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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新人《鬼吹灯》习作,《褒禅山记新编》奉上,文笔较烂,求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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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再这样下去,我会和深父一样,活不过半刻钟。我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企图碾死身上的蠕虫,但是听得耳边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飞虫翅膀振动的声音山响不绝,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而且碾死的那些虫子身上也有绿色的汁液。
身子已经肿大了一圈,我再顾不得什么,发足往外狂奔,想甩掉那些虫子。然而这些荧光蠕虫如冤魂恶鬼般,紧追不舍,一路追着我从前堂跑到后堂。后堂那里杂物颇多,又一片漆黑,我不知被那些恶鬼陶像绊倒了多少次,几乎是一路爬着过,而身上发起高热来,热得像是被煮熟了般,全身一阵乏力。


IP属地:广西37楼2016-02-02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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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心想着这回必死无疑了,可是在那虫光之下,我看到前面不远处,竟有一条地下暗河,登时心中一阵重获新生般的狂喜,用尽最后的力气,发足狂奔向暗河。
    那暗河水面黑漆漆的,就算是虫子们亮如白昼的光芒也没能将它照亮,而且看那河的样子,水流似乎还十分湍急。我哪里管那么多,想也不多想,纵身跳进河里。
    河水冰凉刺骨,我这一猛扎子没做好热身预备,在水中立刻就冻得瑟瑟发抖起来,而且皮肤一阵发麻,竟已经被冻得麻木了。
    好在我身上那些虫子似乎也怕冷,立刻就被水流冲走了,我紧紧扒着河岸,这才得有喘口气的时间。而不等我一口气喘匀,头顶上的那些虫子来个“醍醐”灌顶,发了疯一般的冲向窝的头脸,我只好把整个身子都浸入到水下。
    在湍急的水流的冲击下,我发现身上流出一团团绿色和黄色的污水,都被水流冲走,最后污水变成淡红色,我的身体终于回复下来。
    这条地下暗河也不知是哪里的水脉,且也没听人说过华山附近有水脉的存在,我总觉得这河有诸多古怪之处,若非情急,绝不是久留之地。
    我在水下憋着一口气,看着水面外的光芒渐渐减弱,心中稍稍松一口气,总算除去这个大祸患了。我在河里固定住自己的地方,是在河岸边凸起的一块岩石,方才粗略没有看到,这时凭着手上传来的触感,这岩石上似乎刻着字。
    我心中好奇,趁光芒还剩最后一点,便去看那岩石上刻了什么字。
    这不看还好,一看,惊得我手中一松,再也抓不住,被湍急的水流冲往远处的黑暗中。
    那岩石只刻两字:冥河
    与此同时,水面上的光芒完全暗下来。
    这一切都重新沉入黑暗中。


    IP属地:广西39楼2016-02-02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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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你们承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更完


      IP属地:广西40楼2016-02-02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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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长河,浩荡冥歌,地狱流向何方?
        我被水流卷着冲往远方,在水中的一切举动都无济于事。
        背部碰上河中的一块凸石,我就此晕眩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河水的冲击了。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河水中了。
        身畔水声依然,原来是在河水拐弯处,我被冲上了岸头。
        此处似乎也有一块很大的空间,头顶的岩石里有串串虫光,只不过这些虫子并没有翅膀,只是在洞顶爬来爬去着。我借着虫光,发现这地方有点古怪。
        这里似乎是殉葬坑,在离我不远处,整齐排着六口清一色红漆的棺木,漆料艳丽,全然如新,应该是给墓主人陪葬的侍人。
        奇怪的是这棺木看着应是前朝的古物,少说也放了百余年,怎会这样新艳,况且还在地下水河旁。
        我自摸不着头脑,忽然就听到尖声尖气的“咯咯咯”一阵怪笑,像是黑暗里的某个女子,对于我冷冷嘲笑。
        笑声突兀得很,似乎来自四面八方,惊得我全身都起了寒毛。


