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瞎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床单潮乎乎，睡起来不怎么舒服。
他翻了个身，把苏万往怀里揽了揽。寻思着说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
毕竟这是小孩儿的第一次。还给弄哭了。虽然不是疼哭的，但怎么说都是哭了。搞的他特内疚。
他一边打着腹稿，一边摸上苏万湿乎乎的头发，挑起一缕，在指尖绕来绕去。
结果他话还没说出一句，苏万倒先吱声了。
“我饿了。”他眨眨眼睛。
“怎么办？”瞎子拍了拍他屁股，“这大半夜的。”
他一点没夸张。这个点真是大半夜了。
苏万从他怀里钻出来，揉了几把酸胀的腰，指向那个天蓝色的书包：“我书包里有。”
瞎子起身下床，走过去拉开拉链，翻了翻。
乐了。
薯片、豆干、坚果、巧克力、牛肉干…塞了满满一书包。种类繁多，口味各异。能满足多方面的需求。
“你…”瞎子笑的直不起腰，“带这些去考场…你…哈哈哈哈…”
“笑屁啊。”苏万抬起火辣辣的屁股，爬到床尾，伸手去拿牛肉干，“这叫未雨绸缪你知道不？谁知道会不会忽然就被你们给抓去卖苦力。我可不想又像上次一样，差点饿死在地底下。我还想…”
苏万说着，忽然闭了嘴。
“想什么？”瞎子笑着，掰了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没什么。”苏万拆开袋子，抓出根牛肉干，嚼吧嚼吧咽了。
瞎子看他吃的欢快，犹豫片刻，把打了半天的腹稿从脑子里尽数擦去。
苏万吃掉小半袋，随手往旁边一放，开口问道：“那什么，我还算是你徒弟吧？”
“怎么的？”瞎子一挑眉，“你这是想断绝师徒关系？”
“不是…”
“我说你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倒了杯水，递到苏万手里。
“…”苏万抿了一小口，“那个…虽然我们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你刚刚也说了，我还是你徒弟。所以我不希望被你特殊对待。”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苏万，问道：“你说的特殊对待是指什么？”
苏万咕咚咕咚把水灌进肚，一抹嘴：“反正就是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就是了！不要因为我们上床了你就精贵我！”
我以前难道就不精贵你？瞎子看着他那倔强的眼神，到底也敢没把这话说出口。
“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我用不着你给我什么承诺。你别觉得我们关系有什么不一样了，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
“苏万，”瞎子打断他，靠上床头，勾勾手指，“过来。”
苏万放下手里的杯子，慢吞吞的挪到他身旁。
瞎子一把搂住他，带着往床上一倒，迅速找好舒服的姿势，拉上被子。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苏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卷在被子里了。
“我在说正经的！”他气鼓鼓的撅起嘴。
“你傻？我不疼你疼谁去？你希望我疼谁去？”瞎子伸出手指戳他脑门，一脸坏笑，“东西都收了，就是我的人了。能跟以前能一样？”
苏万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这是下好套等着自己呢！
“靠！原来你早就…”他手脚并用往外挣扎，“你他妈的！”
瞎子两腿一夹，双臂环上他背，稍稍用力，任凭苏万在怀里扭来扭去。反正也上不了天，爱咋咋呗。
苏万闹腾了一会，架不住腰酸腿痛，歇菜了。
“你个老混蛋。”他小声说。
瞎子松开手脚，扯抻被弄乱的被子。
苏万的脑袋靠在他脖子边，毛扎扎的，扫在皮肤上有点发痒。
6、
苏万大概真的是累了，没过一会，呼吸声便变得悠长平稳。
瞎子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
眼前一片模糊。
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了…他按了按太阳穴，晃了晃脑袋。等这劲过了，他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推开点缝。
热烘烘的风吹进房间，带着点汽车尾气的味道。
香烟发出滋滋的燃烧声，烟头明明灭灭。
一根烟燃尽，他长长叹了口气，狠狠的将烟头按进烟灰缸。
看着睡得正香的苏万，他想起自己回来前，吴邪对他说的那番话。
他考虑良久，从外衣口袋里取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吴邪。
[什么时候动身？]
吴邪很快将短信回了过来。就像一直在等他似得。
[随时可以。]
瞎子捋了吧头发，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回。
[一个月以后。]
吴邪没再回复，他也没再理会。
把通讯记录删除后，他将手机放回外套，重新躺回床上，抱住苏万，在他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END

