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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去日苦多(瓶邪only,接沙海三,慢热,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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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更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3-19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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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更新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3-20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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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接上
      “胖爷我优点多的是,不用你夸。”胖子“嗤”地一声笑出来,脸色却难得凝重,“小吴,我得问你一句,走到这一步,如果再出差错,你怎么办?”
      “不会的,”吴邪炫耀一般地卷起右手袖子,十七道刀疤赫然在目,“老子作恶多端,为祸人间,阎王爷都不敢收,他会帮着我赢。因为我一旦输了,麻烦的就是他。”
      失败一次划一刀,为的是提醒,也是为了惩罚,惩罚自己拖累一条无辜的生命。然而吴邪的脸上始终没有忧虑、没有恐惧,有的只是金光闪闪的、神经质一般的极端自信。
      胖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当初的天真小郎君已经老了。
      并不是说外貌上真的老了很多,吴邪的老,在于眼睛,在于眼神,在于表情,甚至是闭上眼睛后的叹息,都让人觉得来自一个残年老者。历史的残篇通过毒蛇的尖牙传入吴邪的大脑,同时也灌进更多沉淀了几千年的东西:仇恨、冷漠、绝望、阴谋……这些是最烈性的毒药,无论天真,瞬息苍老。
      而他王胖子,亲眼目睹了自己兄弟的衰老过程。他想起了那段对话。
      “没有人希望你变成这样,很多事情又不是回不去了,你怕什么?”
      “然后呢?”
      “然后?”
      “我就这样呆在这里,王盟看着天花板,我看着门口?四周的一切都在变化,而我对着这些变化傻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命运再给我来一次突袭。而那个时候,你们早就一个一个离开我了,留我自己傻呵呵的面对那些拳头。”
      “你这样想也对。”
      你这样想也对,真对。胖子忽然笑了笑。“喂,小吴,”他说,“你想,等铁三角再聚首,小哥发现自己被你抢了风头,会不会恼羞成怒?”
      吴邪很大声地笑:“一个病人出个屁的风头,给老子去好好休息!狗日的,爷看他那头秀发就碍眼!”那个瞬间,他的眼睛比光溜溜的头顶还亮,清晰而年轻。
      苏万抄完了三本经书,天完全黑了,吴邪还没有出现。他不知道自己要抄到什么时候。
      高考结束后再没写过这么多字了,苏万叹气。那胖子真不是个东西,一路跟过来就没什么好事。
      他拿起第四本,随意翻开,忽然愣住了。
      一张纸条,满是杂乱的草稿。
      他看着,手渐渐抖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3-20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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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苏万放下笔,长叹一声。吴邪跟胖子又出去刨雪了,留他一个人在庙里抄经书,还有那个沙比堆专员监督。他现在在抄第五本。
        这样下去他的字一定会越来越好,可以考虑一下进军书法协会。到时候,别人看到他爹就会说:哎哟哟我的小心脏,这不是苏万大书法家他爹吗?而不是看到他之后调侃一句:哟,苏家小公子呀,令尊最近怎么样啊。
        夹着纸条的那本经书已经不见了,但是无所谓,那些内容非常好记。
        纸上的草稿并不是平铺直叙的记录,而是各种框图、注释、与箭头,显然,记录者是在思考什么,这个思考的基础,似乎是一个故事,关于蛇。
        东方的蛇之国里有一条禁令,没有蛇能触碰王国中心的温暖石头。然而终于有一天,一条叛逆的蛇触碰了这块石头,然后消失了,被永远遗忘。
        谁也不知道,其实这条蛇并没有死去,它只是变成了一种不是蛇的东西,没有其他蛇能看见。那块给予它温暖的石头也在它的世界里消失了,它只能孤独地死去。
        蛇王国仍然存在,其余的蛇仍然存在,石头也仍然存在。蛇群有了一个奇怪的新规矩:所有的蛇都不能见光。
        故事到此为止,像是一个童话。苏万叹了口气。那个蛇之国最后应该灭绝了。
        “规矩”与王国的存在之间似乎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规矩”使得王国长久存在,同时也越来越苛刻、越来越具有伤害性,最后,彻底杀死了王国。
        不是没有蛇敢触碰那块石头,只不过它们都消失了。反抗者们逃离了“规矩”,却进入了永恒的孤独与隔离,被强制保守规矩的秘密,只有顺服者能活下来。
        一个故事而已,并没有多少恐怖的成分,却让苏万心里一阵阵发寒。如果把蛇看做是人,那么会怎么样呢?有一只神秘的手笼罩在我们头顶,并且在一寸寸下压,我们不得不对其俯首称臣,在越来越狭隘的夹缝中努力求得暂时生存。终有一天,我们会将全军覆灭。
        我们的命运是被操纵着的。
        这些蛇是谁?那只手又来自哪里?
