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予墨生来就有心疾,这件事只有她和左丘老人知晓,其他人只道他是有旧疾,却不知是先天性的心疾。
患有心疾的人不能有太多情绪波动,不能过度劳累,亦不能剧烈运动。
所以他一直练的都是阴柔的武功,出招时如明月当空,似长袖善舞,拈花拂云。看他打架就和观赏乐舞一般,美轮美奂,赏心悦目。
他近几年来一直安然无事,可不知怎的,最近突然犯病,烧了整整三天三夜,任是灌了许多药材都不醒。如今脸色虽好得多,却仍显得苍白,略微孱弱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柔弱之美。
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只妖孽。
“无妨。”南宫予墨略一摆手,笑得随意,而后戏谑地看着芷溪:“若你觉得心疼,不如喂我吃药?若能温香软玉在怀,我或许能好得更快些。”
芷溪瞬间脸一黑,心中的担心同情一把飞得老远:“做你的春秋白日梦。若真想让我喂你喝药,我这就去端一碗断肠草来,直接让你上西天,去天界的温柔乡享受个够!”
说罢大步走出房门,临走前将门摔得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