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镜奇谈:第32个故事 背尸
12.
在我苏醒后的第三天。
怀山和尚的禅房里。
桌子上摆着酒菜。
我和怀山分别在桌子两边相对而坐。
在这两天里,我一直在怀山的禅房里。一边陪他喝酒,一边听他讲述自己的故事。
他向我讲述了和妻子罗翠芬相识、相恋、结婚和反目的整个过程。
在听他讲述的时候,我很少发问,一直保持着沉默。
但现在,听到他讲到用花瓶砸到妻子头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你就这样杀死了她?”
怀山和尚摇摇头。
“不是。”
但继而,他叹了口气,又点点头说:
“也算是吧。”
我疑惑地问:
“这话怎么说?”
“我用花瓶将芬砸晕过去,虽然没有死掉,但从此她也再没有醒来。”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盯着怀山和尚的眼睛。
怀山和尚沉吟一下,继续说:
“当时,我以为我将芬打死了。惊慌失措之余拨通了韩媚媚的电话,不多久,她就来了。她比我镇定,她探了探芬的鼻息,告诉我芬还没有死。”
听到这里,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媚媚杀了你妻子?”
“没有。是我。韩媚媚在确认芬没死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望着我。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在和她眼神交汇的瞬间,我明白她想向我表达什么。我向她点了点头,表示领会了她的意思。”
“她什么意思?”我心里替罗翠芬不平,明知故问。
怀山和尚明白我的感觉,苦笑一下:
“芬。是韩媚媚和我结合的障碍,而此时正式清楚这个障碍的好机会。”
“然后呢,你们是怎么处理你妻子的?”
怀山和尚淡淡地说:
“我让韩媚媚先走。然后,我将屋子的地上扒开一个三米多深的深坑,将芬埋了进去。”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失声叫道:
“你,你竟然把妻子活埋了!”
“是的。”怀山和尚依然十分平静,“我当时也是头脑发热,一心想着和韩媚媚在一起,一心想着出人头地,将芬对我的好全忘了。”
我无语。怀山顿了一会儿,又说:
“我觉得自己**不如,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无比后悔。这一时的错误,形成了我解不开的心灵心结,从那一刻起就背负在了身上,一直到今天。”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天我就报警妻子失踪了。警方例行公事,也没有深入追究。芬是孤儿,没有任何亲人,更不会有人替她出头调查此事。半年后,芬的失踪事件就成了警方的尘封档案。”
“那你和韩媚媚呢?”
“在芬死去的三个月后,我就和韩媚媚结婚了。但我们所谓的婚姻生活,只有新婚一夜,而且是恐怖之极的一夜。”
“怎么回事?”我问。
怀山和尚颤声说:
“报应来了。芬,那夜,找上我了!”
12.
在我苏醒后的第三天。
怀山和尚的禅房里。
桌子上摆着酒菜。
我和怀山分别在桌子两边相对而坐。
在这两天里,我一直在怀山的禅房里。一边陪他喝酒,一边听他讲述自己的故事。
他向我讲述了和妻子罗翠芬相识、相恋、结婚和反目的整个过程。
在听他讲述的时候,我很少发问,一直保持着沉默。
但现在,听到他讲到用花瓶砸到妻子头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你就这样杀死了她?”
怀山和尚摇摇头。
“不是。”
但继而,他叹了口气,又点点头说:
“也算是吧。”
我疑惑地问:
“这话怎么说?”
“我用花瓶将芬砸晕过去,虽然没有死掉,但从此她也再没有醒来。”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盯着怀山和尚的眼睛。
怀山和尚沉吟一下,继续说:
“当时,我以为我将芬打死了。惊慌失措之余拨通了韩媚媚的电话,不多久,她就来了。她比我镇定,她探了探芬的鼻息,告诉我芬还没有死。”
听到这里,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媚媚杀了你妻子?”
“没有。是我。韩媚媚在确认芬没死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望着我。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在和她眼神交汇的瞬间,我明白她想向我表达什么。我向她点了点头,表示领会了她的意思。”
“她什么意思?”我心里替罗翠芬不平,明知故问。
怀山和尚明白我的感觉,苦笑一下:
“芬。是韩媚媚和我结合的障碍,而此时正式清楚这个障碍的好机会。”
“然后呢,你们是怎么处理你妻子的?”
怀山和尚淡淡地说:
“我让韩媚媚先走。然后,我将屋子的地上扒开一个三米多深的深坑,将芬埋了进去。”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失声叫道:
“你,你竟然把妻子活埋了!”
“是的。”怀山和尚依然十分平静,“我当时也是头脑发热,一心想着和韩媚媚在一起,一心想着出人头地,将芬对我的好全忘了。”
我无语。怀山顿了一会儿,又说:
“我觉得自己**不如,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无比后悔。这一时的错误,形成了我解不开的心灵心结,从那一刻起就背负在了身上,一直到今天。”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天我就报警妻子失踪了。警方例行公事,也没有深入追究。芬是孤儿,没有任何亲人,更不会有人替她出头调查此事。半年后,芬的失踪事件就成了警方的尘封档案。”
“那你和韩媚媚呢?”
“在芬死去的三个月后,我就和韩媚媚结婚了。但我们所谓的婚姻生活,只有新婚一夜,而且是恐怖之极的一夜。”
“怎么回事?”我问。
怀山和尚颤声说:
“报应来了。芬,那夜,找上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