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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平】盛夏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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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1楼2016-02-09 19:25回复
    【三】再遇
    工藤再回到那间囚禁他的房间的时候,早以人去楼空了。他没有回味过来黑羽话语里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养好伤,回去,得知服部失踪的消息,他如遭五雷轰顶,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间充满阴冷回忆的的房间,除了角落墙壁上留下的窟窿,连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果然是基德。”工藤蹲在地上检查留下的蛛丝马迹,无奈什么也没发现。
    “名侦探恢复了?又着手这件事了?我不是让你不要管了么!你还想再尝试一下之前的噩梦么?”躲在门后的人走出黑暗,语气不再轻浮,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其实工藤挺好奇的,为什么黑羽能够这么准时地出现在他面前,仿佛早就知道他的动向一般。指甲刮过水泥地带来的疼痛才没有让愤怒冲破他的头脑,流血了,但还是不及他心中的烦闷,想着那家伙中气十足的关西腔,想着他犹如朝阳的笑脸,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而他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停下脚步?这不可能!
    手似乎比脑子行动得更快,一向沉着冷静的他竟然会为一个白痴连理智都不顾了。显然对方也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手背擦过嘴角,接住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黑色的液体。这拳用尽了全力,黑羽被打到在地,竟一时半伙儿站不起来。
    工藤一手扯起他的熨帖平整的衬衫,凑近他的脸:“小偷先生,只会偷袭与投毒的你其实挺不经打啊!”以他们实力的差距,光明正大地比试,最多只会两败俱伤,怎么可能会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他向对方的肚子踢去一脚,练过足球的他,这一脚即使被接住了,黑羽还是感到两只手臂发麻。他被的愤怒过了头,又能够保持理智,“果然是个可怕的对手。”黑羽嘴角扬起迷倒万千少女心的自信微笑,“但又如何?我想要的,你中意的,我已经到手了。”他推开他,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你们都别想再见到他,他是我的!”一阵烟雾,黑羽消失。就如怪盗的开场与离场,带走了别人珍贵的,什么也没留下。
    “你想要的?”工藤瞳孔骤缩,他的目的,他们都被骗了,服部那蠢货,竟会自投罗网!


    IP属地:浙江5楼2016-02-09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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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又是痛苦
      夏夜。微热。
      月光透过百叶窗,照在服部支离破碎的胴体上,残留的淤青、伤痕与缠绕的纱布都是黑羽信手涂鸦的杰作。失去了健朗的气质,却增添了别样的柔美韵味。
      ”咯吱。“是门开的响动。
      高举手中的宝石,黑羽咧着牙笑的灿烂:”这是我精心策划的喜悦,给挚爱的你。“
      服部仿佛没有察觉到黑羽的归来一样,静坐在床头,头微微偏向窗外愣愣出神。
      室内一片沉寂,只有电视里传来的海蓝之心失窃报道,和来自案发现场没有散场的群众欢呼声直播。
      “平次,你听,全日本都为我欢呼。你也很开心是吗?你一直没睡是在等我回来对吗?”
      服部似乎没听懂黑羽所讲的话,只是用眼光扫了他一下,喃喃地说到 “衣服。”
      面对这样的回答,黑羽一头雾水,心想不会吧,逃的时候把衣服刮破真是出大糗了。可转念一想不对,是忘记给平次买衣服了。真是什么跟什么嘛。他脑子里就只想着穿衣服吗?明明这样光溜溜的比以往和谐的多嘛。
      完全没有期待中的兴奋,没有想象中崇拜的目光,甚至没有一句正面回应。不满于服部的反应,黑羽压迫性的将他推倒在床,将手撑在服部越发消瘦胳膊上。
      这一次服部没有反抗也不打算推却,主动闭上了眼等待又一次暴风雨的洗礼。可是时间一秒一秒的溜走,什么都没有发生。终于熬不过等待,张开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对幽暗的、满含着愤怒与忧伤的蓝眼睛。这样的目光令平次不敢直视,类似于保护性的咬紧嘴唇,将目光移向下方。假如平次再仔细看一点,兴许会发现隐藏在黑羽视线里的一抹化不开的爱怜。可是平次躲开了,也拒绝了走入黑羽的内心世界的机会。一次错过便使得一份感情永远擦肩而过。
      “全日本都为我疯狂,除了你。我的生命里缺了一位主角,可惜你不愿意担当。”无奈的叹了口气,黑羽撑起身体离开了小床。
      平次暗暗窃喜,黑羽终于想通了,知道大家彼此并不适合。因而恢复了几分活力,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不合适做主角,你会放过我们吗?”