《豆浆油条》
“好饿……”苏万踹踹瞎子，“起床吃早饭去吧？”
瞎子哼哼两声，翻了个身，搂住他，鼻尖蹭上那白生生的脖颈。
“大清早的……”炽热的鼻息弄得皮肤发痒，痒，痒，痒，直直痒到心眼里。苏万一张小脸微微泛红，伸手推了推瞎子，“发什么情……”
“你想吃什么？”瞎子伸出舌头，一寸寸向上划过，舔到耳垂，舌尖一卷，将那小坨软肉含进嘴里，轻轻啃咬。
苏万身子抖了一下，轻喘几声。
“问你呢？”瞎子放开被玩弄到通红的耳垂，意犹未尽似得又舔了几下，轻声道:“吃什么？”
“油……油条…”苏万红着眼睛，“……豆浆……”
“哦。”瞎子满眼笑意，哑着嗓子，“行啊，”边说边压着苏万肩膀往下按，“下面有，先吃油条，吃好了就有豆浆喝了。”

《智齿》
苏万趴在床底，死活都不出来。
瞎子好说歹说，口水说干了好几轮，矿泉水从满满一瓶喝到只剩下个底儿。
他晃了晃那瓶子，一仰头。最后一口水顺着嗓子眼流进胃里，耐心也几乎被这小兔崽儿消磨了个精光。
“快点给我出来，”他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别逼我用特殊手段。”
“不要。”小崽儿闷声闷气。
“我告诉你，这是迟早的事儿，”瞎子用手里的空瓶子敲了敲床沿，“早搞早超生，晚搞要遭殃。”
“师傅...你不疼我了...”苏万的声音带着颤儿，听上去委屈的要命。
“哪不疼你了？”瞎子哭笑不得，弯腰掀起床单看向床底，“你出来，为师马上疼一个给你看。”
“真的？”苏万往外挪了挪，“那你还逼不逼我？”
“......不逼你。”瞎子说。
不逼你才怪，不逼你能行吗？他心想。
苏万犹豫半天，一点点往外蹭。
“师傅。”他探出半个头，“你发誓。”
“发什么誓？”
“你发誓我出来你不会逼我。”
“......”
“不愿意那我就不出来了，”苏万把头缩回去，作势就要往墙壁那边滚。
“......祖宗。”瞎子扶额。
苏万盯着床板，一动不动。
“快出来，地上凉。我说你这小孩能不能听点话？”
“乖哈，你乖乖出来，师傅带你吃好吃的。”
“我数三声，你快给我出来。”
“苏万，你还能耐了。皮子是不是痒？”
......
“我他妈...”瞎子飞了手里那空瓶子，往地上一躺，轱辘两下滚到苏万身旁一把抱住他。
苏万眼睛闪亮亮，眨巴眨巴。
“...师傅，你也进来啦？”
......
瞎子欲哭无泪。我他妈不想进来。雕花大床不躺，躺床底，这不是有毛病咋地。
“师傅，你这床底该扫扫了，一股子灰。”
“闭嘴。”
苏万吐吐舌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小崽儿头顶一股黄瓜味。瞎子把鼻子贴上去，嗅了嗅，还挺清爽。
“师傅，商量一下呗...”
“商量个屁。你自己说都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下次下次，这次必须搞了。听话。”
苏万听他这语气，心想大概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
他吞了吞口水，望着瞎子道：“我怕疼...”
“一点不疼我保证。”
“好吧，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
“真的。就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想开点，很多人都有这么一次。你也不列外。”
“当然了，胖子花爷他们都弄过。”
“我？你师父我能怕这个吗？”
“你师兄也是疼过的，而且他的情况更不好，还是歪的。”
“你别这么看我，看我也没用，不能再拖了。”
“你要是再闹，我只好把你敲昏了。还是说你想被敲昏？”
......
苏万一脸不情愿，咬着嘴唇摇头。
“干这种事儿，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瞎子笑了笑，抱紧苏万，伸腿在墙上一蹬，借着力打了两个滚。
娘的，终于把这小兔崽子给弄出来了。
他看着粘在背心上的尘团，心想床底的确是有点脏，是该好好扫扫了。
“那什么时候...”苏万深吸一口气，“弄。”
“说干就干，”瞎子伸手摸摸他脸。
“我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你准备！”瞎子不由分说把外套往他身上一扔，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边嘟囔，“不就拔个智齿，怕成这样，丢不丢人。”

