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
音绪
「像这样按几下,然后……」
她握着喷嘴,朝枕头套又喷了两次。
音绪
「这个是马鞭草的……三次里,喷一次蔷薇的,两次马鞭草的
,这样就是正午专属的香味喔。」
正午
「………………」
音绪
「嘻……」
音绪把手伸到熨斗前测试温度,然后很满意温度似地开始忙着
熨烫衣物。
她把枕头套四角拉齐摊平。
然后以左手确认触感,放上熨斗。
很慎重,很细心地烫着衣物。
我正想亏她烫衣服还真认真呢。
音绪
「正午……我……我三次中只要有一次就够了。」
正午
「咦?」
音绪
「我不奢求全部。」
音绪
「我……三次中只要有一次就好,记住喔,我不会要求每天见
面,三天见一次面就够了,我不会说24小时都得想我。」
音绪
「只要一点点就足够……那样我就心满意足……我只奢求这么
一点点,所以……可以为我保留这些一点点好吗?」
一滴,两滴,枕头套渐渐染上泪痕。
音绪哭了。
别让她哭。
这句话,不是在警告我以后不准惹音绪哭,而是在提醒我,音
绪她正在哭。
音绪一直都知道。
她一直都很清楚彼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