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些都能过去,就没有什么比自由和自主更重要。他愿意拜托林雨去找黄糖,但是他不能听之任之,他不能眼睁睁地放手等待,什么也不做,就仅仅拜托林雨去找黄糖。
他把能讲的道理都讲了。
他把能用的伎俩都用了。
那些感情色彩都很真实,一则是愤怒,一则是悲伤,一则是焦躁,一则是无助,一则是绝望,一则是渴望… …
林雨那么年轻,而且非常帅气。但是很遗憾,他的头脑就好像灌注过水泥一样,硬邦邦地无法变通,无论黄桃怎样思辩怎样乞求,他都不为所动。
他长得那么好看,黄桃简直无法与他生气。他不想跟他恼火,所以决定自己逃亡。他告诉林雨,如果他根本不是一个“完全行为能力人”,那么他就连报警的资格都不具备。那么他愿意拜托村长大人,或者是环卫大叔,或者是马戏团的老板… …他请他们代他出面报警,申诉人口失踪,一个是黄糖,一个是黄糖的父亲。这样子可不可行?如果这样子报警,警察理不理会?!办不办案?!如果这样就可以办案的话… …他对林雨说:“林警官,我求你,你就当我是恳求你,哀求你,让我走吧,就全当你从来… …都没有见过我。”
但是林雨给出的回答,是非常残酷的:“黄桃,这个不行。我是个警察,职责所在就是保护你。你未成年,就必须接受国家和社会的保护,接受正确的教育,直到你长成一个正直的、健康的、不会危害社会、不会伤害他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