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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阙影相随】【原创】江湖有情(原名《京华瑑云录》,练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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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恩爱过后,五爷偷偷拔猫儿白头发的故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475楼2017-05-28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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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贴吧六月一日起全线实名制,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来自iPhone客户端478楼2017-05-29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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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我打算攒一万字再给你们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484楼2017-05-30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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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回下 过去现在
        晓天星简直寸步不移地跟在展昭身边,生怕这个小怪耍甚么花枪。
        那蛇头小怪自怀中取出一块黑石头,贴到了展昭伤口之上。
        晓天星紧张道:“你这小怪物,若敢使诈,我定饶不了你。”
        蛇头小怪哼了一声,只顾专心救治展昭,不多时,那黑色石头竟吸出了十数枚细如牛毛的银针,众人自旁看了,皆出了一身的冷汗。蒋平抬袖擦去了展昭额头上的汗水,看他神色已然大大地缓解了,心疼道:“怎么样,还疼不疼?”
        展昭勉力笑道:“不疼了……已然……全好了。”他的神情或许能骗过旁人,可声音的沙哑却触痛了蒋平的心,低声难过道:“你……你就逞强吧,我是拿你没办法。”
        晓天星鼻子一酸,心头火起一把揪住蛇头小怪的衣领准备修理修理这个小***。
        “前辈……莫动手……”展昭一急之下,刚止住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晓天星见状,忙松开了小怪,“好好好,全依你,我怕了你了……”
        展昭松了口气,见蛇头小怪正盯着自己瞧,眼神中多了些之前没有的情绪。
        展昭暗暗提了口气,问道:“你是有甚么话要说么?你……?”
        蛇头小怪说道:“你甚么你,小爷我有名字。”
        看展昭一怔,不禁冲着晓天星一梗脖子,“小爷大名滚元典,再敢叫我小怪物,我就杀了你个臭老头!”
        噗——!若不是方才经历了一场风波,众人见识了这小怪的手段,此刻估计会笑翻一地。
        晓天星努力憋笑,方才没有笑出声来。滚元典,还不如小怪物来得饱满圆润呢……
        “我说滚元典啊,啊哈哈……咳咳……你为啥要害展昭啊?滚元典,喂喂,你听到我在问你的话没有啊,滚元典……?”
        滚元典看众人神情,似笑非笑,颇为诡异,他哪里知道他这高贵的异族姓氏在汉人听来是那么地别有不同,但他聪明狡黠,看得出这伙人分明是在嘲讽他,他向展昭报上名姓,已然是释放了极大的善意,见他们这副要笑不笑的神情,自然大为恼火。
        展昭见他再度变脸,情知不好激他,可是,心底的担忧却愈发地强烈。自方才至今,白玉堂都未现身。他心系白玉堂却更知晓此时是自滚元典口中探出实情的大好时机,一时间气血翻涌,不禁踉跄着靠在了树干之上。
        蒋平见他这般忙关切道:“你先好好歇歇,让我来审这个小怪。”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四哥,你们想必是问不出甚么来,我现在担心的是白兄……”
        蒋平一惊,“老五?他不是在守外防么?”瞬息明白了过来,登时点头道:“你莫担心,我去寻他。”言罢,得了个机会便抽身离去了。
        展昭定了定神,吩咐众人各司其职,再度来到滚元典身边,见他正与那几名青皮少年怒目相向,心下不禁暗暗计较,问道:“魔女教为何要杀你?是不是你那些手下泄露了秘密?”
        滚元典看展昭眸色深沉,怒道:“不许你侮辱我的手下,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的亲人,别以为你方才救了我就可以胡说八道!”
        晓天星自一旁寻思,这个小子,虽说狡黠狠辣,但还有那么几分义气……
        展昭神情一变,说道:“好,既然你还顾念兄弟之情,就更该将实情说出,否则,你那几位兄弟恐怕性命不保。”
        滚元典吃惊道:“你这话甚么意思?!”
        展昭淡然道:“聪明如你,怎会想不通。如若不是他们泄的密,那便是有人早已盯上了你,你既危殆,他们又焉有命在?”
        晓天星暗中挑大拇指,好展昭,好小子,够手段,他不禁怀疑,方才的受伤是不是也是展昭早有预谋的苦肉计了。
        滚元典默不作声,展昭也并未一味催促,这个少年,绝不一般。他能掌握自己与白玉堂一行人的行踪,又对自己几次三番设局意图不轨,都昭示着背后那个尚深不可见的秘密。
        滚元典抬头,看着展昭深沉的眼眸,这个人,绝不一般,是敌是友,已经混淆得没了边界,如果是敌人的敌人,何不暂时做个盟友?
        “展昭,若不是魔女教的人捣乱,你早已是我的囊中物了,哪还会有这些个麻烦?”
        展昭不动声色地应道:“你想要的,不只是我罢?还有白玉堂,但我们二人对你的意义却不一样,对么?”
        晓天星此时的眼睛瞪得宛如牛铃,这个展昭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滚元典也是吃惊非小:“你,你怎么知道?”
        展昭略一沉吟,却说道:“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要救你么,我救你,是因为你良心未泯,还能唤齐太化一声‘老神仙’,我救你,是因为你我或许尚可联手,对付魔女邪教,达成彼此所愿!”
        滚元典心头大震,心中此前尚对此人有千般猜忌怀疑,谁知他竟如此坦诚,毫不伪善。这个人,看不清,摸不透……
        滚元典因着展昭的一席话,心头触动,即将揭开新的契机,而白玉堂独自一人,正独自忍受着头风的痛苦,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旧伤。
        他怕展昭与众人担心,强忍着痛苦奔行了不知多久,方在一处荒僻处踉跄着坐了下来。
        展昭的话却一直在耳边盘旋:玉堂他虽忘了过去,但他的心没有变,情没有变,他便还是他……
        展昭的隐忍与多情,此时此刻,却成了最锐利的刀锋,划开了他的头颅!
