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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苏靖】【原创】还君明珠(生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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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问一句, 水牛最后可以幸福吗?我突然不喜欢梅长苏了,他有妻有子,但是水牛什么都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9楼2019-11-2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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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突然不想让水牛与宗主在一起了,宗主有妻有子 ,有权有钱,简直是人生赢家,可是水牛什么都没有😭😭😭,楼楼,包子是那个女婴吗?包子和飞流没有死对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0楼2019-11-2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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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1楼2019-11-23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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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小红点~~我以为更新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3楼2019-11-24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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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羽的易容术早已登峰造极,依照王立青的要求,他只是将眼前之人的颜容稍加修整,竟似改头换面之效,却又那么自然而不矫作,不露丝毫破绽。
          此刻镜中的那张脸,才真正属于一个叫“王立青”的人,而他的魂魄,却在案台上的那尊灵位之上。
          他扪心自问,他究竟是谁?
          他并没有忘记,却也谈不上记得。
          他仅仅只是不去想而已。
          而梅长苏浑浑噩噩的那段日子,他又在做什么……
          离开金陵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方,更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日,他只是想远远离开这个紫气巍峨的帝都,离开这个桎梏人心的樊笼。
          能多远,走多远。
          然而反反复复高热不退,直至广陵城外,他已积重难返,寸步难行。
          依稀记得,在他弥留的那日,还下着瓢泼大雨,走投无路的少年声声啜泣着,徒手刨下了一个土坑,刨出了满手的血泡。
          没有棺椁,没有供奉,没有牌位,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个一直陪伴他走到时间尽头的少年。
          尘归尘,土归土,哪怕身前是天潢贵胄九五至尊,身后,任谁都只能余下一抔黄土。
          而他,差点就成了那抔黄土。
          若非那个人出现。
          你……想把他活埋了吗?
          一个青衣男子冒雨阻止少年掩埋他这个垂死之人。
          他恍惚中看见一张年轻的脸。
          两人的命运就此交错。
          没想到广陵城外的天青药庐,竟藏着个绝世的神医。
          迁延不退的高热终得以控制,他像逢春的枯木,慢慢重回生机。
          而赋予他重生机会的那个人,叫王天青。
          醒来之时,他周身药香缠绕,仿佛重回儿时,他置身于母亲的殿宇之内。
          绵延已久的病痛折磨,终将他的武人体格消磨殆尽,就算高烧退尽,他的嗓子也彻底哑了,再也恢复不了了。
          可能活下来,纯属上天对他最大的眷顾。
          王天青王老先生医术精湛,可脾气也不小。
          他身体稍有起色,便被他遣去打杂,从采药,分药,拣药,到炮制药材,他样样得干,还被逼着研习古医文和各种药理。
          他还算争气,只是偶尔弄错药材,会被王天青念叨个半天,像是在数落自家不长进的儿子。
          于是他努力忘记自己是谁,可自打儿时起母亲口中那些总也记不清的药名,此刻他竟能过目不忘,甚至如数家珍般一一辨来。
          命运几番辗转,他终没能子承父业,反而承袭了母业。
          而他的内心,一日静过一日。
          正应了当初琅琊阁老阁主的救命锦囊,那个“静”字。
          他很享受当下的这种宁静淡泊。
          只要心无杂念,时间在他面前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能活多久,又有何妨?
          他只需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不过,他有时还会想起雨中那张年轻的脸。
          他再也没有见过那张脸。
          那个青衣男子,又是谁?
          研习医理之时,他有意无意会去研究特禀体质的疗法。
          他从药典中发现“蛇痢草”蜜制可治迁延难愈的荨麻疹。
          虽然他觉得自己可能这一辈子用不到了,可他还是想按图索骥,到深山里去找找那药草。
          这日阴云密布,他背起行囊正欲出门,王天青叫住了他。
          立青,早些回来,要变天,你有心症,淋不得雨,烧起来退不掉,爹也救不了你……
          他停下了脚步,忽而明白了所有。
          原来王老先生念子成狂,早已患了呆症,他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独子,王立青。
          而王立青,却早在那个骤雨之日爆发心症而亡。
          于是他诺道,立青明白,会照顾好自己,父亲放心。
          他只是淡泊,却绝非淡漠。
          明白一切的他早已泪如雨下,就像弥留那天的瓢泼大雨……
          广陵城外的天青药庐,门前矗立着一座墓碑。
          先父王天青之墓,不肖子王立青立。
          年前王天青因为错把马钱子当作了木鳖子泡醋治疗自己的皮炎,竟中毒身亡。
          可若非失子之痛,又岂会引发他的呆症,以至于这个神医竟会给自己下错了药。
          医者医人,却不自医。
          易容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药庐,所作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墓碑上的杂草。
          王天青墓碑的一旁,有个小土堆,而这个土堆之下,原本要埋的,却是他自己,而现在,却埋下了真正的王立青。
          王立青没有墓碑,因为他会替他活下去。
          陇间田头,昔人墓旁,那些深埋淤泥之下记忆的根须,突然有那么一天,萌发出稚嫩的芽叶,带着破土而出的锥痛。
          正如药庐偏巧打开的门扉,从中走出的那个少年。
          那分明的五官,愈发像自己过世多年的长兄。
          他对着少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庭生,我回来了。”


          IP属地:上海1154楼2019-11-24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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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5楼2019-11-30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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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收藏了 楼楼加油更新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6楼2019-12-27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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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福特上看完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7楼2019-12-28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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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上还有人看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0楼2020-10-0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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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1楼2020-10-10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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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3楼2020-10-11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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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身离开,朝着与宁王相反的方向。
                        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
                        他见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向他阔步而来。
                        “这不是王大药师吗?居然在此偶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那人朗声招呼他,他踟蹰了几分,终还是坦然迎了上去,下意识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以示回应。
                        “听苏先生话音中气十足,想来,荨麻疹好了不少。”
                        “确实彻底好了,这可是托了王药师的福!”