《蛋》
“你吃什么？”瞎子朝苏万抬抬下巴，菜单递给他。
苏万拿着菜单看了半天。
“皮蛋瘦肉粥。”
“青椒皮蛋。”
“番茄炒蛋。”
“紫菜蛋花汤。”
胖子:“……”
黎簇:“……”
小花:“……”
吴邪:“瞎子，你这徒弟挺还会吃哈？”
瞎子讪笑一声，从苏万手里抽走菜单。
“这家鸡今天没生蛋，咱吃别的，蛋晚上补给你。”

《开工大吉》
“十八号，”苏万翘着二郎腿，圆珠笔在日历上勾勾画画，“十八号是个好日子，就选这天。”
瞎子晃着遥控器，一个个台调过去，嘴巴上打着哈哈。
不就是新房子装修开工嘛，还选好日子，也不知道这小崽子脑袋里怎么想的。
在某些方面，瞎子不得不承认，苏万比他更像个老古董。
“听到没？”苏万扔了笔，跳到他面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
“听到了，”瞎子捏了捏苏万那圆溜溜的小屁/股蛋，“起来点，坐到我鸟了。”
“哼，”苏万往前挪了挪，“你不要不当回事！跟你说黎簇他们家当时就是没选好日子，后面敲墙的时候差点把承重墙给砸坏！”
......瞎子无语，这跟选日子有什么关系？这是工/人手残吧？
“还有，他们家后面还漏水！”苏万俯身抓起个苹果，啃了一口，“再后来玻璃还掉下去，差点砸到人！”他边嚼边说，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被光一照，闪闪发亮。
瞎子看的浑身燥热，小崽儿还一点没自觉的在那继续逼/逼叨叨。
“好好好，”他把贴在苏万嘴唇上的苹果拿走，伸出舌/头舔上他嘴角。
“别闹...”瞎子胯/下那根大鸟硬/邦/邦的顶着他屁/股，顶的他心/痒难耐，“还有......别忘了买......唔......”
瞎子没等他说完，一嘴叼上他唇/瓣。
苏万被亲的七荤八素，思维有点跟不上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后面半句话根本没说出口。
开工当天，万事俱备，只欠烟花。
苏万伸出手：“烟花拿来。”
瞎子懵逼了。
烟花？什么玩意？
“不是喊你买烟花吗？”苏万气的直跳脚，“你什么记性啊！不放烟花怎么行！”
瞎子觉得委屈，心说，你什么时候喊我买了......
苏万在毛坯房里走了两圈，黑着脸，一屁/股坐飘窗上，不吭声了。
瞎子一看，完蛋，真生气了。他摇摇头，三言两语打发走设计师和工/人，走到苏万身旁坐下。
“生气啦？别生气嘛，”他揉了揉小崽儿头顶，温言软语，“放不放不都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样！”苏万打断他，把头扭向一旁。
瞎子挠了挠脸，没说话，陪他安安静静的坐着。
“我还不是......为了事事都能顺利......”苏万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毕竟是我们的家...我们俩的...”
瞎子心头一热，伸手搂住苏万。
“不放那个也能顺利的，真的，乖，我保证。”
苏万嗯了一声，往瞎子身上靠了靠。他为了表示诚意，一大早还爬起来沐了个浴，这会儿被阳光一晒，阵阵清香味从身上散发出来。
瞎子显然也闻到了。
他耸耸鼻子，埋在苏万颈间深吸了几口气：“你怎么这么香？”边说还边用鼻尖上/上/下/下在他皮肤上蹭，“就变着法的勾老/子。”
苏万脸蹭的红了个透。
“发/情注意场合！”他伸手去推。
瞎子嘿嘿一笑，顺势将他往飘窗上一按，就开始扒裤子。
“你疯啦你！”苏万吓得够呛，死死抓着裤腰，“青/天/白/日的！”
“怕什么，”瞎子俯下/身，将他T恤推到胸口，麻溜的吸出几个吻痕，“这么高的楼，前面就是江，谁看的到啊？”
“嗯...那...也不...”苏万脑子有些发昏，也不知道是被晒的，还是被啃的，迷迷糊糊间，被脱了个精光。
“不什么不？”瞎子脱了外套，垫在飘窗上，把光溜溜的苏万放在上面，伸手握住小崽儿已经半抬头的那话儿，“其实吧，我刚刚想了一下。”
“想...什...么...”苏万喘个不停。
“烟花是应该放，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他在苏万脸颊上落下个吻，手上加快了速度，“你先放，你放好了我就来，然后咱们再一起放，放个够。”
“你...滚...啊—啊—啊哈—！！！”

