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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仙骨吧】花千骨同人文之自升衙石玉青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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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文了,今天尊上最可怜,再次被关进了栓天链。不知尊上是否算到过,他老人家肯定跟栓天链八字不合,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关进去啊。看来为了今后少被或者不被关进栓天链,尊上或者栓天链二者之一得改个名字了,这样说不定八字就不相克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1楼2016-04-30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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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筒子们劳动节快乐!勤劳的楼主来更文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6-05-01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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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上仙今日内心os: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师兄你八卦一点我不乖你,但你做事时能不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不带这么坑师弟的啊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6-05-01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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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劳动节,楼楼要不要勤劳地加更呢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6-05-01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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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加更了,楼是勤劳的小蜜蜂,翁嗡嗡嗡嗡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6-05-01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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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虐的脚步真的近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6-05-01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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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了,更文了,更文了!
              拿这文下饭吧
              O(∩_∩)O哈!


              IP属地:山西178楼2016-05-02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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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
                她恬静的睡颜,他仿佛永远也看不够般,直凝视了她一整个晚上,转眼间便已东方发白。
                吻了吻她的鬓角,唤了她起身,陪她用过早餐,又细细嘱咐了她一遍,白子画才随笙萧默一道赴东海而去。
                花千骨依依送别了白子画,心内难免惴惴,左右不得安稳,只好拿起一件正为白子画裁制中的寝衣,胡乱绣了起来。
                可她这一腔心思全系在白子画身上,哪能专心?一针针不知扎在了何处,只半盏茶功夫,寝衣上便染了数点鲜血,她苦笑一声,只得放下那寝衣,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未入口,忽听长留大殿方向钟鸣阵阵,共十二下,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心内一惊,却又不敢擅自出了结界,只得来到露风石上向下望去。
                不望则已,一望之下更是大吃一惊:但见长留山门外旌旗招展,乌压压站了不知多少仙门弟子。
                花千骨正自心焦,却见糖宝上了绝情殿,在结界外叫道:“娘亲,娘亲,世尊让我来陪你。”
                花千骨忙打开结界,让糖宝入了绝情殿,拉住她的手,问道:“山门外为何有如此多人?他们所为何来?”
                糖宝气道:“他们还不是趁着尊上不在长留,便来为难么。也不知他们如何得知了娘亲身负妖神之力,现下明里说是要来除了妖神之力,暗里还不是一群觊觎妖神之力的乌合之众?!”
                花千骨惊得倒推一步,失声道:“什么?!”
                糖宝慰道:“娘亲莫怕,世尊已经集合了长留八千弟子,誓要将这群小人挡在长留之外,决不让娘亲受半点惊扰。”
                花千骨皱眉道:“可是…可是为了我一人,又要平添多少死伤?!”
                糖宝道:“所以世尊才让我上来宽慰、陪伴娘亲的,如今妖神之力封印在娘亲体内便是最安全的法子,若是有个万一,难免不会祸延六界,是以世尊嘱托娘亲无论如何亦不可下绝情殿半步,今日便是拼着长留山全派之力也要护娘亲周全!”
                花千骨亦之其间的轻重缓急,也便点了点头,道:“只望师父和儒尊能快些回来才好。”
                母女两人静静立于露风石上,糖宝摄了面铜镜过来,观微长留山门。
                只一盏茶功夫,便见摩严率诸长老、众弟子出了长留山门,双方对阵于前。
                放眼望去,仙界几乎所有门派的掌门、尊者皆率弟子亲临,山门前密密麻麻尽是仙门弟子,阵势几与二百年前妖神大战时相类。
                摩严见领头之人正是冥灭,忍不住厉声道:“冥灭,你觊觎妖神之力,叛出长留,如今还有何颜面来此?!”
                冥灭冷笑道:“摩严,你与白子画沆瀣一气,包庇妖神,置六界于危难之中,难道我等还不该来讨伐于你么?”
                摩严道:“妖神之力生于天地恶念,只能封印,而不能被消灭。如今妖神之力被层层封印,正是最安全的法子。你等还来聒噪什么?”
