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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那个夏亚,心跳】男孩&男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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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巴尔特希斯·墨尔斯公爵与其他延续爵位的贵族不同,由落魄靠从商获得的大笔财富奠定了墨尔斯家族的根基,整个英国的茶叶市场都被他垄断在手中,就算是维多利亚女王下午茶时的御用锡兰红茶也是出自他的工厂。墨尔斯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成员众多,可惜老一辈都是些酒囊饭袋,与之结为连理的加洛尔兰家族也存在同样的状况。尽管手下有许多幼子也难找出有资质的人选。”
“但蒂安洛·墨尔斯就不一样了,他的父亲是墨尔斯家族的唯一一位公爵,算是那时较为顶尖的墨尔斯,虎父无犬女,你认为她的能力会差吗?她不算优秀,比那些人都强,她可以心软懦弱,疯起来却敢逃婚,欲望驱使权利迟早会落在她的手中。”
“So?”
“我们要帮她啊,夏尔。这样就让蒂安洛小姐回去不得有各种各样的麻烦吗?维多利亚女王,墨尔斯,加洛尔兰,其他贵族,不管其中哪一个都不是她一个人能对付的。所以希望你可以同我作伪证,蒂安洛小姐绝不是逃婚,她可以是迷路,可以是被邀去做客,甚至是被绑架。用谎言打破谣言即可。这对于你来说不难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合作是吗?又为什么?”
“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对吧?我似乎听闻您前段时间还与墨尔斯的茶叶市场产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冲突。当然,忘记这些该死的不愉快,共同牵起友谊的小手。这本身也对于我也有好处。您满意吗?”
夏尔的纤长的指尖轻轻点着光滑的木桌,随即发出了一阵短促的笑声:“呵呵哈哈哈。”
他是这么回答道:“很期待啊,作为交换的条件——”
“我要你——”
对面金色头发的少年做作地假意微笑,明亮的眼中闪着欣喜的光芒。虚假妄言。
“告诉我,你的所有。”
晚间的用餐前,远到的马车就来接走蒂安洛,经过两位的商议最终决定把她送到伊丽莎白家,夏尔很是满意这样就能把伊丽莎白先缠住。
亚洛斯并不打算纠结是以绅士的作风来呵斥身为未婚夫的夏尔的心理,还是以绅士的作风去为毫不知情的伊丽莎白小姐表示同情。
在大厅中央的楼梯上冷冷地看着亚洛斯亲切地露出比鲜花还要娇艳的美丽笑容,然后把蒂安洛送上马车。
“你……确定、你的计划……能行得通吗?”女孩僵直地牵起嘴角的笑意,然后吃力地挤出模糊的话语。她尴尬地呵呵笑起来。
“大概能行。”
这一切的一切至少没人能发现。弯曲的长路送走了马车。
夜晚的沉寂与虫鸣,灯火摇曳,亚洛斯今晚并不打算再与夏尔纠缠,只准备与夏尔共进晚餐后就回到府邸,他的心里是留下一抹惋惜的色彩,也许是因为一句“你这样做只是够恶心的”的话之后。
我之前是像鼻涕一样地黏人吗?亚洛斯倚在楼梯的栏杆上挫败地抚着自己漂亮的容颜,嘴里念叨着什么“像鼻涕一样……”真是令人恶心的比喻。至少在此之前他确实在晚会上无意间色诱,并且一脸开心地调戏起夏尔。难怪夏尔会从羞涩抵抗的状态变成恶心抗拒。亚洛斯越想越难过地捂着自己的脸。
亚洛斯在追逐蝴蝶的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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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你这样做只是够恶心的”是蒂安洛对亚洛斯说的。


214楼2017-05-20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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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无声,仅有几盏将要燃尽枯死的油灯,映有巨大的几何形图案的房顶此时敛去原有的色彩,规整地排列着相同的方形,循环着一圈圈将人的恐惧禁锢在其中。凡多姆海威府邸似乎被一层独有的阴郁所笼罩。黑色的执事在走道无光的深处缓慢有力地说道:“托兰西伯爵,请跟随我去餐厅享用晚餐。”