        一直以来,一旦说到过去,谈到白玉堂,展昭便借机回避,但他眼神中暗藏的落寞与凄楚,却瞒不了自己。
        展昭也好,干娘与哥哥们也罢,都在默默煎熬,谁也不忍心伤害他。
        这份情,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地击打着他的心!
        白玉堂双手抱头,痛苦地低吼着。
        我是白玉堂……那为何又想不起分毫……?!
        然而过去的点点滴滴却忽如狂风骤起,携卷着他破碎的记忆,激荡得他心神大乱。
        白玉堂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蓦地起身,拔出明月画影,向着四周疯狂地发泄着。
        剑气过处,树木寸断,他眼神迷离,眼前一片血红朦胧,一切变得似真如幻,再也看不清了……
        他的心倏地一紧,光影变幻间,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盯着一幅画怔怔出神。
        他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被他手中的画骇得心头狂跳。画中人,神情肃穆,也似在凝神端望着甚么,而那目光汇聚处,却是一片迷蒙。
        “你为甚么有展昭的画像,你,究竟是谁……?!”
        那人却忽地笑了起来,笑声狂浪却又……凄苦。
        “问得好……你来问我,我又去问谁呢?我是谁,我究竟是谁呢……”
        那光影蓦地转过身来,破碎的时空里,这赫然是一张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脸,只是,自额头至鼻端,隐着一条诡异的血丝红痕,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白玉堂踉跄后退,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光影却桀桀怪笑着步步紧逼:“你怕了……?你怕我终有一天会取代你,你怕我会……杀了展昭么?”
        那光影忽地狂笑,宛如凄厉恐怖的魔鬼!
        白玉堂竭力保持着清醒,却愈发勘不破这可怕的心魔。“不,你不是我,不是!”
        心头狂性顿起,一剑如电,直直刺入光影的胸口。
        再度睁眼,眼前情形却骇得他几欲疯狂。
        展昭,是展昭挡在了二人之间,替那个魔鬼挡住了自己这致命的一击!鲜血染红了衣襟,他那原本温柔而落寞的眼神,此刻变得黯淡又伤感。
        “猫儿……!”白玉堂冲上去抱住了他,痛苦地唤着他的名字,“展昭……你为甚么这么做?!”
        展昭轻轻握住他的手,嘴角艰难地牵出一个笑痕:“你不能……杀他……他就是你啊……”
        白玉堂身子剧烈地颤抖,将人紧紧地抱住,“不……”
        展昭轻声地说道:“你说你放下了过往,放下了背负……其实你只是在独自承受,你的过去始终都在折磨着你……我不忍心……见你受苦。”
        那个光影也俯下身来,轻轻地抚着展昭的脸。
        这一刻,这两个白玉堂放下了对彼此的折磨与恩怨,全心全意地爱着同一个人。
        展昭本想笑,鲜血却顺着嘴角滴淌而出。他向着光影谆谆告诫道:“你这次去襄阳,切莫意气用事,只需暗中打探便好,等我与你汇合,咱们再作计较……徐大人的案子尚未完结,我放心不下包大人……”
        他本还想说:你是他的过去,你们本是一个人,不要再折磨他了……
        可惜他的身子却先冰冷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令人心醉的温度……
        白玉堂心中压抑许久的悲苦顿时肆意而出,他长剑抵在光影胸口,嘶吼道:“是你害死了他,他是为了救你……!”
        那光影痴痴地说道:“不……他是在救你,我只是你的过去,你记不起也不敢记起的过去。”
        白玉堂低头,看着再也不会回应他的爱人,心头涌起一股巨大莫名的哀伤与空茫。
        他似乎看到了当年两人携手御敌的画面,又似乎感受到了林间对饮的情愫……
        那光影眼神一变,喝道:“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该怎么做……”白玉堂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光影愈变愈淡,然而画中的景象却愈发清晰。
        “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幅画里,这是你生命的终点,也是你轮回的开始……”
        白玉堂怔怔地看着这幅画,画中有他这一生最珍视的柔情,也有他最不愿触及的痛苦。
        浑浑噩噩间,他蓦地发现展昭的脸即将与那一轮血月融合,而那光影却忽地变换了相貌,浮现出一个阴沉的面容。
        “白玉堂,我等这一天已然很久了……你想起之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白玉堂心神摇曳,耳边却扬起一缕清风,柔沐着他的心。“玉堂,我等着你带我回去,咱们回开封府,回陷空岛……你我虽选择不同,但侠心如初,今生与你结缘,我不后悔,护佑青天,亦不后悔。”
        极致的疯狂过后,白玉堂反而收获了难得的心境。因为他的心,已经有了温暖坚定的彼岸,变得更加强大了。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二人策马扬鞭意气素霓的过往,又感受到了那种淡淡心悸的牵挂……
        白玉堂稳了心神,沉声笑道:“这一天,不会太远了,不过,天道轮回,谁生谁死,尚不可知。”
        待到蒋平的暗号响起时,白玉堂已然不知在幻境消磨了多久,他蓦地睁开双眼,方觉汗湿重衫,周遭亦是一片狼藉。
        蒋平这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担心白玉堂头风再度发作,正急得如乱锅上的蚂蚁,却见白玉堂纵身而至,心头才一松,却见他双眼虽布满血丝,神色间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四哥,怎么了?”
        蒋平担心地把了他手腕:“你先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头疼又发作了?!”
