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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再見真選組篇衍生三篇/原作: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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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太太為再見真選組篇寫了三篇衍生,標為Part 1 Part 2 Part 3。雖然三篇都可各自獨立成篇,但要表達的主題是一樣的,所以我擺在同一個貼子裹了。
彩子發佈的次序是Part 1->Part 2->Part 3,但時序是Part 3->Part 2->Part 1,所以我會按時序先貼Part 3。
⋯⋯話說,萬一作者又生出Part 4那該怎麼辦呢?算了,到時再說吧。


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16-05-10 15:47回复
    Part 3 奔向虹色的樹

    授權書要點翻譯
    1. 這是二次創作
    2. 請不要轉載
    3. 請不要為原作的出版社帶來麻煩。在符合當地法律的情況下,希望大家會喜歡。
    (作者不希望附上原作連結)
    作者前言:再見真選組篇衍生Part 3。主題:土方與沖田的底力。正在等待的沖田,與推開大門的土方。「將我的驕傲打碎、打碎──」第六作。
    譯者前言:直接對應310話529訓。話說當年漫畫出來時吧友炸過一輪,動畫出來後又炸了一輪XD。
    傳送門
    http://tieba.baidu.com/p/3582488368
    http://tieba.baidu.com/p/4358811531


    IP属地:中国香港3楼2016-05-10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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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總悟居然說土方任性我也是驚呆了HHHHHHH
      也合理啦正是因為本人不覺得自己任性只覺得都是THEY的錯,才能做得到那麼任性啊⋯⋯這就跟超速的人都覺得自己開車速度很慢的道理一樣。小總這種不知反省不也正是萌點嗎XD真是超任性的抖S小惡魔
      下回我們來看看土方針對沖田的指責有沒有甚麼答辯