        IP属地:广西41楼2016-02-02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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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背脊一阵发冷,这墓室里怎么还会有其他活人。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那女声又“咯咯咯”的怪笑一阵,声音之尖锐,像无数小虫,纷纷钻入耳中。同时还响起“咚咚”的细微响动,竟像是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
          我想到了初进里洞时所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脸。也许,嵌在山壁里的,的的确确就是人呢?只不过这个女子被剜下来的脸被人工硬化的似玉石坚硬。在我们寻找君圭的途中,也许这没脸的女子就跟了我们一路,甚至……那些虫子只怕就是女子冤魂所化,深父是被她害死了!
          我想到深父,心中一阵悲哀,进而又一阵怒意。不管来的是什么,来者不善,我就在这里跟他拼了。
          这样想着,捡了块石头,凝神戒备着。可是等了好一阵子,仍不见女子出现,半个鬼影也没有看见,只有那笑声和脚步声时断时续。
          我想,好你个女鬼,还与我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来。那好,你不出来,我自己找你。
          既然她生前被如此虐待,想来她也只是个地位不高的奴婢,应该也在殉葬的这群棺木里的了。我于是深呼吸一口,硬着头皮,把耳朵贴在棺木上仔细的听着,然而六具棺木一一的都听过了,就是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咚咚”声和笑声又在耳边回响,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踹开棺材板。
          我捏着鼻子强忍恶臭,却发现棺木里根本就没有人的尸体,清一色的都摆着大老鼠的尸身,烂得只剩骨头了。
          我心道怪哉,什么人要用老鼠陪葬?难道墓主也是只大老鼠?
          那女子尸身不在这里,我于是决定到墓室去看看。
          绕过了几个殉葬坑,里面的棺材里放着的也是老鼠。
          但看这古墓十分豪华,陪葬品多有金玉黄白之物,墓主怎么看也不应是只老鼠。自古从未听过有用老鼠陪葬的,更别说给老鼠做墓葬了。
          这墓主到底是什么人?
          心想着,脚步已经踏在了墓室的土地上。
          墓室里亮着数盏明晃晃的灯,在棺木旁烧了百余年仍没有熄灭。那口紫色棺木就放在灯旁。怪异的是,这棺木竟没有椁。


          IP属地:广西42楼2016-02-0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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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以这墓室的豪华,其主人至少也得是王官贵族,起码有个石椁,而面前这口棺木却什么也没有。
            更怪异的是,那棺木应是以棺钉钉合棺材盖的,这时没有看到棺钉,棺木竟似开启过。
            我心底一阵发寒,看来那女鬼一定就在里面了。
            我壮着胆,把头凑过去细听,果然听到“咚”又“咚”的沉闷的声音,像是里面的人正在用头拍棺材板。
            我正听得仔细,就听到“咯咯咯”的一阵怪笑。这次与笑声凑得极近,几乎是贴在耳边奸笑那般,惊得我“啊”的大叫了一声。
            那声音笑个不止,似在嘲讽我胆小。
            “深父,我这就为你报仇!”我心中一阵怒气,一脚就踹开了棺材板。棺材板被移开的那一瞬,就间棺里一个白影朝我扑来,速度极快无比。
            她快,不及我更快,眨眼间我手上的石头也就狠狠砸在她面门。
            这一砸砸的发了,打得她嚎叫一声,往后仰倒了下去。
            我注意到,她这具死了百年的尸身竟然完好如生,甚至从刚刚的那一砸的手感来看,她的肌肤竟有弹性。
            可是接着我又发现,她身上缠着道道麻绳。
            “君圭?怎地,是你?”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面上还留着血,两颊涂着嫣红的胭脂粉,对我“呵呵”的一阵傻笑……


