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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九三七(正史向,民国,抗战胜利70周年献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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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写文,文笔剧情设置无力,请亲们多包涵。
剧情尽量贴近历史,当然也会作一定改动。
所以下斗缩骨之类的剧情抱歉不会有了。
灵感来源于@我还能陪你多久 推荐的歌《对不起》,
本来准备写小段子,结果脑洞一发不可收拾成了长文
如有错漏欢迎指出,欢迎长评~
这是一个时间跨度很大的故事。
嗯…会有人看吗?


1楼2015-08-22 18:37回复
    人设:
    解雨臣:民族资本家,金陵机器厂老板,上海五金厂创办人,主营机械制造行业。
    黑瞎子:74师305团2营长,少校。抗战后期提拔至上校团长。
    吴邪:国民党高官子弟,经营洋灰厂(也就是今天的水泥厂~),解雨臣发小。
    张起灵:任职于国民政府警卫队,少校军衔。
    吴三省‘:南京政府高官,蒋中正亲信。
    全篇以解雨臣第一人称视角展开。


    3楼2015-08-2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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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陪你多久
      @若卿非倾城
      @四维骰子
      今日有更【捂脸跑


      14楼2015-08-24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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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说一句,本来打算今晚更文的,但是待更的一章还需要修改…争取明天能更上
        【求别揍
        另外lz下周就要开学啦,所以一般是每周一更,周五或周六晚吧,每更讲一个连贯的故事
        虽然没什么读者,但是lz觉得既然开始了就要写完它...
        希望可以讲一个完整的属于黑爷和花爷的故事


        18楼2015-08-2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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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回来了……


          21楼2015-08-29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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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一天天紧迫。我、吴邪和博物院三方面都加紧了设备清点装箱的步伐。约定装船的日子也被迫提前了。装船的前夜,所有装箱待运的货物已经提前运至了码头仓库,由瞎子带士兵二十四小时把守。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码头。已经是深夜了,码头上依然灯火通明,呈现一片繁忙的景象:运货轮船的舱口盖子和门大开,起重机的长臂早已举起,两岸的器材早已装在驳船上。轮船刚抛锚,驳船便被拖到轮船边,开始紧张地装货了。岸上每数人或数十人一队,抬着沉重的机器。与白天不同,没有嘹亮的号子,没有汽笛长鸣,只有工人们抬着机器静悄悄地前进的身影。
              吴三省早已提前来了,正背着双手立着,看搬运工人和士兵将打包好的文物一箱箱装进船中。我去跟三爷打了招呼,便吩咐伙计指挥工人开始装船。
              瞎子正带队把守在码头,见我来了,向我点头致意:“花爷。”
              “黑爷。”我也笑着向他颔首。在正式场合我总和他装作不熟悉的样子,唯恐被别人发现我和他十分亲密。现在想来,简直是可笑。除了骗得过自己,我还能骗过谁呢。
              趁着没人注意,他把我拉到暗处,关切地问:“花儿,最近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微笑道。
              “江边夜里风凉,冷不冷?”没待我回答,他便抓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攥在他掌心里,“呦,指尖这么凉了,穿我衣服?”
              “得了吧你,都是爷们,有什么好冷的?又不是姑娘。”我笑着抽回手,“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跟黑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故意强调了一下后半句话,似乎是为了说给他听,但实际作用也不过是给自己催催眠。即使和他单独相处,我也是不愿,或者不敢承认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想,我的心思他一定都看得透,但他每次只是笑笑,待我照旧如常。
              从集装箱的阴影里走回灯光下,吴邪、张起灵以及一干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陆续来到码头,准备登船。临别之际,我和吴邪互道珍重,约定日后重庆再见——可我们心里都知道,此去山高水远,险阻重重,兵荒马乱的年月里,这一见很有可能就是永别了。
              装船工作也进入了尾声,大部分工人已经回去了,只剩最后几名工人搬着沉重的箱子前进。解家的伙计也累了,正躺在地下打盹儿。那瞎子站在我身旁,面部的轮廓在码头明亮的灯光下分外清晰。江风阵阵吹过,带着点浅浅的腥气,我们谁都没说话,默默享受这难得的宁静片刻。我长舒了一口气,心想今夜总算要平安过去了。
              一阵凄厉的防空警报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大概十几分钟后,敌机就要飞抵南京了。
              我迅速踢醒几个伙计:“快,跟我去抬货!”,立刻拔腿奔向不远处的仓库——机器厂的两台大型机床还静静地躺在里面。瞎子驻守码头,熟悉库存,见状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跟我一道向仓库冲去。他的勤务兵要跟过来,瞎子却冲他喊道:“保护三爷!去最近的防空洞!”那个叫苏万的小孩连忙同几个士兵护着吴三省到一边去了。瞎子还不忘拉过几个士兵:“你们几个,过来跟我上!”
              码头的灯陆续熄了。我已不记得当时是怎样在一片漆黑中摸索到装机床的木箱,将沉重的木箱又抬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将其运上了码头,只记得两趟下来,最终放下箱子时,我整个人都脱了力。当起重机的吊臂将最后一个箱子吊上驳船,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整个江边陷入一片黑暗,只见夜空中一群密集的光点由远及近,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嗡嗡声响。机群已经飞临江岸,找防空洞已经来不及了,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我听到江面上“噗通”一声,应该是投下的炸弹落到了水里。黑暗中我看不到瞎子的身影,只听到他在我后方大叫:“趴下!快!”接着我感到他在我背后一跃,就势将我扑倒。他怕我摔倒受伤,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环在我胸前,即将倒地时另一只手肘部撑地,为我缓冲。
              他把我死死护在身下,我能感到他心跳十分剧烈,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嗡嗡的声音自远而近,一颗炸弹在不远处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感到爆炸时的火光,溅起的泥土落了我一头一脸,打在他的衣服上发出“哗啦”一声。密集的炸弹接踵而至,一阵阵灼热的气浪扑面,我感觉到大地在我身下震动,敌人的炮弹近在咫尺。我头脑一片空白,却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没事,我在。”他的声音很低,但却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接着,他停顿了一下,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又在我耳边说:“花儿,我喜欢你。”


