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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极乐》(敦煌画师瓶+小奸商邪,十年重逢梗)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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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得晚,没来得及写回复跟OS。补一记在这里,主要是之前看@阿呓怪阿姨 评论解语花,令我心有回响,但一直没来得及完整说出。
阿呓说 “解雨臣的故事几乎和原著无差,小解一直是个凄绝的人。瓶邪二人算是对感情负责的话,他则似乎总是在对家业负责。那种东西,是名是利都对,但它尤其是荣耀,一种不可抛弃不可推诿的荣光,说白了与感情也相去无几。”
凄绝好对。我不明白解语花,只感到耀眼易碎的美,无论他做什么,和其他人一样算计人心或在墓穴的杀机四伏中缠斗,他仍然不同。张起灵是古玉的话,解语花就是琉璃,琉璃理应被精心安放,衬垫锦缎,打精确到某个角度的柔光。但解语花见不得光,他被自己积重难返的家族压到尘埃里去,仍要风轻云淡地整整领带。光是这一点,已令我偏爱。
原著最后小花发出一条他自己死亡的短信,令解家堂口陷入混乱。后事不知如何。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没力看三叔的后续了,他越来越像占得先机的同人文写手。
但这至少放开了一个口子:即便崩盘,解语花最终也未必选择殉葬,虽然他早已把自己的青春岁月都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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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
我不幸被扒马甲了。虽然据说完全事出巧合,某位推文的姑娘不巧把微博推到了我的熟人那里,是个小号,但对方还是意识到了。得知这件事之后我尴尬癌大作,第一反应是跳坑弃号江湖不见。应激了好久。
太尴尬了!妈哒!
需要安慰。


72楼2016-02-26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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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残阳如血的这个时候,陈训通常正沿着安西大街回家。翟通则一般来说午觉刚醒,看着夕阳弹着他的曲颈琵琶,有时候解雨臣会在一起,坐在他脚踏前的火腿纹波斯地毯上,闲闲伸着一条腿,手肘搁在另一边竖起的膝头上,敲着拍子。“节奏错成这样也是神了。”解雨臣一皱眉头,翟通就扯开破锣嗓子放声高歌。
    这三个人从来没有在统一的时间,统一专心地盯着大漠的夕阳落下。
    “长白回来了么?”最后一缕光线消失,翟通长长吐出一口气,一伸手。
    一柄缠着牛皮线的细长剑鞘被交到他手里,老鞘,遍布磨损。奇怪的是剑不在鞘中。
    “长白为令,出鞘则归。‘他’已经接了剑,回来了。陈训的杀手刚刚出动,解爷那边,消息肯定漏了。但解爷恐怕会想方设法阻挠陈训,要不要防着?”
    “好剑要深藏,但一出鞘,就能斩剑。我不担心。”翟通吹凉了一盏茶,“给齐羽备着收尸袋吧,可惜他了。”
    齐羽并不像要进收尸袋的样子,至少他自己不认为。走出甲库时他随手把外袍搭在了架子上,里面是一件绛色的圆领袍,玳瑁蹀躞,他从不穿圆领袍,那突兀地抖出了他气质中温文平整的部分,在大漠里就像植物一样触目。解雨臣站在廊下看着他,手里拿着两杯酒。
    “衣锦夜行。”解雨臣突然长吟,“不亦憾乎——?”
