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什么？”
“Dick什么时候能回来？”
“恐怕短时间内不行。”
“那能不能请个护工什么的？”
“Bruce不放心，怕普通人把你的秘密泄露了。”Tim淡定的回答，“你没发现连医生都换成Lesie了？”
“好吧。”Jason在又一次撞到脑袋后发飚了，“但是你们就不能一个抬脚一个抬头合作一下吗？我又不是尸体！”
Damian抱着Jason的脑袋冷淡的道：“你没有知觉的部分和尸体也没什么两样。”
“不是有推床吗？”Jason一把拉住门边咆哮，“你们是打算就这么把我一直拖到检查室吗？”
Tim满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以前Damian不是一直这样吗？”
“那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我原谅这个小崽子！”Jason恼火的骂道，“但是你们现在两个人在这里，就不能合作一下吗？再不行弄个推床过来！这么大的医院连张床都没有？”
“护士说没有推床了。”Damian说道。
“那是因为你个兔崽子摆一张死人脸把护士气跑了！”Jason忍不住叫道，“如果是Dick这会儿肯定有不同颜色的床放着等我挑！”
Jason感觉动作停了，他疑惑的几秒，之后怦得一声被摔在了冰冷的地上。他骂了一句，刚要说话眼前就多了两张脸，Tim和Damian居高临下蹲在他面前，活像是观察尸体的法医，看得他心头发毛。
“干蛋？”
“你和Dick是认真的吗？”Tim问。
“立刻和Dick分手，我是不会承认你们的。”Damian说。
这两个问题Jason一个也不想回答，他抿紧了嘴唇瞪着两个小子。
“好吧，我不该这么问。”Tim坦率的道，“不过我得警告你一句，Bruce决定怎么样也要拆散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你如果不分手我就阉了你。”Damian认真的从手腕处翻出一把小刀，“你想保留蛋吗？”
“Dick现在被留在庄园整理过去十年B的业绩。”Tim顺手抢走了Damian的小刀，淡定的道，“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没什么空来见你了。”
“嘿，把刀还我！”Damian为了抢刀一膝盖压在Jason的肚了上，他觉得屎都快被压出来了，“我要阉了他！”
Tim一边躲避着小崽子的动作一边悠闲的道：“你阉了他也没用，反正他和Dick在一起是不用那玩意儿的。”
Damian一下子停住了，转过脸来以不善的目光注视着Jason。
“Tim！”饶是Jason也忍不住面红耳赤，“操，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Tim慢腾腾的走了出去，扔下一句：“你们的墙太薄。”
Damian追着就出去了。
Jason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突然惊醒过来，怒道：“你们就打算把我扔在这里吗？FUCK，给我回来！护士！医生！！”

　Jason在袭击尚未开始时就感到了，这就是种直觉，非常微妙，蝙蝠崽们对危险有着天生的预知力。他在第一时间滚下了床，用两只手艰难的爬进床下，刚把腿拉进阴影里，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就把他的世界占据得只剩下耳鸣。
Dick分析得没错，这些家伙只想玩弄他们，如果真心想杀人只需要炸他房间就行了，这些爆炸却远在医院另一头，离他足有几百米远。
Jason等待着，屏住呼吸，很快就听见外面传来的杂乱脚步和其他门被撞开的声音，本该“当值”的Tim和Damian这会儿不知去向，他很怀疑这两个小家伙已经被绊住了，Dick和Bruce远在庄园，他必须得靠自己。
“好吧，伙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Jason轻轻咕哝了一句，就开始去抓背后正中的脊椎分离器。经过严密观察，这玩意儿就是强行用两块钳子拉开他的脊椎骨，再往脊椎神经中插上一堆类似电线的东西，全自动，精巧实用，作用完全不明所以。Bruce把这东西发给了Green Light和Star fire，可惜暂时都没传回消息。
这东西在他的背部正中、颈部稍下的部分，他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够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不禁开始心慌意乱，呼吸急促。