        兄长面前,卖乖才是上策,白玉堂劝慰道:“兄弟让哥哥担心了……不过四哥放心,我现下神清气爽,好得不能再好了!”
        蒋平见他说得轻巧,更是暗自心疼,若是他知道自己的五兄弟方才生受的痛苦,想必更要心痛滴血。
        蒋平一跺脚:“唉……还真让展昭给猜中了,若非如此,你也不会……”
        白玉堂何其聪明,一听这话,登时便明白过来,方才梦中的恐怖情形忽地在眼前闪现,忙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蒋平怕他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讲了方才突发的变故。话尚未说完,只觉脚下一空,白玉堂竟夹起自己,宛如流星一般直冲而去。
        “臭小子,你着急也不是这么个急法,都说了展昭没大碍,你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展昭这边有了重大突破,而白玉堂的心境更跃升了一个新的境界。


        487楼2017-05-31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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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展昭耗费了不少心神,待到白玉堂轻手轻脚凑过来时,他正靠着树干,似乎睡着了。
          虽然听蒋平说白玉堂安然而返,但他也猜到了几分,心有牵挂,又怎么睡得着。这个白玉堂,看来是“做贼心虚”才一时不敢来见自己。
          晓天星在不远处守着,见白玉堂正在慢慢地向展昭身边蹭去,咳咳了两声:“怎么啦,做贼心虚还是怕展昭吃了你啊,蹑手蹑脚的。”
          白玉堂小声道:“老前辈你饶了我吧,他才刚睡着,莫吵他。”
          晓天星冷哼了一声:“臭小子还算有良心,方才跑哪里去了,害得大家伙都担心你。”
          白玉堂回避道:“晚辈的事,晚辈自会处理。听四哥说展昭已经撬开了那小怪的嘴,事情有了重大进展?”
          晓天星哼哼道:“是啊,你们俩个,一个蠢一个笨,那个蠢阿呆拿自己的命换来的进展,真是无药可救了。”
          白玉堂虽然知道展昭伤势不重,但听晓天星这么一说,登时心又悬紧,看着展昭疲惫的神情,更是心疼不已。
          晓天星何其伶俐,此时再赖着不走,就真的要做夜明珠了,他打了个哈哈:“得了得了,老前辈我困了,要打个盹,换你守着吧。还有啊,别再叫人家小怪,人家叫滚元典,滚元典,记住!”
          白玉堂见晓天星走得远了,方才轻轻来到展昭身边,将披风披在他身上,马上就要天亮了,能睡一时是一时……
          谁知,展昭却根本没有睡,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恰恰对上了白玉堂那关切的眼神。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白玉堂却有些心虚。
          “猫儿,让我看看你的伤?”白玉堂终究挨不过,先开了口,他凑上前来,轻轻扯开了展昭的衣领,展昭也并没有拒绝。
          江湖风霜本无情,然而江湖儿女却多情,他轻触这伤痕,低声道:“还疼么?”
          展昭轻轻摇头,仍旧没有说话,只拿一双清亮的猫儿眼瞧着自己,白玉堂仿佛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小声道:“若我说刚才太困了睡了一觉才没能及时赶来,你一定不信对么?”
          他轻轻地挠着展昭肩头,“若我说我遇上了一群女色狼打劫,跟她们恶斗了一场方才脱身回来见你,你更不会相信了是么?”
          展昭的眼神终于多了些无奈又无语的神色,白玉堂方才低声道:“绣青的事,我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我惩罚自己,以后决不再对你动手动脚的……”
          展昭终于再忍不住,回道:“你这爪子现在不就在动手动脚么?”
          白玉堂见展昭如此,心头柔情涌动,忙揽住了他肩头,整个人皆凑了过来。
          展昭暗暗叹了口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白玉堂又变得与之前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绣青的事我暂且不问,你方才是不是头风发作了?四哥面前你不说,连我也要瞒么?你可知,眼下情形,你若有事,势必大乱。”
          白玉堂立时低头认错,“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不知为何,之前感觉头痛难忍,怕你们担心,方才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调息,你放心,我现在愈发能克制了。”
          展昭急道:“你这样,我们岂不是更担心?你这……”
          白玉堂忙又道歉道:“对对对,猫儿骂得对,我这***总是叫你们担心,以后我只要疼了就先找猫儿你疗伤,绝不自己躲起来。”
          “你?!”
          展昭被噎得一时语塞,这么严重的事,竟然被他如此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而自己却又不知该如何追究。这个白玉堂,绝对哪里不一样了。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与白玉堂都找到了对付彼此的法门。
          白玉堂凑到展昭耳边,轻声说:“其实你才是治愈我的关键啊。”
          白玉堂的情话说得自然流畅不脸红,然而展昭却腾地红了脸,恍惚间,好像有张毛茸茸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
          展昭忽地将他推开,顺了口气,说道:“现在你可以交代绣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白玉堂正自怀中拿出个小药瓶打算给他上药,回道:“这事四哥没有告诉你么,我还以为他都跟你说了呢。”
          展昭看他又凑将过来,应道:“你们毕竟是兄弟,你不愿说,四哥又岂能将事情全盘告诉我这个外人。”
          白玉堂埋头在他胸口,仔细撒着药末,说道:“什么外人,你是内人。展昭……猫儿你怎么了?!”
          蒋平将人轻轻放下,看着一脸紧张的白玉堂,又气又无奈:“气血攻心,晕了而已。倒是件好事,气血通畅多了,终于可以让他好好地休息下了。老五,你到底跟他说了甚么啊……”
          白玉堂松了口气,回道:“我什么都没说,他便撑不住晕过去了。”
          蒋平和晓天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谁都没注意白玉堂嬉笑的背后,眼底那一抹深不可见的痛苦与悲哀。


          488楼2017-05-31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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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一万字和一大把狗粮,拿好不送,啊哈哈哈。以及,滚这个姓,真的是个很高贵的姓氏呢。阿滚怒指:你***口出口去!Σ(っ °Д °;)っ不应该是滚元典嘛?


