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突然发现蔺晨的蔺写错了……该罚……
老师我会好好写100遍的ˊ_>ˋ

贴吧这个画质吞的。。。我去调一下.....

好像是调不了了……难过……啊 第二张也发上来。章一就这样划水着结束了

【蔺苏】陪梅长苏度过漫长岁月 chapter.02
我痛心于那些陪伴你度过的所谓最后的日子。
亦不后悔等待你醒来的这些日子。
“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蔺晨将个小药瓶塞到梅长苏手里，转身要走。
“你要去哪儿！？”
“朝廷的募兵处应该还没有关门吧，”蔺晨背对着梅长苏。看不出脸上是什么神色，“我先去报个名，等有了军职，请梅将军收在下做个亲兵吧。”
少有的，蔺晨不是情绪激动的讲述这件事情。他拿了碗，一碗一碗的喝热水，不知是挤汗还是心虚。良久，像是整理了思路，蔺晨终于开口。
早在聂铎带回冰续草的时候，蔺晨的想法就已经成型。他将给梅长苏的药量减半，加了几味其他的药，余下的冰续草自己服下，由他自己的身体稀释药性，也是用以激发自己的体力。前线三月，每三日蔺晨都放出自己小半碗血，与梅长苏的药物混在一起，梅长苏嘴里发苦，心思也都在战场，自然也没注意到药里的蹊跷。小飞流一开始见着蔺晨放血，以为是放什么对苏哥哥有害的东西，还追着蔺晨打，后来梅长苏身体渐好，这才听了话，没有告诉梅长苏，对蔺晨的称呼也从“坏人”变作了“晨哥哥”。
三月之期已到，梅长苏的身体状况倒是比刚上前线时强了不少，断断是被蔺晨医活了。只是悬心已落，身体也仍是个病人，精神一松懈，倒下也是必然。蔺晨心念，就是再度救醒梅长苏，他也必然会再为萧景琰劳心劳神，或说这世间事情就没有他不操劳的。思虑不久，蔺晨也想，若是梅长苏想开了，肯与自己回去，那便皆大欢喜。若是长苏仍然要耗费心力，那他蔺晨舍命作陪。
当下，召了黎纲、甄平、宫羽等一众江左盟部众，决心做一件瞒天过海的事儿。
蔺晨先是放血喂了梅长苏，足两大碗，放得脸色都白了，飞流在旁也没有闹，看看蔺晨的脸色：“晨哥哥。”
“没事儿小飞流，接下来就看你啦。”蔺晨挑眉。
“嗯。救回苏哥哥！”
借了飞流的熙阳决，又给梅长苏喂了不少腕血还有龟息的药物，保证梅长苏病体能耗降到最低。
江左盟效率甚高，这一瞒连蒙挚也瞒了过去，看着蒙挚红了眼圈儿俯在梅长苏的身上痛哭，蔺晨觉着自己封闭梅长苏六识这件事儿干的漂亮。
幸亏是“梅将军生前严令”，只得薄棺下葬，否则蔺晨将他挖出来也要耽搁些时日。
梅长苏病体不宜久拖，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左盟和琅琊阁在京中荫羽还在，从北境赶回琅琊山，路途奔波，难免支撑不住，悬镜司地牢废弃，便是最优的停靠之处。
快马加鞭，回程十天不到，路途颠簸，蔺晨担心梅长苏身体，每日运转内力疏通护持心脉。待到回了金陵的时候，蔺晨也是心力交瘁，内力折损，瘦了一大圈。
晏大夫虽然生气，两个他都心疼，当下要按蔺晨躺在梅长苏身侧，两个他一起治。
蔺晨嘴上是那副欢乐的调子，却没有乖乖听晏大夫的，倒是握着梅长苏的腕口，又往里震了几分内劲。起身后，那煞白的脸色倒是跟榻上的人如出一辙。
晏大夫知道现在仍然有事，现下梅长苏沉睡，也就只能蔺晨打理，便开口说：“你不要刚把长苏带回来，自己就倒了！”
“放心吧老晏！这事儿我可比长苏有分寸。”
飞流在外面等着，见蔺晨从里间出来，眼里流光。
“苏哥哥？”
“你苏哥哥没事。晨哥哥找你商量件事。”
“什么？”
“几天后会把你和晏大夫送回琅琊山去，你在那儿等着你苏哥哥和我回来。”
“不行！苏哥哥！守着！”
“飞流听话，你在这儿苏哥哥会分心，病就好的慢，你想让你苏哥哥一直病着吗？”
“我回去。”
“这就对了，小飞流回去也要乖，听晏大夫的话。等再睡醒时，就能见到苏哥哥了。”
“好！听话！”
把事情“详尽”讲完，蔺晨补了一句：“我们现在是在金陵外的孤山上，小飞流的药性也已经拔出了第二次。长苏，现在由你决定今后的路途。”
蔺晨略过的那些救治自己的事情，梅长苏心下清楚，他敛了敛眼神，手指在被角摩挲了一会儿，朝着蔺晨说：“你坐过来一点儿。”
这倒是弄得蔺晨头大，于是直接说：“长苏，你不用跟我绕弯子。我知道，你若是想走，谁也留你不住……”
“蔺晨……”
“他们现下知道梅长苏已死，要是想回金陵守着萧景琰，我这就差人告诉他们……”
“蔺晨……”
“等你的身子好一些，我就跟你一同回去，一直陪着你……”
“阿晨！咳咳咳。”