    齐羽在院子中央停住,转身看他。
    云很多,透过月光,巨大的黑影在地面上移动。
    “齐羽此生所遗憾的事,今日都已了局。”他举手一揖,“多谢。”
    齐羽接过一杯酒,两人相对饮尽。然后他转身而去。
    他以为会有人跟着他,事实上,这些人不应该为他的任何举动而放弃跟踪,但现在,很意外地,跟着他的人消失了。齐羽换了一条路,那是一条石板路,专为运输进官仓的车辆而修筑的,两边青灰色的厚墙同样用石头垒成,只有月光偶尔毫无遮拦地照破这里。离开了沙路后,齐羽自己脚步声的干扰降到了最低,他又听了听,仍然没有人,周围是深沉的寂静。
    太危险了。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脊背上的冷汗忽然炸起来了。
    还没等他从蹀躞带上拔出那把黑色古刀,一道亮光已经贴着他的喉咙划开了。齐羽滚倒在地上,他没有伤口,但血腥味已经扑了他一头一脸。
    倒在地上的是两个人,除了齐羽之外的那一个,背后的血像一道泉水般喷出来。
    齐羽一翻身倚住了墙,几条黑影已经贴着墙游了下来,他们蒙着面罩,像黑色的鱼一般快捷而没有声响。但齐羽的刀并不慢,他冷不丁一个翻身,贴着墙翻出去的瞬间已经把刀尖扎进了一条影子里,他捕捉到了一声低哼,随即手里的刀撞上了另一把。刀都很快,火花在刃间一闪而过,电光火石。
    他试图割开另一条喉咙的尝试失败了。齐羽毫无手软,但对方显然发现了事情不对。黑影快速汇集到墙的另一边,隔着五步,他们彼此对峙着。在两堵墙中间,地下倒伏着四个人,无声无息,血从齐羽脸上流下来,他不知道另外三个人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
    月光短暂地移了过来,天上的云翻滚着,很快这缕光线就会消失无踪。月光的阴影迅速越过墙头而去,齐羽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但马上他意识到杀手等的就是这一刻。
    那柄剑如同神速,它笔直对准齐羽的左胸插了进去,持剑的人也像一支看不清行迹的黑箭。齐羽模糊听到惊叫,女人的声音,从那个方向掷出了三把银色的妆刀,几乎紧跟着暴起的刺客而来。人和刀在空中相撞,这竟没有减慢刺客的速度,啪嗒一声,清脆的,齐羽根本无法分清那是妆刀击在刺客面罩上的声音,还是他自己的刀被折断的声音,黑色的刀身击中了迎面而来的剑刃,在齐羽面前两尺崩开了。紧接着,冰冷而尖锐的触感,像一根冰锥那样捅穿了齐羽的肋骨,那几乎不是疼痛——齐羽只是觉得一口气哽住了喉咙,同时胸膛中传来一声涩极了的噪音,像是生锈的铁锯拉过木头。在栽倒下去之前,齐羽空手抓住了那柄短剑,阻止它深入,确切地说,他抓住了刺客的手。
    没有不会被阻止的刺客,倒地的那一刻齐羽意识模糊地想,对方还是失手了,剑插穿他的肋骨,卡住了,它本应直取心脏的。
    刺客的眼睛一掠而过,他轻而易举甩脱了齐羽的控制,但他没有再次举剑的机会了。锦娘真正的出手比妆刀更快,逼得他不得不回手防御,但锦娘愣住了,看到对手面容的一瞬间,她的剑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随即被打落在地。
    然而刺客并不恋战。
    他所有的锋刃都施于那一击之中,一击不中,不再回顾。
    月光越过墙头的那一刻他已经隐没在了黑暗中。打落锦娘的剑,翻上高墙,一次呼吸之间他便不见了踪影。他没有回头看一眼他的猎物,无论是齐羽,或者锦娘。


    75楼2016-03-0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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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石板路的尽头大声吆喝,接着是脚步和火光,杂沓地赶来。
      他们被发现了。
      更确切地说,翟通终于收网了。
      齐羽趴在地上,胸前的伤口汩汩地流成血泊。没有人管他,就像没有人管地上的其他尸体一样。活人和活人混乱地械斗着,活人才有用,活人才能反咬,变节或者指认。齐羽的意识还在,他像是躺在一口井里往上望,到处是波纹一样扭曲的火把,黑夜和刀光。他看到锦娘倒在他旁边,血把她芍药一样饱满的脸刮花了,他认得她,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是敌是友。他试图伸手,抓住锦娘,救醒她,但这就像在水中呼吸一样徒劳。他只感到一阵巨大的悲痛。
      “留活的!”他听见翟通远远地斥骂,“把死人都给我拖过来!找那个人!”