      “我们?”快斗反复玩味着平次的话,“你想说你和工藤那个家伙?真是可惜呀!我和你才是我们吧。”
      换上玩世不恭的笑脸,黑羽又恢复了最初的狠绝,“从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除了我,谁都不是你的谁了。可是如果是我了,你要怎么办呢?” 服部知道他指的是这几天发生的这一切,禁忌又疯狂,该被记忆掩埋,被时光冲刷,他有些害怕,哪天黑羽一多嘴,这个社会就容不下他了。
      夜越深热浪越盛。黑羽第一次没有动手动脚离开了。只剩下平次一个人在房间里,渐渐的胸闷气短,被夏季的暑气吞没掩埋。生命的存在终究是神奇,原来一个人不管身心经历多少创伤,还是会感受到四季的温度。怕是要中暑了吧,坚强如平次也不得不昏厥过去。


      IP属地:浙江13楼2016-02-0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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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对比
        “报告警官,监控完好,并且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推测嫌疑人是从楼梯上来的。”
        “报告警官,门锁上有被撬过的痕迹,嫌疑人应该与失踪者不熟,也许是乘其休息时袭击的。”
        “报告警官,从现场脚印来看,嫌疑人不止一人,而且还有枪。”
        “报告警……”
        “停停停!大早上被教导这几已经调查了好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调查出这么些显而易见的事!”目暮警官揉揉酸痛的肩膀,从前天开始就没有睡过好觉,一把老骨头撑着坨赘肉不知能撑多久。
        高木警官拿着报告难为情地抓了抓后脑勺,他们也都是累得不行了,而且这么做又是必需的,他们可没有权利缩减办案步骤。
        “看他们的派头,应该是个不小的组织,并且资金充足,在日本人脉广,不然搞不到这么多的枪支。而且应该还有……”他的目光落到窗户对面的大厦。
        目暮警官以为是新一来了,可惜他又猜错了。“白马……君?”
        白马无视一群忙里忙外的刑警,自顾自勘察起来。目暮警官心头的草泥马不停地向前奔驰着:果然还是新一好!
        那些人相对黑羽下黑手是应为宝石?这么说他们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那宝石又有什么用处,是他们不惜下重本?
        “真不知道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目暮警官拿出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要不是楼下的玻璃碎片,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
        “玻璃碎片在外侧,应该是里面的人向外逃离,可是这么高的楼层,掉下去必死无疑,但是我们没有发现尸体……”高木警官真是被搞糊涂了,但白马心如明镜,他咧起嘴,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干掉,就枉费“怪盗基德”这一称号了,亏他看到地上的血迹还担心了一把,这真是无用功。但是,他又消失到哪里去了呢。


        IP属地:浙江16楼2016-02-0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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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霸道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再透支自己的体力了。所以你就乖乖躺着,也别想着案子了”工藤把服部塞到被窝里后,保持着极为严肃的表情,板着一副教育别人的面孔。
          “哈?你这是什么霸权主义!我现在感觉可好了!就是有一些累而已,我可不是温室的花朵,还需要你这个连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照顾!”想让自己安安分分地待在他家里,门都没有!他接下来可是还有好多事情想做啊。
          “单凭你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就很有必要待着休息。”连医生都对服部有这么高的体温还能坐着跟他讲话表示惊奇。
          “这点你不用多管啦!我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不会死就对了。”
          工藤抓住服部的手腕,以严峻的目光注视着他:“别轻视自己的生命好么?你要是死了,没有人会觉得好过的。”
          “或许罪犯们会感到高兴呢……呃痛痛痛!”被握住的手腕传出骨骼经脉被碾压发出的脆响,不得不让服部捏了把冷汗,“快撒手啊!很痛诶!”
          “既然你还知道痛,那说明你的大脑中枢还没有被烧坏,我表示很庆幸。”
          “那就快把手松开!”
          可是工藤不但没有把手拿开,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掀开了遮住服部手腕的袖子。深色皮肤上白色的绷带是那的刺眼。工藤用极轻柔的力道抚摸服部手腕上的绷带,像是抚摸情人的收一般一般,眼中的懊恼与哀痛更是掩藏不了,“这些都是应为我……”
          “才不是!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么!这和你可是没有一点关系!”服部用另一只手握住工藤正在抚摸他的手,“所以你也不要自责……”
          “你是不是应该换药了?这些……”说着就抓住服部的衣服。
          服部急忙拉住衣服下摆,不让工藤得逞:“这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不用你帮忙!”趁工藤还在愣神的功夫,他整个人藏进被窝中,将自己滚成了蚕宝宝。
          工藤看服部的行为活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虽然很无奈,还是笑了:回来了!服部平次……


          IP属地:浙江22楼2016-02-09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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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讨厌的人?!
            白马探敲响工藤家的门,等了半天却没有回应,正在他决定离去的时候,房内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又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这声响又闷又沉,不是又大又软的东西,就是有人摔倒了,白马镇定地等待来者开门,一脸了然于心的样子。
            但是当那人粗暴地打开房门,一丝差异浮现在他的脸上:“怎么是你?”工藤明理不讲,话里暗示,要去找的人就站在眼前。要是知道工藤已经找到这家伙!他还何必去苦苦找寻!
            服部揉着自己的胳膊,大概就是刚刚摔倒时撞伤的:“我还想问怎么是你!”
