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高吧 关注:1,585贴子:6,853

【搬文】寅岸(万高土,架空,慎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搬过来咱的夏祭文兼CP文处女作~~=v= 

关键词是栀子。 银魂吧的地址在这里:http://tieba.baidu.com/f?kz=429548734

小小地推荐一首配乐,朝崎郁惠的八月歌。
地址这里:http://ok.xaonline.com/uploadg/704ac8e3a801cd3fb213b8c8a8478958/061003063256.mp3

于是好吧咱偷懒了这文交代的内容实在太少所以过几天咱会奉上续篇的~~~ 

谢谢观看~~o(∩_∩)o...


1楼2008-07-31 22:34回复
    内心的丑是真实的,被小丑化的人往往是真实的人。
    这都是一件事。
    自己的真实与别人的真实,被忽视被掩盖被歪曲,那麽便自己不是自己别人不是别人了。
    就如左岸与右岸从未对称过。
    ————整理自 《城画№210•人物实验(仇敏业专栏)》



    一 水




    真实,是什麽。
    经无数人之耳被公然称颂的言论。敲上乏味的图章以此盖棺定论的文字。还是口口相衔代代延续的所谓传承。
    不,这些都不重要。
    对我来说,我记得你说话时拖曳的狭长尾音;记得你某一瞬间骤现的温柔目光,仿佛看着某种过去般的怀念不已;还记得你,亲吻我的脖颈之后,那一声悲伤的叹息。
    我只是去记得而已。用力去记得。用尽全身力气。用尽一生时光。
    但也只是记得而已。除此之外,什麽也没剩下。
    真是寂寞。

    高杉晋助枯坐在墙角窗离的阴影里,又一次因这沉闷至极,颓然闭上眼睛。
    汗水。黏腻的汗水,咸咸的,混合着积郁的气味,一颗一颗,悉数顺着面颊皮肤滑落,垂滴堕地,敲出一块形状不明意义稀薄的湿斑。
    小洋楼的旧木地板,咚地一声,轻不可闻。
    就如同你至死不愿我听到的,你心里的声音。
    你真实的声音。
    黑暗。骤雨压云的黑暗。过尽千帆。本以为这是苦觅的安宁,其后却有滂沱大雨瓢泼而下,浇得人满头满脸措手不及。于是我的船,在这凄风苦雨中兀自沉浮,生死不明。眼目所见的境域,雾锁津台。漫漶难寻的,是否就是那归时来路。

    彼时的你站在庭院花丛中的身影,也如同花叶本身一般苍翠满眼。满头倾泻的珠灰色长发,恍若盛夏时节,黎明将至的皎月。
    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的光芒太过耀眼,我因着你的光看清我的路。但是太过靠近,来自枯井幽深之夜的孩子,也会被刺目的阳光灼伤了好大一块。
    是,我崇拜你,也畏惧你。你是我的神明,我见着你,亦仅怀着敬畏之心。
    然而你依旧和蔼地笑着,转过头来,对我说话。但为什么我从来觉得,你眼里澄澈的明光,始终看着的,是那不会有我的未来。

    “晋助,你在,想什么?”

    河上万斋走进来的时候,高杉晋助还是一动也没有动一下。甚至懒得挑一下眼皮,去确认来人的身份。嘛,反正早已熟悉不过,反正连带着足音亦如此节制的家伙,一定是这个看似一副金刚不坏之身的古典耳机男。
    可就是莫名的不爽。
    明明。明明口中吐出的是同样的一句话。为什么自己,会听得如此别扭。

    汗水。盛夏里不自觉遍身滋长的汗水,令肌肤相亲显得粘滞而漫长。
    颓靡。空气里颓靡的味道,甚于花香馝馞。然而这比花香谗诱千百,令人弥足深陷。迷途于深海脑中瞬间的空白,融化在情欲里一片慀惶的回声。

