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人的情绪稍稍平复,阿四开口问道,“侯爷既然隐居避世,也不告诉夫人,为何这次又冒险将我二人唤道袁州?”孟达奚微微一叹,解释道“如今我已经不是大秦的侯爷,你们也不必如此唤我。此事说来话长,眼下只能捡要紧的事情说。我孟氏我父亲自我,是隋朝高祖幼子一脉,父亲同景帝互通有无在前,崔桓助我离开大秦在后。如今我隐姓埋名在大隋,想来你们也听过隋寻回的宗室子,晋王崔固便是我如今的身份…”
阿四阿久顿时惊愕的说不出话,造化弄人,谁曾想大秦原来的柱国大将、相王,守了数十年秦隋的边境,竟然是因乱流落在外的隋高宗子嗣。
看着二人的神情,孟达奚也知一时难以让二人接受消化,末了只是问了一句,“你二人跟着我也未有顺遂的时日,此次寻你们帮助,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还请你们继续照顾我母亲,也莫要告诉她。眼下还未到相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