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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梦里惊魂归无渡,此处安心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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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6-10-03 00:04回复
    薛卷帘


    2楼2016-10-03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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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霞帔 东诗 悦仙宫锦瑟西阁
      春去夏来,皇朝的雕栏画柱在五月明亮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直晃了众人眼睛。这样的天气里,东诗携伽罗从掖庭搬了出去,住进了悦仙宫锦瑟西阁,倒是没什么不好的,精致淡雅,又隔的远,少了多少纷扰。这日清晨,薄薄阳光斜斜打进寝殿,瞧着时光正好,便是唤了伽罗熟悉,待用过早膳之后,闲闲的步出悦仙宫去。宫里的时光,自是慢的很,若再不找些事情做做,怕是憋坏了自己。也不知行至何处,只悠悠的闲逛,东诗听着伽罗说话,侧脸过去看着,却不想一个转身,就撞了人。东诗心地一惊,宫中贵人甚多,要是一个不注意,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不过瞬间,东诗自己都被撞的退后几步,余光却是瞟到一个熟悉的东西,灯笼。身体已经快过思维,左手一撑宫墙,身体向前扑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厉害,只不过右手好在接住了那个灯笼。皱着眉眼,由伽罗慢慢扶起来,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隔着衣料青揉膝盖上的淤青。半响才缓过神来,瞧见伸向自己的一双白皙玉手,东诗连忙将手中的灯笼给她,这才抬头瞧见真人。精致而苍白的脸庞,忧郁神情的眉眼,一股子慵懒的气色,影于朦胧后。该是江南雨幕中,闲坐楼阁上,吟诗作对,奏琴烹茶的娴雅女子,如今也入了着吞人蚀骨的皇城中。东诗瞧着她挚爱珍宝的样子,怀抱那个精致,却也平淡的灯笼,想来这后宫中多的是怪癖。双手拢于身前,倒是装作行一礼,淡淡而言。
      :“薛红霞帔所珍爱之物,我不愿毁之,刚才之事,是我无礼,愿赔罪。”


      3楼2016-10-03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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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卷帘郡君凝和宫丽泽阁】
        左不过是午后小散,琉璃瓦在日光照耀下泛着七彩的影儿,流光溢彩好不华丽。仍是花红柳绿的景儿,明艳清亮得很。薛卷帘倒奇了,原来春光曾这般的好,可惜看者无心,白白错过了去。
        猝不及防间,灯笼被撞了出去,她也不由自主后退几步,身体向着灯笼那处倒,右脚一拐就要栽倒,好歹由着朝雨扶住了,脚却崴了抽疼着。卷帘哪儿在意这些个?险些摔倒时都向着灯笼,这会儿她死命盯着刚被扶起的人儿手上的灯笼,煞白着一张脸劈手夺了回来,小半寸的指甲擦过人儿的手,便是不破也不大好受。之后没再看人一眼,忙灯笼护在怀里,极轻极柔的拂去流苏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检查损伤。朝雨一觑卷帘神色,手颤抖着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子。卷帘查看完两遍再抬头时,方听见那‘毁’字,于是面无表情地抬手,对着人面颊“啪”的一巴掌,干脆利落又响亮。
        她长眉一挑,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还有毁的念头?”凉凉的露个笑,怪渗人的,话儿幽幽的,语气却又像是孩童要糖般的天真烂漫:“赔罪?是剁下碰过我灯笼的两只手呢?还是挖去你那不好使的一双眼呀?或者——”她护好灯笼逼近一步,偏过头认真的盯着她,甚至带着笑意,“两样一起?”


        4楼2016-10-03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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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卷帘 郡君 凝和宫丽泽西阁】
          阴沉沉的天儿,平白添了三分寒意。卷帘仍是懒懒地趴着榻上的候着珍昭仪的下联,那半截碧桃枝插在玉壶春瓶里,娇嫩的粉瓣层叠,在瓷瓶莹润素白的映衬下,好似仍留着阳春的好颜色,是了,也又一次警醒着她的唐突冒犯。金边瑞香也搁在窗边,好生供着,生的繁茂青葱,权当是替它们的主人伴着她。灯笼照例是躺着枕边的,只是听了东氏兄妹的风流韵事,饶是卷帘卧床也不由笑了,再想起那石榴步摇的妙用,便谴人取了一对儿银簪送去,难舍讽意:
          “这对儿簪不是什么稀罕的,只是葡萄石榴的花样,意思也都明白,算作赔礼了。替我告诉东郡君,我明白了东家的好本事,小小心意恐她瞧不上,只愿她早日怀上龙种。话儿传到,东西放下就是了,不必理会她收不收。”


          9楼2016-10-07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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