                冥灭道:“你不过是因着那花千骨乃是白子画的妻子罢了,你姑息那逆伦背德的师徒,我等却要为六界除此大患,今日你交出花千骨便罢,否则我等只好大开杀戒了!”
                摩严怒道:“你这觊觎妖神之力的小人,休要胡言!你窥视我在前,偷袭子画在后,身为长留长老,又居心不轨,其罪当诛,接招!”
                说罢,一招“浮沉断”便向他攻了过去。
                与冥灭一同来的仙界诸人各怀鬼胎,竟无一人上前相助。
                冥灭只得勉力接了这一招,两人便来来往往战在一处。
                摩严虽较冥灭道法精深,但一时间亦无法将之击倒,战况胶着十分。
                忽地,不知仙界诸人中谁喝了一声:“诸位,此时不战,便待何时?若等白子画回山,该如何是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言一处,仙界诸人纷纷祭起法宝,向长留弟子攻了过来。
                仓促间,落十一指挥众弟子发动剑阵,堪堪御敌。
                如此,山门外一时间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绝情殿上的母女二人看得心惊胆战,四手交握,冷汗淋漓。
                此番攻上长留的多是成名的仙人,法力精深;长留弟子人数虽众,但法力参差,好在长留剑阵精妙,尚能抵挡。
                双方直战了半个时辰,忽然一道银光自天边迅疾而来,白子画孤绝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但见他墨发轻扬,白衣飞舞,手中执了横霜,清俊出尘的面上一片古井无波,只静静凝视着交战中的诸人。
                不知是他素日积威过重,还是如此恍若神明的现身惊了众人,双方竟真的住了手。
                原来摩严见诸仙攻上长留,便传音于笙萧默,得了此信,白子画顾不得调息恢复,急急赶了回来,笙箫默御剑速度不及他,便被落在了后面。
                众人见他如此凛凛然立于空中,心下便都忆起两百年前仙魔大战时花千骨死后白子画大开杀戒时的情形,无不心生怯意。
                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身,白子画垂首敛眉,叹息了一声,复又朗声道:“诸位,我等修仙不易,为何要如此平添死伤?现下妖神之力被重重封印在拙荆体内,本尊自可保六界太平无事;但若有人要与她为难,即是与我白子画为难。如此,便请上前来战!”


                IP属地:山西179楼2016-05-02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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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被雷劈了的白上仙霸气出战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6-05-02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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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节被度娘吞了,现补发截图
                    (四十六)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6-05-02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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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更文了,来更文了,来更文了!
                      好长的一更啊,两千五百字,写得楼快吐血了!!
                      总算把白上仙带伤霸气出战这一部分写完了,要是卡在中间,怕乃们会追杀楼啊!!!


                      IP属地:山西192楼2016-05-03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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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此言一出,来犯的仙界诸人寂寂无声,无人敢再答言。
                        白子画暗暗松了口气,他刚受了九道天雷,便用内力强压住伤势疾驰而来,如今五内如焚,若真要动手,恐怕胜算甚微。
                        双方按兵不动了约半盏茶功夫,摩严忽道:“既如此,咱们便都收手,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
                        诸仙闻言,心下亦有此意,便都缓缓撤了兵刃,退至山门一射之地。
                        此时冥灭已被摩严力毙于掌下,诸仙没了带头之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正在难解难分之时,忽有人扬声道:“长留上仙刚刚生受了九道天雷,如今怕已是元气大伤了吧?”
                        话音未落,半空中现出一人,却原来是遍寻不得的松厉山掌门玄恒。
                        诸仙闻他此言,倒有三分信了,立时便住了后退的步子。
                        白子画微微蹙眉,但胸中气血翻涌,实难开口。
                        玄恒见状,微微一笑,道:“尊上,妖神之力不可姑息,如今您誓要护令夫人周全,我等却无法将六界置于危卵之下。如此,便让我在您手下讨教几招可好?”