            489楼2017-05-31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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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回 共立约盟(上)
              待展昭醒来,天已然蒙蒙亮了,而自己正靠在白玉堂肩头,还被他裹得像个粽子……
              他抬眼,恰看到这个“罪魁祸首”正关切地瞧着自己。
              “我睡了多久了?”
              白玉堂轻声道:“半个时辰而已。”
              展昭记挂滚元典未吐之谜,急道:“我还要再去探探那个小首领。”谁知白玉堂仍旧紧扣着他不肯松手,“你……这是做甚么,放手!”
              白玉堂故作无辜道:“不放,我要抱一辈子,除非你叫我跟你一起去,万一再被那个阿滚给害了呢。”
              看展昭胸膛起伏,白玉堂立时放了手,担忧道:“你别激动,我可还没跟你交代我跟绣青的事,别再晕过去了啊……”
              展昭心里再度骂了他个狗血喷头,这个白玉堂是不是跟晓前辈厮混久了,怎么……好像一夜之间,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
              其实他却忘记了,那个当初缠着他的白玉堂恰恰就是这幅德行。终究还答应道:“好,你跟我一起去,说不定还会有甚么新的收获。”
              滚元典此时也是心绪烦乱,此前展昭的话已经令他心动,只是又不知未来该如何应对。他年岁不大,却有着异族人的血性与野心。
              正自胡乱琢磨着,却见展白二人相携而来,蓝衫白衣,伴着如黛云色斑驳树影,竟有些说不出的神韵,他眯起眼睛,不禁笑了起来。
              展昭与白玉堂交换了眼神,皆是心中诧异。
              滚元典在他们俩个的脸上瞄来扫去,忽地笑道:“你们……是不是契兄弟?”言罢,还特意打了个手势,把两根食指往一起碰了碰。
              展昭登时愣在当场,千算万算,竟算不到这小子会说出这种话来。
              饶是白五爷见多识广,仍不禁腹诽道:这小子……成精了不成?
              这小子丝毫不看两人的脸色,兀自解释道:“在我们部族,若两个男子相合,就是你们汉人说的两情相悦,便可以结拜为契兄弟,除了不能生孩子,其实……”
              见身边之人还在石化,白玉堂只好打这个头阵了:“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便把你丢给那几个魔女教的人,叫他们收拾你!”
              滚元典哼道:“你敢!我们是狼,有着高贵的血统,绝不屑与恶犬为伍!”
              难怪……这个小狼崽子,难怪鼻子这么灵,连情愫……这玩意都能嗅得出来?不知怎地,白玉堂对这小子有点另眼相待,不禁点了点头,却忽地瞥见一旁的猫儿脸色十分难看。
              滚元典此时也盯着白玉堂细细端详,大司骑宁愿牺牲小圣姑的性命,也要得到的这个人,究竟暗藏着甚么天大的秘密。这个人虽脸罩面具,看向自己时,目光却锐利森寒,而看向展昭时却饱含着感情……这个人,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同样是个摸不透,看不清的怪人。
              然而白玉堂猜得也没错,他面前这头小狼,真的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力。
              白玉堂轻嗤了一声:“小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若说你是头恶狼我倒是相信,你几次三番下黑手设计展昭,害得他伤痕累累,若不是他心怀慈悲,你早就成了死狼了。”
              滚元典直视着白玉堂双眼,硬气道:“兵不厌诈,你们汉人使得,我们为何使不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非常事非常手段。”
              白玉堂向着展昭笑道:“展昭,我竟有点喜欢这小子了,真是有趣儿啊。”
              他看展昭正眸色深沉地瞪着自己,便识趣地住了口,闪到一边去了。
              展昭接着问道:“你的汉话是跟谁学的,若能教导你这些,自是非同一般。”
              滚元典眸子一黯:“我是偷偷跟着老师学的。”
              “老师?”
              展昭暗自思忖,究竟是甚么人,不但混迹在异族部落还可以驯化这头小狼?还在他野蛮的性格中植入了几分人情与纯真。
              滚元典抬头,凝视着展昭的双眸,其实,展昭身上有种坚定朗润的气质,很像老师,一旦打破心防,他倒是对这个人,十分地有好感,只可惜,他不是老师。老师自两年前便不告而别,再也……没有回来。
              “老神仙曾经救过我老师的命,而我老师是为了保护我才中的毒……”滚元典心底那尘封的温柔随着对老师的回忆而慢慢地复苏了。“我欠我老师一条命,如果他还活着,我愿意与他结为契兄弟,照顾他一辈子。”滚元典已然知道展昭一行与老太化的关系匪浅,他这番吐露真心,心中其实还怀着一份期冀。
              展昭再度怔在当场,而白玉堂更是瞠目结舌,这个小子,真是出人意料啊,说他童言无忌,还是脸皮奇厚,还是敢爱敢恨坦诚率真呢……?
              但是,他是否真地明白他的这份情愫是不是那种感情……?不禁侧目瞥了眼展昭。这世间,百转千回,最复杂也最单纯的,恐怕便是个“情”字了罢……
              展昭定了定神,才将方才的信息消化了大半,坦诚道:“可惜齐老前辈现下身陷险境,恐怕有性命之虞,我们这一趟便是去救人,救不救得出尚不可知。”
              滚元典大惊,他此前乍见神鸟,只以为是老神仙是被展昭他们给害了,听展昭吐露实情,不禁吃惊非小。
              咬牙道:“老神仙那么厉害的人物,定是被人用了卑鄙的手段!”