【插嘴】
“插嘴要分场合的知道不？”瞎子一巴掌拍上苏万脑袋，“别一天到晚不知轻重的，让人看笑话。”
苏万哼一声。
“比如我跟你师兄说话的时候，你就不能插嘴。”
“哦。”
“我跟花爷说话的时候，你也不能插嘴。”
“哦。”
“我跟胖子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也不要插嘴。”
“......好吧。”
“我跟王盟......”
“停！”苏万不乐意了，“王盟都不行？”
“不行，”瞎子翘圌起二郎腿，抬了抬墨镜。
“那我能插谁的嘴？”苏万嘟囔。
“你啊，”瞎子看着脸上大写着不爽的崽儿，嘿嘿一笑，“你能插圌我的嘴，咱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那算什么插嘴啊！你就不......”苏万说着忽然闭上了嘴，满脸通红，“......我圌艹......”

【手】
苏万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的手。
“干什么呢？”瞎子敲他几下，“你手怎么了？”
苏万拉过瞎子手，把自己的手掌和他的贴在一起。
完了看半天，叹了口气。
“我手好小……”
……
“手小？”瞎子握着他手上圌上圌下圌下打量半天，“也不算小啊，手指挺长。”
“跟你们的比起来一点都不给力。”苏万嘟囔了一句。
“你要怎么给力？”瞎子笑着，挽起袖子，伸出自己那双布满枪茧和伤痕的手，在苏万眼前晃了晃，“这样？”
苏万看着没说话。
“嗯？”瞎子挑圌起眉。
苏万点点头。
瞎子沉默许久，将他揽进怀里。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的手上，一辈子都不要有这些东西。”
苏万心脏怦怦跳，脸上烧呼呼的发烫。
老男人太犯规了！
“而且吧，”瞎子促狭的笑，“手小不是也有手小的好处？”
“昂？”苏万抬头看他，一脸茫然。
“显大……”瞎子凑到他耳边，“还显粗。”

【冰棍】
大中午的太阳毒，晒在脸上火圌辣辣的疼。
"等等，"苏万停下脚步，伸手，“师傅，我要吃冰棍。”
瞎子摸了半天兜，脸色不太好。
小崽儿不依不饶，站着不走，就要吃冰棍。
娘了个蛋！
“大徒圌弟，”瞎子上前两步，拍了拍吴邪肩膀，“给我十块钱。”
吴邪转身看了他两眼，目光越过他又看向一脸闷闷不乐的苏万，问道：“怎么着？你的心肝宝贝儿小祖圌宗闹情绪了？”
“他要吃冰棍......”瞎子笑了笑，“我没带钱包。”
苏万拿了钱，开开心心进了小卖部，片刻，举着根绿汪汪的冰棍出来了。
绿的生机勃勃。
“哟，挺会选颜色的啊，”胖子打趣道。
苏万没理他，把冰棍往嘴里一塞，优哉游哉吃起来。
......
胖子眼尖，拿胳膊肘碰了碰吴邪，示意他看苏万。
吴邪正喝水，一看，没忍住，“噗”的一声喷了旁边张起灵一脸。
张起灵默默用手抹干净脸上的水，眼角轻微抽圌搐了一下。
解雨臣走在最后，看着前面几个人不太正常的反应，觉得奇怪，于是顺着他们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两秒后，他不动声色的转过头，操......简直没眼看。
“诶，师傅，”吴邪走到瞎子身旁，“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偏爱小师圌弟了，我自叹技不如人啊。”
“啊？”瞎子手上正玩着刚买的手球，一脸茫然的看着吴邪。
吴邪朝苏万扬起下巴，一脸坏笑：“还真是给你捡了个宝，真带劲。”
瞎子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头，他走到苏万身旁低头一看。
日！
这小祖圌宗简直了！
他圌妈圌的要疯！
那根东西看起来蛮有弹圌性，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还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弹了几下。
苏万伸出舌圌头，用舌圌尖舔圌了舔，卷进嘴里。
大概是因为后半部分还是硬的，苏万越吞越往里，变着花样吞进去又吐出来，一副不把整圌根含软誓不罢休的劲头。
苏万玩的相当忘我，瞎子甚至都能听到他的舌圌头在口腔里混着口水搅拌的声音.....
妈圌的......瞎子直勾勾看着小崽儿，想，把自己那根放进去......
裤裆撑得难受，感觉皮裤要爆了。
“吴邪！再给我十块，”瞎子弯着腰，满头大汗，“快点！”
吴邪扫过他裤裆，吹了个口哨。
瞎子拿着钱，偷偷摸圌摸搓了两下，走进小卖部。
......
“宝贝儿，”瞎子靠近苏万，冷不丁从他手里抽走那根被他含的差不多全软圌了的玩意，“咱换一个吃哈。”说着，他把自己手里新买的那根冰棍塞苏万手里。
“啊！哪有你这样的！”苏万不乐意，“人家好不容易才含软的！”
......
瞎子无语。
吴邪几个在后面听着笑的直不起腰。
“听话，这个给师傅吃，”瞎子捏了捏他脸，“你吃这个新的，叫奇彩旋，肯定好吃。”
“好嘛......”苏万撅起嘴，不情不愿撕圌开包装纸，抽圌出那根冰棍。
瞎子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往苏万手上一瞥。
......我圌操......要完......别啊，可别......别！
咬！你咬！
苏万看着手里那根圆柱形的冰棍，愣了三秒。
往嘴里一塞。
又开始了。
干得漂亮！小师圌弟真棒！吴邪意味深长的看着苏万，带头鼓圌起了掌。