似乎是情绪急了起来，梅长苏直接咳了两声，蔺晨赶紧给他顺气，半晌，梅长苏将脸埋在蔺晨肩窝：“阿晨，我知你救我不是想让我再回去送死的。我那些愿望已然达成，责任也都承担过了，既然我又活了回来，现在也是为了自己的心活着了……”
“长苏……”
“蔺晨，我欠他们的都还回来了，欠你的这才要还……”

【蔺苏】陪梅长苏度过漫长岁月 chapter.05
过去往往总是过不去，留成现在最痛的印记，左一句右一句对不起，你救不了我，我挽不回你。
陈小春《一定要幸福》粤语《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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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又跳出来了，我要被这个病症撕碎了
破后未立。
愿我自己也能找到可以陪我度过漫长岁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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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们谁的奖，这个奖都是挂在我们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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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的内力在梅长苏各处经脉游走了一圈，放心了一些，收功平息，蔺晨将手贴在梅长苏的脸颊上，自言自语道：“长苏，你这多思多虑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掉？真是磨人。”
抬眼甄平进了来，行了礼并未出声，蔺晨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也罢，被你磨了这么多年，我蔺晨就喜欢被你磨着。我认栽了。”末了还亲昵地掐了掐梅长苏的鼻子尖。
甄平听了这话险些笑出来，这么肉麻的话可从来没听蔺晨当着自家宗主的面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三句话不斗嘴，那今天就可以看看太阳是不是打北边出来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身后这二位，蒙挚，还有自家宗主呕心沥血扶持的、现在已经是大梁天子的萧景琰，竟然会是被蔺少阁主相邀至此。难道此时不该是刻意躲着这二位吗？
平日里不着调的蔺少阁主，却一本正经的跟他和黎纲说了一番话，要他俩一字不落的转达给蒙挚和萧景琰。
“蚌中进了砂砾，日积月累，会变成浑圆美丽的珍珠，珍珠光彩夺目，可取出珍珠便会要了蚌的性命。长苏呢，现在就像是一颗蚌。赤焰旧案便是埋在他身体里的沙子，十几年的滚打，取出了光彩的珍珠，他的命也没了。现在呢，我把长苏从鬼门关扯了回来，你们就是长苏新的砂砾。”
梅长苏气息虽弱，也一直沉沉睡着，直至午后未时过半，才睡醒过来。或许是发热消耗了许多的水分，一醒来就哑着嗓子说：“蔺晨……给我点儿水……”
不知是闭眼久了阳光刺眼，还是根本就懒得睁眼，梅长苏的眼睛一直没睁开，他并没觉得屋里有什么不对劲，却在有人拿来水碗抵在他唇边的时候感受到，这不是蔺晨。
梅长苏猛的睁开眼，柔和的阳光却刺的他眼睛生疼。他看不清楚，刺眼的阳光模糊了他的视角。坐在他床榻边上眼圈儿通红的人，本已不是那时的少年模样，却让他想起了鹿眼刚毅的小哭包。
梅长苏斜斜倚在蔺晨的人肉引枕上，眼睛半闭，手指绞着被角来回磋磨，半晌，还是直性子的蒙挚先开口：“小殊！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要传死讯！为什么不回来！”蒙挚眼睛发红，头顶青筋暴起，倒像是梅长苏刚刚被蔺老阁主从梅岭捡回来，毒发要喝人血的样子。“我看着你躺在那儿，气息全无，我亲手把你埋在土里！”