    河上万斋在亲吻高杉晋助的时候,试图去抱紧他的身体。这具躯体瘦削而有力,拥在怀里的时候,却只有如同一个婴儿的轻盈。然而分明是在拒绝他。若有若无,不自意的拒绝,随着唇齿舌尖的每一丝细动,发出窃窃私语般的异响。
    就是莫名的恨,恨这明明已然屈从的身躯,为何还要固执的保留那一无是处于己无用的自傲。
    如同啃噬一般,舌头以对待猎物的姿态,不顾一切地深入。然而尝到的是腥臭的甘甜。仿佛血的气味,绵密在口腔里,充斥肺腑的,是深自的寒意,每一星毛孔,都在发出警醒的呼吸。
    河上万斋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便松了。而怀中的人儿,顺势倒回了墙角,面目藏进阴影里,晦暗不明。

    “晋助你,还是那麽一身的臭味啊。”故作轻松,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少不安。

    可是那人只是照样带着那仿若掌控一切的调笑,玩世不恭的姿态,黑袍掠过目前,自顾自地转身眺向那窗外。
    已然变迁的岁月里,依旧生生不息的盛夏光年。

    “哪,万斋你看,栀子花要开了。”


    2楼2008-07-31 22:35
    回复
      高杉晋助第一次见到土方十四郎,是又一个跷课的午后。
      他自悻悻地仰卧在栀子花树下,双手枕着后脑勺,透过无数叶片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缝隙,观望那些漏过木罅斑驳陆离的阳光。一颗一颗的球形光斑,闪缀如珠。
      硕大粗壮的花树。枝叶葳蕤。经过熏风,满树哗啦啦的叶涛。盛夏的午后,阒无人迹,只有这花期未至木叶空满眼的孤寂,发出突兀的声音。
      因着阳光刺目,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高杉晋助只有一只眼睛。唯一的一只右眼,苍翠的幽绿,仿佛整个夏天的枝繁叶茂,都已坠入他的眼中,囚缚不得自由。
      本以为是为了盛开出那最后的白色香花,所以才如此不顾一切。
      但是,我们都想错了。


      3楼2008-07-31 22:36
      回复
        “喂,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为什么不去上课。”
        土方十四郎走过来,洁净的黑色短发,同样洁净的白衬衫,因为炎热领带只是松松地挽着,解开三颗纽扣的领口露出好看的锐瘦锁骨。嘴里叼着烟,手中拎着三两书本,看人也是自上往下的睥睨姿态。
        又一个目中无人的没趣老师吗。开始的时候,高杉晋助的确是这样想的。

        “哪,你是3Z的高杉晋助吧。”看着高杉没有接话,对方便又说了下去,“你们班现在上历史吧。的确呢,对于这种书上写的还没自己知道得多的课,换我也不想去呢。”
        听到这个,高杉终于懒懒的斜眼视向土方。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他嘴角自信的笑容,干净得,一丝杂质也无。
        嘛,或许这家伙,不会无趣也说不定。


        4楼2008-07-31 22:36
        回复
          后来高杉晋助在国文课上看到了新来的老师土方十四郎,亦没有丝毫的惊讶。
          在上课的时候教授古诗文词曲、戏剧与外国小说,一切正常的国文老师都会一笔带过的东西,全部细细地讲解,娓娓道来,仿佛要把毕生所学尽数倾注一般,热情满满,心无旁骛。
          但看着他布道者般虔诚专注的脸,高杉晋助只觉得心里暗暗发笑。
          天真的人。
          以为这样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改变外界。
          以为只要一己的努力总有一天将会有收获。
          以为这是个付出与回报对等的世界。
          其实哪来这样多的期待这样多的希望这样多的美梦成真。
          在这个蝇营狗苟的俗世,人如蝼蚁,生是虚妄,一无可取。惟愿求得当下之安寝,便可就这样眼目障蔽周章狼狈地继续存活下去。
          对,只是存活而已。这个残忍地将每一个人最珍惜的东西都悉数夺走的世界,我们必须活着。
          我们当中必须有人活着,活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连同着我们自己我们的残念我们的生可恋眷,一同灭亡。
          但你看不见对吧。看不见这些失望这些无谓,而仅以为这世上尚存的微小幸福,会不期然地降临。所以才如此不懈不辍地去求去觅去承担去抗争吗。
          真是,天真得可笑。
          然而,也并不讨厌对吧。