【瓜子】
苏万翘着二郎腿，一边看都市爱情剧，一边抓起把西瓜子嗑的咔嚓咔嚓响，时不时还舔几下指尖。
瞎子看他吃的有滋有味，笑着凑到他跟前，道：“为师也要。”
“......”苏万看他两眼，嗑出来几颗放在手心，举到他面前，“给。”
瞎子抓着苏万那只手，伸出舌头，卷起那几颗瓜子仁，顺着指缝舔上去，含住指尖。
苏万打了个冷颤。
“你干吗啊！？”
瞎子舔了舔嘴唇，把嘴里东西嚼碎咽下去。
“仁没意思，壳上的甘草味才好吃。”
说着，逮住苏万那只手，又嘬了几下。
“是吗？”
苏万看着他那一脸坏笑，撇撇嘴，把手抽出来，从桌子上捡起几片瓜子壳，不由分说往瞎子嘴里一塞。
“那行，我吃仁，你吃壳，等着我给你嗑哈。”
瞎子一脸无奈的嚼吧着瓜子壳，寻思着，晚上该怎么收拾这小兔崽子比较好。

【金针菇】
“来来来，胖爷我关爱祖国的花朵，你先点，想吃啥勾啥，千万别省，你吴叔叔请客。”
胖子笑着，把菜单往苏万手上一塞。
苏万倒也不客气，看了两眼，拿起笔三两下勾好还给胖子。
胖子扫了一眼，看他点的也都是些普通菜品，自己又勾了两样特色菜，寻思着差不多够了 ，抬手就要招呼服务员。
“等等，”坐在他左手旁的瞎子扔了烟头开口道，“给我看看。”
瞎子接过那单子，看了看，拿起笔刷刷划掉两样，重新勾了两个素菜。
胖子好奇得很，凑近一看，划掉的是金针菇和韭菜。
“金针菇和韭菜不是挺好吃，划了干嘛？”他嚷嚷起来。
“你懂个屁，”瞎子抬抬墨镜，不动声色的瞥了苏万一眼。
胖子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一起下了这么多次地，从来也没见这墨镜挑食过。
他看向苏万，那小子正忙着低头刷微博，脸被蒸汽熏得微微发红，也没发表意见，看来是默许了。
胖子挠挠头，又转脸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吴邪。
吴邪安静的抽着烟，脸上浮现起一抹迷之笑容，显然瞎子这行为甚得他心意。
而张起灵，则面无表情的玩着的手机游戏，完全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就吃个火锅，有必要搞这么神秘吗？算求了，爱咋咋地，反正爷爷只吃荤的。
胖子挤了坨耗油进料碗，搅了搅，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