萧景琰看着眼前的梅长苏，忽然就觉着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了，如果说他是以前那个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断断不是，岁月和病痛把他的棱角磨平了。可他也不认识眼前的这个梅长苏，他脸色苍白气息虚弱声音喑哑，但眼睛里比起之前的梅长苏又多了不只一分的光彩，他张张嘴，叫出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名字。
“小殊……”
“长苏从北境回来就一直睡着，这才醒了不到一个月。不告诉你们，也是我的决定。”
梅长苏抬手示意蔺晨不要再说，从蔺晨身上起了身，伏在榻边上喘息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榻前的二位。
“陛下……”
“陛什么下！”这水牛半跪在榻前，脸埋在梅长苏的膝盖处，竟然是哭了，“小殊，现在四境已定，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照顾你！我已不再需要你为我劳心劳力，小殊！我只是想看着你，好好的看着你。”
“景琰，林殊早就死了。梅长苏是地狱归来的恶鬼，成了夙愿，本已就是个死人。”梅长苏喘了两口气，还是老老实实的靠在了蔺晨的身上，“我已经当了十几年的梅长苏，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承蒙蔺晨不弃，从北境捡了一条命回来，但现在我病体难久，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了气。”梅长苏把手放在萧景琰止不住颤抖的两肩上，那双肩膀并不单薄，他梅长苏的手掌也并不宽厚，“景琰……你知道我并不愿意亏欠谁的……以前背负着七万赤焰冤魂，后来还有对你的承诺，这些我还清楚了，十五年来，我偿了心愿，又有亏欠。”
“可是小殊！”蒙挚也坐在榻边，“你身边既有医生良友，在哪儿养不都一样吗？又何必非要离开金陵？”
“蒙将军你这话说的，那能一样吗？”蔺晨眉毛耸着，显然是情绪激动，又不想吵得梅长苏难过，“长苏自打到了金陵，劳心劳神，殚精竭虑，日夜忧思！他那副身体本就没有多长时间好过，只要有关于你们的事情，必然要有所思虑。”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来这儿！”萧景琰从梅长苏的膝盖上抬起脸，眼睛红得吓人，“让他来这儿上上下下的折腾！”
“我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上一次是给聂锋解毒时，蒙大统领问的。”蔺晨顿了顿，“可他是多拧的人你们不了解吗？我恨不得十五年前把他治好了就给他绑在琅琊山上，让他哪儿也去不了！可只要他醒着，他的思想就不会停止，”然后神色柔和了些，“他有他背负的东西，你们也有，所有人都有。我身为医者，不只要救人，也要救心。”他看着梅长苏，“自从长苏选择了这种拔毒的方法，那他人生的路便已经定下了

“我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上一次是给聂锋解毒时，蒙大统领问的。”蔺晨顿了顿，“可他是多拧的人你们不了解吗？我恨不得十五年前把他治好了就给他绑在琅琊山上，让他哪儿也去不了！可只要他醒着，他的思想就不会停止，”然后神色柔和了些，“他有他背负的东西，你们也有，所有人都有。我身为医者，不只要救人，也要救心。”他看着梅长苏，“自从长苏选择了这种拔毒的方法，那他人生的路便已经定下了，我能做的也只是，保驾护航，护他周全。”
甄平黎纲送走了萧景琰和蒙挚，梅长苏侧靠在矮榻上，胡乱按着胸口，气息虚弱散乱，但又一直想说些什么。
“你先别说话，咱们有的是时间说，先把你的身体稳下来。”
施针灌药忙到戌时，梅长苏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蔺晨也就跟着躺在了梅长苏的身侧，试探性的环住了梅长苏：“小没良心的，今晚可不许踢被子。”
“我这胸口虽疼，可是心里爽快多了。”梅长苏长吁一口气，“蔺晨，谢谢你。”
“哟，我的梅宗主，嘴巴何时变得不毒了？”
梅长苏头发一点儿也没束，就随意散着，蔺晨将鼻子凑上去，发间一股清冷的梅香混合着好闻的药香。
“长苏。”
“嗯？”
“你的头发，可真香。”
保驾护航，听起来真不错。
PS.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今天两更，补昨天晚上的。

【蔺苏】陪梅长苏度过漫长岁月chapter.06
泡腾片还真的是个好东西，想喝饮料拿VC泡腾片来解馋，当年818有个帮主夫人吃泡腾片自杀的，这梗现在大概没人记得了。