                        白子画勉强平复了胸中四溢的仙力,开口道:“好,便如你所愿。”
                        说罢,横霜缓缓出鞘。
                        诸仙见状,心中俱是一凛:但见浑厚的银白仙晕缠绕横霜之上,虽未现杀气,但凌厉的剑气却直冲霄汉,便是望上一眼也使人微微颤抖。
                        人都道长留上仙最是仁慈,虽法力精深,却极少见他出剑以杀止杀,如今横霜出鞘,只怕是有了无不可杀之意了。
                        玄恒却似并不惶急,召出佩剑,道:“上仙,失礼了!”
                        说罢,已一招直直攻了过去。
                        白子画忙提剑挡隔,将玄恒的攻势缓了一缓,寻了个破绽,破了他此招。
                        他如今仙力涣散,只能勉强以极高深的剑术应付。
                        如此走了三十余招,有数次玄恒便要被白子画立斩于剑下,都被他倾全部仙力猛攻才解了围。
                        在下观战的诸仙见此情形,心下都有了计较,便有数人已是蠢蠢欲动。
                        玄恒是松厉山掌门,松厉山绝学云台剑法自然是已臻化境,此时他将毕生功力化于剑上,每招皆有断石分金之威力。
                        白子画虽无仙力加持,好在他剑法精妙,倒也好整以暇。
                        玄恒一招“高步云衢”径直攻了过来,白子画侧身堪堪避过,使出“若存剑法”中的“缠字诀”,剑锋斜出,向他左臂攻去。
                        玄恒忙退步抽身,回剑欲封住他剑势,孰料这“缠字诀”素是难料,白子画剑尖轻点,在他剑身上微一借力,仍向他左臂而去!
                        玄恒眼见已无转圜之地,便故技重施,左手蕴了十成十的仙力,向白子画胸口击去。
                        本料他必会撤剑闪避,谁知白子画此番偏不闪不避,拼着受了他这一击,亦要削断他一条胳膊!
                        玄恒自知避无可避,忽地大喝一声:“白子画受了天雷之刑,如今不过尔尔,诸位仙友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他的一条左臂已离体而去,而白子画受了他一击,亦倒退了一步,好在他勉力提了仙力护住胸口大穴,倒是未曾重伤。
                        却说下方观战的诸仙听了玄恒一喝,如醍醐灌顶,纷纷各挺刀剑,御风而起,将白子画围在了正中。
                        摩严亦猜到了白子画此时的境况,见状喝道:“尔等竟然如此以多欺寡,真当我长留无人么?!”
                        白子画忽然叹息一声,道:“你等此番攻上长留,当真是为了除妖神以安六界么?难道便无一丝觊觎妖神之力的心思么?”
                        诸仙被他说中了心事,难免心生愧意,但如今只要除了白子画,这长留恐再难有可以御敌之人,妖神之力便唾手可得了,一思及此,便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白子画又道:“各位都是一派掌门、一方尊者,本尊此番应战,便是要了结妖神之事,他时我若胜了各位,各位可敢应承永不来犯我长留?!”
                        战圈中的诸仙志在必得,便都一口应下。
                        摩严大急,道:“子画,你如今……,万不可如此!”
                        白子画沉声道:“师兄,此事因我夫妻而起,便由我来了结吧,何必累及我长留八千弟子。”
                        “可是,子画你……”摩严话未说完,白子画便一挥袖,打断了他,正色道:“诸位,这便请出手吧。”
                        诸仙闻言,纷纷祭起法器,暗运仙力,使出毕生之所学向白子画攻去——如今生死便在一念之间,徒使虚招无益,最有效的方法便是以仙力相拼。白子画虽道法精深,但毕竟受了九道天雷,且己方亦皆是一方霸主,又人数众多,如此岂有落于下风的道理?!
                        天地间传来一声悠悠叹息,白子画惊为天人的面上仿佛结起了一层薄冰,但见他御风而起,微一蹙眉,拼起全身仙力,周身银白仙晕陡涨,细看之下原本朦胧的光晕竟然化作道道匪夷所思的符文,而诸仙攻来的各色法器、仙力竟都被这道符文结界挡了回去!