              他盯着展昭的眼睛,忽地说了句:“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倒可以帮你。”
              展昭心头一动:“甚么条件?”
              滚元典说道:“你借我半条命去救人,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还会帮你救人。”
              这个小***,白玉堂不禁怒从心起,谁知展昭却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借,救谁的命?”
              “展昭,你疯了么?!”白玉堂急道:“你……你是不是傻了?”
              滚元典见白玉堂盯着自己,眼如刀锋恨不得把自己给劈出八瓣,笑道:“都说是借了,又没说要他的命,你急甚么。”


              498楼2017-06-01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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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奖竞猜:你们猜,小滚子的老师是谁?猜对了有大奖哦


                500楼2017-06-0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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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有情小剧场五:猫儿,你可能吃错药了……(本文送给猜对了答案的@护灵伞
                  本文收录的鼠猫故事,发生在正文结束后的若干年。这里的鼠猫可以说是真正地老夫老妻了。然而,有一天,故事的发展却忽然冲破了原文虐恋情深的次元壁,走向了令人瞠目的天雷滚滚的另一个极端……
                  起因就是:猫儿,可能吃错药了(作者指,没错,就是五爷当初用嘴喂的那一粒)……
                  天还未全亮,白玉堂便早早地醒了,枕边人仍自沉睡,眉头轻蹙,面上还蕴了些昨晚的春情余韵,白玉堂胸中爱意汹涌,在他额头轻轻地吻了下便悄悄起身去忙了。
                  待到天色渐渐明亮,五爷早已忙完,见他还睡着,自是不忍心叫醒他,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将人揽在怀中,见他身上满是自己昨夜种下的不可见人的淤痕,更是忍不住,埋头又吻了上去。
                  展昭朦胧中,只觉有只狗儿正晃着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展大哥,你确定在你身上拱来拱去的不是猪嘛?!)
                  他忽地睁眼,果然,只见白五爷正拱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简直是普天之下公仆之楷模。
                  “你昨晚折腾了一夜,还不够么……?!”展昭大力一推,谁知五爷像只八爪鱼一般死抱着不放:“不够,干口你永远不够,别说一夜,夜夜都没问题!不过……猫儿你要是吃不消,我愿意克制……”
                  展昭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猛地将白玉堂扳倒在床上,低声说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别以为我每次都让着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着这只愈发撩人而不自知的猫儿,近来可能是承了他太多的仙汁玉露,被滋润得更加地勾魂摄魄。
                  他一把勾住了展昭的脖颈,低声笑道:“猫儿,你又把我推倒了……既然你说你之前只是让着我,我又怎么忍心总叫你忍让呢,这回……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说罢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表情。
                  展昭哪知道这白玉堂是吃死了他,见他忽地来了这么一招,反倒有些不习惯:“白玉堂,你正经些,莫胡闹了……”
                  白玉堂猛地翻身,将还在发愣的展昭压回身下:“你不来,我可要来了……”
                  嗤的一声,便撕开了展昭的里衣。
                  展昭屈膝攻去,怒道:“你是狼么?已经撕坏多少件了,混账!”(作者指,展大哥,你确定喜欢撕衣服的是狼,不是二哈?)
                  白玉堂抱着展昭在床上滚来滚去,还含糊道:“撕坏了再给你做,莫心疼钱,我早已给你备好了一箱子!”(作者指,五爷,土豪,以及,你是不是恶趣味?)
                  两人这般撕扯着,简直是天雷勾动地火,只见床第摇曳,幔帘颤动,一时之间春色满园却掩不住一声声压抑销魂的呻吟……(作者指,此处省略1万字,有意见自己写去)
                  巫山行云再化雨,风消雨歇了无痕……过了不知多久,白玉堂终于停了下来,摸了摸身下人湿漉漉的发根,温柔地说道:“猫儿,都是你,害我忘记办正经事了……”
                  展昭轻哼了一声,嗓子已然有些哑了:“你还能有甚么正经事,明儿我就要回开封府去办我的正经事。”
                  白玉堂忙将他按住:“皇帝老儿喜得龙子,天下哪还有甚么正经事,岳父可是准了你一个月的假把你送给了我,你想逃到哪里去……?”
                  “你这混账!”展昭本想修理他一番,可惜有心无力。
                  “猫儿,我越来越喜欢你的粗俗了。”(作者指,五爷,你是不是抖m?)
                  展昭转过头去,懒得再理他,渐渐地竟觉得有些疲乏。
                  白玉堂见状,忙下床将食盒打开,端了碗微温的汤递至展昭唇边:“来,喝了它再睡。”
                  展昭眼眸微阖,只瞥了一眼这黑乎乎的“药汁”,便觉腹内翻江倒海:“这是甚么?”
                  五爷盛了一汤匙:“黑芝麻糊啊,来,我喂你。”
                  展昭将碗接了过去,蹙眉道:“为何要喝这个?”
                  白玉堂看着他鬓边的银丝,心疼道:“这个,会治好你的白头发……”
                  展昭看着白玉堂深情的眼眸,笑道:“不过是些白发罢了,何必介意,待我老了还不是要满头白发?”
                  白玉堂眼眸一黯:“那怎么一样。”
                  展昭心头一跳,他明白了白玉堂的心意和深情,却也没再说话,端起碗里慢慢地喝了起来。
                  “怎么样,好不好喝,我可是熬了很久啊。”白玉堂凑在他身边,像只等着主人打赏的狗儿。(作者指,五爷,你不是狼嘛,咋又变成狗子了?)
                  展昭看着他那眼巴巴的模样,不禁心中溢出满腔柔情:“好喝得紧,辛苦你了。”
                  白玉堂见他唇边还粘了一点芝麻,不禁凑过来就要吻。
                  “你还要来?!”
