功高盖主,与娘娘无关,更与皇上无关。兰陵王与娘娘交情不浅,娘娘痛失故交,心痛再所难免,但娘娘别忘了,他曾亲自送你回周营,他希望你与皇上在一起能幸福。你如今做派,是辜负了两个人。”
          元清锁心中诧异,呆立在那儿一时无语,良久问到“燕媚姐姐,你如何知道这么多?”
          江燕媚隐隐一笑“天色太晚,娘娘孤身一人行走不安全。若不嫌弃,就在此将就一晚。明日奴婢再护送娘娘出宫,如何?”
          元清锁看这眼前温婉如莲的女子,她三言两语就道破自己心中的结。自己何偿忍心让宇文邕独自坐困江山?又何偿不曾心痛四哥哥英年早逝。最重要的是,如今她想他,不想失去他!
          她终究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那清锁就在此叨扰姐姐姐了。”江燕媚笑容明媚“但凭娘娘咐吩”。
          第二日天未亮元清锁便起身收拾妥当,正欲出门,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果真是江燕媚。江燕媚行了个礼道:“奴婢料到娘娘定是无心睡眠,所以早早来叨扰娘娘了。请问娘娘可有打算?”元清锁如实相告:“我正想出去,想寻机探个究竟。”江燕媚温婉一笑,”娘娘若是想寻个好时机,恐怕要失望了。眼下时机,确非好时机。”
          元清锁不解,问到“此话怎讲?”
          “娘娘可能不知道,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皇上颇为重视,今天帝后会一同接受朝拜,还会与群臣在瑶光殿同宴庆贺。加上皇上日理万机,这一天下来恐怕也是无法得空了。娘娘想寻个好时机,怕是要多花点耐心了。”
          元清锁听毕,心里有些失落,缓缓踱步至桌旁坐下,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才惊觉江燕媚正在叫“娘娘!娘娘!”,元清锁回过神来,说:“清锁还有一事劳烦姐姐,清锁的姑母还在客栈,请姐姐安排人代为关照,等我这边处理完再去寻她。”江燕媚也不多问,低头恭敬回答“奴婢遵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04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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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正午时分,瑶光殿觥筹交错,丝竹盈耳。宇文邕和皇后阿史拉端坐高位,一个着玄色朝服,一个着红色礼袍,真如一对壁人。座下众臣则是恭贺之词不断。宇文邕似是龙颜大悦,葡萄美酒一杯一杯喝下,竟微显醉态。众人见帝王大悦,也跟着开怀起来。
            酒过三巡,歌舞入席,一蒙着面纱的舞姬白衣粉纱如同仙子般飘然而入,衣袂飘动间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众人皆被优美的舞蹈吸引会。宇文邕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舞蹈,忽然瞥见那粉衣女子,下一刻只听见“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银杯掉在地上。宇文邕忽然起身,盯着那女子,同时一步一步,缓慢而又沉重从高位走下,直至那女子跟前。那女子并没停止舞蹈,抬手、舞袖、转身,回眸,轻歌曼舞的围着宇文邕舞至一曲完毕。丝竹声停,那女子收势、俯首曲膝行礼不动,宇文邕从上而下俯视着她,沉声到:“抬走头来!”。女子抬头,一双沾满水雾的眸子看向宇文邕。宇文邕突然伸出手,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那是一张与元清锁一样的脸!
            未及宇文邕再开口,那女子盈盈拜倒扣首,“奴婢李娥姿参见皇上!”
            宇文邕沉默了片刻,似在思索什么,继而淡淡一笑,盯着那女子到“好一个李娥姿,舞姿实在是惊为天人!”言辞间满是帝王锐气。继而又高声道“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退下吧!”
            在座众人皆惊讶不已。宇文邕只有在大司空府时才是一副风流样子,自登基之后便不近女色,今日居然为了一位舞姬中途散席!
