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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影子騎士】的身世和(原)黑皇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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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
  鑒於旅館內有部分閣下分不清【影子騎士】和【北歐黑皇】的關係。
  那麼,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告訴閣下們:原黑皇意志已經陣亡,死於【影子騎士】之手。
  至於過程如何,本篇將從黑皇Nidhhoggr原意志從遠東國(Japan)的行程開始說起,直到離開【中樞】再度去往旅館的前期。
  以上。


IP属地:新西兰1楼2016-08-29 14:59回复
      嗯……
    ……咚咚…咚咚……
      是心跳声……
      这般的清晰……也是这般的悦耳……
    …………咚咚………咚咚…………
      真好听……
      就像被浸泡在万年陈酿裏那样儿的…叫人安心……
    …………咚…咚……咚…咚…………
      啊……
      心跳声逐渐地开始变得低沉,速度和频率也渐渐地开始了下降。
      毫无生气的、单调的数据在早已是一团空洞的右眼裏飞速地跳转著,留不下任何一点儿属於光的痕迹。
      我躺在这泛著寒意的金属台上,木愣愣的,和一个死人没什麼两样儿。
      除了那渐趋低缓的心跳……
    …………咚……咚…………
      心跳声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模糊,到了后边儿,能听到的仅有隐隐绰绰的回音……
      嗯……
      能允许让我再听一次麼?
      眼睑有些儿沉重,我知道久违的睡意渐渐地靠近……
      我记得我还想说什麼,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咚………
    ………………
      最后一丝流潋的光泽,在这只暗金右眸中轻微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在下一个瞬间消逝了……
    ………「……」………
      好像回荡著有什麼破碎了,被粉碎成千万个残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回荡在这压抑的空间裏。


    IP属地:新西兰3楼2016-08-29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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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6-08-2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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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8-29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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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生气的、单调的反光落入眼底,被右眼的一开一阖滤掉了。
            一刹那间,在影龙的身形完全没入血海深处的同时,我的意识也回到了现实。
            猛地睁眼,我挣扎著坐了起来,冷汗淋漓势头了后背,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做了个噩梦。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死一般的压抑……
            连点儿呼吸声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除了——那句话……
          ——Kuka minua…se on?——
            〈我……是谁?〉
            这短短的话,其实已经在我的脑海裏回荡了不知道多久,以至於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只剩下这句话,阴魂不散。
            危险的气息在弥漫,却又掺杂著难得的平稳,但不能确保接下来会发生什麼。


