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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之飞*同人〗两生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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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有道德的人!我是个有道德的人!我是个有道德的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IP属地:上海1楼2016-04-17 18:39回复
    第二世的事情老板是个暗线男主哟,所以真的,真的,真的,是很晚才出现的,毕竟第二世也不怎么好呀!友情提醒:如果患有玻璃心患者,可以去换个钢化玻璃模式。如果患有少女心患者,就请不要把少女心寄托在老板和采薇身上了,否则你们一定会失望的。


    IP属地:上海3楼2016-04-17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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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没有完结,作为故事的上卷细水长流确实是完结了,现在是中卷哟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4-1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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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若再有一次机会,前世彼此能否双开双生?
        再醒来之前,我做个梦,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
        这条路,我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
        我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也不知道从哪里走来?
        仿佛是个永远都不会醒的的美梦一样,在这个梦境里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只是这样行走着,像是要去找什么人?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或许只有那个人才是我旅途的终点,仿佛前世我就是追随他的身影,可我却一直都没敢靠近他,又或者是他一直疏远我……
        可是…….现在我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一条漫漫长路早已不知到走过了多久,空气中泠泠湿气浸没了我的衣角,染上了我的眉间。
        可是我却感觉看起来颇为轻松,那样的笑着,神色愉悦。
        周围早已是深秋十月的日子,枫叶摇曳落地,遍地陈红,残叶为谁而舞,寂寥为谁守候,秋雨为谁而落,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我的步子下有了答案。
        我停下了脚步,侧目望向潺潺溪流中的倒影。
        细细看来,我竟穿着一身嫣红如火的嫁衣。
        裙摆逶迤满地三尺许,飘然广绫袖上绣着一对鸳鸯石榴图案,衣襟上更是一对并蒂海棠,双开双生,胸前坠着一枚红色玉石领口扣住,此石名曰怀梦。
        倒影中的女子生地明秀清丽,身穿嫁衣淡淡描妆更显妩媚几许。
        只是我却并未戴拿凤冠玉步摇,而是如墨长发仅用一根丝带轻轻束扎,此外再不添一点装束,在这样的山水之色中,如此装扮更显别致。
        我轻笑。
        拖着裙摆走过了那溪水叮咚的山泉,跨过了那小雅清致的木桥,短短的一段时间却像是走过了几度轮回……
        我那样期待着,期待着一定会会有人在前方等着。
        终于我停住了步子,抬眸目光似越过千山万水,落在他的身上。
        似乎半生寻寻觅觅,都在找他的身影。
        白色光影透过枫叶斑驳落地,而那白衣男子正站在我的面前不远处。
        他冲我笑着,那样温和,那样空灵清澈,仿佛间让我以为这或许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意…….
        我莞尔一笑,恰似杏花连影,芳华拂落,几步走上前,扑到了那人怀中。
        而他似乎早有准备探出手臂将我轻轻地揽住。
        这一刻真好,这样一对璧人相拥含情。
        他的世界里唯有她发际上悄染地清新淡雅。
        她的瞳仁中唯有他身上兰香轻溢留恋无比。
        我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鼻尖一酸,似要落泪,轻声诉说着“幸好还有你在。”
        是的,幸好还有你在……..
        那男子的声音亦是清澈温凉,如珠玉碎盘,我有些时候会想即使在那叫卖声中,想来也定是赏心悦目的,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只有当我靠在他怀里时,便可自然停留出一番天地来。
        他说:“我一直都在。”
        似拨动了心弦,我悄悄闭上眼睛,清泪划落,掩入乌鬓边,那从未有过这样的安心,也是从未有过的一种淡淡失落…….
        不愿再想,也不愿多想,现在我只想这样静静地靠在他怀中,一生一世………


        IP属地:上海13楼2016-04-18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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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愕的转过头去,只见到一位婢女焦急的神色落在我的面前,当看到我幽幽醒转过来时,面露惊喜,扑在我床沿泣声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
          她是谁?小姐是在叫我吗?
          刚想开口问,却被一股扑面而来的脂粉味熏得刺鼻,我越过婢女普通的发髻,正对上一位妇人的泠泠妙目,那妇人长相端庄,身穿一身绛紫色霓裳襦裙,那霓裳上绣着这一对国色金丝牡丹当真是晃得夺目。
          此刻她柳眉倒竖看了我一眼,颧骨颇高,令我蓦然想到史迪仔。
          而她身边站的几位侍从皆是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狐假虎威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水,脑海中一片混沌,连给我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完全弄不清楚面前的情况。
          “清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当真要睡到夜宴之前呢?”那妇人开口,眸中妩媚冰凌。
          我没有开口,或许说是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嗓音,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在我还完全不知道情况的状态下还是不要多生事端比较合适。
          “崔夫人还请放过小姐吧…..小姐知道错了……..”婢女刚想同我说些什么却恍然间意识到了那位美妇人的存在,急忙向她扣了几个头,满面泪痕。
          见此,我不禁心中一暖。
          “系香,你也是府上有些资历的侍婢了,这主人犯事难道连你也跟着掺和不成。”崔夫人挑眉说着“难道忘记了当初是谁提拔你到了这里,做了个侍婢的!现在还反了不成。”
          随着她的一声喝道,身边的人心领神会,毫不客气地上前狠狠地打了系香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屋内。
          系香捂着自己的右脸颊,扇地当真是狠了些都可以见到隐隐血迹。