“操操操操操。”
Jason的抱怨在门被踢开的一刻完全消失，他闭上嘴尽量放缓呼吸，看着几双破旧的靴子在屋里四处乱转，靴尖上还带着城中区特有的红泥土，如同被血浸染但他知道那是因为长期工业污染。
这是帮毒贩！？谁把他们引来这里的？
这个思绪还没得到落实，Jason猛然察觉眼前一亮，几张邪笑的脸映入了眼帘：“嗨，这不是Wayne家的次子吗？听说你本来应该死了，现在看来你活的确实不怎么样啊！？”
哄堂大笑响起，有人一把拎起Jason，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兴奋的说：“钓到条大鱼，你说我们要不要通知Wayne老爷？”
“不需要。”Jason喘着粗气，冷笑道，“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们去见他……当然，只有你们的脑袋。”
脊椎分离器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一秒，鲜艳明亮的灵刀出现在Jason的脑袋两侧，在毒贩们发呆时他一脚踹飞了眼前的这个！
Bruce坐上蝙蝠车时，副驾驶的位置上特工39已经整装待发。
“你的脸还会变成漩涡？”
“会。”
“会影响Jason？”
“会，不过Jason有办法。”
Batman没再说话，只是把车子开得像一个精神病人，医院遥遥在望时对讲机里传来了Red Robin的声音：“Damian去找Jason了，我这儿没事。”
“不！”Batman几乎是脱口而出，“去找他，不要让他们碰面！”
Red Robin立刻答道：“好。”
医院变成了战场，普通人都在拼命逃命，一片硝烟中似乎有人影在逃窜，Batman和Dick的眼镜上都有热力侦测，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处不正常的人形高热。
“Ja……”
Batman咽下了到嘴的呼唤，蝙蝠车另一边医院最高楼的顶端，Damian正被一个壮汉拎在手里如同一块垃圾般抡了出去。周围空无一物，根本没有建筑能够让Damian攀附，即使是他也不可能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而毫发无伤。
“我去救Jason。”Dick斩钉截铁的道，“Damian归你……不，Jason！”
Jason往着逃离的路线急奔，Dick轻盈而焦躁的跳下蝙蝠车，很快就感觉到绳索顶端晃悠了下方向，他放开吸扣，如同小鸟般在树顶借了个力，之后向着Jason一路追了过去，红到几近黑色的人影令他心惊肉跳，这么高的温度人类不可能承受太久。
“Jason，别跑！”Dick大喊着，不顾暴露自己的位置，“停下，Jason！”
医院附近良好的绿化阻挡了视线，Dick烦闷的掠过那些树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灵活的身影。在他开口喝骂或者诱哄前，这个身影如同一只沉重的狮子般扑向另几个虚白的活动人影，几乎纯黑色的灵刀飞舞着，很快就令那几人倒下。那些人直接化作轻烟消失不见了，根本不是真正的人，接着，他看见Jason趴在地上从什么深坑里拉出另一个人。
Red Robin。
Dick一瞬间了解了Jason并不是在逃跑，而是在试图拯救自己的兄弟，这件事令他感动得要哭，他奔过去一把抱住两个弟弟：“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Jason表情扭曲，咬牙切齿的挤出话来，“如……果……你……能……不……抱……这……么……紧……的话！”
“喔，抱歉抱歉。”Dick赶紧松了手，“你怎么会到这边来的？你什么装备也没有！”
“我听见了。”Jason浑身汗如雨下，声音颤抖，“听见Red Robin的声音……”
Red Robin灰头土脸，皱着眉头问：“Batman没听见我的求救吗？”
“没有，你说你去救Damian了。”
“我没有。”Red Robin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说我和Damian失散了，遇上那些非实质刺客……Batman在哪？”
三位前Robin都紧张了起来，下一秒巨大的喷气机声音由远而近，蝙蝠车停在了他们的头顶，Damian跳了下来：“嘿，还没死吗？”
“有人故意误导我们，Batman。”Dick拉出了耳机一把捏碎，“通讯系统不安全。”