            白马木楞楞地盯着服部看了好久,大脑应该是在高速运转着,分析这一连串不和逻辑的情况:按了这么久的门铃,才有人匆匆过来开门,来到门口却又摔倒,他穿了一身雪白的睡衣,还与那人的肤色那么多不搭,大概是工藤的,从他那睡眼新松,头发杂乱的状态中可以推测出刚刚应该是在睡觉,那么工藤应该是不在家。而服部在工藤家的时间应该不只有一个钟头了。他咬牙切齿,对工藤的作为表示极度不满,他竟然会把那自以为是的侦探当做战友,真是他的一大失策!
            “我想你应该先让我进去才是。”白马示意服部给他让开一条路。他才进门就问服部,“名侦探什么时候回来啊?”
            服部理了理自己翘起来的几根毛,准备上楼,好像白马根本不存在一样。
            “关西的名侦探,我在问你问题,请以一个绅士的角度考虑,你是不能忽视它的。”白马忙跟上服部。
            “怎么,刚刚推理出了那么多,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服部声音依然是沙哑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他现在只想再睡一会儿,哪只前面的人非要拦住他的去路,得理不饶人,一副你必须告诉我的架势,“我真不知道……”服部揉了揉他的太阳穴,疲劳与不耐烦尽显他的脸上。
            白马探看他精神状态如此不符合他的性格,萌生了好奇心:“你失踪的这几天去哪了?”
            白马那不依不饶的劲头让现在的服部无力招架:“你可以慢慢推理,先给我让开好么?”
            刚刚拖着沉重的身体为他开门起来几乎耗去他的所有力气,他现在眼前的世界布满黑影,双腿软得像是面条,战斗站不住。白马不让道,他又走不了,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IP属地:浙江23楼2016-02-0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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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隐瞒
              工藤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服部倚在白马怀里,他似乎被点了穴道,整整三秒保持开门的姿态不能动弹。
              白马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到要找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激动的心情不语言表:“工藤君,能快把服部君挪开么?”对服部平次有这一映像不是他的错,虽然映像中是活力四射的热血侦探,但同样也是医院的常客。两人见面不多,一见面就相互奚落,这般来来往往,服部在他心里怎么也树立不起高大的形象了。
              “你怎么来了?发现什么了么?”工藤丝毫不忌讳白马在场,直接抱起服部就上楼。
              “那我知道的可能没有这位知道的多。”白马看工藤没有正面看他的意思,却怀着看好戏般的心态跟上了工藤。
              “他还什么也没有说。”工藤帮服部盖好被子之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依然滚烫,明明已经吃了退烧药了,却还是没有什么效果。他不得不为服部感到担忧,以他现在的状况来看,是帮不了他们的了。
              白马看着工藤这一系列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动作,他开始在心里揣测二人的关系,每次见面,看到他二人基本形影不离,关系好的应该是没话说,只从是工藤现在的行为中又可以读出另一番味道,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恋爱期空白的他的错觉:“我认为放着他这么好的线索,问出来会比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找要好的多。”
              “你这可是在为难一个病人,这可不是绅士的作风。”
              工藤的眼里发出的寒意,并没有影响白马的决定:“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案子。”
              “那你退出吧,在你还没有卷入得太深的时候。”
              “在我抓到基德之前他就被灭口,那不只是他的失败,也是我的失败。我调查了这次负责保卫铃木集团的人员名单以及保险公司,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是细细调查这家全球最大的保安公司,我倒是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白马笑了,应为工藤对此表示出了兴趣。
              “你么讲?”
              “他们每年拥有巨额收入。董事长山田相一,早已隐退,但头衔依旧没变,他的侄子现在代理他处理公司中大大小小的事,每年他侄子以他的个人名将一部分钱捐赠给国际红十字,但据我调查这对他们的收入来讲依然是九牛一毛。他们在账的资金应该完全不及他们的现实收入的。”
              “应该?”
              “他们不单单只是一家保安公司而已,旗下的高科技产品,收购的子公司更是不计其数,这样庞大的一个集团的董事长,银行存款应该是有上亿不止的,但我却调查不出他这方面的情况……就连他本人长什么样,到底存不存在,都到查不到。”
              “你想调查这么一个大人物自然是很困难的,就算是你让你父亲来帮忙也会是这样的结果。”工藤无情地揭露事情的真相,让白马有失颜面,可白马不是服部,一点就着,这些话,反倒让白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如果我不介入,那你又要怎么调查呢?”他用余光瞟向服部,他的眼睛紧闭,嘴唇苍白干燥,就连睡颜中也能看出深深的疲惫,“他睡了多久了?”
              “昨天晚上六点多就睡了……我们去了医院,医生让他好好休息。”
              “看样子病得不清啊。”
              工藤沉默着,叫却挪动了一步,站到服部的前面,挡住了白马的视线:“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好像并没有说这方面的事。”白马与工藤对视着,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只好将目光移向天花板,“我父母有私人医生,那先生还是挺不错的,我认为他可以看看他。”
              “不用了,睡了一觉,我现在感觉好极了。”服部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前提是你有睡着。”
              服部争辩道:“我确实睡了一觉。”
              “如果晕倒算是睡了一觉的话……”
              “工藤君似乎是很担心你的,应为你下楼为我开门,又因为你晕倒在我怀里,现在对我的意见挺大的。如果有一个医生能够帮你摆脱痛苦,你又何必拒绝?”