            但皇命已下,众人也不敢胡乱猜疑,不消片刻功夫,众人就退了个干净。皇后是最后离开的,经过宇文邕时停下了脚步,深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终是没有言语,挥了挥手,带着殿内侍奉的宫人默然离开。
            如此一来,偌大的瑶光殿就只剩下宇文邕与那女子了。原本丝竹盈耳的大殿突然安静得似乎可以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宇文邕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良久,终于迈开了步子,围着女子跺起步来。女子低着头,只看见秀着暗纹的玄色龙袍衣袂和一双云龙靴子自左侧转至右侧,又自右侧转到左侧,待再次出现在身前时,宇文邕便已半蹲在她跟前,继而伸起一只手捞起她的下巴,凑在她脸旁,气息可闻的说“可曾有人跟你讲过,你长得很像朕的一位故人?”
            那女子被迫直视宇文邕,说“人有相似,奴婢能长得像皇上的故人,是奴婢的荣幸。”
            “哦?”宇文邕嘴角微扬,虐待戏谑的说到“那你可愿意留在朕的身边,做她的替身?”
            女子稍稍偏头,不动声色的躲开宇文邕的手,双眼狡黠的一笑,说:“奴婢斗胆问一句,皇上说的故人,可是皇上最爱的女子?”
            宇文邕不动声色的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那奴婢就有福气了。奴婢可以凭这张脸沾皇上故人的福,独得皇上恩宠。”
            宇文邕不说话了,站起身,转身看着高处的龙椅,叹了口气,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那你就要失望了。那故人并不是朕最爱的女子。”
            身后的女子一时怔住,似不知该如何言语。
            宇文邕幽然的嗓音再度响起“她是朕这辈子最厌烦的女子,她聒噪,爱闯祸,从在大司空府碰到她第一天开始,我就没安生过;她又笨又不听话,总是乱跑,又不知道保护自己,每次搞得一身伤的回来,还得我来善后;她是老天派给我的克星,从来都不听我的话,不断忤逆我,惹我生气伤心;最重要的是,她从不将我的话我的心放在眼里,她总是想离开我,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话未说完,身后的女子突然起身扑向宇文邕,自背后紧紧抱着他,泪如雨下。
            “皇上你误会她了。她一直都爱你,她心里眼里全都是你。她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宇文邕任由女子抱着他,也不转身,微微仰头叹了口气,“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她不愿意留在朕身边……”
            “她是愿意的!愿意的!”女子打断他的话,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宇文邕肩头。
            “哦,是吗?可是朕是一国之君,天下皆是朕的牢笼,朕还有后宫佳丽无数,有皇后阿史拉,以我那位故人的性子,恐怕不出三日就又溜出宫两了。”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皇上心里有她,皇上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女子泣不成声,温热的泪打湿大片龙袍。
            宇文邕眼里泛起雾气,转过身,捧起女子的脸,大手温柔的擦着她眼角的泪水,然而越擦越多,女子的泪止也止不住。
            宇文邕索性拥了女子入怀,轻轻抚摸她的背以示安慰。
            待那女子平静下来,宇文邕扶住她的肩细在她脸上看了一眼,不仅一笑,“真是个野丫头!”
            怀中女子破涕为笑。一哭一笑的模样似惊艳了正个瑶光殿。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04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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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真是好冷清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1-05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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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
                “这李氏女子朕甚是喜欢,就留下,做朕的——贴身侍女吧!”
                楚总管一脸愕然,但还是施礼道“遵旨!”
                那女子挣脱宇文邕的怀抱,脸上犹有泪痕,“为什么是侍女,我不要。”
                宇文邕挑眉戏谑道“那你想做什么?皇后么?皇后已经有人了,反正你对什么名份都无所谓,那就委屈你做个小丫头吧”
                “可是……可是……”元青锁似是想反驳,又一时不得要领,突然又记起什么似的,挣脱宇文邕的怀抱后退两步说“我还有正事问你,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吗?”
                宇文邕作恍然状,一只手抚在心口,“唉,朕这儿确实疼得差点要了朕的命,不过今日看见李姑娘你长得如此像朕的故人,朕突然就好了!”说着长臂一捞,就将元清锁搂入怀中了,元青锁一双手用力抵住宇文邕的胸膛,上半身后仰以保持与宇文邕的距离,恼怒道“宇文邕,我就知道你又骗我!”
                “怎么,你很失望么?”
