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就从厕所到了一个房间。
“你计划好的......”该隐气得浑身都颤抖,语气阴森森的。
“谁知道呢。”弗雷自顾自地解开该隐的领带,熟练地借口他的衬衫。
“有胆做没胆承认吗?唔!”该隐稍稍调控了一句,弗雷用力的捏了一该隐胸前的“红点”。
“唔......嗯......”该隐的双手被用领带绑在床头,双腿被弗雷压住,只得不停扭动腰身,像一个搁浅了的鱼儿一般,一上一下。
弗雷十分欣赏该隐这样,两只手不停的捏着该隐,看着他挣扎,暂白的脸上渐渐被潮红色所代替。
“停......停下来......”该隐本来波澜不惊的声音变得软软的还带着哭腔。
“喂喂!”弗雷停止了胸前的恶作剧,轻轻抚摸该隐微微发烫的脸庞,“堂堂暮光之白牙-”手开始往下滑,“不会那么'不禁考验'吧?”
“手放哪里!”该隐想往后腿,但小动作没有逃过弗雷的眼睛,双腿被紧紧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