                        梅长苏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他当了太久的病秧子,生怕某人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健朗如初。
                        直至近前,梅长苏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正对着他,浅笑如风。
                        他微一征愣,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怎么,才几日不见,苏先生居然不认识‘立青’了?”
                        “额……呵呵……怎么会,这才几天功夫……”
                        向来牙尖嘴利的麒麟才子竟一时嘴拙,心里鼓捣个不停。
                        王立青?
                        哦……莫非这才是王天青独子真正的模样?
                        原来宫羽把他整成了这样……
                        不过也好,至少他再也不用担心他以真面目招摇过市了。
                        可真正的王立青又在哪儿呢?
                        当然,眼下这个无关利害的问题自然被他姑且搁置一旁不作深究。
                        而那日幔帐之中两人的相拥才揭开了所有他最想要的答案。
                        他已经认出了他,他也知道他认出了他,可两人都憋着一口气,谁都不戳破真相,只是自顾自继续伪装下去。
                        相互隐瞒的两人,如今都改头换面,彻彻底底成了另一个人。
                        王立青理所当然以为,自己若戴上了这张假面,就能了断他对他所有不切实际的臆想。
                        他已有家室,已有娇妻美眷在侧,已有爱子膝下承欢。
                        他试图用这张假面再度提点他,他是“王立青”,他们之间,仅需维持着寡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便可,再不必雷池一步。
                        不过见梅大宗主如此左右为难想认却不敢认的神情,再联想到以往他被他隐瞒身份骗的好苦,王立青心里难得有种报复得逞后的舒爽之感。
                        于是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这回,我俩终于扯平了……”
                        “扯平了?说什么呢……”
                        梅长苏却心有不甘。
                        两人的羁绊,哪儿这么容易说断就断?
                        音容虽变,此心未改。
                        所以茫茫人海之中,他依然可以找到他。
                        只是委屈他只能戴着假面存活于世。
                        正如他自己无法回归林殊的面貌。
                        可他已不在意这些。
                        只要他能回到他的身边。
                        于是,趁他得意的片刻,他猝不及防拉住了他的手,再一次许下誓言——
                        我知你心里始终有放不下的东西,可心怀天下,绝非只有登顶帝位这一种方式。
                        我悔不该把你推上这孤高之位。
                        从今往后,无论你作下何种决定,我都不会再让你独自涉险。
                        阴谋暗算,我会替你挡。
                        虎穴龙潭,我会陪你闯。
                        只要你记着我们曾经的诺言。
                        这番表白,言犹未尽。
                        梅长苏感受到了掌中他颤抖的抗拒,也同样感受到了他无可奈何的放弃。
                        他不管不顾,依然牵着他,缓步前行。
                        就像很早很早以前,他们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代,他拉着他一起飞奔。
                        那些画面,一点一点重合。
                        那句诺言,一点一点再现。
                        此生之愿,唯与君并肩。
                        就算不能并肩抗敌,哪怕只是并肩而行,默默相伴着一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底,走过每一个日落日出、走过每一个花谢花开,然后相扶着渐渐老去,直到共同走完这一生。
                        也挺好。
                        王立青被他牵着手,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炙热温度。
                        他不再是那个垂垂病矣的虚弱宗主,此刻的他,生动而鲜活。
                        他有些慌乱,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得有些抽痛。
                        原来欣喜之情也能让人痛彻心扉。
                        可若他能释怀,哪怕承受再多苦痛,他仍甘之如饴。
                        如此,便惟愿足矣。
                        不远之处,有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牵手同行的两人,紧攥已久的重拳,猛然间捶向了身旁破落的青石砖墙。
                        一大片碎墙渣瞬间落下了,湮成了粉末……
                        不知走了多久,梅长苏冷不防停下了脚步。
                        “你手……怎么了?”
                        他忽然触及到了那细瘦手腕上的异样。
                        那里似乎布满了一道道斑驳粗糙的狰狞痕迹。
                        他用指腹反复摩挲。
                        “……采药时伤到了……”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他,顺便不着痕迹地把手抽走了,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哦……”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便也不再追问。
                        只是手心里却一下子觉得空落落的……


                        IP属地:上海1164楼2020-10-11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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