        而最令他担忧的,还不是这些。
        在各种图示与箭头之间,有一些潦草的字迹,零零落落地写着“寒冷”、“死亡”、“黑暗”、以及一个“黎”字,这也是唯一一个打了圈的字。
        黎簇的“黎”。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6-03-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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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哦,久等。@乔儿aaa @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6-03-20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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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就快了,”吴邪指指前面,“那儿有个湖,因为海拔太高,常年都冻着,现在是冰面最薄的时候——”
            他忽然站住了。
            就算是溜冰也不该找冰面最薄的时候吧。黎簇被搞得一头雾水。还要问,却被吴邪捂住了嘴。
            “嘘——有人。”
            ---------------
            Ps.因为手机发贴字数有限制,所以就比较断断续续不要介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6-03-20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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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行路难(3)
              至尊红颜武则天。
              梁湾端坐在车后座上,表情高深莫测,她内心的暴动简直可以盖过火山喷发。
              难怪古人都喜欢做皇帝,这种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话这么有用:当她虚张声势地板起脸、要求白脸发扬家庭温暖给她松绑时,对方沉默半秒,居然就真的亲自爬过来动手了。而张塌塌也因为她的话受到善待,被解开绳子,坐在她身边。
              无论是说渴了、饿了、还是说车里太闷,种种神烦的小要求,都能一一得到满足。梁湾确信,在她摆出强硬姿态时,白脸和农夫的气势明显有弱化趋势。虽然她还没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但这种身在女王之位的感觉,着实让人愉悦。
              这些人自称为她的家人,难不成她其实是个隐藏BOSS?某座山头的女寨主?
              “我们花了很久才找到你,”农夫说道,“请原谅,我们实在想不到,你会是一个女人。”
              梁湾扬起下巴,挺起傲人的曲线:“现在看清楚了?”
              张塌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古怪的笑声。
              “你笑什么?”梁湾大怒。知恩图报四个字会写不?笑屁啊,还是说你比较大?
              张塌塌摇摇头,冒出一句:“你不该在这里。”
              农夫和白脸同时变了脸色,凌厉的眼神直直地划过张塌塌的脸。
              张塌塌不为所动:“你不该被卷进来。”
              这句话跟他在沙海下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农夫抬起手,“喀拉”拉上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对张塌塌的脑袋。
              “放下!”梁湾尖利地叫道,“我叫你放下!”
              农夫的手有点发抖,但始终没有放下枪。
              “喂,你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梁湾深吸一口气,竟然笑了起来,“他们不会开枪的。”
              “我不在乎他们的枪。”张塌塌说道。忽然一个前翻,在极其狭窄的车厢内完成了由坐着到倒立的姿势转变,一脚踹在白脸的眼睛上,双腿紧紧绞住农夫的脖子,再一用力,农夫软软地倒了下去,手里的枪掉在梁湾脚边。
              这一下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白脸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在底下摸索,大概是在找枪。梁湾看见他捂着眼睛的指缝里不停地流出血,看来是要半瞎了。
              对方瞬间少了两个战斗力。张塌塌一拳打破车窗,对梁湾大吼:“跳出去!”