              IP属地:浙江24楼2016-02-09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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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底线
                工藤已经不知道动作了,白马的行为触到了他的底线,他本是该生气的,可是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动不了分毫了,看着白马帮服部盖好被子后,他扯过白马的衣领,将他带离房间,轻关上门后,似乎是火气因为刚才的忍耐,到了极限,整个人爆发了,他直接就给了白马一拳:“都叫你别管了!”这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
                白马揉了揉被打得火辣辣的侧脸,血色的眸子与工藤直直对视起来,似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只是为了寻求真相:“对于这件事,我想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看着工藤的眼里依旧冒着火星,他又道,“放心我就绝不会泄露半点,这件事除了你我和当是人之外,我绝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我会守口如瓶的……”白马把能讲的讲了,威胁的话点到即止他现在非常想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之前总觉得有什么不知道,但又是调查不出来的事情,却又是极为重要的线索。他的知道推理就像断篇了般,联系不上,这让他看过了好久,现在有机会弄清楚,他又怎么能放过?况且还是他周边的人受害……
                “黑羽君!”白马一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很不绅士地拍着桌子站了起啦,“怎么可能!还有你说的古怪举动,可是他在学校我却没有发现任何……任何奇怪……不过说起来,最近看他似乎是更兴奋了,还有上次他盗取宝石时你那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表情……”白马彻底明白了,服部的失踪原来是这么回事,黑羽的失踪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告诉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无论是黑羽快斗,怪盗基德,还是小偷,你都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半个字。”
                “啊?”白马看着工藤严肃的面孔,他只好将这想法咽入肚中,可那颗探寻真理的心又蠢蠢欲动这,它可不能受到这样的制约,“名侦探,你想想看,服部君是不能一直沉静在悲痛之中的……况且你不是一直在追寻真相么,你以前明明比我更加执着的,但是为什么这次……”
                “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他收到伤害!”工藤自己也觉得非常奇怪,明明是很想要知道内幕的,可是就是不想在服部身上找线索,他不想让他想起种种不看启齿的事,又或许是他不想知道服部跟黑羽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又那么想保护现在那具瘦弱的身体,那颗敏感的心……他的手抓着头发,因为用力,一些已经被扯掉了,他看上去还没有任何疼痛感,继续抓着。他找不出任何思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知道服部受伤后这么在意?为什呢这么关心他?


                IP属地:浙江26楼2016-02-09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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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想多了
                  白马从工藤那里听说黑羽很不正常,可是自从上次看到工藤躺在床上,那萎靡不振的样子,他想说他一开始就觉得工藤不太正常,现在他使劲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了。现在这里恐怕正常的就只有他自己了,他必须担起重任,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他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坚定了自己的心,他的手搭在了工藤肩上,信心满满地说:“放心,我不会戴有色眼镜看服部君的,就算你倒下了,还有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白马说这话本是想让工藤没有后顾之忧的,结果却换来对方敌视的目光:“他的事我会管的,不用你操心,只要你把嘴巴管牢就行了。”
                  白马汗颜,他原本只是想让工藤没有后顾之忧,但看来他是不想让他插足服部的事了,白马好生疑惑:“我说莫不是你们……”
                  “什么?”
                  “我是说,莫不是……你喜欢服部?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是……是喜欢爱人的那种喜欢……还是说你们已经……呃……在一起了?”白马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讲出这样的话,他觉得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脸颊,擦了把本不存在的汗。可他又想问个明白,因为这已经是他推理出来的唯一结果了,综合着服部之前一直“工藤、工藤”个没完,现在工藤又对其如此关系心来看,他的推理应该是不会错的,但工藤的回答让他大跌眼镜。
                  “喜欢?怎么会……”工藤自己在内心咆哮着:我会喜欢那家伙!怎么可能!“我跟他只是对手,连朋友……都……算不上……我那样照顾他只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由我而起的,我必须对他负责,更何况我不想让这么好的一个对手就这样消沉下去……”工藤情商与智商成反比没有人能够怪他,但是他却为他找的理由而感到脸红,这些不是发自肺腑的,这些临时编出来的话,讲起来不顺口,听起来更是难受。
                  工藤话音刚落,白马就听到楼梯上传来“咚咚”声,看工藤的表情中明显的惊讶,白马只是好奇地转身,就发现服部躺倒在地上,可是工藤就是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反应,白马只好起身,把服部扶起来,他不知道服部是从哪里掉下来的,要是过高的话,可能真的要进医院了,这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只是白马伸过去的手被服部给拍开了,他手指间传来的高温过后却又转为些微凉,不知为何,心中有点不适,相识被带刺的玫瑰所伤,虽说是心甘情愿,心里还是会烙下被划开的痕迹——他为自己心里这奇怪的变化赶到惊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心里体验,原因还是因为这比工藤情商还低的人——那家伙愤怒的原因只有一点——工藤没有把他当做朋友,然后他又以级为愤怒的语气问白马:“是不是你也没有把我当朋友?”后面“朋友”的尾音有一点上扬,白马听服部这语气,差点以为他要哭了,他刚想解释自己是不会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而瞧不起他的时候,服部发话了,就像工藤与服部低估了他一样,他低估了服部那粗而长的神经:“我的能力并没有比你们差!别以为只有你们努力,我一直都没有让自己松懈下来!你们有本事跟我好好比比,看看谁的推理是最厉害起的!”