羽织也是好东西，我都备好御寒的了可外面就是不下雨。
咳咳咳，凉的胃疼，so sad，哭唧唧，黑糖直接泡水真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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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平稳下来没多久便睡了过去，蔺晨摸摸他的额头，还是默默扯了冬被给梅长苏盖上来。细细检查了门窗，出了屋子便嘱咐黎纲传信回琅琊山，灌下飞流的第二碗药。
梅长苏向来浅眠，但经蔺晨调养，又刻意取静，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梅长苏才睡醒过来。脸色比前一天晚上强了不少。比起以前那个白日飞升的样子也不知好了多少。
早起一应洗漱均是蔺晨服侍，梅长苏也就默认了蔺晨给他梳发束发。早饭梅长苏也是胃口极好，一碗牛乳，一个鸡蛋，加上一些糕点，一边跟蔺晨斗嘴一边吃饭，也甚是开心。蔺晨见他吃的开心，乐得连粉子蛋都多吃了一碗。
“蔺晨，你再吃就变成粉子蛋精了！”他总是这么嘲笑他，蔺晨也不意外。要说醪糟粉子蛋，梅长苏真的从没见过喜欢这种甜品超过蔺晨的人。
不过飞流除外。
考虑到现在的时候再到入冬只有一季，怕梅长苏旧症在旅途时发作没法照料，虽然梅长苏心上伤痕已合，身体情况也越来越好，蔺晨也还不敢放心。孤山之上这个小家，他们窝一冬天，或者是直接回琅琊山，比起他们之前定好的旅行计划，都更合适。
午饭过后，梅长苏倚着看书，蔺晨却在那处神行太虚。想着想着，便开口说道：“长苏，我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那是足够远的一件事，久到两个人都想不起来了的事情。
十年前，梅长苏刚刚执掌江左盟不久，人心不稳，难免有遭人暗算的时候，因有蔺晨护持，许多时候都是有惊无险，其中两次却是险些要了梅长苏的命。
每个人都会有一些特异的排斥反应，比如有的人吃不得凤梨，吃过了口唇发麻，还会窒息致死。而梅长苏排斥的就是榛子，吃上一点儿便会呼吸紧窒，身上发热，遍生红斑。用梅长苏自己的话来说，若是误食了，非得灌了催吐的药，把吃下去的都吐干净才能缓解。
有了这种症状，自然入口之物都要小心谨慎。有蔺晨陪着，虽然榛子不常见，甜品、糕点、饭菜也都要蔺晨一一试过才让梅长苏入口。一是验毒，二是检查过敏源。
然而防不胜防，谁也没能想到歹徒从后厨入手，将日常饮食里的芝麻香油换了榛子榨的榛油，混在加了陈醋的凉菜里，连蔺晨这样的老饕都没吃得出来。病状发作灌了催吐的药，却是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恶心。那次之后，梅长苏小半个月没吃东西，每天只靠蔺晨的药和糖水吊着。蔺晨气的不行，你大爷的敢打我家长苏的主意？！细细查了下去，江左盟内半数人都跟这次暗杀有关系，清理洗除近一个月才清了干净。
十三年前，梅长苏初临江左，从江左盟上代宗主手里接过位子，那时盟里还是长老制度，照理都是宗主听取长老意见选取继任，然而经验履历干净的如同白纸一般的梅长苏在到达廊州的当日，就被定为了下任宗主。次日，老宗主开了盟内例会，彻底把宗主的位置给了梅长苏。
彼时飞流还是重伤，黎纲甄平也都不在身侧，往往人们能看到的就只是梅长苏白衣迎风笑颜璨星茕茕独立的样子，当然没人想到琅琊阁少阁主暗中护卫。
——他？别闹了，蔺晨可不放心梅长苏自己在外面折腾。
江左盟六长老党争之事已久，琅琊阁少阁主霹雳手段，两个月里死走逃伤把四个长老的派系都清了个干净。
最后那二位眼看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被梅长苏整治，狗急跳墙的想去刺杀宗主，就那么直直打了进去，连计策都没有，本想着一个梅长苏手无缚鸡之力，进去屋里直接杀了就是，然而蔺晨作保，他们有机会得手就怪了。
其实能当上江左盟长老的都不是善茬儿，那位吴长老拼了命撞在蔺晨的长剑上，把手里的药粉甩在梅长苏眼里。
血泪遍脸，毒发失明，蔺晨照顾了许久，这双眼睛才算恢复了，却仍是在眉下留了道细疤。
“提那些做什么？”梅长苏定定看着蔺晨，“陈年旧事了……啊……现在想想，跟悬镜司里面那三天日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蔺晨凑了上来把他压在怀里，指尖勾着梅长苏的发梢在梅长苏鼻子尖上轻搔。嘴上也不饶了他：“是呀，不知是哪个从悬镜司里出来就没了人形，还要嘱咐别告诉蔺晨？”他咬了咬梅长苏的耳垂，“黎纲圈着你喂你喝药，我可吃醋得紧。”