                元青锁慌忙摇了摇头,松开双手勾住宇文邕的脖子,“以后,不可以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你说过,你不会留我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世上,你要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元清锁说这话时声音幽幽沉沉,似在悄悄诉说一个心愿。
                宇文邕眼中泼光一闪,既又褪去,又换上一幅戏弄的表情“知道我骗你你还自投罗网”。
                元清锁靠在宇文邕熟悉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叹了口气幽幽道:”天下是你的牢笼,而你的心就是我的牢笼,我再怎么逃都逃不出去了,只好住在里面了!””
                宇文邕双臂紧了紧,似要将元清锁揉进自己身体里才好,良久松开她,说“时候不早了,我还有许多政事没处理,你先随楚总管去安顿下来,我忙完就去找你,不可再到处乱跑了。”
                元清锁抿走一笑,点点头,目送宇文邕出了大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0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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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元清锁没有想到,她离宫一年多,当初居住的寝宫居然丝豪未变,熟悉的沙帐床褥,梳妆台上的梳子,眉笔,还有宇文邕送她的发饰,都原样摆放整齐。甚至于她看过的书,还是翻开着放在桌几上。环视屋子一周,一样样抚过那些物件,恍惚间她觉得她似乎从未离开过。
                  “娘娘!娘娘!”元清锁回头,看见碧香那丫头飞奔着进入殿类,很快一把抱住元清锁,泣不成声道“娘娘你可回来了!碧香想死娘娘了!”
                  元清锁笑着捏了捏碧香圆圆的脸颊,“这么久没见,还是毛毛躁躁的样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见到你 我也好开心啊!”
                  碧香抹了抹泪道“娘娘您以后不可以再走了。您知道您不在的日子皇上多可怜,整个人除了处理朝政,几乎什么都不关心,身体也垮了,也不会笑了。”
                  元清锁听了不免觉得心疼,但强颜欢笑到“都过去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成了总管夫人啊,那我可不敢劳烦夫人伺候!”
                  “娘娘不要打趣我了。娘娘不回来,我便一日不会出嫁,我要伺候娘娘一辈子!”
                  元清锁笑道“那我可不敢,楚大总管会恨死我的!”
                  碧香脸色绯红,扭了扭身子“哎呀娘娘不要操心奴婢的事了,你还是操心您把皇上害这么惨,怎么补偿皇上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打趣这,元清锁一身疲惫似乎也消失了。
                  当天夜里,元清锁一直等宇文邕来找她,但直到午夜,依旧没见到宇文邕,心知宇文邕一向勤勉,估计是被朝政耽误了,元青锁前夜几乎未曾合眼,此时疲惫至极,但上床上之后却辗转难眠。想想就索性收拾一番,提了宫灯前往御书房。
                  还未至御书房门口,楚临西远远见元清锁到来,神色突然略带慌张,急忙大声道“娘娘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没事,我来看看皇上”元青锁继续前行,楚临西却一个剪步上挡在前面“娘娘,皇上有事在身,怕是见不了皇上。”
                  元青锁不明所以,只好停止脚步,只听见伊啊一声,御书房房门被打开,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是宇文邕,另一个身穿繁复而华贵的宫装,在宫灯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端装,是皇后!
                  元青锁忽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转身离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施礼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的目光自元青锁身上流转至宇文邕身上,又回到元清锁身上,眼角带笑的问到“我该叫你元姐姐,还是李姐姐?”
                  元清锁与皇后随曾同侍一君,但因元清锁不在皇宫的日子很多,又加之宇文邕的圈护,二人倒是极少交往,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但事关情爱,谁又能说,这两个女人不见面就不会了解对方哩?
                  元清锁一时犹豫未答,倒是宇文邕回答“在朕面前,她是清锁,但在众人天下面前,朕希望她是李娥姿”
                  皇后眉言一抬,望向宇文邕,“皇上真是用心良苦啊!”稍顿又说“臣妾先行回宫了。”
                  阿史拉转身刚要离开,却听宇文邕道“皇后在此陪朕幸苦大半宿,怎能让你一个人回寝宫,该朕陪你了。”又回头看了看元清锁,对楚总管说“楚总管,你先送清锁回去”。
                  元青锁突然觉得夜里极冷,身子有些凉意浸过,急急施了个礼,扭头就走,宫灯随着她的急步在夜里晃晃荡荡。楚总管慌忙跟了上去。
                  一路疾行回寝宫,元清锁觉得疲惫之急,胡乱躺下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昏昏沉沉到天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05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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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天亮之后,宇文邕没来,江燕媚倒来了。无非是回禀一下元青锁姑母安顿事宜。未了还问到“娘娘是否还是担心,可要亲自出宫探试一下?”