    大厅内原本暗自惆怅的亚洛斯正在放空,听闻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时疑惑地转过头,随即对上那张邪魅的笑容,昏暗的的坏境,银色的月光将塞巴斯钦的脸迷蒙地笼上一层惨淡的苍白之色。猩红的瞳孔也宛如在冷笑着,唇角勾起。
    “哈?没想到居然是执事君。”亚洛斯浅浅笑道,舌尖扫过齿间。
    “毕竟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身为执事的我当然有职责将托兰西伯爵请到餐厅。”
    塞巴斯钦眯起好看的眼睛,玩味的笑意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有礼地摆出“请”的动作,示意亚洛斯走在前头,但亚洛斯却未打算这么听话。他合上自己的手将表情收起,淡淡地说:“那麻烦执事君走在前头带路吧,别让凡多姆海威伯爵久等了。”
    他高傲地抬起自己纤细的脖颈,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藏青的双眸隐匿在金发之下。
    不愧是成年的恶魔,塞巴斯淡定地踩着步伐前行,鞋子与地面接触发出了烦躁的声音,光是用脚趾头亚洛斯都能想到那被拉长的高大背影的主人此时正阴沉着面孔,怎样地打算把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他想,上天还真是不公平,让人类戴着千奇百怪的面具,让恶魔猖狂于世,天堂里的天使享受着世人愚昧的赞美却无视这人间地狱。
    于是,人类与恶魔签订了契约,出卖灵魂。
    高大的落地窗外月色清冷,明月、清风、树影、飞鸟这些谈起来有些文艺的事物使得亚洛斯想起了一个故事。
    “不管如何都无法得到救赎的狼人在月夜里终将褪去人的伪装,变为恶的化身啊。”
    “呵,那还真是的个有趣的故事。”前面的执事表示称赞,仿佛连话语中都藏有什么魔力。
    笑意、笑意,渐渐地,一步一步只剩下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察觉到异样的塞巴斯钦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只见亚洛斯站在远处,低头隐藏住自己的神情,自顾自地盯着脚尖看。
    “内,执事君,那个地方啊,”他将手指向塞巴斯钦的方向,“可不是餐厅啊……”
    “……”
    “确实,确实不是呢。”塞巴斯钦笑,沙哑的话语中仿佛渗透进黏腻的毒药,黑色的烟雾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他健壮的身躯,瞳孔染上了骇人的血色,尽管是在黑暗中也令人无法无视的压迫感向亚洛斯迅猛地袭来。窗外的枯树上闪现出诡谲的乌鸦正拼命啼叫,面孔深藏在阴影之下的恶魔微张薄唇,咧开势在必得的笑容还有那尖锐的牙齿。


    216楼2017-05-20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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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要写 肉


      221楼2017-06-18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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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咔擦!”
        “哎呀呀?塞巴斯钦先生?”
        紫发的女仆梅琳戴着她那比酒瓶子还厚的一副眼镜正踌躇不决地看着地上碎裂的花瓶,随即尖叫起来:“哇咔咔啊啊啊啊啊啊,抱歉抱歉抱歉!”
        “嗯?”塞巴斯钦看到站在一旁的亚洛斯露出恶意的笑容后,若有所思,从容微笑着走过去迅速帮梅琳处理掉摔碎的花瓶碎片。
        整个过程仿佛是极其完美优雅于一身的艺术行为,总是会刻意或不经意间显现出好看的身体曲线,即使是这样,正常人哪会绅士舞蹈式地去收拾瓶渣。
        唔,如果我是那地上的瓶渣那该是多么多么幸福的,塞巴斯钦,果然是有魅力的好男人,沉浸在浪漫的粉红色和橙黄色泡泡中的女仆,脸颊已经是染上了少女甜心的红晕。
        “啊,非常感谢呀,塞巴斯钦先生!”梅琳羞涩地笑了笑,在看到亚洛斯的时候又害羞似的询问道:“诶?托兰西伯爵也在吗?”
