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红吧 关注:50,584贴子:171,326

回复:【文贴】《长恨歌》/启红长篇/慢热/带H/高虐慎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说说为什么张启山要啃蛇【滑稽
其实当时写到这里…略迷茫。
只是觉得这么个场景很魔性就写了。
当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写,就问了身边的小伙伴:
【大卷,如果你家桌子上有条蛇你该怎么办。】
于是大卷非常认真地看着我。
【吃掉。】
有个吃货基友的我真是输了【what
于是就变得更加鬼畜了…
所以。
我就画上了。【冷漠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38楼2016-05-29 20:53
收起回复
    不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9楼2016-05-29 21:59
    回复
      我追上来啦!刚来的!楼主加油!


      341楼2016-06-01 21:01
      收起回复
        这都几个了?捏了捏眉心。到底初出茅庐的雏儿,不曾见过大场面。
        他倦了。
        “好好扮上,晚点儿唱【锁麟囊】。春秋亭那段。”
        茶碗哆在一边。他起身向外走。
        “下去吧。”
        ——多事之秋。可是这恼人的秋日欢喜坏他的好日子?
        庭院深深深几许。那寒意逼来,落了繁花,冻得霜叶脸上残妆红霞。他不似乱红,毋需泪眼相对;单是静静立于该处,装作不争个闲秋。
        这树,自爱晚亭移来。于今惯了这局促生活——有人看管,不惧那晚来寒风雪雨乱了阵脚。却,同是成了困兽斗。
        张启山就是恨。恨当初,何不金屋藏娇,管那人作个笼中雀儿。
        疏忽间,落了魂儿。
        起风了。
        “司令,军长那里又发来消息,剿匪还想倚仗…”
        “告诉他,我不再为国军办事了。”
        不等他接话茬。将那一袭军装脱下,抛去。
        “将这身黄皮交给他。就说张启山自恃无能,贪图酒色,成不了大事。从今往后归隐市井,盼个成全。”
        “这…”
        乌烟瘴气的官场之上,有的净是些杂牌军阀头子。各自打着算盘,拖亲带友的往高处蹭。哪个又是省油的灯?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政以贿成,怎一个暗无天日说的尽。
        【启山,这样不成。国军要亡。】
        小鬼子打完了,还要窝里反。中国人打中国人的事情,毫无意义。
        “正规申请我过两天提交。反正在职一天,我办一天的事。叫他不用担心。”
        “——您去哪儿?”
        说是说秋高气爽。十月十五,踩点的立冬。就连秋都要弃他而去了。这时单穿一件衬衫,露华浓,该是冷的。
        “——去散散心。”
        换一套垫黑绒缎衫,他不骑马。唤来黄包车,绕闹市走一圈先。将帽子扣紧,阴影恰能糊去脸上五官神色。一路上所见所闻教他差不多了解了梗概。花楼柳船,茶房饭馆。处处都是他张启山的风流韵事,他混世魔王一样的评语——这不错。人他确是杀了好几。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2楼2016-06-03 23:27
        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3楼2016-06-03 23:30
          回复
            唯独想不明白,怎么他们愿为了这些红粉戏子可惜,却腾不出一点怜悯给二月红?
            ——他可是为了这个国而死的啊。
            冷哼一声,将帽子除下。吩咐一声去渡口。
            真奇怪。那张府总留不住人。先前些许年他三天两头的到红苑去,现在却总欲往山间探寻。大约是为那似火的红枫灼了眼?