“上车。”Batman阴沉的说，“回去再说。”
“等……一下。”Jason努力提高声音吸引另外几人的注意力，“你们……谁……看见……我的……脊椎……分离器了？”
更为深沉的黑暗降临了。

　“我听说蝙蝠侠死了。”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神闪烁的说，“也许是年纪太大了。”
“蝙蝠侠死了！”年轻混混带着不屑的目光说，“我亲眼看见他死的，我还有纪念品，要不要看？”
“蝙蝠侠消失了？”眉头紧皱的中年男人疲倦的说，“关我什么事，不要来烦我！”
“蝙蝠侠？”扎着粉色蝴蝶结的小女孩说，“蝙蝠侠在天上。”
“也许他不愿意再干了。”小女孩的母亲不无忧色的说，“毕竟，你知道，这可是一份没有薪水的高危工作。”
“蝙蝠侠只是暂时休息，最近的哥谭挺安静。”超人带着迷人的微笑说，他眼角似乎多了几条皱纹，“正义联盟也有休整的时候。”
“他很快就会回来。”神奇女侠斩钉截铁的说，一如往常的意气风发，“以普通人的立场来说，难道你不该是庆幸我们出动得越少越好吗？”
“蝙蝠侠是个好人。”闪电侠抛下这句话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蝙蝠侠也是人，你明白的。”绿灯侠在说出这句话后脸色变了变，随即打了个哈哈，再也不说一个字。
“蝙蝠侠？”戈登拿下眼镜擦了擦，重戴上后仍旧那付不疾不徐的口气，“你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蝙蝠侠死了！蝙蝠侠死了！蝙蝠侠死了！”疯人院里响起了整齐的口号，小丑用勺子敲着栅栏发出震耳欲聋的尖笑，无数人高声应和着，喧嚣之极。
“蝙蝠侠死了？”戴着红棒球帽的青年露出厌恶的神情，“他这种混蛋就应该死掉，下地狱去吧，冷血怪物！”
红棒球帽身边的橙发女子露出迷惑的神情：“蝙蝠侠是谁？Roy，告诉我。”
“喔，蝙蝠侠？我不清楚。”大都会报纸的明星女记者耸了耸肩，似乎敷衍的答道，“我可没呆过哥谭。”
“蝙蝠侠没死。”穿着紧身衣，有着迷人身段和可爱“耳朵”的女人噘起了嘴，“他很快就会重新回来的。”
“对于蝙蝠侠的情况我们无可奉告，下一个问题。”正义联盟官方发言人这么说。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想见见他，可惜。”星城的花花公子俏皮的说，没人注意到他放下了酒杯，“不过我觉得他肯定不如我英俊。”
“我不想讨论蝙蝠侠的问题，父亲。”半边机械身体的年轻男孩说道，“这不是个应该讨论的问题。”
“我们能做什么？”红罗宾坐在船首，对身边的超级小子和其他同伴摇了摇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立刻从我眼前消失。”Wayne家的继承人针对蝙蝠侠的问题发表了这番回答。
哥谭的上空日日夜夜低喃着那个名字，直到那一刻的到来。
Hello，old man。

番外：Tim的角度
Tim最近的兴趣是观察Jason和Dick。
这很不容易，毕竟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并不常见面，任务更是避免会合，这是蝙蝠们一种小心翼翼的相处之道，也是遗传自Bruce那极重的地盘观念。
偶发合作，从这条线索追到另一条，Tim很快就在现场发现了Red hood的踪迹，Dick并不像那些小情侣般永远粘在一起，倒不如说Dick如今才是最神出鬼没的一个，不过这一次，他“幸运”或者说“不幸”的遇上了俩人。
“嘿，鸟宝宝。”Red hodd不正经的用手指在头盔上比了个军礼，“很不高兴见到你。”
“嗨，Red robin，最近好吗？”Dick的脸看起来还是一片漩涡，配上欢快的语气听起来诡异无比，“你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看起来一切正常，合作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Tim把情报说了，交换一下三方见闻，包括对未来走势的预感以及Red hood大吼“我要把这帮家伙杀得片甲不留”，什么也没改变。
不过Tim能察觉出来确实有些什么变了。
Jason不耐烦催促着时，Dick不再强硬的指责而是拍了拍Jason的肩膀，奇迹般，Jason居然收敛了怒气，只是用枪烦躁的敲着胳膊。
冲进仓库前的埋伏，Tim从余光中看见Dick拍了下Jason的屁股，而Jason的满脸怒容变得舒缓了些，拿枪的手也更低了。
