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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新写的小段落,猜猜对话的背景是什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好久不写手都生了。嘿嘿


IP属地:上海1楼2015-09-06 00:17回复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完全跟想象中的样子不同。。。
    我家老爷子知道大哥和她的事后,意外的大发雷霆,那个架势让人以为是他的宝贝儿子被人拐走了似的。然而他“狐狸精长,狐狸精短”的骂了半天后,厅堂上的人都自顾自地跑开了,只剩下我独自一个低着头挨训。那滋味不好受啊!
    他吼了半天,终于挨到当中的靠背椅子上歇着,双目紧闭,手里却仍然攥着那封让他大动肝火的书信,间歇地瑟瑟发颤。桌角躺着的信封上恭恭敬敬地写着“不肖之徒林月桐敬上”。
    从他开口吼起来的头一嗓子里,我和在场的家里人们都明白了这是林师弟写给老爷子的辞别信,他要离开老爷子的门下去南方。
    在场的人当时的心情必定和我一样震惊,林师弟是老父的得意弟子之一,况且还是青城派老长道长举荐来的,说的是人品资质具为上乘。跟随他的身边仅仅三年便大有长进,深得老父的剑意精髓。
    老父对他的溺爱,仅次于对大哥。别人或许会妒忌,我却不会,实际上我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对老大也就罢了,连对这外人都比我强着百倍,我便是十二分的努力小心他也不过冷眼待我。。。唉,扯的远了。不谈也罢。
    如今这孩子却竟然敢同老父绝情而去,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谁知老父的第二句就破口大骂,我马上明白了他同我大哥两兄弟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这也太离谱了吧。。。嘿嘿嘿
    接下来老父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到这个叫上官玉的女子身上,把她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两三遍。总之是铁鉄地将“狐狸精”的烙印按在了这女子身上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10-26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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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替大哥挨老爷子的训也算是家常便饭了,所以面上始终不露声色,如果不是老何的出现,我大概就会熬到老爷子饿得受不了吃饭去为止了。那天正是立秋过后第二日,老何是我大哥的发小,每年这个时候就是他俩个搭伙之时。干的什么买卖?呵呵,两月吃一年的好买卖,而且是同我们差不多岁数的小伙子们乐此不彼的消遣,便说是大明朝第一等的有趣事儿也不为过。便是每年球冬季的促织行路来着。
      每年他两个必要结伴去那河间府的宁津县走一趟,那是个江北第一出秋虫的所在,别说我大哥练武没什么长性,这拿蟋蟀的本事却可称一流,另外他配土养罐给二枚过铃儿的手艺也勘称好手。连我手头也有七八个澄烧泥罐是他给我养的哩。
      老何人尚未进屋,门口早已响起一片虫鸣,料来他这次手头不下二三十管百八十头硬货。
      若在平时,老爷子身为山东人也好这一口,必然满脸堆笑地把这老侄子请进来切磋研究一番;唯独今日这厮却来的忒不是时候,我眼瞅着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10-28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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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珏低头避开我的目光,他大概还有一点咳嗽,只顾着埋头研磨他的犀角,半饷才伸出一根手指头,往聚成一小堆的银白色粉末里蘸一下,搁进嘴里一呷,顿时眼角舒展开来。他对我努努嘴道:你尝一下,这是上等的南洋货。
        我被他那兴奋的劲头鼓动,便也探出一根指头,往那小堆粉末里一插,举起来放到鼻子前闻闻,有一股类似芝麻酱和中药混合的怪味。搁在舌苔上面,苦中微微发酸,又带一点咸味。
        他望着我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这对人身体大有好处,清热凉血,解毒镇惊;唯对妊妇。。。嘿嘿”他忽然间摇晃着脑袋嘿笑起来,然后从随身皮兜里抽出一截铜管,小心翼翼地把犀角粉末都装进去,连同那支乌犀角盂一起收好。
        我重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鲍崇德是假的?”
        只见他满不在乎地拍拍衣服站了起来,用他那永远冰冷的侧脸对着我道:“现在谈这个还有什么价值,如果我早点问你的话。。。”他的眉头一皱,双手使劲抓起矮桌上的努面金刚面具,一下子重重地扣在自己的脸上。
        我惨然地对他言道:“我身上的伤,这次恐怕撑不下去,不能陪你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是对着空气说话:“有很多时候,靠脑子比靠拳头有效的多。我看你撑倒是撑的下去,你是怕。。。”
        我突然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慌张的冒出一句,“你,你会把她怎么样?”
        崔梦之几乎同时叹出一口气,“放心不下吧?可是我要她的命也没用。我这次去真的是对一个女人下手,但绝不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默念了几遍,每一遍都感动格外的戚酸。
        当他快要跨出帐篷的时候,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着他的名字“崔珏,你是不是。。。想要害金钟王妃。。。三娘子?”