          5楼2008-07-31 22:36
          回复
            BD娘咱永远也猜不透您爱吃啥不爱吃啥所以饿死吧你……望


            6楼2008-07-31 22:38
            回复
              二 卵叶




              是选择屈从于这个世界,从此营营役役苟且偷生,为了蝇头小利斤斤计较,就这样甘心做一个平庸而不敢言的小人。
              还是选择与这个世界对抗,在千辛历尽之后却终被打败,丧失了理想丧失了信念甚至丧失了自我的存在。
              外部的世界太过强大而霸道。而你做不成英雄。甚至,不能做自己的王。
              拯救别人,开玩笑。连独善其身都做不到的你丫,有什麽资格放此狂言。
              真是疯了。
              本来是想,这样嘲笑你的。

              今日的城,没有夕阳。
              本以为能在闭上眼睛之前,再看一眼那兀自洁净天真的苍烟落照,在这罪恶之城中,唯一可以与之相视而笑的风景。
              但血的气味弥满周遭,绵绵密密,丝丝缕缕,亘延不绝。仿若那些在盛夏到来时争相开放的白色香花。闷热的夏夜将至,带来关于南方乡土的回忆。多少年过去了,我还是记得你。你摘下一把栀子花,插在我床头的样子。默默的转身,默默的关上门。不愿吵醒我一般蹑手蹑脚地离去。其实那一刻我想拥抱你。但我还是顺从地一直闭着眼睛。因为那是你的愿望,因为我甘愿自己照着你的希冀去活。
              


              7楼2008-07-31 22:39
              回复
                暮云霭天,黑沉沉的天幕,除却落下的雨水重重地坠地,击中地洼深水飞溅,天地间一无任何其他的声音。
                嘛,其实。是我已经听不到了吧。
                高杉晋助趴倒在水潭里,只得一人,与被丢弃的垃圾杂物为伍,在这阒无一声的巷道深处。他就这麽倒在那里,安静得,仿佛再也不会发出一声人气。
                雨。还是稀落落的雨线,劈头盖脸地砸下,仿无尽头。全身湿透,动弹不得。那些血的气息,本以为是幻觉,追逐源头,却发现赫然就出自自己的身体。
                但是,依旧丝毫感觉也无。流血,晕眩,伤痛,濒死。都不算什麽。
                自从你死之后,这些对我,都已不再算得了什麽。

                “喂,你,还活着吧。”

                其实本不想抬头。周身的疼痛砭骨,内心的无望无谓,当下,高杉晋助只想就这麽趴着,生死由命,管他寒暑冬夏。
                但最终他还是不情愿地动了动脖子。张开眼,便看到了那个大夏天的还披着苔绿夹克的扑克脸耳机男。
                河上万斋撑着硕大的油纸伞,就这样面对着高杉晋助,无言而立良久。
                呵,难怪我怎么觉得,雨,停了啊。


                8楼2008-07-31 22:39
                回复
                  好吧我忍。==#


                  9楼2008-07-31 22:39
                  回复
                    嘛,令人感到深自害怕而顺从,或许也是一种天赋吧。
                    高杉晋助漫步在通往教师办公室的水浮石走廊上,心情好得出奇。
                    但是就算扬起了嘴角,喉咙里发出清脆愉悦的声音,我的眼睛,还是无法跟着展开笑意。
                    你也说过吧。我的眼睛是不会笑的。
                    你说的对。这只眼睛。即使在他还未失去唯一的同伴之时,也无法照见那些本该存在的花好月圆的未来。我所看到的,只有那仅剩一条鲜红染血的道路。所以我只能就这样走下去。所以我只能按照我亲眼所见的前方,去践行那天赋毁灭的意志。