      IP属地:中国香港5楼2016-05-1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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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悟正在等。
        让我的脚迈向前的力量,只不过是这点。
        是想踏步向前还是想转身离去呢。就这样带着明明属於自己却早就搞不懂的思绪,无论如何还是让双足交互着向前踏出。终於终於抵达的那一刻不由得松了口气,明明没走多远,疲惫感却重得教人害怕。
        曾是屯所的场所。不过只是一阵子没见,表情已越发冷淡疏离的大门正在雨中冷却。
        春也好夏也好秋也好冬也好,踏进这裹已经多少次了呢。
        我切断令人不快的录像带,下定决心把手按在门上,却再度放下了它们。
        在门扉後面的,是即使变成这样我依旧希望能保护的事物。
        同时也是,只要打开这扇门,就会失去的事物。
        没有第二次机会。无法回头。都来到这裹了才来迷惘的原因,就是因为想保护的和会失去的是同样的事物之故。
        果然这个两难仍不曾改变啊,一下子头痛欲裂──结果我笑了出声。已经到了甚麽都感觉不到丶甚麽都不在乎的地步了,结果这处感官还独善其身正常运作,只可惜毫无意义。
        为了寻求一丝希望,我已经把脑袋想破好多次丶好多次了。即使如此结论也不曾变过。
        如果战斗,就会输。
        要是说开啓这扇门等同宣告战斗开始的话,那我现在就是站在失去一切的跟前。
        这场比噩梦还要残酷的必败之战,谁会想投身啊。
        然而,万事屋看透了我的迷茫,想叫我别再陷入那个不管左想右想都只剩下悲观结论的思路回圈中。
        不果然还是不行。理性哑着嗓子嘶吼着。即使战斗又会怎样呢,又能怎麽呢。只会输。只会被杀。连同近藤先生的心愿一起。你难道想成为最差劲的副官吗。
        难道就是为了写下这种终焉,才率领他们走向该处的吗。
        难道是为了让他们赴死,才带上他们走的吗。
        是为了失去,才并肩的吗?
        不是。很明显,绝对不是。
        我都懂,但是,
        ──即使如此。
        总悟,正在,等我。
        现在可说是我的极限了。在这块早就无处可进的境地中,最後在我身上剩下的,仅仅是单纯的心愿。
        既没有改变现实的智慧,也没有这种力量。意志也好骄傲也好全都随风消逝。但还是希冀。当人到了极限时自然就会趋向本能。像个玩笑,如同白痴,但真的我手裹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了。
        以只带着这个的手,我朝大门发力。
        眼前铺展开来的是见过的光景。
        整整齐齐列好队的队士。并不怎麽罕见,这是见过好多轮的光景了。
        从真选组变得那麽壮大前就已经见过了。从一眼望过去点得清人头数丶还是个小喽罗集团的时候开始。
        集合,怒吼,烙上血的染渍,一同於此列阵。队服在炎热曝晒的夏天也好,天色马上转暗遁入夜色的秋天也好,刀柄难以握入手中的严冬也好,终於变暖丶让人情不自禁眯起双眼的春天也好,季节巡回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都见到了。一直。所以并不算罕见的东西。只是,现在被雨水沾湿的,只是,有一点──
        看起来像光一样。
        注视我的事物从来不变。从武州的岁月一直流淌至今,维持着水色的状貌。
        甚麽都不曾变过,这个世界也是。现实就维持着现实的样子。
        即使如此,要是真的存在一切都会改变的瞬间的话,我想现在就是那个时刻了。
        我知道,誓愿来访一如上苍的祝福。
        以一件花了不少时间才总算拿回手中的丶被怨恨者的漆黑外套而言,好轻 。
        吸收鲜血,吸收爆炸的炎火,为了让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能毅然挺立,闇色成为我们穿上身的队服。再好不过。
        我这份精神象徵,被写上两个巨大的熟悉的字。我不由得发笑。正因如此这才是你啊。
        事到如今我已经毫不惊讶了。这就是你会做的事情。
        大概不管是我浑身的意志也罢坚持也罢,甚至是决心赌上今生的骄傲也罢,对於总悟而言都是几乎没有意义的。
        因为他可是把我的自尊当踏地垫用的家伙啊。
        朝我的豪情嘲笑,把我的决心踢散,将我的骄傲打碎丶打碎──
        然後拯救我的骄傲无法抵达之处。
        让我好好地耍了一次帅,谢谢你啊。
        自破开昙天的彼方倾注而下惠泽之水,有光透出。
        一座彩虹架起,伸延至远方的山麓,在那遥远的山丘上,一棵巨树耸立而起。
        在我们的视界远方庄静挺拔地直立着。该不会在我们出生好久好久以前,就已经在那裹了吧──说不定果真如此。
        总悟的手指指向那裹,『看』。『踏上那条彩虹,跑去那棵树下吧』。
        我点下头。
        总悟。你闪烁着隐现剑芒的眼瞳丶伸出手指指向远方的姿态,对我来说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传家宝剑吧。要是你拔出了那把剑,那我也就必须得下得各种决定了。
        不会停步的决定。相信的决定。永不回头一直往前跑的决定。
        即使忆起曾失去甚麽东西,也依旧不管多少次都会站起身来继续战斗的决定。
        呐,你相信,我,做得到吗?
        不过你可是抖S啊。你一定会一边笑着说不知道啊,想做就想呗,一边跑出去。
        只要还记得那条彩虹,还看得见那棵树,我们就能抵达该处。
        失败也好,不管跪下多少次也好,也一定会再度起身站立,然後前进。
        那一定是你的诅咒同样丶和我的法度同样的,确实的事物。
        (奔向虹色的樹/完)


        IP属地:中国香港11楼2016-05-11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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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2 太陽的行道燦燦

          再見真選組衍生Part 2。
          主題:沖田希望保護的事物,會在江戶繼續生活下去。
          清晨,沖田造訪某個男孩所在之處。「雖然我比起普通人來說,懂的東西更少。」
          第二作。雖然可以獨立成篇,但也可以算是前作《最後的夏 夜祭與青色圓桌的回憶》的後日談。