        然而他猛地一甩帐篷门帘便踏步走了出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1-13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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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跑的时间长了,什么事多少都会经历过一些,有些人和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好比那一次在宣州,第一次见到我大哥和大嫂,竟然是亲眼目睹了他们率众吵架,那情景便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按照我嫂子的话说就是——痴线。
          我那天原本是直奔大哥所住的客栈而去,却被伙计硬生生挡在了门外。那小个子满嘴跑的都是徽州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的济南话估计他也够呛。但从动作表情来看,他估计是嫌我身上脏乱破旧,一股子臭味儿,以为是逃难来的。看这孩子一副跟我搁硬的调调,明摆着是涨包(欠揍);我有心说我是来投店的吧,可一琢磨身上一子儿都没有,除腰里倒紧绕着两圈麻绳子, 还指着寻着老大管饷午饭呢!
          当下我把心一横,也顾不得脸面了,叉腰站在客栈门口直起嗓子吼道:“哥呀,大哥!李子华,你兄弟来找你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11-19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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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是由信心构筑而成的,历史永远都在当下的现场。而人类对历史的信心来自可以从过去的经验看清未来的希望。所以在当下看不到未来的历史观就会被人为地推翻改写。这种规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现,而并非仅仅是“胜利者书写历史”这么简单,它是一种民族的集体无意识渐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11-22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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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选自 上巳之日。
              黑清兴终于转身离开已经烟雨弥漫的河边,他回头望时,刚才还喧哗嘻闹的一群女孩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远远的只有一个头戴斗笠的身影和他形影相吊。那是一直负责监视他的风百忌。
              他苦笑着侧转过身子,继续在雨中徘徊了片刻,好多留给自己一点私人的空间。
              刚才对她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清兴突然有些自责。他和任盈盈其实都是一样的囚徒,只是呆在各自不同的牢笼中而已。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即使离开了这里,我仍旧逃不开另一个更大的牢笼,而且这还是我给自己挖的大坑。。。倒是盈盈这小妮子,她的心究竟有多大,装的下这漫漫无尽的三月长雨么?
              想到这里,清兴呼出一口长气,顿时在雨幕中卷起一缕轻烟。
              正在独自漫步,却忽然之间有个人影晃到他的面前。
              “黑先生,回去吧。”
              清兴抬眼看去,却正是那位盈盈的姨母黄夫人打着一把伞候在自己面前。
              清兴一愣,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黄夫人离得这么近,第一次从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
              这是一个美人儿,即使她已经上了一点年纪,时间却丝毫没有带走她的绰约丰姿,反倒令她的美如同沉静如画的湖水一般安宁隽永。
              伞下的人并没有急切催促的意思,反倒是一双凤目目不转睛地盯着清兴,看得清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头道:“是,请黄夫人先行一步,余随后而行。”
              伞下的白夜南轻阖眼眸,突然轻声对清兴道:“黑先生,请随妾身一行,有一事相问。”
              清兴没有立即点头,而是朝远处站岗的人张望着。
              白夜南微笑着转过身去,朝风百忌做出一个手势,后者便赶紧深施一礼,远远地走了开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3-2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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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三位的设定:
                原本是九州丰后国司城井宇都宫家的孩子,称作城井四郎或江边四郎。后来城井家当主镇房因为违抗黑田如水而被杀。四郎便被送入肥前的寺院中去。后来被在九州定居的葵难殊收为弟子。再后来,加藤清正公奉命平定肥后国住人的反乱时恰巧发现了四郎,便带着他随军征战。后因功受到秀长的青眼,又因其年少貌美,便引荐给秀吉。因在秀吉身边所以没有参加朝鲜战争。其本来和秀次的关系不好,屡遭祸端,幸好宇喜多秀家与其交好。后来秀次被斩后被秀吉推为殿上人,着起紫衣,改名为藤原时盛,被秀吉寄于辅助秀赖的厚望。
                其手下也有四天王,最强的两人为富山对马守直树和今井内藏助四郎兼时。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6-04-05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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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火将监:原本是义昭将军的属下,京都战役被信长剿灭后没有跟随去关西,而是归隐于熊野的那智神社附近。后来十七人组潜入京都时遇到了落单的东方笑慕。在那智僧都(少贰经亲)胤亲的安排下试探东方,发生了两次决斗,第一次因笑慕被附近的雷击震晕而作罢,后一次则在传授笑慕“真不杀剑”后死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4-06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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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马八荒天狗之-雪下加纳:
                    外貌酷似女性,以白拍子的身份混迹于大津的风俗场所。和他搭档的人是春鼻信空。在十七人组京都潜入时与明石扫部,温香客都交过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4-11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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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马八荒天狗之樱町千风:平时身份为曲直濑医馆中的医师,擅长俳句和汉诗,是纪男人和南部南山的诗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4-11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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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里的雨下了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接近傍晚的时候才渐渐停歇下来。这时腐烂酸臭的气味就会随着蒸腾的水汽弥漫开来,一些动物骨头的残渣也顺着山洞里的水流逐渐堆积在洞口的水洼处。
                        寂灭的黑影中偶尔传来阴森森的干咳声,嘶哑凄厉。那声音有的时候象是个孩子在呻吟,有的时候是个男人在痛苦地喘息,也有的时候是个女人在用一种可怕的嗓音挤出一段段间歇式的惨笑。。。
                        迫不得已依然留在于山洞里的三个人互相用眼睛审视着对方~一个断了腿的孩子,一个颈侧到肋骨的位置穿了个大洞的男人,一个宁死不愿离开山洞半步的女人。他们互相之间几乎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是偶尔发出类似动物般低等的叫唤声,来提醒别人自己一息尚存。
                        尽管月风魔不下千次地想要把那女人抓起来扔出洞去,但是没有一次不是以身体裂开般的疼痛昏过去而告终。每当这时,他颈部动脉伤口处就会渗出泊泊的鲜血,而那该死的女人便立即扔掉手里的动物尸体,兴致勃勃地把嘴凑到自己的伤口上来。。。黑暗中隐隐约约传来小孩嘤嘤的抽泣声,而月风魔只有听到这哭声才略感宽慰,小云至少还活着。。。


                        IP属地:上海33楼2017-02-14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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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选自序章三《征途.哈努曼》
                          黑清兴独自在属于自己的单人囚室里低头沉思。
                          他把身上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发现除了一把半磅重的袖珍式隧发短枪、一支短剑、一个记事本和一条绣着布里哈纳三角纹样的绒布袋之外基本的随身物品仍然在自己身上。那条绒布袋之所以会被西班牙人没收,是因为他用它来缠防水烟火的缘故。上面应该还残留着自己使用的烤烟叶碎渣。
                          他的那本笔记本倒是一个挺麻烦的问题,上面记录着自己和老师古德海默上一次去印度果阿旅行时候的一些事情,包括在特里尼达购买土地和房产的一些具体事宜。还有一个专门记录印度东南部达曼岛和马鲁古群岛见闻的章节,是用泰米尔语和摩尔语两种语言写的。黑清兴觉得摩尔语的部分肯定会引起西班牙人的警觉。特别是要知道摩尔人和犹太人是耶稣会不共戴天的敌人。
                          清兴把手叠放在脑后,身体靠着墙,两脚交叉地踩在坚硬的石板地上。他有些好笑,就因为前一天晚上自己偷偷潜入了水牢又溜了出去,现在西班牙人已经不敢把他关在靠近海面的地方了。
                          他走到囚室靠近窗沿的墙根下,仰头看着头顶上那扇巴掌大的可怜小窗。甚至于看不见外面的天空,上面可能是护卫塔的基座,因为很快他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头顶那边的过道里响起,似乎是朝着这个囚室来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7-02-18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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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选自序章三《征途.哈努曼》
                            在这场航行的途中,黑清兴不厌其烦地向阿方索描述着爪哇的一切风土人情,物产植被。阿方索总是抱有最理想的听众该具有的良好品质,微笑而陶醉,不时地提出问题。
                            清兴对于这位西班牙少爷的兴趣拿捏得很准确,总是能抓住他喜欢的话题洋洋洒洒地说上半天。
                            这一天他们聊起了蒌叶和槟榔。清兴实际上对于各种胡椒、菠萝、椰子和香蕉都进行了尤为生动的描述。他描述姜黄有一朵红花和一支黄根,爪哇人把它制成一种药膏涂抹全身,以防发烧和蚊虫叮咬。安息香树由一簇粗吸根组成,由于其他植物常长在安息香簇中,所以一些人猜想安息香树会长出几种不同的叶子。
                            榴莲闻起来象腐烂的大蒜,却是最有益于健康和药用价值的水果之一,这也是巴达维亚(雅加达)的华人们最喜爱的水果。但是吃太多榴莲会令肝火旺、血液热,从而导致面部湿疹。清兴认为相对于菠萝蜜,一种类似的水果名为包丰,尝起来味道更佳,也更有益于健康。爪哇人用其外皮的烧灰代替碱水来洗衣。他把木瓜形容为长在树上的柠檬,这一点让阿方索少爷乐得前仰后合。
                            黑清兴对于槟榔和蒌叶的描述集中在咀嚼混合物上。红汁大部分被吞咽,最终使牙齿变黑。常嚼槟榔会让牙齿崩裂、脱落,所以大多数马来人缺牙,一些年仅25岁的年轻人已然无牙。咀嚼一粒未熟的槟榔果会令人头昏眼花,嚼蒌叶不利于神经质者的健康。尽管如此,许多华人仍钟爱嚼蒌叶甚于吸烟草。
                            阿方索让清兴把嘴张开给他看他的牙齿,当看到清兴一口珠白的牙齿时他笑了,“你这个滑头鬼,你自己从不嚼蒌叶的吗?”
                            清兴摇摇头,“不,我从来不嚼,但我喜欢看人嚼。蒌叶长在像胡椒或啤酒花的藤蔓上,与槟榔果一样,在爪哇岛上的每一个市镇都有出售。有钱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让仆人携带他们咀嚼片的配料。为客人提供蒌叶是当地人礼仪的重要部分。可是同样无所不在的是咀嚼时产生的血红色唾液。”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7-02-22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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