          IP属地:新西兰12楼2016-08-29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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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6-08-29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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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6-08-29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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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正是子夜过半点。
                  大厅裏依旧亮著不熄灭的烛火,然而却不可能有人在这时候逗留。
                  「Magnus?」
                  Joseph悄声进入了圣伯多禄大殿,果然在祭台边儿发现了这个抱膝出神儿的身影。而很显然的,后者在听到了神父的声音时,背对著的身影略微显得僵硬。
                  「Magnus?」
                  Joseph再说了一遍。
                  仿佛在确定是不是幻听似的,被他称作「Magnus」的家伙缓缓地转过头来:
                  「…Joseph?」
                  「Magnus, liberam nunc?〈Magnus,您现在有空吗?〉」
                  看著面前的神父,他的态度不免有些儿迟疑起来。
                  「Sinä…Kysyt, mitä tapahtui?〈您……请问有事儿吗?〉」
                「Et nuper de exitus ad. Erit Magnus es interested in exploring?〈和我们最近的课题有关。请问Magnus是否有兴趣一块儿探讨?〉」
                  Joseph解释道。
                  「Minä?…mikä?〈我?……什麼?〉」
                  我并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找我——
                  探讨课题……?
                  我盯著他看了很久,花费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试图理解他的动机。
                  「Olen pahoillani, pyydänanteeksi tunkeutumisen.〈对不起,请恕我冒昧。〉
                  「Isä Joseph, teidänsuosio kirkossa, löydät sopivampi aihe tutkii aihetta kuin minä.〈Joseph神父,以您在教会裏的人气,您可以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一同探讨的对象。〉」
                  说实话儿的,我并不是很喜欢和Joseph进行私下的谈话儿,或者我和他可以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们之间的谈话没有一次得到过善终,从来只以谈判破裂般的局势结束了倍感折磨的讨论。探讨教理本应该是希望能得到其中的一点儿启发,然而最后只能演变成一场失败的辩论会。
                  虽然名义上他是我现在的导师,但我还是无法承认这个事实,因为我不知道他这些年来到底教会了我什麼。或许,我当初如果坚持选择让教宗或是其他的大主教顶替Kevin的位置而不是保持沉默,局面是否不会变的这麼糟糕。
                  我初期并不是像现在这麼讨厌他,如果他仅仅只是和表面描述的那样差劲儿就好了。他年轻又很积极,而且,更糟糕的一点是……每当他和我发生争执时,我总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时光倒置回到几百年前时〖TemppeliKohtalon〗〈命运之圣殿〉的抉择,我是未来取代了【Tumma Keisari】的〖אשמהעלידי〗〈负罪者〉,而他——Slayer Joseph——更像是那个被我下定决心封锁在〖心境〗深处的【Tumma Keisari】——或是【Tyranni Epätoivon】〈暴君•绝望〉——也就是……「Katastrof」〈天灾〉。
                  无论是性格,还是做事的风格和效率,都太过相像了。在神父的行列裏,我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儿的。
                  「Bene Quomodo de te?〈那麼,您呢?〉」
                  话语被瞬间打断。
                  「Tämä…mitä?〈这……什麼?〉」
                  「Dico vobis quid?〈我是说,您呢?〉」
                  「Minä…〈我……〉」
                  我……
                  我不知道应该怎麼回答他。
                  「Viam recenti re vestrae scio.〈对了,您最近的情况我都知道了。〉」
                  Joseph的思维一贯是跳跃性的,这也难怪很多时候那些儿年轻人们根本听不懂他的讲道。
                  「……」
                  我选择保持沉默。
                  「Nunc, ergo, vos…convenire possit?〈所以,现在,您——同意了吗?〉」
                  Joseph同样儿盯著我看。
                  我在脑海中想象著他此刻的目光和神情——然而,画面总是定格在类似於那种好像盯上了什麼猎物眼神裏——竟然与〖心镜〗裏那名为「Katastrof」的影龙慢慢地重合起来。
                  此刻,就连他的语气中,甚至都带著某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Tämä…selvä.〈这……成。〉」
                  我选择了答应,因为——至少从现在来看,他是神父,也是我的导师。
                  「Anteeksi, minne oletmenossa keskustelemaan aiheesta?〈请问,您打算在哪裏进行课题探讨?〉」
                  我不能打消疑虑,但也不能少一个心眼儿。
                  极少极少地,我能对一个教会工作者起了如此大的疑心。
                  「Sepulcrum Sancti Petri, quomodo?〈(在)圣伯多禄的陵墓,如何?〉」
                  「Selvä.〈……成。〉」
                  深夜……没人会想在陵墓之类的地方停留半步,哪怕那是圣者的长眠安息地。
                  不过,既然是圣者所在,应该不会有什麼危险。就算是地狱裏那些儿穷凶极恶的邪灵,也不会闲到自己跑过来讨不自在。


                IP属地:新西兰18楼2016-08-2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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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把我的观点如实称述给Joseph的时候,他只是点了点头。
                    「Sic factum est. Vos have ut vere putant cogitatione defixus.〈原来如此。您考虑得的确很周到。〉」
                    「Joseph?」
                    我不知道这样儿的评价是好是坏。
                    「Bene hora præteriit. Interrogabo vos et ego quoque volo ultimumquaesitum.〈好了,时间不早了。但我还是想问您最后的一个问题。〉」
                    Joseph低头看了看已经烧尽了一半的蜡烛,再看了看我依旧苍白的脸。
                    两人的影子在摇曳的烛火中,已然被拖得很长,以至於发生了扭曲——不,此刻,这整个空间都扭曲了,大理石地板坍塌,裂缝裏迸溅出炽热的岩浆,头顶的甬道破裂,细碎的石块纷纷掉落。天使的画像被撕裂,神圣的古迹毁灭一旦,转眼之间化为了永不得见光的黑暗地狱。
                    这的确是地狱,却又不是真正那种属於恶灵的居所。它被称作「炼狱」,是生前行善却又依旧染有污点的罪人的灵魂的净化所。虽然背景和地狱的火海真的没什麼两样儿,然而,这裏燃烧的火焰却不是令人恐惧而绝望的墨黑,那是——耀眼的金色,或是纯净的白色。这种火,为洗净灵魂的罪恶所生,只有被彻底洁净的灵魂才能获准进入天堂。尽管如此,洗罪的过程则是痛苦而难熬的,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到最后。
                  ……嘀嗒……
                    一滴不明液体从上方坠落,滴在我的鼻尖上。
                    依旧是条件反射似的,我猛地睁眼,抬手将液体狠狠地抹了下来——
                    果然,依旧是血液。
                    这里,依旧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依旧是由血的潮流组成。昏暗的光影踪迹难寻,由艳丽的鲜血构成了周围的壁垒,还有头顶的虚空……
                    等等!这个场景……有点儿熟悉?