          IP属地:中国香港18楼2016-05-27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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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报仇」了。欺负你们的爸爸的坏人们,已经被解决了唷。
            来到这裹以前,在获派去的暂居寄养机构──其实只是一张床──处,为了传达这个消息而到访的是穿着黑色队服的,面生的大人。是带着虚弱的笑容,用着温柔语气的人。
            虽然也有为此高兴的孩子,但不是他。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渴求过报仇。
            确实,他也觉得杀掉养父的浑蛋还有他们的同党死掉就好了。然而,他认为践踏蹂躝自己这群人的是更为巨大的事物,更何况时间不会回头。净是回想起与养父共度的丶贫困却快乐的短暂时光,结果对任何事都丧失兴趣。当初他也只是呆滞地目送打算那些进一步行动的丶更为年幼的孩子们。能将丧亲的痛楚转化成愤怒,这种事一定是因为他们年幼所以才做得到吧,他想。他羡幕这些能让怒火烧向外界敌人的人们。
            但自己不行。要问自己做不做得到的话,自己做不到。
            不消一会儿手续就处理好了,搬进这座儿童院的入院式上,冲田独身一人前往出席。那个身姿即使远远望过去依旧马上认得出来。看起来闪闪发光的。就在这裹,任其爆炸也没关系的东西就在这裹──孩子如同被这句召唤着般跑了过去。
            对着笔直回视自己丶身穿队服前来的冲田,用力压榨出言语,质问他。
            「为甚麽,没能帮我们救爸爸⋯⋯?」
            自失去养父那刻起,任由负面情绪化成言语出口,这还是第一次。他身为较年长的孩子,不得不担起安抚其他孩子的角色,被压抑下来的东西已到达临界点。有伤心,有为着世间没有天理的悲痛,也有最重要的丶出於没能守护好重要的养父,来到这裹後除了照着大人的话乖乖地受照顾外就甚麽都做不了,针对自己的怒意。
            自责得不得了的幼小心灵中的愤郁终於等到爆发的机会,宛若怒涛朝着外界扑现。
            「明明是警察,怎麽,你,不是来过好多次了吗。你明明告诉过我们没把爸爸当坏人的,那为甚麽,没有人救他呢!为甚麽,他会,他会被杀!保护别人,不正是警察的工作吗!」
            喝斥他时感情变得汹涌起来,於是紧紧扯住眼前的衣料和发丝,摇晃他,打他。周围的人看不下去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不动的冲田,出手介入,把我押下,当时就到此止了。那时冲田的表情,为甚麽想不起来呢。
            尽管只是孩子的力气,却也没道理不会痛。然而冲田翌日又来了。接下去,虽然有时也会隔出几天空档,但冲田一直没有半途而废,持续前来机构拜访。
            不知不觉间季节轮转,就在好多次一同观赏夕晖丶华丽的云朵或是彩虹的时光间,孩子留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已跟着其他孩子一起和冲田交换愚蠢的童言童语。