          IP属地:上海18楼2016-04-2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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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支如何?”
            我看着铜镜中系香手上的一枚银珞海棠步摇,摇了摇头。
            系香已经被我拒绝了多次有些气馁,“小姐不要整日的板着脸,要多笑笑。”
            我托着脑袋隐隐作疼,心中一片惨淡,又不得不听着一边的她絮叨了半个时辰不止,一边回想着自己现代的事情一边听着这副身体的身世,好在多半有了些许结果。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郑清涵,是郑家大人原配妻子的女儿。
            原配妻子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家,方才见到那位崔夫人,其实就是清河崔氏的长女,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娘亲数年之前过世,而崔夫人明显就是坐上了正房的位置,只是没有名分而已。
            府中的人都是势利眼自然也就以这位崔夫人马首是瞻,而我自然沦为了炮灰。
            我先前有思考过这里的来历,既然崔夫人是清河崔氏那么与它门当户对的当属荥阳郑氏,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名字的背景。
            可是这也完全不能推断出些什么,毕竟郑氏最早起源于公元前最晚没于隋唐时期,其间相隔时间跨度颇大,不好推测。
            我看了看镜中人的容貌,与我算得上是极为相似,却比我更显清媚一些,眉宇间隐隐含着一股子倔意,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
            清涵吗?
            倒是个很美的名字,‘濯饵千日期,冰胪复清涵’。


            IP属地:上海20楼2016-04-2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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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香说,郑清涵正是因为不小心说了些疑似咒骂先祖的话语,结果就被那位崔夫人罚跪到祠堂前,三天三夜,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羸弱这才跪了一日一夜的时间就倒地不起。
              “小姐?”
              我又走神了,系香担忧地探了探身子。
              “你先下去吧,我想静静。”
              老子现在只想安静的做个美男子。
              “是。”
              待系香离开后,我揉了揉太阳穴,逐渐回想起了现代的事情。
              是的,我自然没有忘记老板,医生,还有曾经的采薇,自然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然这出戏码就要被愣生生地整成了狗血韩剧。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环顾了一下周围异常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比起狗血韩剧更加狗血剧情那就是穿越了,我可不想登上人生巅峰!
              还有那个梦境,在我醒来反复做的梦境,枫叶层层叠叠,踏碎了一池柔情,梦境里的我穿着一身嫁衣和白衣男子相拥在一起…….可是,那个人会是谁?我曾经也有想过可能是老板,但是却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上卿喜欢穿青色衣服,眉宇雅致,老板是一直穿着黑色深衣和中山装的,所以是绝对不会穿白衣的…….
              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昏倒之前的灼热感早已褪去。
              我好像想起了赵高的话,浮屠三生?要做出选择?如此一想,烛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但好像都在刻意回避一样。
              莫非这郑清涵是我的第二世不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
              这个时候的他到底在哪里呢?


              IP属地:上海21楼2016-04-22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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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没有来得及换气,心脏仿佛下一刻便要飞出体外。
                我没有回头看那辆马车,也没有回头看那些来意不明的黑衣人,我只知道我必须逃出去,不然必会丧命与此……
                我丧命与此不要紧,但是我还没有找到老板,我怎么能轻易完结,这不符合设定!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逃跑!
                突然间有些庆幸,今日我穿的衣裙较为方便,不然这一路拖泥带水的实在是有碍我的速度!
                拔腿狂奔的途中,我根本没有任何顾虑,或许真的当一个人执着地完成事情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连思考都是多余的。
                天气已经转暖,才跑了没多久,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有一段时间之后,那些人脚步声渐行渐远,可我依旧在树林里徘徊,视线有些模糊,脑中有些混沌……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前进了两步,耳边倏尔闻得溪水潺潺,心中一喜,急忙奔向前……..
                一条清澈的溪流犹如甘泉一般,流淌在我前方泥泞的水渠中….
                我踉跄地走上前,伸出手,舀起一捧水在手中,粼粼微光,喝了下去,也没顾及到会不会有污染等因素,只是顿觉神清气爽。
                许是我片刻的放松,导致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开始咳嗽……身体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站的有些不稳…….果然太高兴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时间,不然我可不保证还会不会有人追上来!