黑暗突然降临时，Tim听见Dick第一时间远去的脚步，以前Dick绝对会第一时间来找他的。灯亮起，他看见Dick正在一边攻击敌人一边瞟一眼Jason的方向，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视线般。
之后，就是老戏码。
俘虏全部被擒后，Jason第一时间对着一个家伙的脑袋上来了一枪，完全不顾Dick的呼喊。争吵再度上演，Tim发现Jason露出倔强又羞愧的神情，不复以前的挑畔，而Dick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反而以安抚为主。
感情能改变一切，Tim觉得很神奇。
“这个家伙干了什么？”Tim找了个时机插入到小情侣的谈话中。
“恋童癖加性虐狂，三次被判无罪，他的名字都不会出现在恋童癖警告名单上！”Jason恨恨的踢了脚尸体，“我甚至把监控录像扔到了检察官的桌子上，第二天，嘭，因为某些不能告诉别人的原因录像被视作无效证据，滚他妈的蛋！那些录像我看得都要吐了！你知道光我收集到的有多少受害人？至少二十个，死了七个，九个失踪！”
蝙蝠们在司法系统都有眼线，Tim知道Jason的愤怒从何而来，他在心里默默的点了个赞，同时撇了撇嘴以表达对这种做法的不赞同。
“Jason，我知道你尽力了。”Dick带着几分无奈说，“但我们肯定能找出别的办法。”
“我不和你说！”
完全不一样，争辩可是Jason的强项和乐趣，而Bruce则会用沉默把Jason气得翻白眼，Tim想。
“好吧，你们清场，我得回去赶作业。”
这话令Jason和Dick都笑了起来，他们不会忘记一边上学一边进行夜间活动的时光。
“快滚，鸟宝宝！”
“Tim，替我向Bruce问好。”
喔，最大的改变之一是Dick不再经常出现在Bruce周围了，Tim点了点头，看见Dick靠了过去暧昧暗示的抚摸着Jason的胳膊，突然兴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情。
“我最近可能不会见Bruce。”
“怎么？你考了个不及格？”Jason立刻嘲笑道。
“不，我准备出柜，所以要留一段时间让Bruce冷静一下。”Tim淡定的道，“你知道，受你们的鼓舞。”
Jason和Dick果然僵在了原地，Dick脸上的旋涡似乎转得更快了。
“T、T、Tim？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不是。”
“你……”Jason的舌头都吐了出来，“你……我是说，你有喜欢的对像？”
“有。”
“谁？”
Tim考虑了片刻，说：“Superman。”
这下Jason和Dick是真的石化了，惊吓的站在那儿，Tim不知道这俩家伙站了多久，反正一直到看不见都在。他打开了通讯器，把事情原委告诉了Conner。
“OMG，Tim，你真是胆大包天。”
“怎么样，要不要来赌一下Bruce多少天去找Superman谈谈？”
“严格来说这不关Superman的事吧？”
“拜托，那可是Bruce。”
“好吧，一天。”
“赌了。”
“你赌多少天？”
“永远不会。”
“为什么？”
Tim笑起来：“Dick和Jason不可能敢把这事告诉Bruce的。”
仓库门口，Dick目送Tim消失后叹了口气，他觉得出柜这事不太可能，大概是某种玩笑，不过Tim开这种玩笑实在太惊悚了。
“Dick。”
“嗯。Jay你没事吧？”
“有事。”
“怎么？”
“我的通讯器没关。”
“嗯？”
“我刚刚想联系Bruce的。”
“……”

番外：大人们
Damian觉得Dick很矛盾。
由于Jason哀嚎着“不要补衣服”，所以Batman暂时允许他出去夜巡，条件是“只准跟着，不穿制服，没有枪，没有死人”，Jason的脸黑得像炭一样但还是答应了。
Damian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为Jason谁都能看出来的逃亡计划而高兴呢，还是为Jason会跟着他们去夜巡而恼火。不管如何，穿着黑色紧身衣的Jason还是骑上了摩托，跟随他们驶出了蝙蝠洞。
“你不怕他跑掉？”Damian问Bruce。
“除非他能飞。”Batman说，“他的摩托控制权在我手里。”
Damian往窗外看了看，发现Jason的嘴角往下弯得像弦月，哪怕Dick在一边说着俏皮话也不能缓解一分一毫。
行动很迅速，这是一场关于突袭制毒工厂的战役，Damian有些理解为什么Batman会允许Jason跟来了，Red hood对市内所有的毒品相关一清二楚，很快就套出了对方的老巢所在地。