            23楼2015-08-2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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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一句话。在此之前,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甚至一些亲昵的动作、暧昧不清的语言都可以用一个“朋友”的借口搪塞过去。打着朋友的幌子,我放任自己在这段感情中越陷越深。然而当他亲手撕掉了“朋友”这层伪装,我便不得不正视自己和他的关系,正视这个我不愿接受,也不敢接受的事实:一个男人喜欢我,而我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这一下来得实在太突然,令人猝不及防,如同一阵巨大的钟声把我从梦中敲醒,而我本能的反应却是迫不及待地逃离。
                日军的轰炸还在继续,我们两个之间却是尴尬的沉默。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搡着我,驱使着我离开他,越远越好,我却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尴尬极了,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过了不知多久,敌机的嗡嗡声逐渐远去,空袭警报终于解除。他起身捡起军帽戴上,又把我拉起来,为我拍干净身上的土,全然不顾自己还是灰头土脸的。“花儿……”他低声叫我,似乎期待着我的回应。隔着墨镜我甚至能感到他热切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灼伤。当时的感觉如同置身戏台,所有的光都聚焦在我一人身上,锣鼓点已经敲响,台下几百双眼睛在望着我,我却一句词都不会唱。
                我不敢看他,兀自躲避着他的注视。我甩开他的手,心跳得飞快,我的手心开始出汗,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喉咙在发抖,却又强作镇定,面无表情:“黑爷,”我听到自己的语气冷冰冰的,又竭力保持镇静的样子,“这样不合适。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勇气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不知何时,码头的灯火次第亮了起来,驳船也已经在轮船上挂靠完毕,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汽笛长鸣,轮船带着一队特殊的乘客,满载着一批珍贵的货物驶离了码头。我目送轮船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点,消失在江天交界的地方,也准备离开。一转身,我却无意看到他站在十几米外明暗交界的地方望着我,神情复杂。我不敢多看他一眼,匆匆钻进车里落荒而逃。


              24楼2015-08-29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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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兵的日子,今晚有人看吗?有人就更一点...没有的话咱们下周再会…最近一阵会比较忙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5-09-03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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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wn彡殇 @若卿非倾城 @静梦魂
                  乃们这些坏人…写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往外丢的速度啊
                  好吧我今晚就不该来留这个言【笑哭。
                  不过这两天就开学了会忙起来
                  所以最近几周更得应该都比较短啦
                  lz明天要跑路更完这段就得去收东西鸟
                  BTW今天上午被兵哥哥们帅了一脸的说


                  38楼2015-09-0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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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我回来了!!!!
                    每次更文都好紧张啊TUT
                    好怕乃们不喜欢


                    56楼2015-09-1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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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持枪走到门口,警惕地环视了下门外。确定附近没人后,我忙锁上门,俯身查看他的伤势。他右手握着一把枪,左手捂着小腹,浑身被雨水浇透了,正急促地喘息着。他仍穿着服务生的那身衣服,拿开他的左手,解开衬衫外的马甲,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腹部的白衬衫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混着雨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我忙用手按住他腹部的伤口,掌心又湿又烫,不断有血从我指缝间流出来。“天要下雨,流血的天气。”我脑子里忽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现在,满城的宪兵都在追捕他,医院是去不成了。我取来纱布,简单给他扎了下伤口,吩咐李叔出门叫医生,自己扶他上楼去卧室休息。顾不得他浑身是血,我一只手把他胳膊搭在我肩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背部,从他腋下穿过,试图把他架起来。然而因为失血,他整个人已经脱了力气,刚刚勉强站住便整个软倒在我身上,险些摔倒。我只好半架半抱着将他弄上了楼。我不敢开吊灯,怕卧室亮起的灯光引人怀疑,便拉死了窗帘,把靠墙一边的台灯扭开。灯光下,他的脸色愈显苍白,紧闭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别睡。”我对他说。他费力地点了点头。我暂时把他安置在卧室的软椅上,下楼打了盆热水,拿来毛巾,除去他身上的衣服,帮他擦干净身上的血污。我之前曾设想过许多我们再次相遇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本来该有的尴尬早被抛到脑后去了。整个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配合我摆布。清理干净了身子,又给他换了一块纱布,我想还是帮他擦擦脸。犹豫了一下,我伸手摘下了他的墨镜。
                        他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感到墨镜被摘下来,他眉头皱了皱,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我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他的眼睛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格外深邃,鼻梁高挺,眉宇间一股英气,又带着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却不太似个军官的样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我想道,用毛巾在他脸上轻轻抹了几下,他配合地闭上眼睛。