            IP属地:中国香港20楼2016-05-27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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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孩子来说冲田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一开始他那令人以为是天人的身体色调与警察的黑色队服让自己侧目,只是後来很快就见惯他的外表了。孩子越是觉得外表不稀奇,就越是觉出冲田的内才是最为珍妙的东西。总是与其他同年纪的人不一样──话是这样说,却也说不出是比那些人更年长还是更年轻,不属於任何地方的氛围松松垮垮地环绕着他。即使和小孩子做游戏也全力也赴,完全不因对手是孩子就手下留情,藉连场大捷押收各种各样的「宝物」。另一方面有时又会无端端摆出大人架子,尽套用些陈腐的老生常谈来说教;有时则边唱着童谣边编织出好多只拿来送人的竹蜻蜓,有时留意过来时他的身姿已经消失了,找一找就会发现他像只猫般踡成一圈,在附近一带的树荫下睡得正香。
              一回看见他嘴裹含着正吃到一半的苏打冰棍,以路边冻死骨的姿势倒在这条门廊上呼呼大睡时(自半开的嘴角还涎下青蓝色的口水,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孩子不由得在心裹深切告戒自己「虽然很喜欢冲田大哥哥,但自己绝对不能变成这样的大人。」
              明明他身上有许多自己不想思齐的地方,却从忘了自何时起自己已经和其他孩子一样,期待他的来访。然而冲田自某一刻起,就再没有让自己的身姿忽然出现在院落的边界处了。
              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总会说明的吧,这样想着等待着的时候,冲田却一直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开口的打算。看过去才发现他的右手一直迟疑地捏着袴的一角。看起来像是打算要说甚麽却无法开口的样子。可不像冲田总是百无禁忌丶信口开河的平日模样。
              奇了怪了──孩子顺着持续轻微移动的白晢手背向上窥视至手腕,一下子惊讶起来,重新审视对方的脸。比起孩子记忆中的那张脸明显地瘦了下来。
              「大哥哥,怎麽了?为甚麽⋯⋯发生了甚麽事吗?」
              一下子等不及,勉力倾前身子问道。
              「⋯⋯」
              「回答我呀!最近有些奇怪吧,这座城市。和这个有关系吗。自从将军大人去世以来,就越来越奇怪了。然後,大哥哥就没再来了。⋯⋯有关系吗?」
              虽说是十岁上下,但孩子已亲身体验过由金钱与权力交织的严酷现实,故远比一般的「孩子」更早学通人情世故。那一边厢,冲田为他挑选的词不是「国家」而是「城市」之事,产生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最近报纸上写的东西也尽是些谎话。⋯⋯真选组,可没有消失了,对吧?那个也是大话对吧?」
              既然是警察,就不会消失了的吧⋯⋯──孩子低下头来问道。冲田悟出这孩子恐怕已凭直觉理解出发生过甚麽事了,不由得为刚才那一瞬间的安心羞愧。他按下这份感受,开玩笑道。
              「你还真是了不起啊,连报纸都会读了。不是有汉字吗。」
              「别扯开话题啦。我和大哥哥不一样,整天看文章的。」
              「甚麽嘛──」
              「大哥哥,别骗我!呐,因为我,已经能懂了。」
              「⋯⋯嗯。没错呢。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看了。」
              大哥哥我也知道这点啦,不过你居然一直那麽努力学习,我有那麽一点点让吓了一跳啦。用左脚草履的鞋尖刮擦着泥地的同时,微弱的话声也往地面落下。决定好了,要连同原本不打算说的事情通通告诉他。虽然说不定会讲得不好。冲田想,这是对眼前这个为现实所迫丶故太早学懂人情与世情的孩子的,最隆重的礼节。
              冲田抬起头,对着细小的身躯断然道。
              「真选组,永远不会消失。虽然我想外界肯定有一堆真选组消失啦之类的传言,但它永远不会消失。然後,今天来过这裹以後就会暂时中断拜访。暂时不会再来。」
              冲田笑着说,大哥哥要休长假啦。
              「所以是为了说『精精神神地过好每一天吧』而来的。」
              孩子一时之间表情没有变化。最终,才以对他而言很是微弱的声线挤出几个字。
              「为甚麽。」
              并不是询问理由的语气。「想否认刚才被告知的事实」的回响满溢而出。
              「你丶你也要丢下我们离开吗。」
              一不小心就用了连自己想都没有想像过的丶乞怜的口吻说话,不对──这样想着的同时已经被人打住了。
              「别讲这种狡猾的话。」
              孩子咬着下唇,忍受着第一次感知的羞耻感,以及再次让可笑的话蹦出嘴的冲动。
              冲田从下方凝视那副模样,又挥头环望,让视线飞往空中。东方。说不定正望着朝霞中的云彩。清减了一点的侧脸。对着正望向远方的丶水色的澄彻眼瞳,孩子刚才生出的羞耻感不由得更甚几分,觉出了不安。
              打算要去哪裹呢。