                  展昭一个甩手,我们帅气的五爷已经滚到了床下。
                  “猫儿……猫儿你下手太重了。”
                  展昭见白玉堂分明衣服扮猪吃老虎的神情,不知怎地,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白玉堂把住了展昭的手腕,这段时间,他不但嗜睡,而且还时不时地胃酸难受,莫不是得了什么病?!
                  展昭推开了他毛茸茸的脸,低声说道:“无妨的,睡一下就好了。”
                  展昭阖上了眼眸,再度沉沉睡去。
                  可是五爷却握着展昭的手腕,傻掉了。
                  “汪汪汪?!”
                  门外的大黄不知何时,竟溜了进来,吐着舌头一脸神秘。
                  这一刻,白玉堂忽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竟然听得懂狗子在说什么。
                  汪汪汪!(没错,展大哥搞不好是有了……)
                  白玉堂半石化状态:“甚么?!这篇一直以来都披着正经严肃虐死单身狗的皮的耽美同人文啊,怎么……怎么可能?!
                  汪汪汪!(突破题材的次元壁很简单滴好伐,只要读者们愿意,分分钟可以转换成仙侠玄幻二哥下凡哮天犬倒追然后生了一窝又一窝的剧情)
                  白玉堂鬼使神差搬轻轻摸了摸展昭平坦的小腹:“难不成真地变成了生子文?!是,是我的孩子嘛?!”
                  汪汪汪!(mmp,你敢怀疑展大哥!)
                  白玉堂喜极而泣:“甚么……时候的事?”
                  汪汪汪!(混账白五爷,对,就是你误把化子丹当成九转还魂丹喂给展大哥吃的,然后又对他这样那样,敢做不敢认啊?!)
                  白玉堂摸了摸眼泪,忽地抬手一指:“你是哪里来的狗子,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
                  大黄摆出一副狂拽酷霸的神情,好吧,外人看来,还是吐着舌头卖蠢的傻样:“老子就是作者!”
                  展昭忽地自床上一跃而起:“你……你要是敢写成生子文,我就把你卖给村口的老王!”
                  白玉堂见展昭动怒,忙将人抱住:“猫儿,莫激动,小心……身子……”
                  啊啊啊汪汪汪咯咯哒……一人得咎鸡犬滚蛋,全部扫地出门。
                  大黄摇着尾巴回身汪道:“只要读者愿意看,老子啥都敢写,哼哼哼~~~~~”
                  亲爱的读者们,想看生子文么,请举起你的右手,想看虐恋情深的正剧么,请举起你的左手,想看大黄配老王的,请抬起你们的双脚,啊哈哈哈哈……


                  504楼2017-06-02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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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把这篇番外当作本文的大结局,你们会不会用充满慈爱的姨妈笑抚摸着我,并且说:真好,这么圆满和谐的大结局呢……?(其实正文我实在写不动了,脑补过度,肾虚)


                    507楼2017-06-02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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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作者是这样的大黄


                      来自iPhone客户端513楼2017-06-03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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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五爷再牺牲一次,猫儿一定也活不成了,全文完2333……


                        519楼2017-06-06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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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有情小剧场六:失忆的面具精
                          (注:本番外来自于当年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小伙伴,虽然她现在不知人在何方,但是请告诉那个少年,我有时候偶尔某一刻会……很想她@少年一笑逐春风
                          失忆+面具梗 (第一场)
                          白衣:“玉堂是谁?”
                          展爷:“……他是我的爱人”
                          白衣(失落):“……你梦里总是在念着他!”
                          展爷:“……白兄,如果我说,你就是他,你信么?”
                          白衣(摇头):“我虽然想做你的爱人,可是,我是我,他是他,我是白兄,他是玉堂,即便我曾经是他,但那也只是曾经。现下的我,只是白兄。”
                          展爷:“……不管你是玉堂还是白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白衣(激动):“怎么会一样!你仔细瞧瞧,那家伙有我这半白半黑的沧桑脸色么?”
                          展爷:“你……”
                          白衣:“所以,我不是他!虽然你惦记着他,虽然我羡慕他,但我并不希望你把我看成他,记住,我是白兄,我只是白兄而已。”
                          展爷:“你……”
                          白衣:“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的感情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以不用在意的。”(黯然离开)
                          展爷:“……”
                          展爷:“……”
                          展爷:“大嫂,公孙先生……”(作者指,爱上一个记性如此之差的男人,你能怎么办,你不能绝望)
                          (第二场)
                          展爷:“白兄?你不是离开了么?”
                          白面具:“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所以我又回来了。”
                          展爷:“……你想起来了,不气了么?”
                          白面具:“生气?我没有生过气啊?”
                          展爷:“……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生闷气才离开了……”
                          白面具:“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最喜欢你了。”
                          展爷:“……白兄?你不介意之前的事了?”
                          白面具:“不介意,你心里想着谁都没关系,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怎么了?”
                          展爷:“你与方才的白兄不太一样……”
                          白面具:“哪里不一样?我一直是这样的啊……哦,对了,你说的是主人吧?”
                          展爷:“什么主人?”
                          白面具:“就是刚才带着我离开的人呀。”
                          展爷:“……适才离开的不是只有白兄你一人么?”
                          白面具:“对啊!可是主人手上拿着我啊。”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又怎么了?”
                          展爷:“你是……白兄手上拿着的那个面具??”
                          白面具:“对啊,主人离开了,可是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又偷偷地回来找你了。”
                          展爷(迷离):“你……”
                          白面具:“展昭,我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神!虽然我被主人带在脸上很久了,但是只有你看着我的时候没有笑过场,还那么一本深情……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展昭,你在听我说话吗?”
