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快速掏出一瓶酒精,游向那一团黑漆漆的头发,头发似乎感觉到了黑瞎子的接近,便张牙舞爪的想缠住黑瞎子,黑瞎子不躲反而快速抓起手边的大把头发,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猛的一提将头发提出水里,迅速撒上酒精,潇洒的掏出防风火机,点火。
火顺着酒精在头发上和水面上迅速燃烧,跳动的火光和灼热生生将头发逼回几米,黑瞎子顺着头发追去,头发似乎发现了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很不好惹,迅速退回到一张惨白,眼眶空洞的人脸周围,黑瞎子快速从腰间抽出一把枪,对着禁婆的脸打去,动作干净利落,子弹在水里激起一个个漩涡。禁婆似乎怕了,迅速后退,奈何黑瞎子出手太快了,它的脸上被几发子弹打出一个个窟窿,并冒出恶心的黑水,在水中如烟雾般不断扩散。
随着禁婆的后退,被捆的几乎脱力的解语花也渐渐的脱离束缚,刚得到解放的解语花拍了拍脑袋,努力保持清醒,颤抖着向水上游去,黑瞎子自知这鬼东西十分缠人有思想,便收了手,一把拖住解语花的衣领快速向对面的墓道游去。
当两人一身狼狈的喘着粗气半倚在墓壁上,解语花伸手去翻包里的绷带和止血药,对黑瞎子说道:“黑爷,帮个忙。”
黑瞎子点了点头,接过解语花手里的药,看着解语花一把脱下他那沾满鲜血并已经划破的衣服,才发现他背后有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口,皮肉外翻被泡得隐隐有些发白,黑瞎子眯了眯眼睛,伤口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东西,便道:“花儿爷的背怎么了?”
“被那怪物的指甲划了一下。”解语花漫不经心的说。
“那可麻烦了,我需要用匕首一点点翻开你的伤口那块皮,挤出污血,再一点点清除里面的......”
“拜托,我不想听这些!”
黑瞎子不知在哪里掏出一把手术刀,打开火机在刀上烤了烤,随后说道:“想当初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解剖学,我......”
“拜托,你安静一点好不好!”
黑瞎子耸了耸肩,闭上了嘴,快速挑开皮肉,挤出污血,手起刀落,很快就把皮肉里的黑色絮状物给清理干净了,整个动作不到一分钟。
解语花咬紧牙关,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灼热和刺痛他一点也不落的收下了,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黑瞎子看着咬的嘴唇都泛白的解语花,不禁有一种同类人同病相怜的感觉,伤口再痛也得自己忍着,不给敌人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黑瞎子边给解语花缠绷带边问道:“花儿爷怎么不叫瞎子一声,这花儿爷要有个三长两短,可让瞎子怎么交代?”
“我不会怪你的。”解语花顿了顿又说道:“斗里很危险,我们自己的命只握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