“黎纲的醋你也吃。你大爷的……嗯……”胸前一阵酥痒，梅长苏撩人地勾了下巴，虽然不是两人头一次做这事，时间长久，梅长苏禁不起蔺晨的撩拨。
“我在想，你当年眼睛看不见全靠我照顾的时候，我为什么不直接霸王硬开弓啊？”
梅长苏偷笑：“现在开弓也来得及。”
“这么撩拨，就不怕我失了分寸，当着黎纲甄平的面办了你？”
“我信得过你。”
“我也信得过我自己。”蔺晨在他唇上落叶一吻，“那我可以上你么？我的梅宗主？”
“非常欢迎。”
蔺晨轻手轻脚，梅长苏有意轻舔蔺晨的喉结，“蔺晨……你不是不行吧？”
“长苏，我今天要重复一下某个道理。”
“

“什么道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一夜春色旖旎，第二天早上黎纲甄平又见揉腰。
PS.小肉渣，望吃的开心。。

【蔺苏】陪梅长苏度过漫长岁月 chapter.07 秋风满
无边落木萧萧下，西出阳关无故人。雨淋白骨血染草，月冷黄沙鬼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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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要我在现在这个热的要死的时候写秋意浓ˊ_>ˋ
万能的降温方式，若干盆凉水从头浇透ˊ_>ˋ
大连终于下雨了，感谢柔和七星ˊ_>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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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未消，伏天未过，然而秋风渐起。*初候凉风至，次候白露降，末候寒蝉鸣。*Ⅰ立秋已至。
这个立秋大概是梅长苏十几年以来过的最为放松的一个立秋，放下了担子在前，又被蔺晨好生照顾着，梅长苏的脸色渐渐没那么苍白了，有了一些可爱的血色。腰肢虽然还像之前那样细弱，但蔺晨摸着总归是比起以前有了些肉的。而且他的长苏偶尔还会撒娇了，比如面对苦药汤的时候。
梅长苏多了个名字，叫梅三岁。
然而蔺晨觉着，不能够啊，他家长苏怎么能有了点儿肉就停止了呢，然后一边想梅长苏下一步的治疗计划一边跑山锻炼身体。美其名曰，保持良好身材是世家公子的必修课。
于是蔺晨也多了个名字叫做蔺五岁。
立秋当天吉婶忙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立秋嘛，蔺少阁主要给宗主讨个贴秋膘的好彩头。孤山之上这一大家子里，虽然忙碌，也不算众口难调。饺子馅供应许多种类，比如蔺晨和梅长苏喜好清淡，就使澄面包了黄瓜鸡蛋和青瓜虾仁，又比如黎纲甄平最爱的经典的羊肉大葱饺子，还有蔺晨点名的醪糟粉子蛋一锅。
吉婶的手艺是没得挑的，馅料清甜，唇齿留香，蘸着镇江的香醋，两盘饺子有一多半进了梅长苏的肚子。蔺晨那边抱着粉子蛋，连声夸奖吉婶的粉子蛋真是越来越好吃了，还不忘给梅长苏留了一碗。
梅长苏身体情况渐佳，蔺晨约莫着一时半会儿他们还得停在孤山，等到了来年开春还得小半年，怕他憋出了毛病来，便提议去金陵逛逛，玩儿上几天。正临中元节，梅长苏也是想去林家老宅看看，带着蔺晨一起祭拜一下父母。心结已解，蔺晨倒不担心梅长苏会再度陷进泥泞，既然还活着，也总该见见父母。
七夕当天梅长苏就和蔺晨往金陵走，到了金陵城内的时候巳时已半，琅琊阁在金陵也有产业，蔺晨便直接把梅长苏带到了客舍住处，先歇一些时候，也不着急玩儿。
再次回到金陵梅长苏心境有很大的变化，上次是复仇之心熊熊燃烧，这一次，这帝都在他眼里竟然可爱了起来。
马车颠簸，梅长苏有些头晕反胃，躺在榻上也是难受的紧，蔺晨两针下去症状缓解，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眯了一会到了饭点儿，梅长苏也睡醒了，吃过了午饭便往林家宗祠去。
蔺晨出发之前为了出行方便与蒙挚打了招呼，进到宗祠，一路上没有关隘。
梅长苏情绪还好，算是稳定，到了宗祠就掀开衣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着上头的祖宗磕了个头。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林殊，叩请祖宗安好。”