                    元青锁以手扶额,十分疲惫,心知江燕媚做事体贴入微,姑母在她那儿必然无虞,于是说“不用了,不过请燕媚姐姐格外小心关照她,若有异常,麻烦立刻告诉我。”
                    江燕媚开颜一笑,“是,娘娘!”
                    江燕媚出了殿外,走出回廊,一转角,就看见宇文邕高大的声影立在那儿。
                    江燕媚上前,施了个礼,宇文邕问“情况如何?”江燕媚道“回禀皇上,并无异常,皇上可放心了”
                    宇文邕点了点头,又深深往了殿门口一眼,转身离开。
                    殿内碧香正在劝元清锁吃东西,“娘娘你这才回宫两日,怎么整个人都憔悴了。你快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否则皇上知道了会心疼的。”
                    元青锁突然有点气恼,“他?他才不会,反正他身边美人多的是!”
                    碧香撇了下嘴,“娘娘这才等了两日就恼了,宫里有的美人可是按年头等哩!不光皇后只是空占了后位罢了,连去年新近的四位夫人也没得什么风头!他们等皇上的日子可比娘娘长多了!”
                    “什么四位新夫人?”元青锁愕然。
                    碧香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捂了捂嘴,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儿,忙道“娘娘,奴婢的意思是说……是说……唉呀,娘娘,您不在的日子皇上确实纳了几夫人,但是皇上心里还是向着您的。您千万别伤心啊!都说新人笑旧人哭,依奴婢看,在皇上这儿,有您在前,后面多少新人也只能空等……”
                    碧香叭啦叭啦安慰个不停,元青锁却也渐渐听不进去了。彻底气恼起来了“好你个宇文邕,一边作出情深不寿的样子,一边又坐享齐人之福,难怪一见面就提到他后宫佳丽无数,原来是在提醒我。我真是太笨了!如果真是如此,我就,我就……”
                    就怎样哩?
                    元青锁突然又丧气起来:就能怎样哩?离开他吗,又不是没离开过,最后还不是宇文邕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就连夜入宫,恨不得立刻回到他身边?
                    碧香听元清锁说到“我就”之后就突然沉默起来,心下担心,“娘娘,您就怎样啊?您可不能干傻事啊。”
                    元清锁一楞,说“我才不会。行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出去吧!”
                    第九章
                    碧香深感自己说错话引来麻烦,当下都不敢再开口了,依吩咐默默退下。
                    是夜,元青锁开始发烧,心想是头天夜里去御书房路上来回被夜半寒气所侵,也不在意,只是到清晨时分,高烧更甚,头疼欲裂。加之三日来几乎不眠不休,又极少吃得下东西,此时只觉得气若游丝,异常难受。
                    碧香不停嚷嚷要去求见宇文邕,被元清锁拼命拉住。
                    元清锁心想,宇文邕他软玉温香在怀,我却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凭白让他笑话!
                    碧香却是不懂元清锁的心思,急得跺脚,“娘娘,你这是何若!要不先喝点参汤补补身子!”
                    元清锁勉力起身喝了一碗,但人还未来得及再躺下,就哇的几声吐了个干净,唬得碧香手忙脚乱擦试不停,元青锁吐得两眼泛花,朦朦胧胧看见地上全都脏物,突然无比气恼起来:恼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就吹了下夜半冷风就病得一塌糊涂,又恼自己的心也不争气,自己连夜回宫,宇文邕什么都没做,自己的心就被击得一溃千里!最是无情帝王家,纵使自己与宇文邕有无尽难忘的过往,又能敌得过多久宫闱怨恨。那宇文邕虽本无意江上,可是久居高位,王者戾气已显,而自己只想与普通人一样与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事到如今,自已然深陷宇文邕的后宫之中,既便宇文邕给她自由,她的心也是进不得进,出不得出。难道以后要么与宇文邕一刀两断,要么就与历代后宫女子一样痴怨争宠吗?
