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这个女孩极少说她爱我,哪怕我问她。以后我也就不用再问了,那时我想我将永远相信她。但说永远的人都是太年轻。我和她恋爱七年,结婚一年,最后的半年,竟每天怀着一颗怀疑的、不信任的心,这都是后话。毕业季的来临我们总是要做些准备,买些同学录,照些大头贴,给每位同学的同学录都想些夸赞的话像开追悼会,女孩子多认认真真,深思熟虑。男孩子有的工工整整,有的则三言两语草书飞过,还有抄的...这习惯也是不太好改。但这大头贴却是仔仔细细沿边贴框的贴的认认真真。看着教室后面板报上的倒数天数,玩也玩的感觉不太尽兴。终于上考场了,上了十二年的学是骡子是马该牵出来遛遛了。我和艳不在一个考场,把表放在桌子上开始做我当时认为与我一生息息相关实则不然的考卷。到了考小三门的那一场,我做了件事鲜有人相信,我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但我并没有睡过头,在还有半小时交卷的时候我醒了,顿时心里大骇,任何一场睡着醒了半小时做一门的试卷基本会做的做完了除了数学。但这场要做三门课的卷子,时间只有那半小时...我自己也慌了手脚,选择题只能靠第六感根本不敢思索浪费时间。还要把答案抄在纸上回去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