蔺晨在旁边抄手站着的，这时也跪在梅长苏身侧，脸上神色恭谨，梅长苏淡淡看了一眼，接着说话。
“父帅，母亲，儿子此躯残破，命不长久。梅岭之时，承蔺家全力相助，十二年终于得以昭雪，还了林家清白。边境战事，儿子本当亡于沙场，马革裹尸而还。承蒙蔺晨不弃，捡回一条性命，此生余下的时间，愿同他一道，以偿尽心护持之情。”
“爹，娘，”蔺晨这一开口，梅长苏神色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还是被蔺晨捕捉到了，他并没有理会，接着说，“请安心把小殊交给我吧，此生一诺，必定怜他爱他护他周全，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梅长苏转头看向蔺晨，蔺晨说完也在看着他，记忆中蔺晨少有称呼自己为“小殊”的时候。梅长苏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这辈子烦得还不够吗？”
蔺晨一笑：“小没良心的。”
末了，两人一起朝着林燮和晋阳长公主的灵位磕了三个头，携手出了林家宗祠。
秋阳高爽，照在梅长苏素净的皮肤上，蔺晨觉着，真是美极了。
PS.*Ⅰ来自靳东微博。侵改。
又PS.谢谢开坑以来的支持，努力学习出本相关事宜中。不求热度，但求在你看到文字的时候，能感觉到那些久违的温暖，能治愈你的心伤。借绘梨衣的话，这世界可怕危险，但同样的这世界很温柔。愿君安好。

【蔺苏】陪梅长苏度过漫长岁月 chapter.09 昙天
*二期作业发下慢慢总结一期作业
*天啦噜我要停止脑洞否则考试完全废了
*焰火的使用与宵禁情况设定不符实际勿怪，同框发糖最重要
*50粉点梗是说想看相关于言阙知道长苏就是林殊的时候是什么情态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东西多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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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蔺少阁主，门外有人敲门，是言侯与言公子。”
七夕节里，牵牛星织女星二星汇合。夜幕晴朗，上弦月隐了身形，星河璀璨。
白天他们进城的时候，蔺晨已经吩咐了黎纲过来准备，因不长住，也就小小的收拾一下，能住个人就成。
至晚，梅长苏看够了鱼，熟门熟路的回到了以前曾住的主屋。也不解衣上榻，堂门开着，就披着大氅到门口倚着墙根盘膝坐下。
烟花还没燃尽，不知是哪户在燃放，明日京兆尹府大约会去罚款拿人？
胡思乱想着，手就碰到旁边的一碟子甜点，东瀛的抹茶配了牛乳鸡蛋生粉制成的酥糕。梅长苏随手拿了一个在嘴里咀嚼，鲜甜但是不浓烈，软糯但是不黏腻，入口是茶的清香，仔细咀嚼，奶香和茶香一齐在口中释放出来。
那些焰火，好像那些种子在空中四下散开，靛青的莲花，灿金的蒲公英，赤红的剑兰，紫色的大丽菊在星河中恣意盛放。
星河不因花朵绽放而晦暗，花朵不因星河流转而失色。
梅长苏愣了愣，手指又开始不安分的搓动袍袖，不自觉的他又在想事情。
七夕，就算是中元节将至宵禁解除一周，对于燃放焰火而言，毕竟不是个合法的时候。况且七月间哪儿来那么多火药，难不成又有私炮坊……可谁又会找那么不远不近的地方……
正想着后脑就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梅长苏的思绪就断了。一下子警觉，回过神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就坐在他身边斜睨着他，笑得花枝乱颤，那叫一个没皮没脸。
“诶，累不累？”蔺晨递过去一个茶盏，又把壶重重搁在带来的小几上面，“怕你闷着，带你出来逛逛，回来了可倒好，哼，自己又在劳神。”
梅长苏接过茶盏，往鼻子下方滑了一下轻嗅味道，带着乳白色的光泽，里面透着红茶的醇厚，还有熟牛乳的甜香。
“蔺晨，你费心了。”梅长苏拗出个歉意满满的笑容来。
看这人下一句就是抱歉，蔺晨抬手示意：“打住！知道我费心就不要总是胡思乱想，”他耸耸肩膀顶顶梅长苏，“虽然我讨厌这个鬼地方，你也已不在帝京，但琅琊阁的生意还在，不至于断了耳目。”
梅长苏笑笑，又喝了口乳茶，入口软滑回味甘甜，就着啃了口抹茶酥。
