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不出抱歉
贸然闯入的鲇鱼
不断杀死沉默
但言语缺氧
流动是生命，是子弹灭亡生命
你只撑一把伞在雨里
忘了行刑前猫的口粮
长且远
心、肝、脾、胃长出苔藓
这是一种痒
痒，是一次经久不愈的疼痛
我写不出抱歉
在不断自言自语过后
秋天掉落下来
我不再如昨
却像更早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