                    想着想着,元清锁心中五味陈杂,似是一口怨气不得泻又憋不住,终于“哇”的一声,居然大哭起来。
                    碧香还在忙着擦拭,见元清锁突然大哭,一下子就懵住了,主子可是极少这样放声大哭的。只是傻傻愣在那里不知所错。
                    元清锁不哭则已,哭就哭得忘乎所已,良久才感觉被人揽入怀中,一抬头,就看见宇文邕近在咫尺的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1-0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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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元清锁慌忙挣扎着扭出宇文邕的怀怉,又胡乱用衣袖擦了把泪水,略略平息了下,问“你来做什么?”
                      宇文邕静静的看着她,说“你这又是做什么。怎么这么憔悴?什么事这么伤心?”
                      “没什么,我只是着凉而已,休息两日就没事了。”
                      宇文邕不说话,捧起元清锁的脸,修长的手指湿过元清锁的脸颊,替她擦干泪痕。
                      “朕说过,朕喜欢美人笑,见不得美人哭”
                      元清锁听见宇文邕一幅风流不羁的说辞,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守着你的美人去!我可不是什么美人。我就是个妒妇而已!”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傻瓜,没什么值得你忌妒的。别闹了,先喝药。”宇文邕伸手端过床边桌上的药碗,“快点好起来,否则朕会心疼的”
                      元清锁此时被宇文邕熟悉的气息笼罩着,看着他温润如玉的面孔,觉得一年多来朝思梦想的温暖就在眼前。可是,前夜那个站在冷风中叫她回去的宇文邕,又那么陌生。
                      宇文邕用手指点了下元清锁的鼻尖,“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快喝药!”
                      元清锁回过神来,心下难过,推了推碗,“不想喝!”,不料动作大了点,碗里荡药晃了晃,溢了出来,这下,连宇文邕的朝服也脏了。
                      宇文邕叹了口气“清锁,不要闹了,朕还有要事在身,你先喝药,身体好了再来置气。”
                      正说话间,一宫人上前禀报“皇上,皇后问皇上可否动身了?”
                      元青锁看见宇文邕略略迟疑了下,对宫人说“朕马上就过去。”
                      元清锁突然彻底失望起来。目前的情形,不是她想象的重逢。她无数次梦见回到宇文邕的声边,可是梦里没有其他人,没有等待。回宫三天,宇文邕连话都没与她说几句,却不停的有人在说皇后皇后。元清锁觉得很刺耳,愤怒的说“去吧去吧,去见你的要事去,我这儿不劳皇上费心!”
                      宇文邕愕然的看了眼元清锁,“喝了药朕再走。”说完就将药又递上来,元清锁一阵反胃,这次猛的一推,一碗药顺着二人衣袍泼了个干净。
                      宇文邕似乎急了,加重语气道“你这是何苦。也罢。”回头吩咐“碧香,再去准备药,还有干净的衣物。娘娘的药少喝一口,你就多挨一板子!”
                      元清锁一听,又气又急,也不知是因为高热烧糊涂了,还是这几日来等得太烦燥了,心中的焦急,担忧,失望,思念,爱恨等各种情绪喷涌而出。
                      “宇文邕,你一边作出情深不寿的样子,一边又坐享齐人之福,现在看见我这个样子你高兴了!你不惜张布假的皇榜,欺骗天下人,诱我回来,就是让我看看你的后宫这一年多来充盈了多少吗。经过这么多,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宇文邕盯着元清锁:“那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什么?”
                      元清锁抹了把泪,理直气壮地说:“不用你操心我的事情,反正我还是要走的!”
                      一旁的碧香早取了干净衣物在一旁,见二人在置气不敢开口,此时听见元清锁又说要走,心下着急,也顾不得要挨板子的事了,忙上前说“娘娘您不要再与皇上置气了,保重身体要紧!您看身上又脏又湿,会着凉的。”
                      宇文邕头也不回的向碧香伸过手,碧香忙将干净衣服递了上去,又悄然退下。
                      宇文邕将衣服扔到元清锁怀里,“先换衣服!”
                      元清锁也不理会,恨恨说“我喝不喝药换不换衣服不用皇上费心!”
                      宇文邕冷笑一声“你不换,好,那朕帮你换!”说完就当真上前,伸手就向元清锁腰间衣带探去,元清锁一惊,慌忙挣扎大叫“宇文邕,你无赖!”