                    10楼2008-07-31 22:40
                    回复
                      左岸?右岸?你会选择在哪一边停下你的船。
                      还是,你仍旧会坚持继续没有尽头的漂流。
                      狂放的海,不羁的风。是否只有投身于无法预测的抵死绝境在无法预测的风雨飘摇中希求那无法预测的未来,才能深自感到自身的存在。是否只能够这样,不停歇,不回头,仅仅看着那唯一怀恋的过去或者唯一祈愿的明天,才能感到自己真正地活着,真正地在呼吸,真正地在拼命不忘记那死也不愿放手回忆。
                      真正地,在爱。

                      “晋助,你知道吗?河有第三条岸。”
                      


                      11楼2008-07-31 22:40
                      回复
                        死吧BD。==#


                        12楼2008-07-31 22:41
                        回复
                          终于走下桥来的时候,高杉晋助看到了那个买花的老农。
                          他蜷缩在木桥下的背阴地里,形容伛偻,白发森森。然而他的花却夺目。一小把一小把的栀子花,半开的洁白瓣子,苍翠硬朗的叶片,棉线细细地扎起来,放在竹篮里,就这样一块硬币一把地卖。
                          夜幕围合之前最后的日光,天边沉醉的紫色晚霞。栀子花在傍晚将熄未灭的光线里,绽放小簇小簇明亮收敛的光芒。捧在手心里,流溢的香气,仿佛毒药一般辛辣而媚绝。

                          很多年前,你也是站在这样的郁香里,站在栀子花树那一片参天蔽日的青葱满目里,张开双臂,迎我归家。树旁就是你的木屋。你的家,我长久寄居的地方。荫凉的墙面,简陋的床板,粗糙的食物。夏夜闷热的空气,栀子花粉状的香味,渗入木头的缝隙,弥满在狭小的空间里,睡眠很浅,遍身黏腻的汗水,辗转反侧,几欲窒息。
                          现在才想起来不是没有吃过很多很多的苦,但我却只记得你的好。
                          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天涯人。即使亲近,互相需索,也只是自以为相爱而已。
                          没错,仅此而已。

                          书包里塞着那一把栀子花,高杉晋助不知道自己,为何便鬼使神差地买下来它。很香。纯白的花瓣,露在外面,随着步行一应一随款款地摇。
                          他照旧走向了河上万斋拥有的那栋小洋楼的二层。只不过是人生里又一个停留的地方。再一次厚着脸皮留了下来,赖着不走,仿佛终于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却不能再因这瞬间的满足喜极而泣。
                          失去过一次,彻底的失去之后,人心多出一道白剌剌的伤口。谁说时间能够抚平一切。那看不见的痛处,分明还绽裂着滴血的伤疤。缓缓地吐出淤血与脓液,将自身层层包裹。紧紧的,一层一层的将自己缠缚进自己编造的茧。泣血的珠蚌,为了排出那误入的杂质,最终产出美丽的珍珠。形状扭曲的内核,包裹着怨念与不该有的罪,深深的卡在那仅为自保看似坚硬的外壳里,脱身不得。

                          随意找一只铁皮罐子,放满了清水。随手把一把花朵都插进去,就这麽潦草地养着。看着它一无所言地凭立,仅为吐香,仅为在人世渡过轰然一生最后的阒静一日。
                          “什麽时候晋助也喜欢上这种软弱的花了?”隐藏在沙发角落阴影中的声音,一如昨日般波澜不惊。
                          但高杉晋助只是不着边际地回了一句,没人见着他背向的面目,满脸促狭的嬉笑。
                          “万斋,等会老师来家访。你先出去一下吧。”


                          13楼2008-07-31 22:41
                          回复
                            从前拍的学校里的灌木栀子,应该就是雀舌栀子,手机拍的色差和模糊就忽略吧。。。


