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就到了午饭时间,夏母叫人吃饭,夏唯远去厨房帮忙端菜。一大桌子菜中间有几盘武汉口味,倒让吃惯了保姆手艺的韩家人喜欢的紧,不一会就见了底。席间小辈们不断敬酒,又是各种话题闲聊, 酒过三巡,韩老爷子才站起身来朝夏父举杯,“亲家,咱们这些年也过来了,该放下的咱也放下。我这小儿子从小都没妈,我又忙,他长这么大好不容易碰到个知冷暖的人,咱们哪,就想开点吧。”
夏父也起身,看看两个孩子,眼里尽是释然:“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了,也管不了啦。”说完和韩老爷子一饮而尽。
下午几个年轻人开始贴春联,韩家别墅大,房间众多,家里佣人又都回家了,夏唯远和韩致韩子勤爬上爬下忙的腰酸背痛。如此很快到了夜间,吃过年夜饭,一群人守在电视旁看春晚,边看边吐槽节目毫无新意。
夏母开始派红包,晚辈一个不落,最后才走到韩致跟前。韩致连忙起身扶她坐下。夏母脸上赧然:“韩致,我们老家有个习惯,不管是媳妇还是女婿,当父母的第一次见面,都得包个大红包。这几年,除了第一次,后面我也没让你进门,不算数。今天哪,我正式发这个红包给你,你也别记恨我们,好吗?”
韩致眼眶发酸,握住夏母的手,接过红包,“谢谢阿姨。”
“还叫阿姨?”夏母慈爱地看他。
韩致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夏母,眼睛里泪珠滚了几滚,终究忍住,抽抽鼻子叫道:“妈。”
夏母高兴应声。旁边的夏父和韩老爷子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不约而同的咳了咳嗓子。韩致和夏唯远对视一眼,同时笑着给两个老头子鞠躬:“爸!”
过了十二点,韩致就安排老爹和岳父母休息,老人年纪大了,撑一夜伤身体。保姆去院子里拿东西,进门高兴地说外面下雪了,地面都是积雪。夏唯远一听立刻往外跑。
韩致安顿好父亲,下楼只看见大哥大嫂也准备回屋睡觉,夏唯远和侄子都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两人跑出去看雪了,再一看门口挂着的大衣,得,小家伙只穿着毛衣跑出去了。
韩致拎着大衣出去寻人。
夏唯远和韩子勤正在放烟花,雪花纷纷扬扬的,撒了两人满头。两人又是打又是跑的,倒没觉得冷。韩致靠在门边看夏唯远笑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觉得时间如果静止在这一刻也挺好。他们就此直接白了头发,相伴到老。夏唯远玩了一会,手冻的通红,满身是雪的扑到韩致怀里,把手伸他脖子里取暖,仰着脑袋朝他笑。韩致用大衣把人裹住,亲他冰凉的脸庞,佯怒:“跟我回屋,再冻一会就该感冒了!”
夏唯远侧身躺在床上,手抱着自己的tui,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韩致从后面进入他,温柔地ting动,嘴里含着他的耳垂,“宝贝,过完年我们去旅游吧。”
夏唯远浑身Chao红,呼吸急促,“……去哪?”
“新西兰,那边天气好,不冷。”说完含住了夏唯远的耳朵,舌尖在耳廓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