        “对呢,执事君要带我去餐厅与夏尔共进晚餐。”
        “啊咧,可前面不是洗衣房吗?”
        金发男孩的艳丽笑容仿佛是涂抹了毒药,不过在老奸巨猾的恶魔面前这些只不过是餐前的开胃小菜——
        “身为执事的我怎能让尊贵的宾客夜里身着单薄地来回走动呢,梅琳,托兰西伯爵的外衣呢?”
        一想起事来就乍唬唬的某人连忙从洗衣服内把清洗完毕的大衣递给亚洛斯,并对此在心里为塞巴斯钦的好感度又提升一格。
        人类还真是“眼睛”生物,妄凭肉眼去看清皮囊下的本质,明明那样一个恶魔还那么在乎什么。
        超级恶心的——
        感到无趣后亚洛斯摆了摆手,转身冷漠地走开。
        “托兰西伯爵……”
        “嘘,”执事转过头来对女仆做了个手势,将腕上的丝绸布往上提了提,很是识体地跟随在亚洛斯的后面。
        “塞巴斯钦和托兰西大人貌似有些误会啊。”女仆歪了歪脑袋,目送着两位的离开。
        凡多姆海威府邸外在宏伟雄壮,内部也恍若的一个偌大的迷宫一般,回想起下午梅琳女仆曾经带领过自己去过餐厅一次,单凭着这段记忆亚洛斯加快脚步,透过转角的镜墙中瞥见了尾随在其身后的塞巴斯,可惜他现在没有心情和他玩,他只想再快一点到达餐厅,再快一点。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将厚重的雕花木门缓缓推开,悬挂在天花板的大型水晶灯倒垂着一粒粒细腻精致的水晶,像盛开的鲜花那样攒聚在一起,透过灯光的折射晕染出一朵朵耀眼白丽的花朵,正下方的长桌上淡蓝色的桌布镶嵌着金丝与橙黄的边角,雪白的丝绸上绣满了华丽的图案,方巾与瓷碟,高脚杯与银质餐具,桌布正中的白瓷花瓶插满了洁白柔美的蔷薇,与寻常的白蔷薇不同的是,每一朵都完全绽放,饱满的身姿足有巴掌大,宛如著名歌剧院里舞女宽大蓬松的裙摆,娇艳欲滴,水珠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滚动着。
        亚洛斯蜻蜓点水般地扫了眼白蔷薇,随即又移开了目光,踩在柔软的白皮地毯上的他慢慢地向傲慢地坐在椅子上的男孩走去。
        心脏也在蹦跳般地诉说着自己的喜悦。
        男孩今晚穿了一身蓝色条纹的深色制服,他懒怠地将一只白暂的手支在木椅的把手上,然后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另一个男孩。
        将微烫的茶水含在口中,品味着舌尖上的味觉被热气吞噬,连茶水也索然无味,放下精致的茶杯,夏尔说道:“怎么来这么迟?”
        “遇到点麻烦的东西。”亚洛斯眯起眼睛,坐下塞巴斯为他拉开的椅子。
        “麻烦的东西?”
        “是,是很麻烦的东西。”
        塞巴斯钦为两人铺好餐布,推着盛放着菜肴的车子走来。
        “有多麻烦?”
        “很麻烦,也很缠人,是只小动物。”
        夏尔漫不经心地继续提问:“什么动物?”
