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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洪武旧话(历史同人,明初诗人CP,文风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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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高启和王彝~
写于文前的话:
一,这算是拜吧吧,来吧里晃了几个月了,看大家吐槽自己也吐槽,不亦乐乎哉……应该可以发历史同人?不能我就删,我是听话的乖孩纸~
二,本人一只透明,专注古耽一十年。只会写传统文风,别的热门元素一概不碰XD
三,武侠本命的某只想尝试用一种武侠文风写非武侠,于是这篇练笔就是产物,慎入。
四,短篇,偏清水,避雷一下:高启是有妻室的人,尊重历史,没法篡改……
五,不是穿越文!!虽然开头有点像,但只是借用了一个前世今生的老梗,用梦境串连起来。
暂时就想到那么多了……
先试发三章,如果有人感兴趣的话,顺便也对我的乐乎博客感感兴趣成不成?
这是地址:http://yolanda62.lofter.com/
不过鉴于这货发一篇文冷一篇的常态,估计没啥人来,好吧做好沉底自挽的准备了。。


1楼2016-09-01 11:00回复
    哦对了,我是伪·考据党,还望真·考据党们高抬贵手,当然也欢迎各种批评指正~
    (突然不太敢发了。。


    4楼2016-09-01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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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适当内容?广告贴?看来天意不让我发啊。。要不就沉了吧。。


      8楼2016-09-01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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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求劝
          纵然你不来求,想来日后我也会去劝的。
          --------------------------
          隐约有什么虫儿在叫,一声又一声,嘶哑啁哳,像极了夏日蝉鸣。这般想来,果然便觉燥热难当,伸手一捋头发,竟捋下一手的汗。
          我睡眼惺忪,勉强从臂弯里抬起头来,只觉万丈金芒刺目,原来盛阳当午,照在身上,热得灼人。
          “哎呀!”我大喊一声,困意顿消,鼓了腮帮对着桌案连吹了几口气,一纸诗稿却早已为汗液侵染,墨痕自笔画边角处晕开,半截诗词就这么被糟蹋了。
          “哈哈,高兄,你可算醒了。”有人拾步上前,堪堪在我手边停住。我抬头看清了来人,笑道:“士敏,来多久了?”
          “有一盏茶了吧,见你睡得正香,不忍相扰。”那人微笑道。他叫高逊志,表字士敏,诗文界的好友,此番与我一道奉诏入京篡修《元史》。新朝初立,明天子将经史编修之事看得极重,即位次年即广召天下文士才子赴京入宫,由礼部统领,开局于天界寺,分科任事,焚膏继晷,自今年二月始,至昨日八月十一,日子一晃已有百余。修史告一段落,我们几个文人也终于可松下一身筋骨,趁着这闲暇时刻,作诗的作诗,邀酒的邀酒,一时好不快活。我也便是得了这闲,禁不住要待写上几句,却不知是否因为前阵子只一心攻于史籍,辍废太久,落笔竟发了涩,两行书罢,下一笔却是怎么也苦思不出。八月的天,正午时分依旧暑气阵阵,诗句没想出来,倒被这暑气熏得倦意汹汹,直接眯了过去。
          “唔,怎地竟睡着了。”我低笑出声,颇有些羞赧,偏头看着窗外一景残夏,惑然道,“士敏兄,我方才……似乎做了个好生奇怪的梦。”
          “是吗?高兄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自己……进了一个叫什么馆的地方,馆中有许多书籍卷册,那里的人着装也很是奇怪,对了,他们的头发都是短的。”我极力回想梦中的所见所闻,说到后来,连自己都觉得荒诞无方。
          “哈哈!看来这些时日高兄为编史劳心劳力,尽做些古怪梦了。好诗!好诗!”
          我听他说到一半,突然连声夸赞起来,知他是看到了我起头的那两句诗,慌忙拿袖子盖住,一个劲儿摇头道:“别看别看,在下才思枯竭,写不下去啦。”
          士敏苦笑道:“高兄何必见外,自古佳作难得,岂不闻诗僧贾阆仙忘我推敲之典故?况今秋尚早,却勉作冬梅之题,实难为也。”
          他说的倒也不错。大凡赋诗填词,触景而生情,情到自然处,方水满渠成,凭空臆想之作,不免粗浅鄙陋,难登大雅之堂。我这咏梅之题,自当记于霜寒梅盛之节,而眼下暑热未退,我却强书冬梅,纵然写成,这梅怕是也要少了几分傲雪之姿。如此一忖,便悻悻然将诗稿收掇起来,暗地里吁了声,抬脚迈开,却被那士敏拦了一拦。