理所当然的，在行动结束后Batman和Jason对毒贩的处理起了冲突，当Batman用冷淡的嗓音把Jason逼得怒气冲冲后，Jason一如既往的动手了，还没碰到Batman阻挡的拳头，他就被Dick照着脸一脚踹了出去。
Jason的怒火瞬间转向了Dick，他们大吵一架，Jason揍了Dick腹部一拳，Dick对着Jason的脸来了五拳，Jason回到家时一只眼眶是青的，嘴角破了，臭着一张脸。
如果仅止于此，Damian不会困惑。作为刺客的他理解Dick，但作为蝙蝠家的人他就不太理解了。
回家后，Jason把地面踩得震天响爬回了大宅，Dick则留下来开始和Bruce吵。
Damian一点儿也不认同Dick的说法，什么“你可以换个说法，不要没事就否定他的人生”、什么“我当然爱他，你也爱他，别他妈试图否认这一点”、什么“你是个成年人了，不要像Damian一样不会说话”。
“嘿，我在这儿呢！”Damian喊。
“Damian，闭嘴！”Dick冲着现任Robin喊了句，“Bruce，你如果再这样我就把Jason拉走！”
“他是个成年人，不是东西。”
“那你把这个成年人关在家里又是怎么回事？”
“Alfred希望他在家里过年，你知道一旦把他放出去，他立刻会跳上Starfire的飞船逃到别的星系去。”
“这点我认同，但是你得改改你的态度，而且不要再拿Alfred作挡箭牌！”
“你一直这么说而我一直不会改，这点我们都清楚。”
然后Dick就揍了Bruce一拳，Bruce用体术别住了Dick，这场争斗以Bruce的离开而告终。
瞧，这就是Damian不明白的地方，先是为了Bruce揍Jason，再为了Jason揍Bruce。
“Dick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帮Bruce还是Jason？”
“小孩子别插嘴！”
Damian鼓起嘴：“我不是小孩子了。”
Dick叹了口气：“是是，Damian，总之记住，不要学Bruce的态度，只需要学他的本事就行了。”
“当然。”Damian挑起眉毛，“我会比他更强。倒是你，你不觉得应该认同一方的立场，再劝服另一方吗？和稀泥又不会有结果。”
Dick摊了摊手：“Damian，当然会有结果。”
“我没看出来，Jason仍然是个混球。”
Dick笑起来，说：“你长大就会明白了。”
Damian还是不理解，不过他不想说了，一边嘀咕一边走进了电梯。
“大人们。”

　“该是Da……”
“该你了，残次品！”Damian喊。
Dick看着Tim一根肌肉都没有动过的脸，越发觉得这家伙简直是个小号Bruce。
“我会梳辫子。”
Damian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么辫子？女孩子那种？”
“当然不。”Tim放下茶杯对Damian招招手，“我做给你看。”
一分钟后，Damian就顶上了一头黑人小辫，他茫然的摸着脑袋，问：“什么样子？”
Jason伏在Dick肩膀上笑疯了，Dick也是满脸憋笑，Bruce默默放下了茶杯，在看见Alfred掏出手机后放下了伸向口袋的手。
Damian跑进卫生间，几秒后满是怒意的跑了出来喊：“Tim，快拆了你的娘娘腔辫子！太紧了我拆不下来！”在Tim给他拆辫子时，他冲着Bruce说，“父亲，该你了！”
几个孩子同时看向Bruce，面对四双满是期盼的蓝眼睛Bruce镇定的道：“不早了，该睡了。”
“WT……”
就连Dick都忍不住：“Bruce你不能这么耍赖。”
“Dick，你刚才和Jason在房间里做什么？”
“不早了该睡了，晚安Jason。”Dick光速离开了房间，看都没看绝望的爱人一眼。
“我要换个房间Bruce！”Jason也试图跟着逃跑。
“你就睡这间。”Bruce说道。
“这间的门关不起来了。”
“所以我才叫你睡这间。”
Jason的脸都快气歪了：“你疯了吗？”
争论以老管家的打圆场结束：“Master Jason可以睡客房。”
Jason的脸色变了：“我不要，客房全是监视器！”
“除此之外确实没有房间了。”Alfred为难的说，“您知道Master Bruce并没有在庄园准备太多睡房。”
这是实情，Jason也无法反驳，要么睡在一个门关上不的房间，要么去睡满是监控摄像头的房间。在百般斟酌之后，他还是选择了关不上门的房间，至少离Dick比较近，半夜溜过去大“干”一场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后，他就听见Bruce在门口对Tim说：“我觉得最近庄园的防备有些松懈，你能替我在走廊上布置一些摄像头吗？”
“没问题。”Tim冷静的回答，“保证没有死角。”
Jason：“……”
“Master Jason。”