      齐羽的记忆到此为止。
      一辆马车。
      马车在戈壁上孤独地穿行,身后拖着自己长长的影子。它驶近了敦煌城西南方向最后的一个驿站,再也不会有人家和灯火了,直到十五里之外的鸣沙山。驾车的人愣了愣,驿站的阴影里,一个穿着修长黑色披风的身影挺直地坐在马上。
      背对着车门的女人只觉得马车轻轻一震,她下意识抽出短剑,挑开车帘。帘子刚撩起来,就看到了解雨臣藏在黑兜帽里的半张脸。他取代了驾车人的位置,正在校正一下马跑的方向。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锦娘重新点亮车厢里油灯,在马车的震动中道:“我装了个死。翟通验过人就把尸体统统丢到了一边,去找陈训麻烦了,解家接应的人很顺手,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人拖了出来。小事,花儿爷没必要亲自来。”
      “小事。”解雨臣重复,“连你也差点失手。”
      “我混进队伍里的时候,”锦娘咬了咬牙,“没有那个人。我保证。”
      “陈训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十足十的,炮灰——很明显,那个人也是伪装成螳螂的黄雀。”
      解雨臣坐正了正,凝望着月光下一平如洗的戈壁。
      “然而瞎子手里有藏着的杀招,这点令我不安。我低估他了。”他说,“你做的很好。因此我得亲自收尾,以免功亏一篑。”
      他背后传来两声咳嗽,夹杂着血在喉头干呕的声音。
      “他怎么样?”解雨臣转了转头。
      车厢的两排座位间垫了厚厚的棉被,齐羽蜷缩着躺在那里,受伤的人会像海葵一样向伤口的方向缩紧起来,锦娘费了不少力气才清除掉他伤口的骨渣和血块,刀上没毒,这是她唯一放心的。但不知为什么,处理伤口时她带着明显的迷惘,像是心不在焉一般。
      “那个人下了杀手,非常狠。”锦娘打了个冷战,她蜷缩在齐羽脚边,拉起棉被盖住了自己。马车颠了一下,忽然间两颗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无声地,毫无理由。她双手颤抖着把被子拉到肩头。那上面番红绣缠枝莲的图案同样抖动着。
      “花儿爷,我没法再做刀客了。您是对的,我早就洗了手,这刀,我再也接不了了。”“我老了。”
      她喃喃地说。
      解雨臣隔着车帘听着,他不做声。
      忽然齐羽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几乎是弹坐起来,马上倒向了一边。血从他口中大口涌了出来,他呛咳着。剧烈得像是要把整个人吐出来一样。
      “你驾车。”解雨臣跳进了车厢,对锦娘道。然而齐羽抓住了他的袖子,几乎把他拉得倾斜。
      “是他,是他啊...”齐羽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我知道。我抓住了他的手,他的两根手指...很长。他回来了吗?”
      解雨臣强迫齐羽吐光了所有能吐的东西,直到他喉头重新通畅,开始喘息,眼睛也睁开了。他把另一瓶药灌进他嘴里。
      “你没大事,但我要给你重新接肋骨,在它刺穿你的肺之前。”解雨臣轻描淡写道,一边解开他的绷带,“你可以问问题,任何,我都会告诉你——这样没那么痛。”
      “他回来了...”齐羽虚弱地,激动地说,但他无法继续组织语言。他的情绪很不稳定。
      “谁?”解雨臣皱了皱眉,问道:“锦娘?”