“阿晨，你小时候挨过蔺伯伯打的么？”
“挨过，七岁的时候，”蔺晨翻着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像是铁了心想要扒出自己的黑历史，“刚刚跟我爹学医那阵，背串了两条经脉。”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
“你小时候还真是安分守己，”梅长苏笑着把剩下把半块抹茶酥放进嘴里，一下一下郑重其事的咀嚼，“我小时候就皮的很，挨了我爹不少打，抗击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梅长苏脸上肌肉因为咀嚼一直在动，蔺晨看不出他的表情，“你会那么皮？”他往梅长苏的身边又靠了靠，伸手拭去梅长苏唇角的残渣：“有钱难买早知道～我要是知道日后有你这么个大麻烦，一定好好跟我爹学习医术。”
“我可不是一般的熊孩子，闷声作死的事儿一堆堆。你想听听么？”
“好啊，我倒想知道知道你是有多熊。”蔺晨把扇子抖开，一副狂热粉丝的模样。
梅长苏显然是心情很放松，话匣子打了，就着手里的乳茶平静的叙说那些过去的故事。
比如年幼时候和萧景琰下河摸鱼，或者加上霓凰三个人上山掏鸟窝。
再大一些的时候跟着参加秋猎，在九安山上乱跑，从山后滑下去还找到了隐藏的小路，没想到这条路在之后的战局里还有作用。
再大些时候春猎，犯了错被罚去管一群小孩儿，因为萧景琰催着去捉蛇，着急去扒蛇皮口袋把言侯府上粉雕玉琢的小豫津绑了吊到树上，最后虽然有萧景琰顶包，可还是被老爹结结实实的一通胖揍……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十三岁之前的小林殊受教黎崇，但被自家老爹教育得越打越皮。眼看着金陵最明亮的少年就要变成小混混的时候，十三岁的林殊就披挂冲锋上了阵，战场危局硬生生把他拉回了正气凛然的少年将军。
蔺晨就在一边安静的听着，时而应上一句，时而沉静不语，时而嘲笑小林殊熊孩子的模样，仿佛听到的故事里那个人，和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笑话，本来就不是一个人。
梅长苏说着说着就困了，靠墙根坐着的时间长，难免腿有些麻。蔺晨倒了白水给梅长苏漱口，半扶半抱的正准备给人弄回屋里睡觉，就看见黎纲一路小跑的奔过来。
“怎么了？”
“宗主，蔺少阁主，有人敲门，是言侯与言公子。”
梅长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望着蔺晨，眼里的东西呼之欲出，却不是愤怒。
“你给他扶进去，”蔺晨一个眼神，黎纲便上前来扶住了梅长苏，转手把梅长苏的胳膊搭到黎纲身上，蔺晨整了整衣服，“我去开门。”
“别这么看着我，长苏。”他又开口，“这还真不是我叫来的。咱们进来金陵城，没有乔装，言氏父子心智高明，怎么也都会想到的。”
“蔺晨，谢谢。”

“蔺晨，谢谢。”
“谢个什么劲儿啊。”蔺晨扭了个十二万分灿烂的笑。
蔺晨陪着言阙和言豫津进了屋，那边黎纲就扶着梅长苏站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此刻心情复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言豫津对着梅长苏深深一礼，梅长苏也对着言侯行了一个大礼。
最后还是蔺晨开口。
“好久不见，还是坐下说吧。在这儿干站着，也什么都说不出来的。”
*关于标题。昙天是银魂的一首ed，意即阴天。
阴霾的天空垂下凝重的幕帘
沉入苍白之中将太阳斩碎
让我大声尖叫
阴天的道路雨滴飘逸地摇曳
同行的彼此宛如疾风般前进
行走中的他害怕这冰雨
所以我也怀揣着胆小仰望天空
忽来忽去没有牵挂的游走
既回不去也不愿回去

　　chapter.12 心色原野
这么多的乌鸦？叫的让人心烦！
梅长苏睁了眼，口鼻之间一股子血腥气，还有那些久远的，战场中的味道。
他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自嘲，紧绷的神经和条件反射让他四下打量周边的环境。
本不该惧怕，但这环境诡异得令他颤抖。
天怎么是红的？地上一片焦土，人间地狱。
正如梅岭之时的凛冽肃杀，抑或又不是。
那些腐烂的味道，那些来自于人体的令人作呕的焦糊，梅长苏掩住口鼻，但这些味道就好像早就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在里面作怪，散发着死人的气息。