        10楼2016-09-01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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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的一声,这才幡然省觉,忙起身出迎。其时月色渐浓,洒落一地霜雪也似的蟾辉,竟将这巴掌小院衬出几分深邃空明。那人一袭皎皎白衣,掀开柳梢叶儿做的珠帘,戴月踏雪地快步赶来,冲我深揖了一礼,口中道:“高兄久等,小弟愧疚难当。”
            “哪里哪里,是我到得早了。”我要紧扶他臂弯。来者正是王彝,只是未着官服。他明明未曾来迟,却如此客气,倒教我怪不好意思,讪讪道,“王兄穿这身衣裳,我一时半会儿竟没认出来,理该在下向你赔罪才是。”
            那王彝微微一笑,道:“既是会友,自然须穿得得体些。高兄长我三岁,实不该称我为兄,没的折煞了小弟。”
            他这话貌似恭敬,却含了几分嗔责之味,我听了一愣,道:“那……我当如何称呼阁下?”
            他浑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只管答道:“小弟表字常宗,号妫蜼子,高兄看哪个顺口,便叫哪个好了。”
            “哦,哦,好,好。”我打着哈哈,将对方引上柳亭,心下却道:这王彝果然并非易与之人,看来宫中有关他如何如何孤高的评价,倒也并非空穴来风。
            “‘妫蜼子’……若愚兄没记错的话,‘妫’者,莫非出自舜帝之居妫汭?‘蜼’者,周礼“六彝”之一的青铜器上以蜼为饰,‘蜼彝’,便是指代青铜器了,青铜乃天下载道第一物,先于文字所记也。常宗心志之高之伟,愚兄佩服!”我们两个落了座,我开了酒坛,将两口陶杯斟满,便挑了个最合宜的话题搭讪起来。
            果不其然,那王彝听了我一番解释,喜道:“高兄识见广博,常宗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干了一杯竹叶青。
            我二人相对而坐,他喝酒时也是毕恭毕敬,端方循礼,两臂高擎齐肩,袖口垂落下来,将面颜遮去大半。却只怪这夜黑得沉了,这么一遮,却反漏出那两袖间隙中的一段脖颈,雪白雪白,晃眼得紧;一吞一咽之际,那喉结便上下滑动,竟透出丁点儿调皮趣味,与他这人太不相称。


          15楼2016-09-01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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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D逼得我要几段几段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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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低下眉去,背书似的又道:“听闻贤弟小时便敏慧过人,那一句‘云间雁,檐前燕,篱边鷃,物类相同’,对得妙极。”
              “哦?多久的事了,高兄却是打哪儿听来的?稚语童言,教高兄笑话了。”对方又是一笑,忽尔眉心一皱道,“高兄在请函中说有要事与小弟相商,是什么事?”
              可怜我准备了一大箩套近乎的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对方一掐而断,当下不无懊丧,却只好正了色道:“常宗贤弟之才学,人人莫不钦佩仰慕,不过……百家之学,莫衷一是,各有千秋,各有短长。秦时尚有百家争鸣,盛况空前,被后世传为美谈。且吾等学生后辈,所求之学皆前人所予,哪怕持见有别,自当尊而敬之,虚怀受纳,方对得起……对得起自己这数年寒窗。”
              我每多讲一句话,那王彝的脸色便阴沉一分,到最后,差不多就要与这天幕融为一色,只是修养在身,不便发作,待我将话儿统统说完,才冷冷道:“高先生也觉得那杨维桢文采斐然,堪称一代鸿儒?”
              “我……我只是觉得那杨先生毕竟年岁已大,王兄就不要、不要太过较真了……”简简单单一句话,楞是让我说得吞吞吐吐,两番咬到了舌头,不由大窘。


            16楼2016-09-01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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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等死。。我忘说了这是第一人称,其实我自己也雷这个,哭唧唧


              18楼2016-09-01 12:06
              收起回复
                ……好像这个吧都是发原创耽美的,同人没人看?呃,我好像没弄清楚,明天来处理这个帖子


                20楼2016-09-01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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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四章简直是乱无章法,更有字句多余之嫌……待我精简修改,不过贴吧这里编辑不了,只能发lofter上了、、


                  26楼2016-09-07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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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没什么卵用然而我还是要自顶,倔强如我……


                    27楼2016-09-08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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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顶。。顶到你们烦TAT


                      29楼2016-09-09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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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之后,我拖家带口,携妻女们一齐登上金陵钟山。这座位列“江南四大名山”的崇岭,端的是一派宏伟气象,前有松柏郁郁,后有芳草萋萋,其时秋高气爽,置身其中,清新的空气进出肺腑,宛若新生。好景当前,又值合家团聚,心中舒坦,出口便成诗:
                          “海鸟哪知亨钟鼓,野马终惧遭笼羁。江湖浩荡故山远,归梦每逐鸿南飞。”
                          “爹爹又在吟诗啦。”小女儿欢快地蹦过来。
                          我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年余不见,小姑娘已经窜到了我胸口,活泼的性子倒未有变化。
                          我看看不远处站定的大女儿,挥手唤她过来,问道:“风寒好了没有?可有乖乖听娘的话,按时吃药?”
                          她点头莞尔:“爹,我好多了。”刚说完,便轻轻咳了两声。
                          我眉心一皱,道:“外头风大,咱们快到屋子里去。”说着拉过妻子,一手揽了她,一手牵着大女儿,循道往山脚下行去。
                          不久前,我在京师金陵的钟山租下了一栋民舍,将妻子和一双女儿从吴淞青丘接了来,聊慰思乡之苦。途中颠簸,大女儿体质较弱,不慎染了风寒。一到金陵,我便请来城里有名的大夫给她看诊,跑腿抓药,熬煎喂服的事,都不让妻子沾手;还添置了家生若干,吃的穿的用的也没少买,朝廷下发的俸禄在短短数日内花销殆尽。
                          那娘仨瞧我殷勤如此,自是打心底里欢喜了出来。但只我自己清楚,之所以做尽这一切,除却对家人的念想,剩下的一大半到底是什么。
                          然而现在的我,连跟她们道一声抱歉都没了资格。斜眼瞥了瞥默默并行的妻子,这个女人伴了我十六年,无悔无怨,我却从未真正给过她坚实的依傍。这次久别重逢,发觉她瘦了好些,心中酸楚,几乎每日都要从市集上带几样吃食回来,只盼给她补补身子,多长些肉。这或许也是我能给予她的……所有了。


                        42楼2016-09-19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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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一半怎么也发不了,说我刷帖TAT,是没给BD塞红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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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楼2016-09-19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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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蹂躏一下度娘么?又逼我发图片


                              47楼2016-09-19 10:1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