                          展爷(内心OS):‘我有些……头晕,我去请公孙先生瞧瞧’(使用轻功飞出门去)
                          白面具:“哎?展昭,你别跑啊,头晕我能治啊,咱们回房……!”
                          (第三场)
                          白衣:“展昭?”
                          展爷:“白兄,我正四处找你,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这里。”
                          白衣:“我回来找我的面具……不知你可曾看见了?”
                          展爷:“它……”
                          (转身面向随后而至的公孙策)
                          展爷:“公孙先生,你快来给白兄看一看,展某觉得白兄不大对劲。”(作者指,没错,得了神经倒错官能症)
                          白衣:“……”
                          公孙策:“白少侠,请把手伸出来,让学生给你把把脉。”
                          白衣:“……我身体无恙,不用看了。”
                          展爷:“白兄,还是请先生看一看吧,这样展某也好放心。”
                          白衣:“展昭,你这是关心我么?”
                          展爷:“……我自然关心你。”
                          白衣:“那么你心中的那个玉堂呢?你关心他多些还是关心我多些,还有白面具,你关心它么?”
                          展爷:“……白兄适才不是说,不介意玉堂的事情了么?”
                          白衣:“看来你还是关心玉堂多些……展昭,我说过我对你的感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展爷:“……”
                          白衣:“白某回来,只是为了寻找遗失的面具,既然不在这里,请恕白某先告辞了。”(转身离开)
                          展爷:“……”(作者指,展大哥,你真省台词啊)
                          公孙策:“展护卫,你和白少侠在吵架么?”
                          展爷:“我何时与他争吵过……”(作者指,每次都会吵晕过去)
                          公孙策:“白少侠如今记忆不全,有些事情,展护卫还是不要心急,慢慢来为好。”
                          展爷黯然:“……先生,展某知道了。”
                          公孙策:“那学生先告辞了,展护卫身上有伤,还是好好歇着吧。”
                          展爷:“……我的伤已经无碍了,先生放心。”
                          (公孙策离开)
                          展爷(自语):“一会儿说不介意,一会儿又说介意,白兄,你都把我弄糊涂了……”
                          白面具:“展昭,你叫我?”
                          展爷:“白兄不是才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白面具:“展昭,怎么每次见面你都是这个问题?我刚才离开明明是为了跑出去追你,谁知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没想到你又回到了这里,让我好找。”
                          展爷:“……”
                          白面具:“展昭,你怎么一见我就发呆啊?您不是头晕么,走,回房,我帮你治治……”
                          展爷(一把抓住白面具):“白兄,你跟我走。”
                          白面具:“好啊……咱们的房间不是这个方向?!”
                          展爷:“去找公孙先生!”
                          白面具:“找公孙先生干吗?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他……哎呦,展昭,你,你走路又摇晃了,你是不是又头晕啊……展昭……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第四场)
                          展昭:“你们……到底谁是白兄?”
                          白面具、白衣:“我是!”
                          白衣(瞪着白面具):“你个面具还敢冒充我?”
                          白面具:"我本来就是白兄,不信你问展昭!"
                          白衣:“你不但冒充我的名字,还敢冒充我的相貌!真是胆大包天!”
                          白面具:“谁冒充你了,我本来就长这样!再说我长这样,要说错也是你的错,不是你天天把我戴在脸上,我能长这样吗?谁稀罕啊!”
                          白衣:“想找揍你就直说!”
                          白面具:“来啊,怕你啊!要不是因为你小心眼吃醋,展昭怎么会那么为难?”
                          白衣(揪住白面具衣领):“我跟展昭关你什么事?看来你真是欠揍了!”
                          白面具(拉扯白衣):“你给我放手!你让展昭为难就关我的事,我看你才欠揍!”
                          两人拉拉扯扯ing
                          展昭(扶额):“都给我住手!”
                          白衣,白面具(同时放手跑到展昭面前):“猫儿!”
                          白衣:“白面具,你还敢叫他猫儿!”
                          白面具:“我就叫了,关你什么事?”
                          白衣(拔剑):“我说不许就不许!”
                          白面具(挥拳):“我偏叫,你啃我啊!”
                          白衣一口就啃了上去,滋味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展昭(怒拔巨阙):"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白面具:“猫儿,不要啊!”
                          白衣:“猫儿,冷静啊!”
                          展昭(怒挥巨阙):“展某冷静不了了!
                          晓天星(摇头):“唉!孽缘……孽缘啊!”
                          家暴之后
                          展昭:“现在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究竟谁是白兄?”
                          白面具:“我是!”
                          白衣:“我才是!”
                          展昭:“……”
                          白面具:“展昭,我真的是!”
                          白衣:“你少胡说!我才真的是!”
                          展昭:“……”
                          展昭:“算了,随你们高兴吧。玉堂!来带我走吧!我忍受不了了……玉堂,你在哪儿?”
                          白衣:“醒醒,快醒醒!”
                          展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白衣:“你醒了?”
                          展昭:“白兄?”
                          白衣:“我是!”
                          展昭(疑惑地打量白衣):“……”
                          白衣:“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展昭:“我觉得你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白衣:“哦?哪里不同啊?
                          展昭:“说不上来……”
                          白衣:“算了,那就不说了!”
                          展昭:“嗯,白兄说的是!”
                          白衣:“嗯,我也曾想过,是不是因为我之前经历了不甚好的事情,所以才会忘记了前尘往事。”
                          展昭:“白兄……”
                          白衣:“你的伤还痛么?”
                          展昭:“已经好多了,白兄不用担心。”
                          白衣:“那就好!对了,适才你一直在梦里喊“玉堂”什么的,玉堂是谁?”