              车还在开,速度不慢,而且外面似乎是山林。梁湾迟疑了一下。就是这一个迟疑,她发现驾驶座上的人已经侧过身,手里的枪对准张塌塌,扳机一扣——
              “啊啊啊啊啊!”梁湾蹲下身,近在眼前的枪击让她崩溃地尖叫起来。慌乱中她的脑袋一片空白,颤抖的手指摸到脚边的枪,忽然一顿,随后紧紧抓住,直起身朝驾驶座的位置连开了两枪。
              巨大的后座力让她向后倒回座椅,后脑重重地撞上靠背,她感到自己的虎口全麻了,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车身开始失去控制,梁湾浑身发抖地蜷缩在座椅上一动不动。恍惚中她被一股力量拉住,纵身一跃,落到一片还算柔软的接触面上,接连不断地打滚。
              “砰”、“啪”、“哐当”,一连串的异响,吉普车在进行了弹跳、翻越、滑行等一系列动作后,翻了个顶朝天,轮胎犹自滴溜溜地转动,半个车身挂在山崖外,几秒的静默后,车彻底掉了下去。
              震耳欲聋的巨响。
              梁湾在地上打了几圈滚,被晃得昏昏沉沉。等终于停下来,她侧坐起身体,开始呕吐。
              一只手轻轻在她背上安抚,还带着点温热的湿意,那绝对不会是什么温开水。
              梁湾哆嗦一下,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6-03-2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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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疯狂的沙丁鱼(1)
                等黎簇“着陆”的时候,已经想骂都骂不出来了。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吴邪要说“现在是冰面最薄的时候”。
                最是那一层动感纤薄,才能让他这个颅骨残缺患者得到施展铁头功的机会。如果这个场面有幸被拍摄下来,黎簇一定会每天循环播放五十遍,欣赏自己壮烈勇猛的英姿,并且在老了以后拿给自己的孙子孙女们观摩,说:其实爷爷是退隐江湖多年的练家子,拳打镇关西,脚踏风火轮,一头撞破东海龙宫抢走金箍棒,把孙悟空都气哭了。
                大前提是他有命出去,小前提是他要先有个女朋友。
                跟这群人混,果然有十个肺也不够,比如此刻,假设他要使大前提成立,那么至少需要一百个肺。
                冰面下的湖水寒冷刺骨,几乎将他的呼吸冻住。黎簇张开手划了几下,很庆幸自己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此刻不至于直接沉到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度过低产生了麻痹,他并没有感受到头破血流的痛苦,只觉得头顶的缺损处一阵阵发痒。
                算起来是有很久没洗头了。想挠又不敢挠,他非常焦躁。可是洗头也太勉强了,他不想脑子进水。
                脑海里,光头的吴邪对他一笑,仿佛在秀优越。他不由得想到了吴邪腰上那圈雷管。
                虽然他身在湖中,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但其惨状也不难想象。
                疯子啊疯子,他竟然给疯子做了这么久小弟。黎簇四肢僵硬,连划水的动作也无法完成,只能在心里哀叹:吴老板,你是疯子我是傻。
                低温环境下,人体的耗氧量很低。黎簇一边在心底祈祷自己可以自然上浮,一边感受周围的水流动向。
                嗯,缓缓向上——慢着,向上?
                不是水流在向上!黎簇惊恐地发觉自己在不断下沉,发麻的右脚踝隐隐约约有点异样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把他拉向湖底。
                长白山冰湖大水怪?黎簇已经呈化石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索性任由那股力量把他往下拖,脑子里开始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大怪兽肚子里会不会是天然氧吧?他进全面恢复精气神,然后爆发小宇宙、破体而出的几率有多少?