                  IP属地:新西兰22楼2016-08-29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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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layer Joseph神父对於我再一次擅自在子夜出游而选择在圣伯多禄大殿的祭台后方过夜依旧感到不满。
                      而我对於他那种跳跃性的思维和偶尔的恶趣味玩笑依旧感到无奈。
                      所以,我们之间的争执,依旧不少,甚至还有增多的趋势。
                      但……无论他有多少种叫我看不惯的特点,我觉得……发生在〖心镜〗裏的那件事情,足够说明了一切。
                      「Tibi gratias agam. Etiamsi operi feliciter consummarunt.〈谢谢您。我的任务到此就算圆满完成了。〉」
                      Joseph释然的声音在血池的深处响起,於是……我关於他的一切怀疑都可以被证实了。
                      「Katastrof」——实际上也是他的影子,或者说他也算是我的一部分。实际上,这是很罕见的
                      「Transcendence」的两面同时在同一个世界出现……
                      我就说为什麼他能做到和我有著如此惊人的相似度!
                      原本,他打算完成了任务之后就让主神遣散他作为〖代行者〗的躯体而离开的,而我……打算让他留下来,到他这个躯体的使用年限耗尽为止。
                      他作为我的导师,确确实实没有真正教给我什麼东西。
                      但,那晚的探讨,已经足以颠覆我对他之前所有的偏见和怀疑。
                      他和已故的Kevin一样儿,在危急的关头挽救了上主的仆人,也挽救了一个将来可能真的要被投入炼狱裏的灵魂。