                      宇文邕非但没停,反而欺身将元清锁压在床上不能动弹,三把两把就扯开了她身上的寝衣,元清锁觉得肌肤发凉,大叫“你放开我,宇文邕,你干什么!”
                      宇文邕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愤恨的说“我无赖又怎样,好过你三心二意!再说,你早就是朕的人了,又不是没看过,现在才觉得我无赖,未免也太迟了!”
                      元清锁气结,也不说话了,手脚并用拼命推开宇文邕,突然余光瞥见一个绿色身影,扭头一看,是皇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1-0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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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经过这么一闹,元清锁只觉得体力透支,也没力气再顾其他,由着碧香帮她收拾干净,倒头就睡,居然睡着了。而且这一觉元清锁似乎睡了很久。醒来时发现殿内已经点上了烛火,内室就自己一人。元清锁觉得身体爽利了不少,坐起身来伸展了下胳膊,又觉得腹内空空,很是饥饿。于是向着外室喊“碧香,碧香,我好饿啊!”
                        有脚步自外室传来,来人不是碧香,是邕文邕。
                        宇文邕换了暗黄色常服,去了发冠,一头乌发披散开来,整个人褪去了站在大殿上时的帝王锐气,带着笑意走向榻边,则身坐在元清锁身边,用手扶了扶元清锁的额头,说“嗯,无尘的药真是管用,你已退热了,还知道饿了。吃食早就给你备好了,我去端过来。”
                        元清锁还记着睡觉前的争吵,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在我这儿,你的皇后哩?”
                        宇文邕无奈的笑笑,“你吃起醋来没完美了,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头疼?”
                        “当然头疼啊,有我在,你与你的皇后怕是不得安宁了”元清锁作出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不最是风流吗,我就看看你怎么平得了皇后的怒火……”元清锁正在叭叭啦啦说个不停,宇文邕突然拥她入怀,即而吻上她的唇,元清锁挣扎了几下,然而宇文邕熟悉的气息似迷了她的心神,很快她就忘了抵抗,任由他予取予求,甚至开始回应。直到元清锁快要呼呼不过来了,宇文邕才松开了她,说“今天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她们只是政事的棋子,我对她们没有爱。”
                        “可是,可是,”元清锁有些支唔“当初我也是棋子,你对我储多怀疑抗拒,可如今我们还不是……”说话间脸上微红,已全然没有之前的张牙舞爪了。
                        “就算你是棋子,我也花了好多心思和时间才俘获你的芳心啊!”
                        “那是因为一开始我们有许多误会,白白错过了许多时光,可是他们,天天向你投怀送抱,你不动心么”
                        宇文邕捧起元清锁的脸庞,笑道“原来你还有这个顾虑。傻瓜,胡思乱想了吧。我心里已经被你占据了,其他人挤不进来。”
                        元清锁抬眼望向宇文邕,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探寻他的话是真是假。
                        “可是这几日,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宇文邕拥了元青锁入怀“你不在的日子,我就如行尸走肉。那日你在瑶光殿上献舞,虽然蒙着面纱,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我觉得自己似乎又重新活过来了。我只恨自己生在帝王之家,不能如平常夫胥一样时刻追随你保护你,替你分担你的伤心和你心中的愧疚。我授命于兄长,他拼了命将皇位送在我手上,我不能辜负他,如今各国势力纷争,百姓久受战祸,我不可就此弃百姓和大周与不顾,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一些大事,之后才可以不负天下不负卿。我知道你厌弃宫廷,如果离开能让你开心,我就强迫自己放你走。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等我,那这宫闱,就是你元清锁需要跨过去的第一道坎儿。这几天,我有意疏远你,就是想看看你有几分耐心面对这种生活。清锁,我只希望你开心,不管你是否愿意留下来,只要你真的开心,你可自由进出。你是我宇文邕的妻子,有我在地方就是你的家,当初的大司空府,如今的皇宫,都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离家出去散散心,什么时候想回来,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下次如果你再要出门,记得告诉夫君一声你的去向,让他知道你是否安好,别让他担心,可好?”