                答案是零,因为拉他的根本不是什么大水怪。
                身体似乎在逐步回温,光滑、柔软、纤长、灵活的条状物体,数量多的数不清,一圈圈将他缠绕,像是给他裹上了一层冬衣。虽然这种物体本身并没有什么温度,却奇迹般地使他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黎簇在极力克制睁开眼睛的冲动,过度寒冷的湖水很可能会让他彻底瞎掉。
                水流停下,一切都是干燥的。黎簇犹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山洞里,面前生着一堆火。
                这种场景太过熟悉,他立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同时内心里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法克,刚刚那些条状物全他妈是蛇。要是被那么多蛇轮流咬一遍,先不说会有多少洞,仅仅是传递过来的费洛蒙,就足够让他人格分裂到破吉尼斯纪录了。难怪所有人都说他自顾不暇,不该管那么多事。
                “HI,”吴邪从山洞深处走出来,头发还在,身上的夹克脏得根本辨认不出原来的颜色,“陌生人,你现在一定快要恨死我了。”
                恨不得把那几百条蛇都让你生吞下去。
                “如果想解恨的话——”吴邪的脸突然往前凑了凑,“让你打一拳怎么样,不过只能打一拳。”
                前提是能打到吧。
                “哦,我忘了你打不到,”吴邪笑笑,“那么,说正事吧。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吗?如果加入那些人,那么你将会在不见天日的牢中度过你的下半生,终日和蛇类为伍。那时候我说没人知道你会被关在哪里,其实是骗你的,这里就是你最终的监牢。”
                吴邪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你一定在回忆我上次告诉你的计划,不过我还是要说,忘记你之前经历的一切事情,那些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黎簇已经没心情抽嘴角了。
                吴邪摸索了很久也没找到打火机,黎簇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嘲笑他,就看到他把烟直接扔进了嘴里,缓缓地咀嚼。
                “吃惊吗?这样很爽,跟一个故人学的。”吴邪鼓动着嘴巴,“其实我不该称呼你为陌生人了,黎簇。”
                黎簇吃惊地瞪大眼睛。吴邪叫出了他的名字,说明这段费洛蒙是在最近才产生的。吴邪什么时候来的长白山?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我不准备回答,”吴邪说道,“黎簇,你站在计划中最关键的位置上,坦白的说,你的一个决定,也许可以让我们所有人都完蛋——怎么样,爽不爽?”
                黎簇当然没法回答,吴邪持续不断地咀嚼:“不管你怎么想,至少我现在很爽。”
                “如果说计划里真的有什么失误的话,大概就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极限。这个失误让我经历了十七次失败,才终于找到你,但我仍然不敢确认自己的成功,因为你的决定不在我的干涉范围内,”吴邪啐了一口,把嚼碎的烟草吐在脚下,“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在你进入这里之前说些什么,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跟我来。”
                跟我来?follow me?黎簇一愣。费洛蒙已经强大到可以实现动作的远程控制了?
                他尝试着往前走,失败。周围温度剧降,寒冷的湿意再度袭来,身上很轻,蛇已经全部消失了。
                除了一条。
                灯笼一般幽深的黄色瞳孔阴惨惨地与他对视,颈部如眼镜蛇一样打开,露出一大片奇怪的图案。
                妖孽啊,娘子原来你亲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6-03-20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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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妖孽啊,娘子原来你亲戚在这儿趴着。不过你亲戚跟你品味不一样啊,你喜欢大脸,人家喜欢毕加索抽象派艺术。
                  图案渐渐变得清晰,黎簇看到了一扇门。
                  巨大的蛇头向他寸寸逼近,非常傲慢地张开血盆大口,象牙一般粗壮的毒齿间沾满了涎水。
                  娘子你亲戚好恶心!黎簇大骇,无法抑制地张开嘴,立即被灌了一肚子湖水,肺部开始产生爆裂般的疼痛。
                  妈的,他干脆自爆跟黑娘子同归于尽好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3-20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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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胖子问出这一声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原本纯净的湖里出现了明显的大块阴影,并且处于骚动状态,有点像活泼可爱的沙丁鱼群。
                    沙丁鱼群造反起来也是很恐怖的。
                    冰面破出一个小口,黑影一个接一个,顺着山壁朝他们爬上来,乍一看就像一笔笔古色古香的墨韵,在冰天雪地的背景中格外有美感。
                    “啊,好一副动人的水墨丹青,”苏万摇头晃脑地赞美一句,“我们该怎么办?”
                    胖子向周围看似胡乱地放了几枪,不断有巨大雪块破碎,然后砸下去。
                    “丑毙了,盖上重画。”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6-03-20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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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6-03-2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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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6-03-2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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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发这么多,下次得到什么时候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6-03-20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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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6-03-20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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