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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文~ 高亮勿入】消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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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文~ 高亮勿入】消遣所用,于是某文废想发点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3-05 21:19回复
    任务完成(๑•̀ㅂ•́)و✧
    备注:这只楼主不太正常,大家不要Δ(derta)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3-12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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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冰界
      Part1 断崖
      记得上一次来断崖观景还是在三年前。今天若不是冰戈非要拉着我,说实话,我还真的不想来。
      就在今天早上,趁着人不注意时,冰戈像个幽灵一样突然潜到我身旁,一把拍在我肩上,惊得我差点叫出来。他却直接给我来了一句:“小子,临走不去趟断崖?这地方现在风景可好了。”说罢便不由分说把我拖了去,无奈我也只能跟着了。
      冰戈长我四岁,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我们都继承了父亲——冰族如今的王——那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海蓝色的眼眸。然后除了长相有几分相似外,其他方面还真看不出来我们是兄弟。冰戈似乎从出生起就比其他人有活力得多,天生的乐天派。小时候,每年天气最冷的那段时间,当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帽子,穿着最厚的棉衣缩在家里的时候,总能看见冰戈在城中跑来跑去,后面跟着一大群惶恐的宫人。他青蓝色的发丝随风飞舞——和我浅蓝的头发很不一样——格外显眼。
      如今也依旧没什么变化,我甚至怀疑他十六岁外表下,藏着一颗小孩的心。
      我就这样被一路拖上了断崖……
      的确不一样了。
      从站定抬眼望去的那一刻,我就想说,的确不一样了。
      无数画面仿佛在一瞬间涌入脑海。弥漫的烟霾遮天蔽日,四境零落着数不清的断臂残肢,纷纷扬扬而落的雪花被践踏成满地鲜红……记忆中的一张张影像似历历在目,待细想,又如在梦里般模糊远去了。
      如今的断崖之景,要干净的多。无边的雪原延伸至天边,天气虽阴却无风无雪。倚断崖之高可以一直望到冰河,甚至,是冰河那边,莫城。
      我随即收回了视线,眼前的平原早已被冰雪覆盖,天地一色,苍茫似混沌初开。这样的纯净,却仿佛自然之景本该如此;太纯净了,又似乎一切都只是幻像……
      “炫,你听。”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上,冰戈手比禁声的动作,目望向天空。
      然后,我听到一声空灵 悠远的长啸,一瞬,仿佛万物都寂静下来,仔细聆听这来自天际的鸣音。
      “寒鹴。”冰戈把手放下,也静静的听着,“三年了。”
      是啊,三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3-19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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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楼主文废,初稿仓促,丢字错字请自动忽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3-19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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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 童年琐记
          小时的事大多都没有印象了,只是记得从五岁开始就在儿童军营生活。呵气成霜的天气,我们每天要做的却是去户外长跑,不断地练习格斗、剑术,披月戴星,夙兴夜寐。而这样近乎残酷的训练绝非是几岁的孩子可以承受的,中间有孩子倒下,教员——我们称之为师父——就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们拎起来,呵斥着推到队伍中继续,哪怕脚被磨的溃烂,格斗留下的伤口撕裂流血都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
          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啜泣声,断断续续的低声抽噎有时会变成一声呜咽,又马上被强忍了下去。
          母后在来之前就对我讲过许多次,她说这是冰族的男子必须经历的,叫我不要害怕,所以我当时是有恃无恐的。可是一段时间后,营中每隔几天就会有孩子死去——或是因为训练过度,或是因为疾病——在绝望中悄无声息的死去,又被悄无声息的运出去,埋葬了。这时候我才觉得害怕了,我怕我也会像他们一样。
          晚上的时候,我会在被子里控制不住的小声哭出来,又不敢让别人听见,就忍着,忍着,听起来就像是某种小动物在风雪中绝望的声声低噎。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渐渐的,晚上不再有人哭了,也不再有人被从军营寒冷的铁门抬出去。麻木了,失去了感知痛的能力,便不会再痛了。其实也只是在回忆时才有那样的感觉,毕竟那时我只有五六岁。
          两年的封闭训练以一场考核作为结束,通过考核,以后的训练就不会这样严格了。
          我们被告知要被运去断崖最南端,哪里的崖壁高耸陡峭,摔下去必定粉身碎骨。悬崖上是平坦宽敞的,所有孩子就在这里考试。每百人一组,他们封锁了平坦的下山路,告诉我们必须借助简易的降落伞跳下悬崖离开,而伞包只有大约七十个。 中间的过程我已经不记得了,许是我从来就没有记得过。依稀记得衣衫像被血洗过一般,周围只剩下了红色,有的孩子站着,有的孩子躺在地上,没了声息。寒风呼啸,刮在脸上生疼。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向我丢过来一个浸红的伞包,拽着我头也不回得走到崖边跳下去,我才意识到,结束了。
          在我七岁生日的这一天,我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那宏大华美的宫殿,再一次见到了父母。
          也是在这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长兄,冰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3-27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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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自己无语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3-27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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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冰锋
              六岁之前,冰锋就像是存在于神话中的人物,仅仅是听母后和宫人说过,我有一个十分优秀的皇长兄,十岁随父王出征,战功赫赫,亦是冰族军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我也记得,父母在提及他时言语中流露出的骄傲,和宫人在说起他时满含敬畏的神情。
              然而如今想来,冰锋于我,却仅仅只是一个一直对我微笑,见面就会把我抱起,刮着我的鼻子问我有没有想他的哥哥。
              我最喜欢和冰锋在一起的时光,但冰锋很忙,回来的次数不多。不过我渐渐发现他似乎会很多我从未听说过的东西。那一次他又带我去了断崖的最高处——冰锋很喜欢这里的景色,宁静而开阔——就在这里,我看到了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神奇的事。我拉着他的手,看着飞舞的雪花,突然说了一句:“要是这雪花也能像花一样大就好了。”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有感而发”,冰锋显然也愣了愣,接着他饶有兴致地问我:“炫,你见过花么。”
              “花?”我仔细想了想,然后一脸骄傲的地回答“见过啊。”
              “哦?”冰锋扬了扬眉毛“在哪见过?”