              IP属地:中国香港21楼2016-05-27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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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等不起完全土方先生還沒有出場
                回頭一看我忘了在前言提醒這系列總悟跟原作一樣是藍眼小王子了XD
                老實說這篇是我在三篇中最喜歡的,雖然土方先生沒甚麼戲份(喂)
                煉獄關即使除去CP糖(那一篇的土沖真是⋯⋯嘖嘖),也仍然是我最喜歡的原作篇章之一,畢竟是總悟初次展現武士道的正經篇章嘛。
                這篇總悟的氣質很近總司,據說總司也很喜歡和小孩子一起玩噢。
                看到一起吃飯那邊好感動啊⋯⋯記得SIMS中家人一起吃飯也會加好感度的(別講那麼煞風景的話好嘛)


                IP属地:中国香港23楼2016-05-2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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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了,掰啦。冲田的口吻就好像明天还会再见面似地。周围已然变得相当明亮了,城市被早晨的喧闹吞没,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要成为男子汉喔。」
                  「⋯⋯甚麽嘛。」
                  背着早晨的炽白光线,冲田以明暸的声音发言,那个身姿太过决绝,令孩子不安。
                  「说甚麽呢,搞到好像再也不能见面似地。」
                  「你啊,稍微变聪明了一点呐。」
                  儿童的成长真是了不起的东西啊──冲田宣布。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呢,光凭那语气也判断不出来。
                  「甚麽嘛。还能见面的,会见面的。不要说得好像是最後似的。」
                  孩子已经对被称为寥寂之情的东西变得敏感,预感使他胸口闷痛。他想起码在最後要诱出一些能使自己安心的话语。冲田面对着鼓足勇气的小大人,轻轻巧巧来了句「啊忘了」,把手裹拿着的包袱塞进孩子手中。
                  「好,这个还给你们。」
                  「是甚麽啊⋯⋯」
                  打开来看看,不由得哑口无言。包袱裹是在游戏中被当作奬品抢走的「宝物」。宝贵的卡片和贴纸,忘了从哪裹来的鸭舌帽丶陀螺还有弹珠,竹蜻蜓。有自己的东西,也有其他人的东西。从那个份量看得出来,这恐怕是冲田手裹拿着的所有东西了。
                  ──你打定主意甚麽都不留下来了吗。
                  「怎麽了?」
                  凭本能悟出无法阻止他的孩子开了口。
                  「甚麽怎麽了啊。这不就是我们的东西嘛。给我们留下点大哥哥的东西吧。只属於大哥哥的东西。」
                  虽说并不是联想起连一件遗物也没有留下来的养父,但已经知道何谓别离的孩子,还是希望能得到一些甚麽,可以让自己从今以後揣着往前走。
                  「你认真的啊。连我你都敢敲诈,胆子不小嘛。」
                  冲田如同要找出那个胆在哪裹似地,眯起一只眼仔细观察。
                  「不过很遗憾,我是真的甚麽都没带来。甚麽都给不了你们。」
                  「⋯⋯啧。」
                  大哥哥这个笨蛋丶坏蛋,明明是大人,却连在这种时刻也不肯答应这种小要求。
                  孩子无法开口,就这样俯着首闭上双目。白晢的事物轻柔触上他柔嫩的双颊。
                  冲田伸出双手,一对掌心包起孩子的脸颊。柔和的声音传进由於吃惊而双目大睁的孩子的耳中。
                  「记住就好了。」
                  两只。宛如新泉的水色眼瞳,让孩子的视界中有眩目的光粼粼浮动。
                  「记住吧。比起实物,你记住的东西才更加不会消失。就算是爸爸,也是这样吧。呐。」
                  记住吧。
                  从未听过的如同耳边低语的音色,在孩子的胸腔中敲出回响。不知怎地无法忍受起来,自笔直地注视着自己的双眫别开视线,任其在馀处的白晢肌肤巡游。
                  那一刻孩子第一次注意到,眼前的人有着非常美丽的容颜。