                IP属地:上海35楼2016-04-23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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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起,马蹄踏,尘烟萧瑟,声音渐行渐近,落在心头,我一凛,莫非是已经有人追上来了不成!
                  我警觉地回头看去,顺着溪流,只见到两匹黑色的马正踏着水波向我奔来,而马上各坐着两人,似乎是在谈笑。
                  远远看去,一个青衣翩然,仪表堂堂。
                  而另一个却是白衣素袍,五官被掩在了散落的乌发中,看不真切,只是从他背后而来的光束,恍然令我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
                  黑马,白衣,合着清风飞扬,衣袂摇曳,交织成一副绚烂的景象,那是一幅尚好的水墨丹青。
                  我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眼见着青衣人的马匹逼近,抬腿,下一刻变要被踩在脚下!
                  “——!”我倒抽一口气。
                  就在这时,白衣男子伸手,猛然拉住了青衣人的缰绳,马匹被用力一扯,马蹄落了我身边的水渠中,幸免于难。
                  “姑娘你没事吧?”青衣人稳了稳马,问向我。
                  我站起了身,摇了摇头:“没事”
                  “方才真是抱歉。”
                  “无妨。”


                  IP属地:上海36楼2016-04-23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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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魂已定,尘烟散去,我无意识地望向前方,正好对上一双冰壶秋月般双眸。
                    那白衣男子梳了个简单的鬓发,散落长发落在肩上,一张精致光洁的银箔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那面如泛着泠泠肃杀之感,却又似月光清冷,浸没在秋湖水中,心里紊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这样愣愣得看着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吗?
                    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
                    “两位公子可否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青衣人轻笑着:“这里是荥阳边县的地方,怎么了?”
                    我想了想,已经边城吗?我居然已经跑了这么久,可是后面的人一直紧追不舍,难道真的是打算要我性命吗?
                    我抬起头,急切地说着:“不知道两位可否带我离开这里!”
                    那些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有能力杀我必然也不会放过我,随时有可能近在咫尺的危险,我必须想办法脱身!
                    “为何?看姑娘的模样,应该是个富贵人家才是?”青衣人好奇地问着。
                    “正是因为我是富贵人家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麻烦!”
                    “哦?”
                    我咬了咬牙,扫过了一眼面前的青衣人一副面色迟疑的模样,心里有些暗暗地不爽。
                    但是,若换做是我也一定会是这样的表情,他们怎么会相信我?又凭什么相信我?怀疑我是肯定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张望了周围,既然指望不上他们我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别的地方。
                    我说:“既然如此,那么可否告知离这里最近的县城在哪里?”
                    或许我这个问题问得好算到点,青衣人明显没有方才的迟疑,“这个好说,就在前方不远处的成皋郡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着:“多谢。”


                    IP属地:上海37楼2016-04-23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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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欲走之时,只感觉到身侧一瞬劲风,我还未来的及反应过来,只听见‘铛’的一声,好像被格挡了回去。
                      我握住耳朵,顺势一看,发现我脚下正落着一只断箭。
                      “怎么回事?”青衣人诧异得看着这支突如其来地箭问向身边的人。
                      我低声骂了一句:“shit!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调整了两口气,我想必须赶紧离开,望了一眼面前的两人,轻轻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就在我尚未抬脚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一轻被拉了起来,耳边一声未明的声音说着“上马!”
                      脚尖骤然离地,回过神来,早已被那人掠上马背,我怔怔地看着白衣男子,这家伙想干嘛!
                      “四哥!你这是?”青衣人颇为不解得看着他。
                      他淡淡地开口说着:“我们走。”
                      马鞭一挥,黑马开始疾驰狂奔,我的身体没稳住,靠在了那人的怀中,我心中一紧,问道:“我们去哪里?”
                      “荥阳。”他说着,声音真是好听,春风化雨润泽万物。
                      身后尘土飞扬而过,脑中一片迷茫,那白衣男子身上隐隐有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很熟悉,很温暖……
                      我突然间觉得我累了………下意识地靠向那清幽寡淡的怀抱中…..似乎不久之前我亦是靠在那样一个人的怀中…..
                      那个明明早已没有温度,却依旧温暖的怀抱里……
                      这算是得救了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事情才刚刚开始?


                      IP属地:上海38楼2016-04-23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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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40楼2016-04-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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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41楼2016-04-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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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不做声,高延宗拍了拍手中剑,纠结地看了我一眼。
                            正是这么一拍,我惊觉地抬起了眼睛,凝视着他腰侧的那把青铜剑。
                            虽然仅仅只是一晃而过,但那锐利的剑意我却察觉地真真切切,那是越王剑!
                            “这把剑!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我诧异得看着他。
                            被我这样一看,他微微一怔,说着:“你认识这把剑吗?”
                            我点头:“这是越王剑,我自然认得。”
                            他有些惊喜“我还以为只有四哥才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呢?是一位先生送给我的。他说这把剑和我有缘分,虽然一开始我不太相信,但是现在用下来还挺顺手的。”
                            我脑中回想着他这句话,一位先生!
                            我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那位先生,是不是穿着黑色的深衣?”
                            高延宗被我一吓“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恍然间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一种欣喜且哀伤的复杂情绪一点点蔓延在我心中。
                            “那…….那位先生现在何处?”
                            高延宗想了想,摇了摇头:“你要找他吗?先生数日之前与我见过一次面,他说他要去一次北周,说是受一位朋友之托。”
                            我没有说话,心中五味杂陈的,逐渐松开了手,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当时在现代的情景,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错过了吗?如果我在早一点出门,或许就可以遇见他不是吗?
                            .........


                            IP属地:上海59楼2016-04-24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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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61楼2016-04-24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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