                  这真的让白马无言以对了,他也忘记了动作,看着服部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头也不回地走出工藤家,直到关门声想起,工藤与白马才反应过来,白马想去追,可发现需要去道歉的人不是他,去了没什么大用,他只好用一种蔑视的目光轻瞟工藤。
                  工藤被这目光注视得浑身不自在,但屁股像是被粘在了椅子上,根本站不起来,最后似乎是因为良心发现了,跑了出去。


                  IP属地:浙江27楼2016-02-0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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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脆弱
                    工藤回来看到服部被白马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安分地躺在床上,白马却坐在一张远离床铺的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可能是在冥思苦想,嘴里还唠叨着:“怎么可能?好奇怪!”工藤都看着他一愣一愣的。 白马好不容易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看到地板上的影子,他抬头,茫然的表情让他帅气的脸庞又有了另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们都是在成长的阶段,他们的心会被社会磨砺得更加尖利,他们的面容会被时光打磨得更加英俊。当亲春的面庞被打磨出刚毅的棱角,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表情。”工藤的语气充满了调侃意味,表情却始终未变,他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宝石。
                    “海蓝之心!”这颗墨绿的大宝石,正是现在警方苦苦寻求的。之前基德偷盗,却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可这次的宝石却一去不复返了,可急坏了铃木集团,这颗无价宝石要是真被盗了去,可会是一笔巨大的损失!“怎么会在你那?”
                    “我只是在别墅的灌木从里散步,然后看到前方绿光闪闪,走近一看,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你这次的散步可谓不枉此行了。”
                    “可是这宝石怎么会到我家后花园中,可真是一个疑团啊,不知某关西名侦探有什么思绪没有?”
                    服部不看工藤,想起身,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因为被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出了很多汗,刘海湿漉漉的粘在前额,痒痒的,难受得很。
                    “你刚才出去不是想找它么?”
                    “给我……”这种有气无力的语气让工藤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强迫服部,他托起服部滚烫的手,把“海蓝之心”放在了掌心,可凭服部现在的力气,那宝石犹如千金之鼎,怎么也拿不住,“算了,把它放在月光下。”
                    工藤虽然还是一头雾水的,还是照做了。那颗通体泛绿的宝石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拿近看看,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颗大宝石,对准月亮后,发出红宝石特有的光芒。
                    服部安静地靠在工藤肩上,并没有对此感到吃惊,看样子是很早就知道了。
                    “什么?”因为角度不对,白马什么也没看出来,工藤把它对给白马,他对着屋内的灯光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满腹狐疑地看向服部。
                    “要,要在满月的月光下才,可以看得见……”
                    “这可算是奇观了。”白马照着服部的话做,把宝石放在了月光下,细细抚摸着这可宝石,他的颜色像极了服部眼睛的颜色,是那种璀璨的绿,深深吸引着别人的眼球:“没准是因为这个秘密,它才这么值钱。”


                    IP属地:浙江29楼2016-02-0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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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寻找
                      好像力量都在回归于身体,他现在觉已经好很多了,起码不用再一步一喘气,艰难前进了。但是在他来到街道上以后,看着过往的人群,他却不知该去向哪里。
                      他盲目地逛着,但他的目光依旧敏锐,洞察着周围的一切事物。电器店门口摆放着的电视上正播着新闻,正好介绍到的是关于怪盗基德要偷盗铃木大厦。
                      他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但趴在玻璃窗前认真的倾听着,很像一个小学生正在认真听课。他睁大眼睛看着电视,脑子却是放空的,完全不相信这些 。但是基德的卡片又确确实实的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气愤的砸向玻璃。
                      “基德之前不都是偷宝石的吗?这次怎么偷起大厦来的?”
                      “还是偷铃木集团这么一大座大厦,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发的预告函,真没人会相信。”
                      “我好期待他把整座大厦移走情景,那这场魔术真的是不得不看啊!”
                      听着旁边的过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又完全不了解事情的真伪,这让服部无所适从,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可是线索太少,又不知该从何入手。
                      蓝色鹦鹉大门紧闭,连家里都不在,爷爷会在哪?
                      夏日的夕阳红得像火,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一天没有休息的他泛起困意。他找了张椅子做了下来,整理自己早已混乱不堪的思绪。明明是好不容易拜托那恶魔,可是现在却在四处找他!
                      他笑了,讽刺地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只好气愤地抹去。
                      预告函上的时间是今天晚上,他很疑惑自己赌不赌得起,思来想去却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IP属地:浙江34楼2016-02-0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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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病
                        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成年人,准确的地把握住事情发展的方向,在给予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后,退出了房间:“那快斗要好好休息,虽然这几年没有在你身边,可是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你,你受的苦我都知道,所以现在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哦!”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父子还没有好好交流,父亲就离开了,他憋了一连串的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你刚才想说什么!”服部见黑羽盗一退了出去,松了口气。
                        “啊?”