                        如此全力一击反而不中,诸仙皆受了反噬,但既已开弓,便没有回头的道理,众人缓了一缓,齐喝一声,复又出招。
                        白子画摇了摇头,双手结印,曼声念咒,他的语声虽不甚洪亮,但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古老而婉转的梵唱,一声声、一念念地侵入了每个人的灵魂,似救赎、似挽歌。
                        结界外的众人忽觉天地陡变,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成了无数冰晶,铺天盖地般向白子画飞去。
                        天边隐隐传来风雷之声,四下里飞沙走石,几乎难以视物,惟见银光笼罩下的白子画神祗般屹立于天地之间。
                        随着缓缓而出的咒语,结界处的符文愈加莹然,忽有一道红光自白子画体内透出,转瞬之间便与那些神秘的符文融在一处,附在结界外的冰晶上,向四周诸仙人疾射而去。
                        众人不识是何法术,匆忙张开结界护体,但那些冰晶却视结界如无物,毫无受阻又迅疾无匹地没入众人周身各大要穴之中!
                        众人仿佛中了定身咒般,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冰晶透体而入,竟是无力做何抵挡,只一呼吸间,体内的仙力也仿佛随着那些冰晶的消融而消失了,千年的道行灰飞烟灭,再使不出任何力气,纷纷跌落云头。
                        地上的众门人弟子见状,忙忙御风上前,堪堪救下了诸位掌门尊者。
                        白子画收了法术,朗声道:“本尊只是暂时封印了各位掌门、尊者的法力,只要心无杂念,潜心修习三年五载,法力自可复旧,只是在此期间万勿再动贪念,切记,切记!各位可还有要上前一战的么?”
                        适才应战的皆是各仙派中的首脑,如此一战而没,哪里还有人再敢上前?!
                        一时间长留山门外寂寂无声。
                        不知是谁,道了声:“多谢尊上不杀之恩!”说罢,第一个飞身御剑而退。
                        之后,只一盏茶功夫,长留山门前来犯的众人便退了个干干净净。
                        长留众弟子欢呼一声,总算松了口气。
                        摩严挥袖道:“众弟子撤了剑阵,收拾残局,各归偏殿去吧。”
                        说罢,御风而起,向白子画而去。
                        孰料还未来至白子画身边,白子画却一口鲜血疾喷而出,双目微阖,自空中跌了下来,纯白的衣幔层层叠叠,仿佛开出了一朵洁白的莲花,坠落凡间。


                        IP属地:山西193楼2016-05-03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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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文的打架什么的,最讨厌了,还不如武侠的打架有逻辑啊,楼都胡诌了些什么跟什么啊


                          IP属地:山西194楼2016-05-03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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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了,更文了,快来看啊!


                            IP属地:山西206楼2016-05-0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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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
                              “子画!”摩严大惊失色,忙扑了上去,将他抱在怀中。
                              远在绝情殿上观微的母女二人亦惨呼一声,花千骨实在受不住如此的惊悸忧思,闷哼一声,昏倒在糖宝怀中。
                              糖宝吓了一跳,急急唤了她几声,便又是输仙力、又是掐人中的忙乱了起来。
                              这边厢花千骨还未醒转,那边厢摩严已破了绝情殿结界,带了重伤的白子画来至房中。
                              摩严看了一眼昏迷中花千骨,略一皱眉,将一道仙力打入她印堂,花千骨便悠悠醒转。
                              此时白子画已被摩严安置在榻上,花千骨见了,哭喊着“师父”,挣脱了糖宝,扑了过去。
                              但见白子画面如金纸,唇色更是苍白到几近透明,长眉微敛,似是在竭力忍痛。
                              花千骨已是泪流满面,向摩严问道:“师伯,我师父这是怎么了?”
                              摩严边为白子画输入仙力疏导,边皱眉道:“他刚受了九道天雷,方才又出全力退敌,只怕伤得不轻。我不精于医道,但方才已传信给你师叔,他片刻便到。”
                              糖宝忍不住道:“尊上不是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吗?怎么还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摩严道:“他受了如此之重的伤,若换做旁人,只怕早已魂飞魄散了,能支持到现在恐怕到底还是神谕起了些作用。”
                              这说话间,笙萧默已进了房中,忙忙坐下为白子画请脉。
                              这一请脉便用了一炷香时候,末了,笙萧默皱眉问道:“师兄伤得很重,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但我感知他体内仿佛有股生生不息的力量正在为他修复伤患,故此并无大碍。只是,师兄的内丹为何不见了踪影?”