              “凝妃的后院,上次冰戈带我去,他说的。”
              “这样啊,你喜欢吗。”
              “才不,粉红色的,不喜欢。”
              “呵呵”冰锋轻声笑了“那你看这样如何。”
              说罢,他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如同变魔术一般在空气中优雅迅速的变换,然后,飘零的雪花纷纷凝集与他的指尖。我惊奇的说不出话来,傻傻的看着这一幕。指尖游移,绚丽地编织出一朵晶莹剔透的冰花。直到冰锋递到我手里,我才喊出一声憋了许久的“哇塞。”
              冰锋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轻声道:“记住了,不要告诉别人哟。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嗯。”沉浸在喜悦中的我没有多想,使劲儿点着头。
              那天晚上,我的窗前多了一朵冰花,映着银月的微光,晶莹似出尘的仙子,永远保持开始时的样子,更不会融化。
              于是我越来越骄傲于能有这样一个哥哥,甚至骄傲于我和他有着相似的容貌,和相同的眸色、发色。而冰戈却总是和我过不去一般,模仿着大人的样子,双手抱臂,摇着头说:“不像啊,才不像呢”
              “哪里不像?”看他的一副样子我倒是哭笑不得了。
              “身高不像哩,发型不像哩,眼睛不像哩”他说完一吐舌头,咯咯笑着,飞也似的跑了。
              唉,就当是玩笑了,冰戈一直如此,许是正因为如此,我从来没有叫过冰戈“哥哥”。
              九岁那年,冰锋又要离开了,这一次走得很急。断崖之上,他蹲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我,双手放在我肩上:“炫,哥哥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记得听话。”
              “嗯,我会努力,以后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哥哥微微的笑了,“其实不需要成为我,冰炫自己就很好。”
              “不,这可是我的愿望,哥,下次回来你教我剑术好不好”
              而冰锋的笑容似乎收敛了一瞬,但是旋即,他揉了揉我的头:“好,只要炫开心就好。”然后他起身,拉着我的手向回走。
              可是我分明看到,那一刻,他海蓝色的眼眸暗了一下。良久,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不该打破这一刻的宁静。然而,最终,还是被天际忽然传来的声声空灵悠远的鸣啸划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4-0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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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描写啊,废了废了 写作质量随数量增多单调递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4-03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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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战事
                  听宫里的老嬷说,寒鹴的长啸预示着将会有变动发生。我本是不屑于相信这些玄幻诡秘的古老传说,然而这一次却应验了。
                  冰锋离开不足半月,边境传来急报:莫族大举进犯,三日内临境。
                  朝臣提何对策,边境如何部署,我无从知晓,但是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要去边境观战的消息。
                  几名侍从的动作很快,大清早,我脑子里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扔到了行苍的背上。
                  冰戈一路都很兴奋,寒风撩动着发丝呼啸而过,他却似乎不觉丝毫冷意。
                  “小子,兴奋不!兴奋不!”他一手拽着胯下行苍的毛发,一手握成拳不断挥舞着,“打仗!打仗耶!”