                        “你别给我装傻!”
                        “哦!当然是我们两个的事。”
                        “我们两的事?我们两一点事都没有。”服部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可是我们两个明明都……”
                        “黑羽快斗!这是我们两之间的问题,不要劳烦黑羽先生费心了。”
                        “可这种事只要征得父母的认可,那就不再是问题了。”黑羽笑得坦然。
                        “你!混蛋!这种事你不准胡说!”之前的事历历在目,服部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
                        黑羽看服部那扭捏的样子,又升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听这语气,平次接受我了吗?那样更是不能隐瞒,放心我一定会让爸爸接受你的,他可是一个开明的人,当初他跟老妈教育我,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放手去爱,他们会支持我的。”
                        很好很好!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满嘴跑火车又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乱说!我就把你交给警察!”
                        “诶?平次怎么忍心就这样把我交出去!那你以后的性福谁给呢?”
                        黑羽话语里的挑逗意味明显,脸贴得是那么的进,呼出的气拍在服部的脸上痒痒的。黑羽笑得狡黠,服部则落入被动的局面,但这次他却没有发火,垂眸,说到:“谁要你。”
                        “平次……”黑羽没想再克制自己,随自己的情感泛滥,吻上了服部,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没有霸道,没有暴力,温柔地吻,让服部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黑羽抱上了床:“平次,告诉我,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遇上我爸爸的?”他们的鼻尖触碰在一起,双眸对视,深蓝的眼眸想汪洋,像星空,美得让人窒息,美得能让任何人为此付出一切,可惜眼前的人是服部,那蓝眸后面的东西,他早就看透了:“你起来。”
                        “平次……告诉我嘛!”黑羽又换一招,他的手恶意地揉捏起服部的臀部。
                        “放开你的贼手!”
                        “爱情这种东西怎么会难以启齿?”黑羽的脸上酝酿着跟他的父亲一样的笑意,服部有些疲于招架。
                        “你赢了。”他让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有种任人鱼肉的感觉,黑羽还没来得及激动,服部突然抓住黑羽的肩膀,来一个大力翻身,把黑羽压在了身下,位置交换了,服部简直享受这种胜利者的喜悦,这恐怕是他们搏斗以来,第一次胜利!“不过我可是服部平次!”服部脸上扬起属于服部的笑容。
                        这是真正的服部?“有趣!只可惜呢,还差了这么一点点。”
                        服部的腰被拖住,顿时整个人觉得无力起来:“别,别碰我!”他放开抵住黑羽脖子的手,想把黑羽那两只贼手拿下去,黑羽就抓住了这点,又搬回一程。他们两个就这样你来我往,拉扯起来,黑羽没有想再在服部身上天伤,服部其实也没想拿黑羽怎么样,只是不愿落入下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们俩仰躺在地上,稍作休息。
                        不知又躺了多久,黑羽突然翻身,用手支着头,看着服部还在喘气,一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们两交换着眼神。
                        “你确定你还没对我动心。”黑羽自信满满,痞气十足的话却只收到服部的一个白眼。
                        “不可能!”
                        “你不怕我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啧!”黑羽又躺了下去,“你果然很棘手,我要怎么样偷走你的心呢?不过啊,我觉得它已经属于我了……”黑羽自顾自唠叨了半天,也没听到服部的打压自己的话,觉得有一些不对劲,没忍住,偷偷地瞟了一眼服部,却见他满脸通红,粗声喘着气,一只手抓着自己左胸前的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到底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平次!平次!”服部有睁着眼,可是只是失焦地看着天花板,他彻底慌了。
                        “爸爸!爸爸!”黑羽想都没想,抱起服部就往外冲。
                        一间十分平常的商品房,客厅里的起居用品,都被白白的罩子套着,看样子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在向前看去,一件事让黑羽惊讶不已——客厅正对面的窗户竟然就是自己的居所!虽然离得有些远,但还是能感受到对面黑漆漆的寒冷。
                        “怎么了?”黑羽盗一略显悠闲,拖着瓷盘,轻抿杯中的咖啡。
                        “平次!平次!他!”
                        黑羽盗一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焦急另一个人,微微皱眉:“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们两个人看起来不只像朋友的关系。”
                        “我们,诶!先别管这些了!快帮我看看平次吧!”
                        黑羽盗一看自己的儿子心急如焚,没想继续追问。“他平常经常这样么?”
                        “他身体可好了。”
                        “那最好带他去医院看看。”黑羽盗一无所谓地讲到。
                        “爸爸!”
                        “我没有办法帮一个隐瞒太多事情的人。”
                        “我……那,好吧,我,我……”黑羽明明明早早地就想好了托词,可不知是因为服部的威胁,还是因为自己的怯懦,没有办法讲出口,他吸了一大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波澜起伏的内心,对父亲讲到:“我喜欢他,不,是爱他,是到骨髓里的爱,他是我生命力的太阳,我不能离开他,没了他,我会不知道如何面对生活的!所以,爸爸,帮帮我们吧!”