                  IP属地:中国香港26楼2016-05-29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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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莓6575
                    是的呢這篇還沒那麼明顯,但看作者其他文章時真是深切地感受到其對總悟的癡漢之心,害我超有共鳴咳咳
                    漫畫版土方紅眼總悟藍眼,感覺動畫組反過來設定就是提示大家「這玩意兒有毒」(喂
                    我也很喜歡作者這種不急不緩講一個故事的步調,不強調情節而強調細節
                    講回文章本身啦,如果總悟真的給孩子甚麼實物依銀魂調性一定是猥褻物XD 煉獄關篇我也覺得原作的猩猩大概已經忘掉了,畢竟銀魂的主角是銀時咩,所以真選組離場時也[劃掉]硬[劃掉]得跟萬事屋告別一句,但我覺得有這個補完真選組方會更加豐滿,畢竟不是應該人人都圍著銀時轉的嘛。(絕對沒有在暗示現在的原作)


                    IP属地:中国香港30楼2016-05-29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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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 最後的夏 夜祭與青色圓桌的記憶
                      作者:彩子
                      譯者:BLOG主我XD
                      配對:銀魂土沖

                      授權書要點
                      1. 這是二次創作
                      2. 請不要轉載
                      3. 請不要為原作的出版社帶來麻煩。在符合當地法律的情況下,希望大家會喜歡。
                      作者前言:
                      「再見真選組篇」衍生。
                      主題:直到他們踏上新的旅途前,日日夜夜中的某一刻發生的事情。
                      關於土方回憶的故事。自武洲開始流淌,會在前方一直持續下去的東西。
                      初作。
                      譯者前言:
                      兩個前任稅金小偷現任失業漢終於不再領著江戶市民的血汗錢以巡邏之名行約會之實,而是以私人時間跑去逛祭典的故事。
                      土芳終於約到自己心儀的小男森去約會,於是途中一直小鹿亂撞心兒蹦蹦跳⋯⋯通篇都是這個畫風。雖然我覺得那麼少女的副長很萌但還是雷者慎入XD


                      IP属地:中国香港32楼2016-08-21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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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色圆桌的对面坐着总悟。
                        从白墙上大张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海和汽船。这是间没有天花板的,不可思议的房间。
                        ──房间?
                        从甚麽时候开始,又为甚麽会在这裹呢。种种疑问涌现。
                        然而眼前的总悟跟平常任何时候一样地平静。
                        那就没必要担心了──自己内心某处就此下了轻率的判断。
                        在如同一砖被切出来的湖水般的圆桌上,同色的玻璃花盆置於我面前,其上花草繁茂。
                        这是只要有泥土就会长出来的野草。在武洲时时常见到。
                        我望向对面。总悟面前有张大盘子,他正从中取食整齐排列於其上的甚麽东西。
                        一定是桃子。因为他喜欢。
                        被切成薄片,一看就知道又甜又多汁的果片,被送往已然濡湿的嘴唇处。
                        只有在张开嘴要吃下一口那瞬间,鲜红的舌尖才仅能得窥。
                        尖细白晢的指头沿着闪烁细锐光芒的银制餐具移动。
                        看不见双眸。
                        腦子正開始要運轉起來时,总悟忽然开了腔。
                        你,
                        我在这里醒来了。


                        IP属地:中国香港33楼2016-08-21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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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兩天就是處暑了呢,暑气至此而止矣,夏天也要完了啊⋯⋯這篇的時節就是夏天尾聲的時候噢,是帶有寥寂感的時節呢


