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为什么对柴可夫斯基的性取向问题这么当回事呢?这得从沙皇的那点小心思说起。自古以来,但凡一个政权因合法性受到质疑撑不下去了,最后一招往往标榜自己在道德上“高大上”,中国历史上篡汉的那个王莽,在被起义军弄死前,最后一项形象工程竟是搞天文观测,以彰显自己“受命于天”。同样的道理,19世纪的沙俄皇权,在被革命家们折腾得没辙的时候,唯一可说的只有自己“受命于上帝”,而在《圣经》中,“搞基”的索多玛城最后不是招致彗星撞地球了么(天火),沙皇陛下揪住这一点,玩命地迫害同性恋。在当时的俄国,你如果公开“搞基”,上街是要戴“狗牌”的,以便路人鄙视和围观之用。
在这种大背景下,已经混成国宝级大音乐家的柴可夫斯基,当然清楚自己一旦“暴露”无异于是在打俄罗斯的脸,所以他一直小心地隐瞒着自己这个秘密。但巧的是,他的同性恋伙伴刚好是斯坦博克公爵的侄子,这位爵爷又是沙皇的至交好友。因此,爵爷在无意中得知柴可夫斯基”带坏”他宝贝侄子后勃然大怒,立刻写信向沙皇告了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