                        “你们……”
                        “爸爸,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所以,我会对他负责的!”
                        “虽然……但是……然而……”黑羽盗一想自己原本应该是要生气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生气,孩子爱上一个人有错?虽然是一个男孩子……但是那是他喜欢的人啊,人的一生能够获得真爱多不容易……他竟想起了与黑羽母亲见面的第一幕——一见钟情。脾气像是消失了一样:“你大了,我拿你没办法了……也罢,但是既然喜欢,那就好好珍惜……”
                        “那……”黑羽尊在沙发边,看着服部痛苦地皱着眉,他紧紧握住服部滚烫的手,希望给予服部更多的安慰。
                        虽然黑羽盗一很想帮服部,可是他只是一个魔术师,加小偷,虽然有钻研过医学,但服部的并发症显然超出了他认知的范围,他表示爱莫能助。
                        “那怎么办?”
                        看着服部的发病的症状,黑羽盗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他还不能确定:“你看看他是不是张不开嘴。”
                        “啊?”虽然对父亲无厘头的问话摸不着头脑,可还是照做了,服部的牙床都快被他的用力咬出血来了,黑羽硬是掰不开。
                        “他的手使得上力么?”黑羽盗一像是想到了什么,翻看起自己的电脑。
                        黑羽握着服部的手,虽然看似很使劲,可是一点力道都没有感受到:“没劲……”黑羽又握紧几分,即使没有一点用都没有,就是想给予服部一个安慰。
                        可是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父亲再度开口:“爸……”
                        黑羽盗一此时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动作僵硬地合上他的电脑,一双太过深沉的眼镜看着黑羽:“快斗,告诉我,他有在吃什么药么?”
                        “药?”那双像是要把他洞穿的眼睛始终没有移开,让黑羽一个激灵,“我之前……给他吃过安眠药……还有一些退烧的……”
                        黑羽盗一叹了口气:“那些从哪里来的?”
                        这问题让黑羽慌了:“药有问题?”
                        “我只是没想到……看样子是我太信任别人了……虽然发病很痛苦,可是过了就好了。”
                        “啊?”
                        “你多陪陪他吧,我出门一下。”
                        黑羽呆呆地看着父亲的背影被冰冷的门板挡住,不见了,心里涌上来一股酸楚,有点不放心,想去叫住他,可是服部的力气渐渐恢复,握着他的手,又让他有些不忍放开。
                        “一切都会结束的……”那是黑羽盗一在出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IP属地:浙江39楼2016-02-09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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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一顿饭
                          屋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大叫与责骂此起彼伏,屋外的灯的确坏了,借助朦胧的月光,摸索半天也未发现门铃,只好轻扣木门。
                          “哇!快去开门!”听这浓重的关西腔,便知是谁,他心里有所安慰——依旧中气十足。
                          门被粗暴地打开了,意料之外地看到了一个不能被提及的人,即使在内心深处的胡思乱想,也怕触及到那个人的脆弱。不过眼前两个灰头土脸样子让他忍不住发笑:“你们这是打仗回来?”他还是懂得回避问题的。
                          “怎么是你!”
                          “等了好久。”
                          看来除了相貌相似以外,神经冲动经过神经中枢的速率不尽相同。虽然是这么说着的,其中一个乱毛气氛地要关门,被另一个挡住。
                          “进来。”
                          屋里的暖色调灯光让不大的公寓充满人文气息,厨房门的透明玻璃已经被黑烟笼罩得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
                          黑羽惊恐地看着黑烟翻滚的厨房,放开紧握的门把手就冲了进去:“平次!”
                          “我不是叫你别进来么!”上半身刚没入浓烟中的黑羽被毫不留情地踹了出来。
                          “不就是一顿饭么……”白马拿着筷子怎么都下不了手,在滚滚黑雾中出炉的煎鸡蛋,炒青菜,牛肉汤竟是正常颜色,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还是你们先吧。”他最后弃权般地放下碗筷。
                          “工藤啊,你都晕了一天多,什么都没吃,肯定饿坏了,你先吧……”黑羽第一次的退让工藤实在没法接受。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着三人端正地坐在一张四角桌上,还是之前他进浴室时的样子:“你们不吃么?”
                          “我来之前吃过了……”可是白马跟前放着一碗盛得满-满的饭,竹筷安然地躺在瓷碗旁边,这完全不足以证明他说出来的话。
                          “平次……我们……我们等你……”黑羽强忍着腰部被工藤戳出来的瘙痒疼痛感,好不容易憋出了这句话。
                          服部看着桌上已经不冒蒸汽的菜,又看到黑羽头上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拿了双筷子,夹了块看似非常平常的鸡蛋,很平常地咀嚼了一番,又十分平静地咽了下去,正色到:“没毒。”
                          “是……是这样的么……”黑羽与服部对视良久,看抱着向周围的人求助的心态是不行了,颤抖着双手夹起了鸡蛋,认命地放入嘴中,其实还是不差的,鸡蛋起码还是鸡蛋,味道起码还是咸的,又播了口饭,他为人生中第一次吃到爱人做的饭而高兴,人生圆满了,实在是太幸福了。
                          “黑羽君怎么了?”