        “是叽叽喳喳麻烦死的超级超级恶心的乌鸦啊。”
        亚洛斯板着脸冰冷地说道。
        罩着美味佳肴的盖子掀开,黑色的执事低沉地说:“今晚的菜肴是……”


        223楼2017-06-1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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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马上要期末考试,最近楼主想要尽快发一章正文和一章番外,番外两种选择,一是 赤♂ 裸♂ 裸的 和谐,二是平淡又忧伤的治愈(郁),小伙伴们要是想选择哪个先发记得留言哦。


          226楼2017-06-18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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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亚洛斯专注地看着夏尔将盘中的肉类蔬菜用餐刀切碎搅成泥,都快摆弄成猪食依然没有想要享用的征兆。亚洛斯想桌子另一端的夏尔即使突然来了兴致也不会吃盘中那样光看着就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味道不变也无法令人接受,已经称不上菜肴。
            夏尔似乎察觉到亚洛斯炙热的目光,虽然看的是他那挥舞的银色餐刀,还是不易察觉地收敛起手上的动作,轻咳几声,叫塞巴斯钦收拾了自己那份饭菜。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亚洛斯沉默着低下头自顾自吃着饭。
            “托兰西伯爵,我之前说过的那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快速处理分析一下脑内的事情,亚洛斯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夏尔觉得什么时候可以那就什么时候开始吧,我随时奉陪。”
            “这个嘛……”
            “莫非夏尔伯爵不信任我吗?”亚洛斯降低了方才热情的力度,将餐叉上最后一块牛肉递向嘴中细细咀嚼起来。
            “不,当然不是,这点托兰西伯爵你可以放心,”夏尔陡然失笑,“可惜时机没有成熟,但在此之前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冰释前嫌,共同进退。无论怎样都好,我们需要彼此的力量。”
            “成为盟友?”
            “对,没错。”
            沉默片刻的亚洛斯用餐布轻轻擦拭完嘴角后,站起来:“我觉得我和伯爵之间完全没有必要冰释前嫌,我们从无矛盾,难道不是吗?。”然后冲夏尔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
            可能由于晚餐时的气氛太过古怪,一旁的执事隐隐散发出一种威胁的气息,在亚洛斯的眼中是这样的,他决定在夜色中启程返回住处,这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如果不能除去眼下的障碍,就隐忍着吧。
            夏尔只是礼节性地目送,他是不会挽留他的。但在临走前,金发的伯爵神秘地对夏尔说道;“我在您这里落下了一样宝贵的东西。”
            “你知道的,我无法对你说出‘不’这个字。同时也希望您能答应我这小小的要求。”
            月光之下,高大建筑物的阴影完美地遮蔽住两人的身影,亚洛斯擅作主张地将夏尔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于是对方条件反射地抽回了手。
            “不要因为协议而得寸进尺……我的容忍度并不是无限的,所以,请自重点,托兰西伯爵。”
            亚洛斯听见夏尔咬牙切齿的低语,他的面容有些朦胧不清,但此时却很柔和。随后,亚洛斯从外衣的内侧贴近左胸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件小小的物品。
            那是一枚镶嵌着红宝石的金色戒指,宝石的四周镶嵌着十二颗白钻,在黑夜中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他再次握住了男孩的手,轻轻地将这枚象征着家族荣耀的戒指放在男孩手中,然后轻轻地道别:“明天见。”


            234楼2017-12-19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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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全身漆黑,眼珠泛着红光的乌鸦隐匿在交错无序的树干之间,沉静地望着一切过程,安静极了,仿佛在低语着不祥。
              蓦地,消失了。
              第十八章
              变化来了。
              伦敦的天气被男士打趣为女人善变的面孔,喜怒无常,有时高傲地像朵带刺的玫瑰,它会像猫一样露出犀利的眼神,尖锐的爪牙,走着妩媚的脚步,但在转角处又换了一副面孔——叫人怜惜极了。
              清晨,伦敦冰冷的细雨被厚实的门窗阻隔在外,天空宛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丝丝寒气无声地钻进细小的缝隙里,渗入肌骨之中。明明前几天还是大好的天气,天空就这么无情地在意料之外,在情理之中变脸了。
              凡多姆海威宅邸的日常生活变得迟缓的沉闷和忧郁,像往常一样地起床,早餐,这天最新的报纸仍然刊登着托兰西家族丑闻的后续,虽然是些三分真七分假的小道消息,但也赚足了某些八卦家伙的眼球,事情会有余热,自有夏尔的小小功劳。在女王眼下被公开的话大概就剩下不妙的后果,反正对他并没有什么任何影响。
              工作开始了,手上有一杯冒着白气的上等进口茶,男孩没有等来昨夜的玫瑰,只有身旁的执事和他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停地用优美的嗓音说着下一步的行程。
              “为什么要说这些无用的,为什么不去唱歌呢?”含着笑意的眼睛盯着执事,“你的嗓音如此的美丽。”
              “如果少爷执意的话,我会像夜莺那样为您歌唱。”
              “开玩笑,即使是由金子铸成的鸟笼也困不住夜莺的心,它会逃走的,不停地挣脱,不停地逃跑的,因此的确是那样纯净的生灵。而困笼之鸟凄厉的悲鸣声则会将我扰得不得安宁……你也会逃走吗?”