“什么，Alf？”
“您能替我收拾一下房间吗？我有些事要做。”
“噢，好的，Alf。”
当Alfred离开后，Jason环顾满是空包装袋和薯片碎屑的房间，只觉得刚才像个不真实的梦。
操，你们是故意的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混蛋们！

（7）
　　尽管戏弄其他人很有趣但Jason终究要回归肉体，如果一直保持这种形态，时间一久恐怕想回去都回不去了。Bruce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Thomas也一样。
“我有办法让Jason回归身体中，但我不会和你们详细解释。”Thomas如此直白的对Bruce说，“我是你们唯一的希望，所以在拒绝我之前想清楚。”
Thomas的态度如此优雅从容，以至于Jason一时之间居然没有生气，也许是经过一天多的陪伴与交流Thomas令他放下的警惕，但Bruce和Dick显然不会如此。
“你必须交待。”Bruce冰冷的回答。
“不然呢？”Thomas镇定的道，“你要怎么办？我随时可以掉头走人，还是你准备囚禁我？这件事说起来不是你们的错吗？Jason变成这个样子不是我引起的，我已经提供了一次解决方法，顺便说一句，他变成灵质体也不是我的错，是因为你的无能，因为你无力解决你的对手……”
一张沙发砸中了Thomas的后脑，他毫无感情的“嗷——”了一声，扭头看向Jason凝聚出来的虚影道：“尽管我挺喜欢你但是如果你再做出这种事，我就会离开这里让你永远做一个房子，看着你认识的所有人死去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
威胁生效了，Jason哼了声没有再说话。
Bruce和Dick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Bruce还是保持着冷静：“你要什么？”
“我说过了，完全无监视的安静房间，我不会对你们解释，但我保证可以让Jason回归到身体里去，还给你一只健康正常的知更鸟。”
Bruce最终接受了这个提案，在Thomas脸带得意的进入房间后立刻吩咐同样担忧的Dick开始准备，包括Tim和Damian在内都全副武装，Alfred则躲到防护完备的蝙蝠洞中。
“你不相信Thomas。”Dick一边穿上手套一边说。
“你相信吗？”Bruce反问。
Dick的脸色更差了，手下的动作没有一分延迟。
几分钟后，房间里的沉默似乎变成实体渗透了出来，整个大宅突然变得死寂一片，和先前Jason还存在时完全不同。就在Dick快要不耐烦时房门打开了，Thomas和Jason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至少从外表上看起来Jason完全恢复了。
“Jason？”Dick试探的问。
“是我。”Jason笑起来，“为什么你们都穿了制服？”
“只是以防万一。太好了Jay，你回来了。”Dick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想给爱人一个拥抱，却被一只有力的手阻止了。
Bruce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对Jason做了什么？”
Thomas一脸无辜的道：“什么什么？”
“别装傻。”Bruce提高的声音带上了愧疚与愤怒，“你对Jason做了什么！？”
Thomas笑起来，Jason也笑了起来，并且掏出了别在腰后的枪以嘻笑的嗓音道：“我只是告诉他哪一方更能够信任罢了。”
战斗以Jason扣下扳机开始，他的动作精确而又充满力量并且毫不留情。所有的子弹都是奔着要害去的，如果不是穿着制服Dick这会儿已经因为心脏洞穿而死透，即使如此他也断了两根肋骨，肺部受到严重挫伤，被Bruce拉到了梁柱后方，所有人都拼命四散躲避。
“Jason，醒醒！！”
Jason面无表情的用那大口径手枪向所有人射击，他的双臂稳定，动作俐落，只是双眼里没有丝毫神采如同木偶般。他的额头和手臂上浮现出诡异的血色花纹，鲜丽的色泽和质感表明是鲜血，Thomas展示着手指上的伤口，仿佛那是一个骄傲的勋章。
“就像你们说的，我从来不是个无偿帮忙的好人。”Thomas微笑着转动手腕上的环带，“只要你们别轻举妄动，我相信这场混乱很快会结束的。打开传送。”
巨大的轰鸣嗡嗡声逐渐响起，杂物与灰尘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风道，风道尽头一道炫丽的光芒正在把两个世界间的通道打开在走廊上。