      车帘外沉默着。
      “去哪。”锦娘没有回答,她反问。
      “鸣沙山,翟家的家窟。”解雨臣按住齐羽的肩膀防止他把自己蜷起来,深窄的伤口一跳一跳,解雨臣把手伸进旁边的酒瓮里。吸了口气。
      “听好齐羽,你的朋友他没有死。”他低声而清晰地道,“那匹骆驼背回来的不是死人,翟通救了他,瞒了所有人。他是个画师,十年来,翟家供奉窟中唯一的画师。”
      齐羽来不及说什么只觉得脑子一空,接着巨大的疼痛挤占了他的意识。
      “接上了。”解雨臣把手再次浸入酒瓮,现在它们沾满了鲜血。“你很配合。现在你安全了。”


      76楼2016-03-02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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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了都没上来支持过,今天滚过来顶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6-03-03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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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应该是让人见过一面就不会忘记的,锦娘是认出了他吧。那吴邪呢?她目睹了曾经和现在的两人,她在愧疚伤了张起灵又或者觉得对不起吴邪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6-03-06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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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6-03-06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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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每次的相遇都浪漫到极致


              来自iPhone客户端84楼2016-03-07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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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齐羽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一抬头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很大。他不知为什么呆住了,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解雨臣坐在车辕上,也凝视着月亮,像一匹安静的,年轻的白狼。
                “丙字第一号库房的门废了,只有西南面的墙顶是安全的,你们打穿那面墙拿走帝青金吧。”齐羽挥手,把他那枚特制的驼哨丢了过去,“各取所需,人没大事。代在下多谢翟参军,这交易称得上满意。”
                “如果他还没破门而入的话。”解雨臣苦笑。
                “不会。比起翟参军,那些睁着眼的人才是瞎子。方圆三十步的碱水气味够发十车馒头了,而他们闻若未闻。”
                齐羽向解雨臣伸出一只手,他还苍白着的脸上浮现了惯常那种,带着三分淘气的笑容。
                “我没什么可和花儿爷交易的,交个朋友吧。听说朋友之间,永不讲交易二字。”
                解雨臣短促地笑了一声。
                “悉听尊便。但未免太麻烦了。”他扬了扬下巴,“上面就是翟家窟,在下也曾是酷爱画术之人,让在下饱览一番张画师十年来苦心孤诣的成果,作为报答,从此两清,齐老板意下如何?”
                齐羽看着解雨臣。这个人就像天上的月亮,似乎皎洁明亮,里面却云气缭绕,即便你目不转睛,仍然无法确定他的心是什么形状,一只兔子,蟾蜍,或只是棵不会说话的桂花树。
                张起灵的身体竟然很软,齐羽抱起他的时候,他歪过头,额头抵上了齐羽的胸膛,一缕碎发散落下来。解雨臣在前,齐羽在后,他们顺着木材搭成的狭窄栈道爬上翟家窟。月光明亮。但齐羽浑身发冷,他刚刚意识到自己走入了一个奇异的轮回,十年前张起灵捡回了他,而十年后,命运居然把他交到了他手上。
                我应该去拜佛的。齐羽想。
                他们已经走进了佛窟的阴影里,这座山的山体上遍布着蜂窝一般的洞窟,向内开凿,用木材加固,在洞外建起栈道或者寺院,洞内则倾其所能,画上大面积的彩绘和雕塑。人们在敦煌城里经商,读书,花天酒地,谋财害命,但他们相信自己已经把灵魂寄放在这里了。只要用最金贵的颜料,最虔诚的手工去画下每一尊菩萨的面容,佛国便与他们同在。解雨臣推开了翟家窟的黑色大门,它岌岌可危地吱呀着,锁已经锈蚀。黑暗扑面而来,颜料的气味冲进齐羽的鼻腔,无比熟悉的气息,这令他一刹那间奇异地放下心来。
                七八年前在高昌的市集上,齐羽就是这样开始了自己的第一笔颜料生意。那时麴文泰的反叛之心昭然若揭,齐羽治好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高昌的关卡。他连连醉酒,喝醉了就在市集上游逛,直到突然被一股气味刺中了神经。是个很小的颜料铺子,人们把矿石磨成粉末,混进桃胶里用力搅拌,最后浓稠而鲜艳的液体从陶罐口中一条线般滑落下来,弥漫出齐羽无比熟悉的气味。齐羽呆呆地握着酒瓶,蹲在那里,从午后看到天色全黑,然后默然起身离开。他眼眶发红。
                地方很小,他很快便摸到了床榻。无论在哪里,张起灵似乎都会将床铺在一个可以照的见月光的地方。齐羽把人放下的时候,窗口透下的月光照亮了他的脸,在他高挺的鼻子左边落下了一道阴影。齐羽凝视着这初次见面的人,忽然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这不是真的,他想。
                他在被子下面摸索着,握住了对方的手,那一刻齐羽几乎幻想他会回握。然而,它冰冷得比它主人本身还要无动于衷。
                “不可思议......”解雨臣在他背后喃喃地说。
                齐羽转过身去,光线刺着他的眼睛,解雨臣背对着他,整个人被笼罩在光晕里,强烈的光线下齐羽看不清楚墙上画了什么,他不由得站起身来,走过去。但还没走两步,他就和解雨臣一样愣住了。
                墙面上空空如也。
                主墙覆盖着厚厚的地仗,新鲜得像是刚打上去的一样,没有任何图案,没有飞天,没有菩萨和供养人,解雨臣手中的灯光飞快扫过四壁,除了梁柱上的缠枝宝相花,翟家窟空空荡荡,仿佛这十年间它根本没有存在过。
                “不可思议,”解雨臣低声道,“十年来瞎子把人放在这里干什么,还为他不惜代价地搜刮帝青金?”