                          IP属地:中国香港35楼2016-08-21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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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唧──知了知了知了,唧──。
                            爬着裂纹的木制天花板。我在蒙尘的丶已见惯却尚未住惯的多人用房间中睁开眼睛。
                            宣告着夏日终结的蝉[注 1]正鸣叫着。是暮蝉。
                            不知挂在何处的风铃传来微弱的响音。
                            从纸门门缝间窥见的天空,已是一天的落日颜色。房间裹没人,破旧的叠席上乱糟糟地堆了好几堆破旧的布团[注 2],像施工中的地盘。
                            自半门的纸门外,掺入一抹青色的暖橙阳光斜照进来,将窗格子上木条的阴影钉落地面。
                            我掏出怀裹的怀表。
                            这个时间的话,的确──现状与同一房间内的队士们的时间表吻合,让人终於取回现实感。
                            原来自己小睡了一会儿。
                            自下定决心将自江户潜逃的计划付诸实行後,从日落至日出的时段便成为我们──倒不如说主要是我──的重点活动时间。白天时自然有白天的事要做,和队士们一起处理诸种事宜,至於潜逃计划的关键部份,比方说研究路线啊各方面的准备工夫啊,便被自然而然地留待日落之後。
                            本来睡眠时数就是越短越受用。何况在日头高高挂起时就铁了心一头栽进被窝裹,现在睡到自然醒,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想出声,然而对方不在这裹,让我吃了闭门羹。
                            总悟。
                            就算不用出手触碰身边的布团,也知道他离开这裹已有一段时间。
                            我走出面对着庭院的门廊。紫云弥漫,天空尚有馀晖。木地板暖洋洋,夕风细细,心旷神怡。
                            果然,那自远处传来的风铃响声,源头是这处。
                            我在吱轧作响的门廊上绕了好多圈,忘了自己拐过几个弯,如同被呼唤般终於涉跋至那个身姿处。
                            深深庭院中,站着总悟。於逐层染上青蓝的空气中兀自伫立着。望向天空的,是如同寻找失去的事物般的眼神。
                            是我的移情作用吗。
                            「总悟。」
                            我呼唤道。声音有点沙哑,不过传达到了。他缓缓将视线移向这边,维持着头略略歪向一边的姿势,眨了一下眼睛。
                            纤细的亚麻色随风飘扬,摩娑作响,幻听似的风铃歌声传入耳中。
                            就算等他他也不会开口。所以我就直接说了。
                            「走吗?」
                            今晚和总悟约好了要去夏祭。