            IP属地:广西43楼2016-02-02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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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得出神,没有看到他坐着的河岸上,他背对着的一双猩红的大眼。
              “吱”地一声,那双红眼突地发难,一阵凤似的咬住了君圭的左臂,并把他往后脱去。
              当我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一个极大的老鼠,已经把君圭拖回了洞里。
              我目眦欲裂,紧忙追上去,却也晚了一步。那大老鼠在洞里“吱吱”叫着,似乎极为得意。
              老鼠洞口极大,到了膝盖高。情急下再顾不得什么,我俯下就把一半身子钻进洞里。
              但看这洞里竟有木石建筑的痕迹,似乎是有人专门为这只大老鼠做的屋子。洞里还有几具尸体,干枯枯的竟似是被活活吸干了血。
              我拿了块石头,发疯了般在老鼠身上猛砸。只听得“铮铮”的金属回响,那老鼠竟似全身都披着一层铁甲,即便我再怎么砸,也丝毫伤不了它。
              老鼠“吱吱”叫着越来越得意,放开了君圭,转而一口咬向了我的手臂,登时只觉体内一阵翻山倒海般气血涌动,一股股血液顺着手臂被吸入老鼠口中。
              我觉得眼前一阵发昏,全身如背抽干了力气,咬着牙,把一块石头砸向老鼠的眼睛,虽然力道稍弱,也砸得它痛叫一声,放开了口。我当即抓住时机,忙把君圭拉了出来,沿着河岸没命的狂奔。
              君圭也知后面的不是好惹的东西,虽然也尽力奔跑,但他终究神志不清,身子不大受控制,跑跑摔摔,我必须要拉着他,而后的老鼠很快就追上来了。
              我往回望去,我的妈呀,单看见一个全身铠甲的老鼠将军,红着双眼疾疾的窜来,速度如风,我们根本没有抵挡的时间,已经与那大老鼠一同,又被撞进了冰冷的地下水。
              老鼠是会游泳的,虽然说身形巨大游得不快,但在这湍急的河水中,它如附骨之蛆般紧紧跟随我们,而且愈来愈靠近。我一只手要拉着君圭,一只手要控制我们不撞到河中的石头,后面的老鼠却越来越近,一时间只恨爹妈生的手不够用。
              我正奋力躲着老鼠那张开的大嘴,忽然听到君圭大声的叫唤,听声音似乎是前面出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
              我急忙往前看去,看一眼只觉头皮发麻。


              IP属地:广西46楼2016-02-0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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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元教邪人,原来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神明。
                那只老鼠一走,顿觉身上大为轻松,可若是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必定也支持不了多久。
                我拼尽全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回拉一些,一只手紧紧抱着石块,并让君圭拉住那只手,又腾出另一只手来,在水底仔细的摸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着力的地方,这摸着摸着,忽然就摸到了一段铁索,一拉,铁索还是连着岸上的,登时心中一阵狂喜。
                可倘若这铁索所栓的地方并不牢固或者这铁索十分老旧了,我们也仍然有被冲下瀑布的可能。
                不管了,我们起码要赌一把。
                于是我让君圭一只手握着铁索,一只手拉着我,我自己两手拉着铁索,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拉往河岸。
                最终铁索很结实,君圭也知道只有我能救他,很听话,我们上岸了。
                我趴在岸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动一动,感觉在洞里不吃不喝,却又劳累了这许久,整个人都虚脱下来。
                不知休息了多久,我才慢慢爬起,与君圭一起,沿着河岸寻找出路。
                我想,既然这里有个元教神鼠的窝,那元教徒必定常常带活人来此拜祭,往回走也一定
                能找到出口。
                果不其然,我们顺着岩壁走了不远,就摸到一个洞口,那里飕飕的吹着冷风,说明这洞里空气通畅,应有出口。


                IP属地:广西48楼2016-02-02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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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于是在那洞里摸摸走走,走了不知多久,脚下也时时踢到一些尸体,想来把华山里洞当做元教教坛的元教徒人,近些年已经被官府绞杀绝迹了,只剩华山里洞这么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我想,华山里洞其实根本就没有闹鬼,世上也从来没有鬼这种东西,说到鬼,其实都是人心自扰,世人所讹传。
                  讹传可恶,相信讹传之人更可恶。因为讹传之所以成真,是因为信的人多,而人们对事物,总爱看其表面而不深究其内里,这也就是为何世上讹传之多。甚至连华山此山名,也是音谬于“花山”,所以后世者,做事看事不可不深思求真。
                  我们一路摸爬着,走到一处,忽然洞里温度骤降,冰冷刺骨。走出一个洞口,就见到一地霜白,将整个洞都照得微明,头顶上无数星河般的荧光。
                  这里,原来正是我们进来时石膏花所在地。
                  那么前面的路,是否已经被铜门封死?
                  我们直至走到那玉做的女子的脸前,才知晓原来铜门也是一个幻像。但那女子的玉脸却是真的,我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玉脸上有些液体,发着淡淡的难以察觉的异香,那些虫子,正是追着这样的异香而来,而我们之所以看到了那么多亦真亦假的景象,也来自这玉脸上的东西。
                  想到死去的深父,我拿来大石,把它砸了个粉碎。
                  最后出去的时候,仍然是大白天,安国在一棵树下打着盹,问了他才知道,离我们进洞那一刻,已经过去两天一夜了。
                  (完)


                  IP属地:广西49楼2016-02-02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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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更完了——这贴也沉掉了——呵呵


                    IP属地:广西50楼2016-02-02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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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69楼2016-10-05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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