            ——还是萧索昆笛乱了他耳目。
            总提起那人定是烦乱。可现实,一合眼便瞧见他走路晃动的红袖,一无声便得听闻他打趣笑语,浅唱低吟。路上总有人样貌身型相似,追上一瞧却又是冷冰冰陌路人。
            张启山无力的很。欲报天下,却为儿女情长绊了步伐;二月红端的是正经雪月风花,却为国捐躯赴死枪下。
            笑话!如何颠鸾倒凤胡为,乱世浮霎。
            【——你晓不晓得?听讲黔地从前有一族侗人,但凡生儿养女,都爱栽杉树。待到婚嫁了,便砍了作香匣花轿,到生育,再栽。】
            【我不明白这关系有无。只听讲,这杏树是祖师爷栽给他第五房夫人的。听讲栽的时候她正临盆,他们俩好的紧——大夫人时常不乐意。都这样。家里女人多,容易争风吃醋。】
            【后来——人没留住。等不到人伐木成婚,找不见陌上佳人归来。树就这般长…声势如今已然这般宏伟了。】
            【喜欢?以后帮你栽。】
            【得了吧…哪儿种的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4楼2016-06-05 21:17
            回复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45楼2016-06-05 21:25
              回复
                妈的智障又说我有敏感词我也是呵呵了敏感个球?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6楼2016-06-05 21:29
                收起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7楼2016-06-05 21:54
                  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8楼2016-06-05 21:56
                    回复
                      妈的新版贴吧这个读贴的声线真是太魔了笑的我昨天晚上睡不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9楼2016-06-06 15:16
                      回复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0楼2016-06-06 16:24
                        回复
                          啊啊啊催更ing
                          话说楼楼好像要写三十回?这才十几回红儿就死了。求红儿活过来 qwq再悬疑再狗血再玄幻也不介意,这样剧情才一半二爷就死掉了的感觉真的好虐。
                          突然想起来电影里一句话,活着的人才最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1楼2016-06-08 12:17
                          收起回复
                            十七回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蹬。
                            蹬、蹬、蹬。
                            石榴裤下乃是一双旧时女人的小脚。弓隆起的脚背缠的窄窄尖尖,袜带洗的雪白。
                            咯。
                            咯、咯、咯。
                            走三步。黑裤腿悄探出石榴裤。金线攀着黑底,鞋尖双浴鸳鸯,红莲花为衬,脚跟一个明晃晃铜环。
                            嗦。
                            嗦、嗦、嗦。
                            黑发打在背上。甩开如一匹锦缎。胸脯挺挺,纤腰一扭,踏猫步走来。
                            “练这,多少功夫?”
                            张启山半眯着眼。
                            “三年寒暑之功,才是个起价儿!练的好,走路滑似的快。师兄们哪一个追得上我?”
                            说着,显功夫架起了一条腿,单足立着。
                            “好看。”
                            他又吸了一口。
                            “还想瞧呀?走着,给您来个【挂画】!”
                            说罢,飞身踏了一旁太师椅,只一扭膀便稳住了身子。三寸木底咯地一响,人已经稳稳站在了扶手上。
                            “这样蹲个,再舞一个旋子,凤凰展翅——嘿!就到了另一边。”
                            说着,她轻巧除下轻纱藕幕。映入张启山眼帘的是一张圆脸,额发齐齐落在脑门前,十六七岁年纪。略高颧骨,杏仁眼儿。扁鼻梁,头发没束,黑黝黝垂到腰眼里。北平大姑娘。
                            “您还瞧不瞧?”
                            他摆摆手。示意她将帘子放下。一甩,人形又糊了,只见影子晃荡,像被打散了涟漪的水月。
                            “那,我可脱跷咯!”
                            哆。
                            她只将那脚往高处一搁,掀起红裤,除下假黑裤脚。袜子褪去,再慢慢去拆层层叠叠白绑带。手掌长的金莲——后脚跟踩在核桃木板上,原是踮起的一双假小脚。她揉了揉泛红的脚掌,一缩身也溜到了横塌上。
                            “歇着,我伺候您哩!”
                            接过烟枪。新搓上芙蓉膏,小心按到那处槽中。摆在烧蓝太古灯上点着火,试了试,递与张启山。
                            他去接,不经意镯子碰到床沿,清脆双响。
                            “哟呵!”
                            伸手欲探,那人少有的避了开去。摸了个空,小嘴一扁,贫上了:
                            “您这镯子可靓!敲一下,响两声。只想不到您生的那么高大,却喜欢这些姑娘家的玩意。”
                            她着一身鹅黄缎子收身袄,套烫金边多扣坎肩;耳鬓坠一对翡翠佛牌,脖子上挂的短串儿珍珠,上海最新的样式。一粒带皮白玉戒,黄皮雕作知了,衬得那滑腻玉质显出脂膏一样的色泽。手动,晚清红玛瑙贵妃镯碰在一道,清脆的撞在一处。细瞧来,一只刻的是双龙抢珠,另一只咬尾龙。
                            看发式,却还是姑娘打扮。
                            轻笑一声,张启山不予理会。又伸手撩过她剪的齐齐的鬓发,佯问道:
                            “好标致的佛牌,哪个送你的?”
                            “您哩…”
                            那姑娘拽住他手,淘气似的弹了下那双响镯:
                            “林妹妹前世是绛珠草,不沾人间烟火的;我窦小燕可不同,不着珠翠怎么成?压过金陵十二钗!”