                    IP属地:新西兰24楼2016-08-29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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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yhjyyteen◢系列篇-[尾聲◎後續]
                        或许,从某些情况来看,我们的确可以试著将这个故事当做一个……所谓的——关於主角在精神颓靡之际又如何在逐步的引导下「战胜自我」後重新振作的励志故事来看。
                        可实际上,果然如此麽?
                        【影子骑士】站在最终完全化为血海的〖Tyhjä Tila〗时,长跪於仍有些光芒熹微的西方天际。
                        只有他心里清楚,关於自己的左手上洗不掉的、肮脏的污迹……
                        ——以至高天主神之名、但履行了愧己之事:是他杀了自己。
                        他并非所言中被NedHogg斩杀於〖Kohtalo Temppeli〗中央的〖TummaKeisari〗,也并非如上述他所自称的〖Katastrof〗。
                        他不是分裂的人格,他只是万千个【Suojeluspyhimys】意志中的一个缩影——正如,NedHogg之前亲口所言他成为【Suojeluspyhimys】在多元宇宙世界各地设置有不同的分身化影为他的代步者处理事务和履行他的职责。
                        他——所有的【Varjo】之中意志最为坚忍者,固被称作「Varjo Ritari」〈影子骑士〉。正因为意志之坚定决绝到了极致,他才敢於为了责任和义务不惜一切代价,以至於……击杀了主导他所有意志的NedHogg,甚至为防止原意志的反击而抹杀了所有的「自我」感性,取得躯体的主导权而「名正言顺」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新任【Suojeluspyhimys】。
                        作为原意志主导最强力的利刃,他本身不具有感情,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就算代价高昂也在所不惜——若是没有成功的结果,连过程都将变得毫无存在的意义和必要性。而也只有这麽做,才能真正的达到:所向披靡,正如他作为此刻无往不利的〖天谴断罪之神剑〗——Verinen Katastrof。若是为了更好也更有效的履行责任和完成义务,就算牺牲自己的利益,又有什麽不妥?
                        而且,就算撇开【Suojeluspyhimys】的身份,NedHogg——从这副久经沙场的躯体而言,他也拥有了太多,是时候舍弃一些儿可能阻碍前行的存在了。例如……没必要保留的意识;例如……时常手下留情的毛病;以及……归根结底的一切问题所在:感情。
                        的确,他此次决行的目的达到了:由他承行已故NedHogg的遗志,走完前方仍然漫长无尽的最後征程。
                        但由此犯下的罪,将永远无法洗清……
                        其实,从始至终,他的名字,才是「Magnus」。
                        他才是真正应该被称作【Tyhjyyteen】的那位,也就是「NONE」——所谓「不存在的存在」,藉助了初始意志意志主导NedHogg黑龙的万古不朽的躯体,得以存留为其作战直到现在的现在……
                        无论是那位名叫Slayer Joseph的年轻神父,还是〖心镜〗之中血海之下潜藏的影龙,一切的一切,他自编自导自演的——反噬载体,反客为主——荣光下的阴影,腥红的杀戮。
                        照这麽看来,也许之後於天主圣殿之前的痛悔彻悟,也不过是加速推进了初始意志之後面对自己终究落败的进程,正如他当年也是如此杀死了其他的反抗他主导的意识,以稳定当前局势同理;也正如北欧那个失落的铁血帝国,王与王的权柄交替之前必然的厮杀;也应验了早已没入历史的沙海之中、故土古老的传颂:
                      讚頌吾皇的蘇醒
                      毀滅即是新生
                        ——是的,「毀滅即是新生」……
                      黑龍的血雨,冰龍的寒潮。
                      世界樹之上,高歌史詩的新章。
                        ——血與火的榮耀。
                      聖殿騎士黯然投身死亡,死亡騎士垂首接受榮耀。
                      火焰的聖劍淪陷於黑暗,寒冰的利刃低語著聖光⋯⋯
                      冰火二重天。
                      永火燒不盡的絕望,寒光揮不去的哀傷。
                        ——光與暗的舞蹈。
                        我想,实际上真正的NedHogg,早已经在〖圣战〗时期,随著皇国的覆灭决心与圣主Aldus同归於尽的那一瞬间,就已经随风而逝了。剩下的这个躯体,剩下的这条路,不应是他的本意——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而拖拽著前往已知却又迷惘的终局。
                        那麽,随著自己的故土一起沉湎在记忆的书上,抑或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若尔万般不愿,由我替尔完成这必须面对的死局。而【影子】,从始至终也只是影子,仅此而已。
                        只因为所需这一交替,【影子骑士】利用了信仰与意志——所有的意志代表产物之中共同的致命点:信仰战士虽说无坚不摧,可若是他们的信仰崩溃、意志瓦解,和荒郊坟墓里腐朽的尸骸也毫无区别。
                        以此,利用了教会,将血染的刀刃,转向了自己……
                        【影子骑士】明白,他的手上,此刻沾染著的、肮脏的血迹。
                        从始至终,他不过是个替代品。
                        年迈的老神父赞美着光的美妙。
                        阴影的骑士双手倒插长刀拄地,头痛欲裂……
                      ……罪恶指使生灵背离了太阳转向了黑夜……
                      ……转身,面向温暖的光……
                      走近它……感受它……触碰它……成为它的一部分……
                        他半跪在祭台的阴影中,前额抵着剑柄,咬着牙任由灼热的血沿着脸角侵蚀出一道接一道的划痕。
                      他做不到,正如他曾经想做的:像一个人类一样的生活。但这不过是他给自己塑造的一个梦境:不同於他给予祷告者们的、可以实现的梦境。
                        「争取」,在此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仍然……需要它麽?
                        血色的刀光闪现,碾碎了〖意识之海〗的一切……
                        而此刻,无尽虚空与现世的交界处,腥红的电流跳跃著缠绕如细蛇,沿著大太刀漆黑的刀身,最终洞穿了半跪於地上黑衣人的胸膛,阴影的骑士低垂着眼睑,抬手放下他的兜帽,右眼的旧伤和脸角刻下的诅咒,连成了一道狰狞而扭曲的密语⋯⋯
                      黑暗在左
                      光耀於右
                        有些罪,怕是犯下之後只有将此一生都钉死在十字架上忏悔也无法洗清。
                        至高天四位骑士中存在著的第五位不知何时已被除名……
                        至高之天,主神御座之後的墨龙之影……
                        每当在血海之上仰望至高之天的方向,面对著……无论是来自天主圣父,或是圣子基督平和的目光,【影子骑士】跪坐在原地,身後倒插著的残刀,默然、无言与死寂。
                        【影子】只是影子,仅此而已。从始至终,不过是个替代品:替代初始意志NedHogg接管这副躯体,替代〚Lainvalvonta〛镇守〖Seinä〗的运行;替代〚Suojeluspyhimys〛承行「神之御守」之路;替代〖Magnus〗沿袭遗留的背叛者之名……
                        不论如何,路在前,推进仍是必须。作为【影子】——一个替代品,并无保存所谓「自我认知」的必要性。
                        被辉煌笼罩的阳光大道不可通行,就算换做阴影之中的崎岖荆棘小径一样儿可以通向结局——没有了结果,过程的一切都只是……虚无的摆设与吹嘘。
                        许以〚Verinen Katastrof〛的名义,宁错杀所有无辜而不放跑一个罪人,此为〚神剑〛之道。
                      许以〚Taivaallinen Lohikäärme〛的名义,放弃此生所行光明之路而化为薪火为前方的路照明,此为〚守护〛之义。
                        就算没有「自我」,也一样儿可以。
                        名誉即为荣耀,为我行路的核心;职责即为生命,为我身披的重铠;意志即为力量,为我前驱的武具。
                        【影子骑士】,以黑暗之躯,行阴影之道,永生仰望彼方天际之光的指引——
                        就算没有「自我」,也一样儿可以!
                      主賜爾名代行之影
                      以天譴為號
                      斷萬世之罪
                        以罪断罪,斩鬼之鬼,为此生之使命。


                      IP属地:新西兰25楼2016-08-29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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