                            15楼2008-07-31 22:43
                            回复
                              为什麽要把你捡回来。我不知道。
                              彼时的你趴倒在水洼里,冷清偏僻的街巷深处,被人打到像坏掉的娃娃。看上去毫无利用价值的东西,恐怕连拖地也不会吧。但你挡了我的道。
                              其实开口对你说话之前,我已然止步许久。但你依旧纹丝不动。死了吗这家伙?我就是这麽想的。
                              但有什麽东西告诉我不是。即使天地间充斥着狂躁暴烈的水声,黑云压城,那一刻我似乎的确听到了来自某个隐晦角落意义不明的低语,弥散四方。
                              这个少年。

                              高杉晋助看到河上万斋走进来的时候,依旧平静得风雨不惊。
                              他整个人闲坐在生硬的木质沙发上,曲起的双腿制住的,是土方十四郎蜷卧的赤裸身体。缓缓地从那人的散落的衣服里摸出烟,缓缓地擦然简陋的方便火柴,缓缓地点燃。轻持于两指的浓稠烟卷,烟头明灭之间,唇齿的缝隙喷吐出悠然上扬的辉烟,浅淡的青灰,迅速吹散在这室内沉黯滞重的空气。最终只有那一星灼热的红,间或照亮他微暗的脸。
                              对视。沉默。沉默的愈甚。仅剩那唯一一只幽绿眼瞳,分明如此湛亮而美,却非得张狂这样目中无人的轻蔑神气。

                              笑。你又在笑了。明明没什么可笑的,你这讨厌的表情,还是始终也脱不下来。仿佛对世上一切毫不在乎,仿佛你已拥有了所有的珍宝,仿佛这眼之所见都可唾弃,仿佛只要一伸手,所有的所有,都可轻易取舍。
                              你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露出这样的神色的吗?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装出来的是不是。也许笑着笑着,就忘记了吧。忘记了受过的苦,忘忘记了许下的愿,忘记了离去的人,忘记了回忆的断墙残垣里遍涂四壁的淋漓鲜血。
                              哼,其实如果真的能够全部如此简单的忘记,你也不会露出这个表情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自诩藏在戏谑之下的伤痛。
                              因为正是如此,你的笑容,才这样的令人迷醉啊。

                              吱呀。小洋楼陈旧的木头地板,随着那个高大男子的脚步发出嘶哑的呻吟。吱呀。声声间断地响起,一如琴弦弹拨的节律。枯燥。真是无聊。为什麽你,无论何时都能保有着如此的泰然。那惹人厌烦的平静,岿然似同入定。
                              河上万斋一步一步地接近了高杉晋助。他们之间,始终未存一言。只有窗外不住的雨声,稀稀落落,绵亘不止的雨声。天地间仿佛连成一体般的模糊一片,眼目迷障,漫漶不辨晦朔。从未觉得,夏雨可以如此的漫长。
                              而我,已然什麽也看不见了。
                              猛地抬手,便挑起那人削尖精致的下巴。摘取那松松叼在嘴上的烟,顺势便吻上两翼舒展的唇。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无论我如何粗暴,无论我如何用力,始终无法获得你的回应。
                              始终,无法得到你。

                              河上万斋被那骤然挥来的铁拳打飞之前,并没有预感到高杉晋助会这麽做。他的身体重重地落在木质的地面上,发出钝重的声响。口角腥甜,手一抹,浑然湿而黏腻。头脑霎时遭受的重击,在瞬间昏沉不明所以。
                              回过神来时高杉晋助已不知踪迹。颓然坐起在地上的河上万斋对着木然蜷缩在沙发上的土方十四郎,两人都因这心不在焉而专注不已。

                              雨依旧下着。旧花还似昨日香。但那分明在腐烂着崩溃着的是什麽。那洇淹在尘埃之下起起落落朝夕不止的又是什麽。我遏制不了。你心里的兽。
                              嘛,其实我早就知道,当我第一次看到你那只眼睛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16楼2008-07-31 22:4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