                            说着,才放脱了张启山手,欢欢喜喜地抚过了耳上坠牌。红泥小炉烧的火热。恁外头风大雪大,北平屋内还是一片暖和。
                            前尘如梦。
                            他离了长沙,带着身价万贯来到北平,重开盘口,安心做典当生意。瞅着外头重雪,张启山下意识缩了缩脚。他已经好几许没见这样的天了。
                            “冷嚒?给您添炭去!奇怪,瞧身材,还以为您是东三省的人哩!怎的,莫不是南边头来的蛮子?”
                            窦小燕,开明戏院头一号的坤旦。神在跷功奇佳,贴地如飞。四功中,唯念做学的好。唱功平平,凭生的标致。一出【闹宴】为张启山相中,三百块大洋请进张府。
                            “你像林黛玉?活脱脱就是个尤三姐。”
                            闭着眼动了动身子。他侃了一句不说话。
                            窦小燕也觉奇怪。自打进了张家门,那老爷只管招呼她烧烟唱戏。喀油的事虽然也有,却从没有夫妻之实。府内冷清清,仿佛主子只他一个,张夫人的影子更是没得见过。她想问,又怕坏事,只好憋着。
                            总算张老爷四十来岁年纪,身材挺拔,看多了也不生厌。
                            罢。她还年轻。有大把的青春岁月可以挥霍。张家家底厚,由得她挥金如土。穿锦披罗,金玉翡翠满身满脸的穿就。直乐的她合不拢嘴。穷苦孩子出身,这般纸醉金迷的日子怎么过都过不厌——或者说,至单纯。有钱花,有人捧,便欢喜无限,燕儿一般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要捶腿不?”
                            ——真像。
                            这姑娘多像年少活泼的那人。这一口京片子,尤为相似。二月红唱平剧,念多了,自然带着京腔口音——纵然他从没到过北平。
                            “不要了。”
                            他还沉浸在那一口的余韵里。烟雾朦胧间瞧见一张模糊面孔靠近,轻轻问:
                            【那我给你唱曲儿?】
                            ——“那我给你唱支曲儿?”
                            麝烟缭绕,教他分不清身边躺的是谁。只道:
                            “歇着去,明儿还要等台子呢。累着了我心疼。”
                            【不碍事的。你理公文累。唱个曲子给你解乏,睡的也踏实。】
                            “登台子?”
                            “那你轻声唱,凑过来点。”
                            【他缩了缩身子,鬓发蹭在张启山耳边,炜得冬日衾枕温热,他轻轻哼道:】
                            【我这里假意儿懒睁杏眼,摇摇摆、摆摇摇,扭捏向前。】
                            【我只得把官人一声来唤,一声来唤,奴的夫阿,随我到红罗帐倒凤颠鸾。】
                            【那边厢…】
                            【不等他唱完,张启山一个翻身将他压下。】
                            【撩拨我。】
                            【他环手搂住他宽实的肩,便这样贴合。】
                            【谁说不是呢?】
                            【剪水双瞳都是媚态。将手向上制住,便又是芙蓉帐内花烛春宵夜。】
                            “…爷?”
                            那软白小手就搭在他肩上轻轻摇晃。镯儿相撞,清脆叮当作响。
                            这一下把他拉回眼前世界。忙搭上那手。那般小,那么润软。
                            那么不同。
                            “您的信。”
                            窦小燕直将一张信笺摆在他面前晃了晃。
                            “管家说有个小毛孩送来的,”
                            方接过,不等他瞧上一眼,那多嘴姑娘睁圆了一双杏眼,急问:
                            “写的什么?”
                            ——她不认字。
                            张启山不答。只取出笺书观看。
                            张大佛爷启
                            师弟故去两年有余。我已患痨病,害怕不剩下多少日子。盼明日薛姑娘胡同,说尽从前,了了我心头事。
                            于梧智
                            文字粗糙至极,显是不通文墨。字体却沉稳老辣。想来,该是拖了路旁写字先生代笔。
                            “于梧智?”
                            他仔细搜寻这人的映像。听闻过,只不知道与自己有何干系。
                            “于梧智?你说唱老生的那个于梧智?”
                            窦小燕凑过身来瞧,经管她也看不懂那白纸黑字的信书。
                            【我便演个【二进宫】罢。那演老生的于梧智是我从小戏班子里一道长大的师兄,他亮一嗓子,长沙少许懂点戏的便惊觉了。】
                            噢。
                            于梧智。
                            他捏了捏眉心,熄了烟枪欲坐起。
                            “哎哎,您上哪儿去?”
                            窦小燕急急坐起,翻身下榻,
                            “我帮您穿鞋。”
                            “帮我和管家讲一声——”
                            他挡开了姑娘俯下的身子,
                            “我明天要出去。”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52楼2016-06-08 20:08
                            回复
                              赞个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53楼2016-06-08 21:1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