                          展昭:“……”
                          白衣:“你怎么了?是我的话让你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么?”
                          展昭:“……”
                          白衣:“是我的错!不该乱问的,你先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起身离开)
                          展昭:“……等等!白兄,你的面具呢?”
                          白衣(从怀里拿出面具):“在这里,怎么了?”
                          展昭:“……没什么,白兄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衣:“你真的没事么?”
                          展昭:“没事,适才只是有些心神不宁。
                          白衣:“你好好歇着,我去找我的衣服和面具。”(转身离开)
                          展昭:你……你究竟是谁……?


                          525楼2017-06-07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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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眼看世界Rui 你别跑啊,我看到你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29楼2017-06-09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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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回 共立约盟(下)
                              江湖风浪陡起,事事峰回路转。展昭这边有了新的契机,武昌府那边却遭遇了新的危机。
                              元真随着穆青衫自府衙回到了乞丐窝,这位穆先生却始终紧锁眉头,元真聪颖,也没有多问。待古剑将瑑云山庄及千道会的情形说与他听后,眉头便锁得更紧了。
                              “穆兄,你在担心甚么?”
                              穆青衫斯文儒雅,文武双全,能为不在展昭之下。他这番来襄阳,亦是得了韩琦保举,天子垂青。但眼下时局,这个心思缜密的秀士也不禁暗暗心惊。
                              穆青衫叹了口气,轻摇折扇道:“这金大人除却牵挂小姐安危,还有满腹心事。而眼下时局异动,大批武林人士汇聚瑑云山庄,整个襄阳城又都为着千道大会浮动不已。这般虚虚实实,幕后之人究竟是在下一盘甚么样的棋呢?”
                              谢玉林见他如此,言道:“子初,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跟展昭还真像,早知道,留他在你身边,你俩一唱一和岂不更好,我去打那前锋。”
                              穆青衫轻笑着摇了摇头,反倒愈发忧虑道:“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担心展兄一行了,他这个前锋可是以实攻虚,实是困顿重重,对了,韩大人那边可有甚么新消息……”
                              “石国柱拥兵自重,却始终隐而不发,不知在打甚么主意,还真是难为韩大人与他一力周旋了。”
                              这些时日,元真心智速慧,也愈发地沉默寡言,他领了巡防的任务,辞了穆青衫等人,一个人在府衙外探访巡查。过往历历,兜转心间。也不知绕了几个圈子,忽觉口渴方才在一个茶棚落了座。待想到展昭,忽地打了个冷战,只觉这个人仿佛正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拖拽着,欲将他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时,小二满脸堆笑地过来端果子上茶,元真也未曾在意,怔怔地端起茶汤,才发现碗碟下压了张字条。他心头一紧,展开字条读毕,更加心生疑窦。
                              片刻后,元真来至一偏僻所在,沉声说道:“出来罢!”
                              一条身影自暗处转出身来,迅疾来至元真身前,躬身施礼道:“十一见过公子爷。”
                              元真登时大惊失色,十一乃是姑父身边最亲近的从,此番……怎会乔装改扮来了襄阳?!
                              见元真面露惊愕,十一忙扯了元真到了更隐蔽之处,方才低声说道:“公子爷,将军有话。”
                              他附在元真耳边的轻声之语,却像惊雷,惊得元真方寸尽乱。
                              “公子爷,襄阳这趟浑水,您不能再趟了,小心泥足深陷,后果不堪设想啊……”
                              元真极力敛了心事,佯怒道:“你把话说清楚,我这趟乃是皇差,岂能说罢便罢,这岂不是犯了欺君大罪?!”
                              十一见他担心的是这个,忙回应道:“公子爷您别生气,这个您大可放心,将军自有办法向圣上交待。”
                              元真心潮汹涌跌宕,姑父远在戍边,为何会忽然插手干预?
                              他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进一步,生死未卜,退一步,奇诡波谲。襄阳一行,真如展昭所说,九死一生,苦无退路。
                              他尚有人背后暗保,那……展昭呢?只身犯险,真的只是为了履行皇命么……?一时间,他只觉置身冰地,背后生寒。
                              十一见他怔怔出神,哪晓得他心事翻涌,“公子爷,您这一趟襄阳之行,也是意气用事,怎地此前都不与将军商量,可是叫将军担足了心啊。”
                              元真强压喷薄心事,继续问道:“为何姑父会如此担心?我不过是应了趟皇差,来探查襄阳匪祸罢了,若此番立了功,将来圣上面前,姑父亦有荣光……”
                              十一敛了眼眸,却避重就轻道:“公子爷,你终究是初出江湖,将军才会如此担心哪。这襄阳城眼下危机四伏,匪祸是假,官匪勾结才是真。你是一心求功,可那展昭何其狡猾,怎会叫您坐享其成,到最后,怕是功劳他独吞,苦差您全担啊。公子爷您只管听将军的话,别再跟着那个展昭掺和,后面的,将军会打点好,不日便可调您回京,届时跟着将军征战疆场,何尝没有高官厚禄呢……”
                              元真心思兜兜转转,却故意问道:“展大人品性端直,断不是你说的那般。”
                              十一冷哼道:“他称病不出,叫您暴露在外,这还算是品性端直?公子爷,您可要加些小心啊。”
                              元真暗暗心惊,看来襄阳真的是个是非地,幕后势力盘根错节,虎视鹰瞵,连姑父的手……也已经伸进来了。
                              “我该怎么做?”
                              十一只以为元真被自己说动,低眉俯首交待了一番,却未曾留意元真眸中的深沉,他不知道,短短数月不见,这位平素顺服单纯的公子爷已然悄悄起了变化。


                              533楼2017-06-12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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