                        元清锁呆呆的听着宇文邕娓娓道来,声音低沉而又温柔,犹如一股暖流直击心底,让她心里抑制不住的感动,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宇文邕,这个万人之上的帝王,不需要她作一句解释,就悄然看懂了她的心,知她苦知她乐,甚至卑微的熨帖她心理偷偷张开的每一道裂缝。她对高长恭的愧疚,是心里难以言表的痛,他却能懂能放任。他让她随心而为,自己却背负那么多。他心里,一定很痛。
                        元清锁紧紧环住宇文邕的腰“以后有邕的地方就有我,不离不弃,不许反悔。还有,你以后也不能再故意冷落我了试探我了,不许说我没风度,以后也不准你再纳新人,我要一个人独得你的宠爱……”
                        “这几日是我不对,我也很心疼你,恨不得立刻过来陪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冷落你试探你了。”
                        元清锁紧紧偎依着宇文邕,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体温,此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就让这一刻成为天长地久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1-09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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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良久,宇文邕催促到,“你饿坏了吧,不过你现在不宜进补,今日先吃点粥吧”说完去外室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盅粥。
                          那粥看似简单,但清香扑鼻,定是放了稀罕物件,元清锁饥肠辘辘,也不客气,接过碗就吃起来,只听宇文邕在一旁提醒“慢慢吃,朕不跟你抢,小心烫。”
                          一连吃了两碗,抬头间瞥见宇文邕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吃,元清锁突然想捉弄她了,将紧剩的一勺粥递到他嘴边,“馋了吗,这最后一勺赏给你啊!”
                          宇文邕先是淡淡一笑,突然起身凑近元清锁,气息可闻的说“朕馋的可不是粥,是你。”
                          元清锁调戏不成反被调戏,顿时脸红,忙缩回勺子。没话找话的问“你不是很忙吗,今日怎么有空在我这儿?”
                          宇文邕向书案方向示了示意,元清锁向书案上一看,发现上面已堆满了奏折,看来宇文邕是把奏章都搬到寝宫了。
                          “皇上,时辰到了”宫人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元清锁自然是听见了,但还是双手环着宇文邕的腰不松开。宇文邕温柔的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这几日突厥使者来访,皇后是大周与突厥的重要桥梁,这几日我需要与她应对一些事情。你今晚好好休息,多吃点东西。等我得空,就来看你。”
                          元清锁心里泛起一阵酸意,但还是松开宇文邕,朝他点了点头。
                          宇文邕在元清锁头上温柔一吻,转身离去。刚走了几步,听见元清锁在身后喊:“邕!”
                          宇文邕回头,就见元清锁奔了过来,扬起头,一双薄唇就吻了上来。宇文邕几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回应起来,很快反客为主,贪婪的感受着元清锁的爱意。宇文邕的呼吸渐渐紊乱粗重起来,终究松开了元清锁,沙哑着声音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回头再收拾你!”
                          元清锁脸一红,退后一步。宇文邕边用手指头指了指元清锁,似是在警示,又边宠溺的一笑,没说话,转身离开。
                          元清锁跟着出了外室,站在门口看着宇文邕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想到此时有另一个女人在等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酸意。但想着他很快会回来,又觉得等待也是甜的。元清锁看着宫墙上的沉沉夜空,远处的点点宫灯,感叹自己不知不觉已陷得这么深了。也罢,心已锁,注定走不了离不开,那就留下勇敢面对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1-09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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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从那日之后,宇文邕得空就去看望元清锁。有时实繁忙,只能说上几句话就走了。也有忙得一两日见不到他人影的时候,但每日人不到就必定会派人传话,让元清锁十分安心。除此之外,殿外的人和事,都被宇文邕有意无意的安排在外,宫中最长见的繁文缛节,乃至每日比不可少的勾心斗角,在元清锁所处的宫殿中皆不存在。二人虽不能同普通夫妻那样朝夕耳鬓厮磨,但相对于皇宫和朝堂的风起云涌,元清锁已似置身于宫中的一片世外桃源中。
                            至于李娥姿这个名字,本就是元清锁当初为方便行走所起的化名,那天瑶光殿上向宇文邕提及这个名字之后,宇文邕从未相问,不光不问,反而将计就计,对外宣称如今被圈护在身边的就是一位李姓女子,只是因舞技超脱,且酷似之前一位宠妃,才被留在皇宫。
                            宇文邕这么做,无非是因为之前元清锁的身份牵涉甚广,尤其清锁数次往返周齐两边,早就被一些人指为判主投敌,若真能改名换姓,倒是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虽说宫中识得出元清锁的人也不少,但是,如果连宇文邕都相信瑶光殿迷倒她的女子是姓李,那那些知道真相的人,也就只能识趣的不予拆穿,而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也就信以为真了。
                            对于宇文邕的圈护,元清锁了然如心。一切由着宇文邕的安排,从不向问。
                            如此过了两月余,元清锁虽然早已下定决心留在宫中,但终究放心不下宫外的紫魅,她是高长恭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元清锁都会护她周全。元清锁也曾几番想出宫,但是担心宇文邕心有芥蒂,也不敢贸然开口。如今时隔日久,实在放心不下,便挑了个宇文邕看起来闲散的晚上,说她有事出宫一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1-09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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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彼时宇文邕正在案前看公文,听到“出宫”二字,便抬眼淡淡扫了元清锁一眼。既而一边翻动手中书页,一边问“何事要麻烦你亲自出宫?”