                              “什么?!”摩严怒吼一声,目呲尽裂。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人得一以长生,这内丹是修道之人性命双修的根本,白子画修仙千年,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自己的全部修为法力皆凝于内丹,而内丹则藏于丹田之中,如何能消失呢?!
                              笙萧默又道:“以师兄的修为,何人能盗得他的内丹?只怕除非他自引,否则绝无可能。”
                              摩严心念一动,道:“适才我见他施法时有一道红光自体内透出,难道……”
                              笙萧默忙问:“那道红光之后,是否师兄的法力忽然大增?”
                              摩严点头称是。
                              笙萧默叹道:“那便是了,只怕是师兄自引内丹,他以此逼出自己的全部功力御敌。亏得有神谕护体,否则师兄的千年道行定然毁于一旦了。只是这自引内丹实在是虚耗太大,恐怕此番师兄要完全复原便需很久了。”
                              花千骨忙问:“师叔,我师父伤得如此之重,要多久才得醒来?”
                              笙箫默沉吟道:“少则一月,多则三月。”
                              闻言,摩严一掌劈在身旁的桌上,怒道:“若非仙界那些觊觎妖神之力的小人,子画何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亏得他还心慈手软,只是封印了那起小人的法力!”
                              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眼前的那张檀木桌已碎成了齑粉。
                              需知适才交战之时白子画仅是封印了对手的法力,如此一来,所需耗费的功力便数倍于直接杀死敌人或褪了对方仙骨。他到底不欲伤人,要给长留、给天下留一个退路,只是如此便苦了自己,只得自引内丹方才功成。
                              花千骨凝视着他白得近乎透明的面色,痛苦、心伤、懊悔、内疚诸般心绪齐涌心头,更是俯在白子画身上哭得哽咽难言。
                              笙萧默忙扶去了她,道:“千骨,如今还要靠你照顾师兄,你可不能就此倒下。等下我会去医药阁寻些对症的药材过来,烦你给师兄煎了,助他早日醒转。”
                              花千骨忙点了点头。
                              笙萧默又道:“大师兄,二师兄受伤的消息万勿传扬,以防那起小人又再来犯。另外,还有三日便是五星耀日,处置妖神本尊之事,还要劳烦大师兄了。”
                              摩严亦应了,又细细嘱咐了花千骨一番,便和笙萧默两人下绝情殿去了。
                              见两人去了,花千骨便遣了糖宝去厨下烧些热水,自己则为白子画施了清洁术,又轻轻为他宽去外袍,让他尽量舒服地卧于榻上。自己则执了他的手,边垂泪边低声呢喃着些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笙萧默与幽若带着各色灵丹、仙草上了绝情殿。
                              三人直忙乱了三四个时辰方才妥当,白子画虽未醒转,但总算气息平顺、脸色渐暖。
                              笙箫默回了销魂殿,糖宝和幽若被花千骨赶去休息,独留她一人在房中。
                              花千骨轻轻执起他如玉般白皙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默默流泪。
                              “师父......”轻轻唤了他一声,好似有无数言语哽在喉间,到头来,都化做这一句。
                              想着他近日来受的苦楚,她的心便如油煎冰浸一般痛不欲生。更是为了自己散尽功力,让她如何报答万一?!
                              如今,她方明了当年白子画的苦心:果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对于身负妖神之力的她来说,蛮荒确然是最安全的所在。
                              可现如今的这困境要如何了局?!
                              纤纤素手抚上他微蹙的眉头,一滴剔透的泪珠落在他脸上,她轻轻俯在他胸前,呢喃:“师父啊...”
                              如此过了一夜,展眼到了第二日清晨,笙萧默复又上了绝情殿,再次为白子画请脉。
                              正诊脉间,忽有执事弟子匆忙上殿,立于结界外喊道:“儒尊,大事不好了,世尊请您速去长留大殿!”


                              IP属地:山西207楼2016-05-04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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