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故事里,有人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有人说了一个故事。
纵然《如梦之梦》被上升到了一个生死玄学的高度,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一个被作女毁掉的男人的前世今生。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我开车到苏州,飞到北京两度去看这部8小时话剧神作,来年3月的上海,定然还要再看一遍。
胡歌每次拎着旅行包走过我面前那条红毯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是我伸脚绊他一跤,他爬起来后是会瞪我一眼,还是怀疑只是自己再次腿软帅不过三秒。但是毫无疑问,第二天我的那只脚就上新闻了,胡椒们一边羡慕我,一边切齿酝酿杀死我。
我能怎么说呢——我胡写八写,她们都说写的象真的一样,你看咱俩象吗?还是——我打算去修心理学,希望能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我是否可以治愈和你类似的人。
2017年12月如梦之梦里的胡歌,和2017年3月时的他不一样。我解读不能,但是我就像知道自己一样的知道。有个朋友说,你是他的知音。我说,我只是隐约理解他的孤独感。
白发苍苍的顾香兰给千里迢迢去寻找她的五号病人讲了一个华丽鸟笼的故事,当时坐在她身边的是孙强;可结尾换成胡歌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送她归去时,胡歌的眼泪让我觉得,那不是表演,那是听懂这个故事的胡歌本人在笼子里送走一个渴望自由的灵魂。他去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却发现,那依然是另一个鸟笼。
话说到这个份上,通常的结尾会是:原来他的心就是樊笼本身,希望他放下,希望他珍惜当下,身心自在。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脱身,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破阵。
走过了悲欣交集的2016年,2017年的我和胡歌一样,被命运和惯性推动着,想要挣脱,却无法离去,只好继续,无从推诿。喜欢过,也据说被喜欢过,却只想跟所有错爱我的人说对不住,我实在太难爱上什么人,如果有,你就当我爱的就是胡歌本人,或者,是我以为理解的那个胡歌。
2018年就要在这样一个温暖而雾霾严重的天气里来了,阳台上腊梅开了三两朵,冷香清幽,若说有什么心愿,我的心愿可能无比巨大很难形容,只能用庄子的话概之: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 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楼里的朋友们新年快乐,阖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