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慢慢地走向地下室,想到那个浑身是伤,柔弱无比的弗雷,心情就格外的好。
“该隐大人又来了啊?”弗雷这次一反常态,没有沉默也没有劝该隐放了他,这个口气,和他们还在交往的时候很像,让该隐格外不爽。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过去,想要给弗雷一脚。可他没想到的是,弗雷会突然抓住他的脚踝。该隐瞬间失去了平衡,而弗雷则迅速地将手往自己的方向拖,该隐便被弗雷压在身下。
“混蛋你!”该隐还想说什么,却看见弗雷将脖子上的锁链解开。该隐在那一瞬间脑子“嗡!”的就停机了。
怎么可能?!
当该隐正在思考时,嘴又被撬开了。弗雷的舌长驱直入,和自己的绞在一起,带动自己的一起舞动。但没有很久弗雷就停下了。
弗雷将锁链戴在该隐的脖子上,捏着该隐的脸说:“对你老说我是多么没有威胁啊?没错被我抱住的时候都喜欢发呆。”
该隐咬着牙,整个人愤怒地都有点失控。“你和毗湿奴……”该隐不是傻的,更何况这个结论付出的代价可是被弗雷吻。
“不错,不愧是我老婆。”弗雷挑逗地拧了一下该隐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该隐被戴上锁链,浑身都没有力气,无疑就是任弗雷宰割的羊羔。可就算这样,该隐也不愿屈服,紧闭牙关,不让弗雷有机会进入。
“诶呀呀真不乖。”弗雷没有生气而是把该隐用公主抱抱起,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暧昧的抱姿让该隐感到格外不爽,在弗雷怀里愤怒地踢打,但在弗雷看来,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诱惑。
弗雷停止了脚步,低头轻轻咬住该隐的耳垂。若有若无的疼痛感和弗雷不断呼出的热气都让该隐感到不适,便更拼命地挣脱。
弗雷突然说了一句“你欠艹吗?”该隐瞬间就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
“我想带你到卧室去,好让你舒服一点,而你呢?却不停地诱惑我,你的意思是叫我在这里解决?而且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保证不会弄伤你。”弗雷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无奈,好像自己不是罪魁祸首一样。
“滚!”该隐几乎是吼出这个字的,短短的几分钟弗雷几乎就要把他逼疯了。都是先什么跟什么啊?这么变态的台词,弗雷这个家伙比以前还有扭曲。
“真是的,在这里解决你虽然可以看你满身擦伤但也容易被发现,还是上去吧~反正你卧室隔音不错。”
弗雷到底还是把该隐抱上了卧室,然后用力地扔上了床。
弗雷扯开该隐的衣服,望着该隐白嫩的皮肤,舔了舔嘴唇,满意地说了一句“好了!可以开始了。”
该隐感觉弗雷就像几天没有进食的饿狼一般,让他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