                      58楼2015-09-11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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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几,李叔带着医生回来了。医生询问了他当时受伤的情形,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医生无奈,只好仔细察看了一番他的伤口,转向我道:“他身上弹片肯定不止一块。具体有多少,这里条件有限,没法查明。现在能取出来的,只有表皮这一处。”他指了指瞎子身上的伤口,又道:“至于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
                          “大夫,能不能尽力…”
                          “实在没办法。”医生摆摆手,打断了我,“这里没有设备,没用。我自会尽全力救治,至于成与不成,便看他造化了。阁下没有其它事的话,还请回避。”说着,医生打开了箱子,戴上手套,开始清点工具。
                          “那就拜托您了。”我道,可还是放心不下。带上门之前,我又回头望了他一眼。
                          等医生从房里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我连忙迎上去:“医生,怎么样?”“血基本止住了,情况还算平稳。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了。”说着,医生递来一个不锈钢的小圆盒子。我接过一看,里面是一小块金属残片,上面沾着好些血迹,红红的分外刺目。
                          “喏,他身上取出来的。”医生道。我皱皱眉,他这次不知是遭了多大的罪。只是当着医生的面,我不好表现出来。“多劳阁下费心,一点谢意,还请收下。”我递给他两条沉甸甸的“小黄鱼”,又道:“只是今晚……”。“在下明白,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我点点头。医生接过金条,道了谢后,又留下些药品,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我轻轻推开楼上卧室的门,拉过张椅子坐在他床边。李叔要替我守着,我摆摆手让他回去休息。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警察上门查问,这场风波应该暂时平息了。折腾了大半宿,此刻我只想好好看看他。
                          由于麻醉剂的作用,他还在沉睡,胸口随着呼吸微微一起一伏。他双眼紧闭,眉头轻锁,不知是因为感到疼痛,还是梦到了些什么。我去摸他的手,他的指尖由于失血依然冰凉,再试试他身上,也是冰冷的。他应该很冷吧?我把他的手攥在掌心里,给他暖着,不知道这样他会不会好受点。二十六年来,我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不知道那次守着我在医院输液,他是不是同样的心情。
                          我在他床边守了一夜,一直不敢睡,唯恐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会死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挥之不去。如果他死了呢?
                          我突然不敢往下想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强烈的恐惧。当年机器厂快要破产倒闭的时候,我心想的只是怎样努力经营度过难关;日军投下的炸弹在我身边爆炸的时候,我心心念念都是货物的安危。我生命里从没有过“害怕”这个字眼。可是当他在我面前奄奄一息,我却无计可施的时候,我终于怕了。是了,我承认,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我不能失去他。
                          可是他呢?他心里还有我吗?我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窗帘缝里漏进了一丝光亮,是天明了。他这一夜睡得倒是安稳,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我长舒了一口气,扭熄了台灯,拉开窗帘,放熹微的晨光进来。坐的久了骤然起立,方才觉得筋疲力尽,身上无一处骨节不跟着酸痛起来。楼下摆钟敲了七下的时候,李叔来接了我的班。又看了一眼了他安睡的面庞,我才下楼去吃早饭,打算过会儿回房休息。
                          餐桌上,我翻阅着当日的《中央日报》,头版一条新闻赫然映入眼帘:“汪院长昨晨被狙击,中央极为震惊,各界人士纷往慰问,汪氏精神甚佳。凶手仍然在逃。”
                          看着报上刊载的现场照片,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晚惊心动魄的时候。至少,暂时,一切都过去了。其实,我当时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怎么就没干脆利索地一下把汪兆铭给结果了呢。但这并不重要,因为眼下他的安危才是我最在乎的问题。


                        59楼2015-09-1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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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蝎w珞@冰泪紫黛@爆炒风栗@司晴_筝@q2551072802@南城以北旧时光@若卿非倾城@ 静梦魂
                          还有木有艾特到的同学们,是lz实在懒得一个一个找了,要揍我的请拎好板砖【下手轻点
                          有要求艾特的亲请留言,lz每次都会特别艾特的!
                          如果觉得LZ写的东西还能够入乃们的眼,求爪机轻戳左下角点个赞好嘛蟹蟹大家
                          另外,下周,有想看吻戏的小伙伴嘛,请让我看到乃们的双手~


                          60楼2015-09-1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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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蝎w珞 @冰泪紫黛 @爆炒风栗 @司晴_筝 @q2551072802
                            @南城以北旧时光 @若卿非倾城 @静梦魂
                            艾玛刚刚竟然没成功


                            61楼2015-09-1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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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551072802 @静梦魂 @南城以北旧时光


                              62楼2015-09-11 20:0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