                  “有什么可兴奋的,打仗不是会死人的吗。”初次去战场,我心里难免会有些忌惮。
                  “哈,瞧你这害怕的样,放心好了,哥罩着你。”他一脸自信的拍拍胸脯。
                  “谁怕了”我才不想被他看扁,但又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哼了一声作罢。
                  “呵,战场可是会死人的哟”,他轻笑一声,似是不想再逗我了,随即转头看向前方,心不在焉地飘出一句“连小孩子都能去呢。”
                  我听了心里又一阵微怒,谁小孩,你也是小孩吧。我懒得和他争辩,没有再多想,不多时,他也沉默了。
                  军营中,我们被安排在一个后方的位置,虽说没有嘈杂之声,相对安全倒是真的。我只见了冰锋一次,他依旧对我笑着,却不如以前那么惬意柔和了,他眼中似是有什么其他的情绪,我说不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严肃,我知道是因为战争,所以我不去打扰他,乖乖和冰戈呆在屋里。
                  不过这下无聊的可就是我自己了,冰戈更甚,后来就不断凑过来给我讲小道消息。
                  “嘿,冰炫,你知道这次莫族为什么来势汹汹吗。他们换了新的统帅,你猜是谁?”
                  我嗯了一声,知道他一定会自问自答。
                  “也是个小王子哦”冰戈说得一脸戏谑,“莫族女王唯一的儿匝,你猜他多大?
                  “嗯,多大?”
                  “系小道消息称”冰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和我差不多大”
                  “啊?”饶是没兴趣如今也不得不有兴趣了“这……”
                  “诶,哥知道你想说啥”冰戈打断了我,又是一脸正经的样子,“不过话也不能太绝对了。坐好,待哥再去打探一番。”说罢便转身跑了,不见了踪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4-10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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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的描写没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4-17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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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茫的雪原,冷风卷携着零星的雪花,在一样灰白的天空下盘旋飞舞。我独自走在雪原上,分不清何处是天,何处是地。忽然我听见有人在喊我:“冰炫……冰炫……”。暮地回头,正对上那双魔鬼般的绿眸。少年苍白的手臂伸向我,上面缠绕流淌着火红色的细带,像岩浆在血管中涌动,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然后他手中竟缓缓凝出一把烈焰的剑,在我不及反应之际似被不知名的力量操纵着向我刺来。
                      我想叫,可嗓子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霎时间,天旋地动,画面一转,回过神时竟看到那白衣少年将长剑刺向了冰锋。我顿时大惊,眼看着剑尖就要刺入冰锋的喉咙,我绝望地叫喊着:“不要!”……
                      ……
                      我猛然坐起,大口地喘着气。定了定神,看到帐内的烛火摇曳,映得帘幕忽明忽暗,方意识到是梦,如释重负地倒下,才发觉衣衫已被汗水浸湿。
                      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冰锋撩开帘幕:“炫,你醒了。”我看到他的眼中有明显的疲态,现在的时间估计已经是半夜了。
                      冰锋坐在榻边,我不禁想到了梦里的画面,心有余悸。我问他:“哥,战争结束了么?”
                      冰锋伸手拭了拭我的脸,轻轻摇了摇头。
                      “哥,能不打了么,我……”我吞吞吐吐着,终是没说出“害怕”二字。
                      冰锋浅浅的笑了笑:“这哪能说不打就不打,一会你和冰戈先回城,我会派人和父王说。”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计划搞得不知所措,“为什么?”
                      “回去安全,这里太乱了。”
                      “不,我不要当逃兵。”
                      “一定要回去”冰锋不由分说。
                      “不回。”我很是倔强。
                      顿了顿,冰锋轻叹了口气,似是恳求的看着我:“炫,听话。”
                      我扁了扁嘴,不知为什么,冰锋的眼神让我心里很难受,莫名的让我无法拒绝。
                      于是我和冰戈连夜回了城。
                      接下来的几天,城里的气氛都很压抑,宫殿里更是如此。每天都会有送信的士兵从战场上传信过来。我看到父王得眉头一点一点紧锁,母后的面容一点一点变得凝重。冰戈和我一起,他也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甚至于宫人来往时都放轻脚步,压低声音。
                      直到那一天晚上,子夜时分,我和冰戈坐在屋里,母后在隔壁。幽蓝的烛光摇曳,像墓地里的一簇簇鬼火。
                      “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士兵匆匆传信给母后。接着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我紧张地等待着,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毫无征兆的,一声锐利的宝剑出鞘的声音,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哐啷”的一声。“母后!”我喊着,要往隔壁跑。冰戈却突然从后面死命地抱住我,又一手仅仅捂住了我的嘴:“别去,冰炫,别去!”任由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最后,我只听见母后声声歇斯底里一般的哭嚎,回响在宫殿里,毛骨悚然……
                      后来的近一个月,我和冰戈都待在宫中,宫殿里似乎比往常要冷的多。但我窗前的冰雕的花却化了,融成水流淌滴下,又在窗台下结成冰挂,尖锐得刺目。
                      战争的确结束了,而我却再也没有见到过冰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6-05-01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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