                            IP属地:中国香港37楼2016-08-2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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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个啦,这个,这裹,这个,」
                              「这李个这?」
                              「啊──这间神社啦。」
                              「这家阴阴沉沉的神社怎麽了吗?」
                              「喂我说你啊。这不是你很喜欢的那位神明大人吗。」
                              他以狐疑的表情回应我临时翻出来的话题。没办法了。现在也只能发挥一下那个并不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别名的本领了。
                              「欵──?甚麽啊那是。我有过喜欢的神明大人吗?」
                              「没有啦⋯⋯那个啦,有啦。近藤先生的道场上不是挂着三块木札[注 8]吗。在那裹面啊,」
                              带着一点点──绝对只有一点点──的犹疑,我继续说下去。
                              「和我,别人说名字是有那麽一点点像啦。」
                              我那麽一说,他用暂时甚麽都回应不出来的表情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啊」一声轻声惊呼道。
                              「想起来了!呜哇,你记性还真好。」
                              那时你就我的一切几乎从来不曾有过正面发言,所以我才记得那麽清楚。太难为情了所以绝对不会说。
                              欵──原来这裹是衪的地头啊,这麽说起来那块木札在哪裹啊──总悟轻轻叩着石阶说着诸如此类的话,又接着说,不过你搞错了一点事。
                              「我喜欢的可不是这位神明大人。我喜欢的只是衪的故事罢了。」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位神明大人衪呢──语气微妙地变得精神满满起来。
                              「说是说在守护国家,其实就是个喜欢打架的小混混。更强大的神明大人从其他地方远道而来时,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过就跑去惹是生非,结果输得难看死了。然後就被放逐了。毕竟是和你相像的名字嘛,那位神明大人那麽丢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对吧!
                              总悟说着轻快地朝後面的门挥挥头。你讲这些还真是讲得特别高兴。
                              不过,嘛,说得也对。这就是即使在武夫间也出人意表地流传甚广的让国神话。
                              被从他处来的更高强的神明威胁『让出你们治理的国度』,一口否决,挑起战争。结果大败,成为败走之身,最终从此再也没有第二次归国的机会。
                              我被近藤道场收留下来时,总悟大概也有过把自己投射进这个故事的日子吧。说不定也产生过『要是有哪个强者跑过来帮我打跑土方就好了』之类的想法。好多次都吵着要「听故事」缠着我,究其特别爱听败走离国那一段⋯⋯那不是很明显了吗。
                              对当时的我来说只是童话那类的东西,内容也不是特别让我喜欢,结果兜兜转转借上了这位神明的屋檐,想到这点多少让我有点感慨。
                              事到如今回想,才忽然生出了感想。
                              「那是神明的失策啊。要不是挑起战斗,就不会输了吧。说不定还能继续住在国土裹呢。」
                              有勇无谋地挑起明知会输的战争,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我按自己的想法将真心话付诸於口後,觉出总悟似乎有一点点惊讶。是觉得我居然会认真地评论虚构故事很稀奇呢,还是觉得我是在说反话呢。最终是在似乎略为思考後,才一本正经地回话。
                              「呀──我想啊。一定,是因为想保护吧。保护自己的家,和一直守护下来的国家。」
                              「如果输掉走掉,那还怎麽照顾啊。」
                              我明明觉得这种事随便怎麽样都好啦,话气却不知怎地开始变重。所谓战斗就是不能赢就没有意义的东西。反过来说,只打必胜之仗,周详模拟全数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拟定对策,在确保己身不损一根寒毛的情况下彻底击溃敌方,这才是正道。
                              「这个,嘛,虽然也可以这样说啦。但即使身为输了的神,现在那些社会基层还不是正为衪搞祭典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输了战役赢了战争吧。」
                              嘛,不管是战役还是战争我都只想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还有,」
                              总悟轻轻按压胸前──也不知道他本人有没有意识到。那是短刀所在之处。
                              「输甚麽的我也是敬谢不敬啦。
                              不过大概,不那麽做就不行吧,身为神明大人,为了让自己继续身为神明大人。
                              保持着自己的本色,想试着做自己力所不及的事,不就是这样吗。」
                              「啊⋯⋯」
                              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反正总悟爱怎麽解释就怎麽解释吧。他想尝试说甚麽我大致上也猜得出五成。让剩下那模模糊糊的一半鲜活起来的,是这家伙做过的丶无数幼稚地违反法度的好事。
                              虽说藉口要找总是会有的,但应不应该接纳又是另一回事了。总悟根本读不懂我想起自己种种自讨苦吃而不爽的腹诽,讷讷地继续道。
                              「所以一定,对於这位神明而言,真正的战斗,就是站在那裹这件事本身,不是吗。」
                              正凝望着上空丶艰难地一字一句寻找着词汇的侧脸,不知怎地於我像是初次目睹之物。
                              「即使如此,也还是站着,所以,才战斗的吧。所以,并没有输。」
                              「⋯⋯这样啊。」
                              你啊,对着我就算了。一认真说话就会甩甩漏漏的坏习惯也太贯彻始终了吧。我一边为他的毫无进步而惊呆,同时胸腔深处不知为何「嗤」地一声丶漏出如同被甚麽的爪子挠了一下的声音。
                              「这样啊,在这种意义上,或许的确没输。⋯⋯但在凡人的世界上,一般而言这个都叫输了吧。一般人没可能像你这样判断吧,一般人。」
                              男子汉就要有男子汉的气魄──虽然能理解这种理想主义,但我认为这是不可行的。强调人定胜天,将不计任何代价只求绽放凋零的事物视之为美,正是这个国家的恶习。
                              活下来才有意义吧。
                              如果明知战斗就会落败,就会失去,那为甚麽还要开战呢。尤其是,假如想保护的和会失去的是同样的事物的话。
                              「我可不是认为这是正解。」
                              我在出口否定衪的同时,心裹也在暗忖,或许正因如此,衪才能如斯长长久久地坐在神明的龛座上接受供奉。正因连出於己身的恐惧都能征服,踏上战斗之途,这份气节与风骨才会为人们所憧憬,渴望见贤思齐。正当我的思绪朝着信仰宗教的方向发散漫游时,身边传来呆呆的声音。
                              「你在说甚麽呢,你不也做了同一件事吗。」


                              IP属地:中国香港43楼2016-09-05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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