是了，梅长苏本就是个死人。
他环顾四周，不敢轻易乱动，时间不久，他看见地上冒出一只一只手，有的苍白，有的干瘦，有的腐烂，有的已是枯骨，有的是左手，有的是右手。
那些腐化的，焦黑的尸体，有的已经面目全非，有的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林殊赤羽营的部下。他们爬起来，缓慢起身，方向只有一个，梅长苏的方向。
梅长苏有些愣怔，但下一瞬间，他只能抬腿就跑，他的脚踝上刚刚落了一只手，骤然就锁紧。
他只能跑，为了轻便，原本身上披着的大氅也脱掉了，如果不是喉头的血腥气提醒着他，这样的狂奔令他错认为自己还是当年的林殊。
再快一点，还要更快。料峭寒风无孔不入，从毛孔里渗透进去。
像是一把刀子从呼吸中钻进胸腔，一下一下割着骨肉。
他回头看向那些行尸，他们的面目全非，原本熟悉的面孔因为瞪大的眼睛还有裂开的血盆大口而变得可怖，或许已经该称之为“它们”，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它们口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梅长苏能听得懂那些渴望。
“血……”
“他……活人……”
“新鲜的……”
最后狂奔到悬崖边上，当年被父亲冒了死命放下去的地方。满地残尸绊得梅长苏脚下一个趔趄，直扑在地上。
那些尸体压着他，啃食他的血肉，他感受不到尸体们的重量，但那痛楚清晰传来令他可以想象得到，背上的皮肤被撕咬开了，伤口深深及骨。
后来就连内脏都纠缠到一起，但肾上腺素飙升好像流汗一样*，他就这样疼着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一直没事……没事……
然后刀割开皮肉，斩断骨头的闷响一声一声从身后传过来，梅长苏撑起身体然后回头，那是戎装重甲的父亲，碎天裂地策马而来，风驰电掣却又勒马在悬崖。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子发出的嘶哑声音。
“父亲……”
戎装的林燮下马，“好孩子，你做的都很好。”
下一瞬，他被扶起来，悬崖边上身后一股重劲，把他踢了下去！
“但孩子，这里已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语气严肃一如军令。快速的坠落令梅长苏感到身体骤然痉挛！
　　“……！”
梅长苏猛的睁开眼睛，眼前蔺晨正双手握着他的腕子替他推着气血，刚要说话，胸口一阵翻涌，一口血全吐在了蔺晨衣服的下摆上，眼前黑视随之缓解很多。
被握着腕口，梅长苏身上也没多大力气。蔺晨脸色本来黑的像锅底，见状脸色稍霁，渐渐收功平息，如获大赦，“吐出来就好。”
说完起身扯了引枕，扶梅长苏躺着，梅长苏打量了四周，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这时不在旧苏宅，业已回到了孤山。
蔺晨那边去招呼了黎纲准备热水，待备好了便把自己和梅长苏都剥了个干净，抱着梅长苏进了木桶。
梅长苏精神好了许多，眼前黑视渐渐散去，此刻木桶中带着药香的热水浸得他一个舒坦，便闻到：“我是……怎么了？”
“方才你可有什么感觉么？”蔺晨仍是切着他的寸脉。
梅长苏把梦境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又道：“我就这些感觉。细想觉得好似梦魇，是病发了吗？”
蔺晨摇摇头：“只是血行不畅，又有一口逆血瘀在心口，待会儿洗过澡我替你扎两针。你再好好睡。”
“不大想睡了，方才梦见了父帅。他赞许我，却同我说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梅长苏滑低身体，抱膝蜷缩着，把整个人都浸在水面下，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蔺晨不再按着脉，而是伸出手去，握着那双瘦削苍白，骨节分明的手，仔细摩挲。
并无半分言语。梅长苏抬了头，呼吸了两口，湿热的空气钻进鼻腔，走到他的肺里面，刚才那些焦灼如割的痛楚消失殆尽，喉口淡淡的血腥气嚣张的好像宣示主权。
良久，水温降了一些，蔺晨从水里跳出去，取了条浴巾擦了身上和发上的水珠，然后围在腰间。转身倒了一大碗水过来：“漱漱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