                齐羽抚摸过墙壁,敲击着,手下的墙壁新鲜潮湿。他用力敲了敲,其中一块发出空空的声响,再一用力,墙壁突然向里碎裂了一大块。破碎的夹层里,赫然露出了流畅的笔线,朱红和石英的白色相映生辉。
                “是地仗!”解雨臣伸手敲另一面墙,“新的,刚盖上去不会超过三天,他用地仗把壁画都毁了?为什么?”
                齐羽掰下破碎的地仗,腻子还没有凝结,他轻易地拆开了一大片,直到他看出画了什么为止。解雨臣走了过来,持灯照亮了这里,他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
                “灯树,”齐羽轻声地说,“长安的九尺灯树。只有上元节的时候,朱雀大街上会树起两支,每只九层,每层点着八十一盏灯火,好像天上的星河顺着树枝流下来了一样。灯轮挂在树梢上,被风吹着,转着,满街都是踏歌的声音。我小的时候,爹爹背我上街去看灯,我骑在爹爹的脖子上,走到灯轮底下,恨不得把头缩进领子里,我怕风把灯轮上的火吹下来.......”
                他说不下去了,忽然跪倒在地,痛哭失声。他无法控制自己,这一刻齐羽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找到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了。


                85楼2016-03-07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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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小哥记得吴邪眼里的长安而且也认得吴邪,说明,小哥没失忆!为什么还要杀吴邪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6-03-08 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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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在床上,多久没体验到等更的痛苦了。我应该养肥再看,就不会如此痴恋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7楼2016-03-08 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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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问题】
                      今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更新好像要艾特的...
                      果然是太久没写文了。
                      所以需要艾特的姑娘,请在此楼下挥起你们的双爪,摇动你们的尾巴(自带Try Everything音效!)
                      以及,
                      极乐进行到这里大家有什么需求或者设想咩,希望你们脑洞大开地和我说,或者微博私信我@谢陵kylin
                      之前被姑娘说觉得我略高冷勾搭不下手什么的,我还蛮惶恐的。怎么会这样嗷嗷。
                      分明易推倒的来【戳脸
                      【回复楼】
                      打了这个小标题之后突然觉得........
                      妈哒好困明天再回复!
                      晚安!


                      91楼2016-03-08 23:32
                      收起回复
                        有点虐心,小哥的记忆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92楼2016-03-09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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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为了找一个不知道真容、名字的人,生生抹去天真的自己变成狡猾、老辣的齐羽,一晃就是十年!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唯有想找到那个人的决心从未改变,永不言悔!再说说老张,失忆!想到他为了记住跟那个人有关的一切而拼命画画,画完一次又一次……仿佛是刻在心上的伤疤,不愿全愈!楼主是一个矛盾的人吗?我感受到了字里行间的寂寞和对温暖的渴望(最后一句只是猜测,勿怪@@)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93楼2016-03-09 08:36
                          回复
                            胖子呢,胖子不是医生吗。而且好像他和小哥关系挺好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6-03-0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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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谢谢楼主这么认真的回复!一向很喜欢感情细腻、丰富的人写的文字或刻画的人物,总是能触动我的内心,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想说,有你们这些写手真好!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96楼2016-03-11 20:1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