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旁边的位置空空的,戴云澜只觉得无聊…这个不知道是自己师姐还是师妹,有个又或者是师兄或者师弟的人…去哪了…今天一早醒来便不见人影,问戴红棠,他也不说。
“戴云澜!说你呢!”讲台上雷厉风行的老师——青青,对着戴云澜大喊。
“额…我以为…”戴云澜支支吾吾。
“你以为!什么都你以为!你以为能行吗你以为!?”还是这句经典台词……
另一边,聂寒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班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旷课,去了沈阳,对于她来说,有些事情更重要,这不但关乎家族的荣辱,还关乎自己的性命。
“你旷课了?”老者认真道。
“这很重要么…”聂寒自知理亏,其实自家爷爷当时把自己托付给戴家,就是希望自己过的正常点,不再理这些肮脏的家族纷争。
“四太爷爷,寒儿只想知道…我爷爷现在在何处…是死是活…”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你爷爷他自有安排,他离开前没告诉我他去哪里,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戴玉堂说的是实话,聂崇远做事,向来不和任何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