              “但我觉得有着一种更贴切的说法,是说你渴望的是这样的吗。”
              然后,夏尔微微低下头将身体前倾抵在桌沿,他的两只白皙的手正托住下巴,合着眼睛,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说着,仿佛在对着空气说着,自己却在脑中哼一首不知名的歌。
              “夜莺先生?”
              “如此说来那少爷就是我的皇帝陛下了,真是会自夸自卖啊。一切至高的权利都是属于您,约束和放纵,拘禁和释放也由您的一句轻言决定。尊贵的皇帝陛下会‘仁慈’地放过我吗?”
              尽管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夏尔仍是能够听出来这番话里的讽刺意味,他没有说话。
              对方继续说了下去:“这种屈辱式的羁绊已经足矣扼杀掉您纯洁的小夜莺了。可我不是的呀,残暴的皇帝陛下。”
              这时候夏尔才睁开眼睛,他扭了扭头,用一种无关紧要的语气笑笑说:“别太认真了夜莺,我只是那个恰巧限制你的容器而已,契约的枷锁把你我拷在一起,上面的钥匙可不在我这儿,我也不认识什么皇帝陛下。”
              嘴上说着“我也是受害者”这样欠扁的回击。
              所以,是谁呢?
              造成这场惨案的罪魁祸首是谁?
              “他们”——亚洛斯·托兰西、克劳德·浮士德、汉娜·安娜费罗斯、约翰·布朗、亚历山德丽娜·维多利亚……
              和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夏尔·凡多姆海威。
              两个家伙就这样自作自受地被迫接受了无法挣脱的羁绊悲剧。
              然后、
              再快一点、永远在深渊的炼狱中相互憎恶和连累吧。
              至少塞巴斯在身高这方面很占优势,特别是在夏尔坐着的时候,两个人的差距,啧,不言而喻。属于成年恶魔的强盛压力化作一团黑气,迸发出巨大的威胁,压迫着、笼罩着、包裹着夏尔。夏尔觉得自己额间已经冒出了冷汗,不过抱歉了,他是一个可以直面任何敌人杀气的“自负家”,哪怕自己弱小,对方是强大的恶魔,临阵脱逃不是他的作风。恶魔执事猩红的眼眸中冻结着怨念的冰霜,没有任何犹豫的其它情感,宛若锋利的镰刀套住了猎物的脖颈时势在必得的样子,他居高临下地赤裸裸藐视眼前的小主人。
              夏尔品味着这种有些异样的“眼神杀意”……
              混账——简、直、就、是、在、看、待、馊、掉、的、食、物、嘛。
              “塞巴斯钦!”略带嘶哑地吐出自家执事的名字,夏尔觉得自己现在真有点愠怒,“我是你的主人。”
              一刹那间,塞巴斯又换上了微笑的假面:“当然。”
              他成功了,看到自己的行为惹恼到夏尔时,心情愉悦,嘴角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
              他果然是他的克星。


              236楼2017-12-24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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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得抑郁症住院了,暂时停更


                239楼2018-02-03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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