                          工藤见黑羽泪流满面一副陶醉的样子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也尝了一口,品尝到味道后,终于放宽心了:“没想到你还会做菜啊……”
                          “你不会吗?”
                          工藤只是想到有一次服部阿姨做菜让他们打帮手,服部展示了高超的刀功——一条黄瓜切片,可以分毫不断,那时起他就不再对他的手艺抱有期待:“明知故问。”他又去夹菜,“不过看来你的刀功还是没有过关。”他把一串像面条一样长的菜夹到碗里,唯一欣慰的是这菜还可以下咽:“你怎么没有继承伯母的手艺呢……”明明是惋惜的口气,服部却听出了嘲讽。
                          “平次,这牛肉真的有切么?”黑羽的饭碗实在容不下庞大的肉块,它被切得跟芒果一样,十字刀法很流畅,可惜的是它确实没有断:真不应该把这任务交给平次。
                          “有本事你去切啊!你刚才不是想把厨房炸了吗!”
                          虽然是句责备的话,可是黑羽像是找到了重点:“那以后可以我切菜,你做菜。”美好的二人生活让黑羽浮想联翩。
                          “我看你还是别进厨房,你嫌你惹得祸还不够多么。”
                          “还不是因为你!我说开小火,你非要开大火。”
                          “说起来你好像很清楚一样。”
                          工藤和黑羽吵吵嚷嚷,白马则像是独立在外,正大口往嘴里播着饭。
                          “你刚刚不是说吃了么?”服部撑着脑袋,对着白马。
                          突然来袭的话语让白马不知所措,硬生生咽下口中的饭,险些被呛到:“又饿了。”因为全身心投入调查,完全忘记了吃饭,当回过神来才发现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真饿了,或许是服部做的菜对自己胃口,他竟觉得很好吃。


                          IP属地:浙江40楼2016-02-0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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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无力
                            服部认为他这条性命现在应该不复存在才是,阴曹地府他不怕,只是怕和叶一个人走那段路会孤单、寂寞,埋怨他。可命运就是那么的讽刺——他被救了,而且是被现在最为憎恨的人。
                            体力早就透支得一干二净,甚至已经出现晕眩感,没入地平线的太阳依然山发着灿烂而又温暖的微弱光辉,但上面的黑暗早已压进,微小却刺眼的星星铺天盖地地涌来,炫耀着他们的胜利……连和叶那最后一份支柱都失去的服部突然间好想放手,那是没有任何希望的黄昏,在黑羽家他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次次露出欣喜的目光总会被毫不留情地掐灭。最后他竟有些习惯了,毕竟幸运之神不可能眷顾每一个人,但他希望把自己这不幸中的幸运分一点给他的青梅竹马也是好的,可是他做不到。
                            放手的那一瞬间却是什么感受都没有,低头看看地面离他的距离也未变近,他有些疑惑,或许这只是一场梦呢?醒来和叶还在。就算他这么幻想着,但虚无缥缈的梦境终是会被唤醒,他觉得自己飞起来了,因为左手麻痹,他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使出些力气抬起头来却看到了那张无辜的脸,男而人有些焦躁的眼神出卖了他,服部被拉上起重机的那一瞬间,便抬起被血液染红的右手就朝男人的双眼插去。
                            “小孩子不懂事我接受了,原因只是你的父母就没好好教你待客之道。为什么对救命恩人这般态度?”男人根本没有生气,抓着服部的那只手也没使多少力气,可筋疲力竭的服部没有多少精力去猜测男人想干什么,直到他看到白马被赶来的医护人员带走,中森警官那崇拜羞愧的神情挤在一张脸上,迎上,又友好地与男人握手:“山田先生,怎么会是您呢!”
                            服部很想张口反驳,他们是一伙的,可是他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起来,张口吐出来的除了鲜血和空气,再无其他。他有些后怕自己可能玩不了剑,或是成为哑巴,这两样他都不要。
                            想想他服部平次,17岁的高二学生,本该在暑假里好好享受生活,却又来到了医院。虽然是医院的常客,但他还是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因为每次问道这个味道就意味着,他被禁足了。
                            “你们说什么?”服部没有想到白马会醒得这么快,刚被医生包处理好伤口的他躺在病床上挂着盐水,还没来得及闭眼就看到白马掩着自己被抱着纱布的头一瘸一拐地走进他的病房。随后黑羽又从窗台窜了进来,看来现在的状况,还是他最差。
                            黑羽给他带来了最不想要的消息——山田录完口供之后被送出了警视厅。
                            因为气愤,有一瞬间脑内是一片真空的状态,眼前的景物一下子全黑了,差点闭过气去。这点他得感谢那小题大做的医生给他戴上了氧气罩。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6-03-05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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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会消失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更文请见谅。虽然说我的文已近写了很多的,可都在本子上,输入电脑总会花费很多时间,抱歉了(不会坑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6-03-06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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