                              元清锁含糊到:“我有位故人在宫外,想去探望一下”
                              “故人?”宇文邕依旧眼不离书,“真是难得,你居然舍得让你的故人等两个月,按照你以前的脾气,不过三天,你就会找借口出去。
                              “我什么时候找借口啦?我······”。
                              “是啊,你根部就懒得找借口,直接趁朕睡觉的时候偷了腰牌,出去倒也便利得很!”
                              “我,我···”
                              元清锁还要辩驳,却听见宇文邕说:“朕说过,你要离家散心是你的自由,朕金口玉言,不能食言。但明日不行,朕明日有要事,后日吧,后日我们一起出宫。”
                              元清锁听得宇文邕应允了,心里送了口气,可是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儿,忙挥手道:“不用劳烦皇上跟我一起出宫,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怎可为了我的一点小事情耽误日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宇文邕突然抬眸看向元清锁,元清锁心虚,自觉的噤了声。
                              宇文邕看了看窗外,将手中的卷宗往书案上一扔,颇有些不耐烦的抱怨道:“这帮大臣,每天都给我这么多让人烦心头疼的卷书,是想累死我么。后天我可要好好出去透透气。”说话间就走向了床榻。
                              元清锁本是随宇文邕一起坐在书案边,这时也连忙起身赶忙两步追上,一边自他身后接过被他胡乱脱下朝她扔下的外披,一边匆忙道:“宇文邕,你怎么不问我这个故人是谁,你出宫也太不方便了,前呼后拥的,到时候吓着她了…..”
                              宇文邕坐在榻上,瞪了元清锁一眼,“你怎么还是这么聒噪,谁还没有几个故人!”说着便咣当两下脱了脚上的云靴,仰面躺在床上枕着双臂,又望向元清锁,“你还站着干什么,时辰不早了,一起睡吧!”既而又似忽然想起什么,将腰牌自身上扯下,郑重其事的将腰牌放在枕头下,还不忘按了按枕角,然后戏谑的看向元清锁道:“事不过三,我可不想第三次在睡觉的时候丢了宝贝·······”
                              元清锁自然明白宇文邕的嘲弄,又气又笑,丢了手上宇文邕的外披扑上来,扯着宇文邕的领口道撒娇:“宝贝?是皇上的腰牌宝贝,还是我宝贝?”宇文邕干咳了两声道:“轻点轻点,你要求怎么这么多!”接着双手顺势环住元清锁的腰身,“我宇文邕的宝贝向来只有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元清锁噗嗤笑开,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宇文邕一只手游走到身前,正轻车熟路的开始解她的衣裙,忙扭了扭身体,“宇文邕,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下一刻,双唇已经被宇文邕封上。宇文邕抱着元清锁滚了一圈,将她禁锢在身下,气息可闻的说:“今晚好好伺候为夫,或许明日会有惊喜啊”继而色眯眯的垂眼扫了一下元清锁上半身,邪邪一笑道:“你这么喜欢趁睡觉的时候逃跑,如果脱光了睡,看你还怎么跑!”元清锁被逗得满脸绯红,在宇文邕再次吻上的她时候彻底乱了心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1-09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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