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蹙,想了想,微笑着说:
“你…我还真说不好。第一次见你,你坐在那儿背把吉他,四处打量酒吧,对周围一切充满警惕,应该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吧。我也是无聊,就想故意逗逗你,正好那天演出需要,化了浓妆,看上去像个…小姐,”说到这里,她调皮的笑了笑。
“后来在包间里听你唱歌,那首《海阔天空》唱完,就觉得你跟其他的驻场歌手不一样。再后来,你被哲哥朋友骂的时候,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把我吓了一跳。你不知道当时你眼睛有多红。我怕你乱想,加上那天我心情也不好,就和你在天桥吹了一夜风。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站在天桥上的时候,觉得心里特安稳。可能…你跟他有点像吧。”
果果说完,见我不说话,急忙解释道:“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说我自己心里的想法。我一直感觉你是个可以倾诉的人。说来也奇怪,我觉得我们好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面对你,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想说的话。没准,我们上辈子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呢。”
“嗯,好兄弟。”
我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些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