“Jay，走了。”
Jason一边射击一边往后退。
“不——！”Dick绝望的试图从柱子后面探出身来，“Jason——！清醒一点！回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分钟内，其他人都离Jason太远了，就算冒着中弹的危险也来不及拉回Jason。Thomas思虑周全，大获全胜，正想再发表两句感慨时冷不防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从旁边伸了过来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恐怕我不能让你带走Master Jason。”Alfred苍老而嘶哑的嗓音保持着标准英式口音，他的站姿英勇而充满了斗志，“他要负责修理大宅里许多东西，而且还有一顿蔬菜餐需要吃，所以，不想在脑袋上开一个大洞的话还请客人您独自回家。”
Thomas瞄了一眼Alfred，微微一笑：“Jason，自杀。”
Jason立刻掉转枪口抵在自个儿脑袋上，好几个惊恐的声音喊出了“不”，Thomas微笑着说了句“停”，随即转身面对Alfred，完全不在乎额头前的枪口道：“你真准备开枪吗？”
场面僵持住了，传送口再度扩大，几乎能看见那边身着三原色的身影。
（8）
　　Ultraman的出现似乎预示着结局，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得意洋洋的Owlman，传送门的光芒开始变淡，Jason在Thomas的指令下用弹雨完美封锁了狭窄的走廊，他无神的双眼盯着所有人的动向，只要谁一冒头就会吃到一颗他的子弹，精确而迅速。
“亲爱的弟弟，介于你已经有了足够的小鸟，而你又不愿意把可爱的Richard借给我，这逼得我不得不想办法借用你的另一只小鸟。看起来这只并不合你的胃口，正好他和我如此相似……”
“他和你一点也不像，Thomas。”Bruce阴沉的打断了Thomas的表述，“Jason不属于你。”
Thomas沉默了下，做了一个戏剧化的暂停动作：“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了。”他打了个响指，木偶般的Jason立刻往后倒退，直到他能够揽住Jason的腰，“非常感谢你的帮忙，弟弟。”
“不，你休想带走他！！”
Dick看见了Jason的挣扎，握枪的手在颤抖，嘴唇也同样，似乎他的灵魂就要破壳而出般。他没办法离开，但是在尝试，尽管这尝试看起来如此无力而软弱。
我他妈的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Dick大吼着冲了上去，大腿上立马吃了一枪，他趄趔了一下，幸运的避过另一颗奔着他脑袋来的子弹。他没有犹豫，直接扑了上去首先扭住了Jason的手，把还冒着烟的枪口举往天花板。
“怦怦怦！”
绘满壁画的天花板被打出了无数个枪眼，而Dick成功捉住了Jason。他们纠缠着，抵抗着传送门的吸引力，另一边的Ultraman则不耐烦的喊起来：“为什么还没搞定？”
“你得知道我面对的是谁。”Thomas皮笑肉不笑的道，“Ultraman，你不觉得该是动手的时候了吗？”
“干掉他们？”Ultraman凶猛的视线转向了走廊上的人，“听起来似乎不错。”
“Jay！”Dick忍受了Jason好几拳以及一记肘击，他们的格斗技都来源于Bruce，但Jason此时占据了“无情”这一优势，“Jay，醒醒！我是Dick！我爱你所以醒醒，Jay，求你了！”
Jason的动作变得迟钝了，那张木无表情的脸上显露出几分迟疑，像是淋了雨的机器般变得缓慢。Dick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十字锁使得他灵巧的扣住了Jason的双腕，伸腿绊倒了这个大块头。Thomas没能拉住Jason，因为Ultraman被一记从天而降的热视线给打得后退了好几步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拉紧手里的“同伴”。
“FUCK！”Ultraman冲着砸破了房顶闯进来的Superman怒吼，“你总是在这只蝙蝠的周围盘旋是不是！？”
“就和你总是在猫头鹰旁边一样？”Superman毫不迟疑的反唇相讥，“滚出我的地球不然我会让你永远对今天的举动后悔！”
Ultraman冷哼了一声，用力拉扯着Owlman的手腕，没有穿制服的Owlman挣扎了几下，手腕上传来机械撕裂的声音，表情里满是愤怒与失望。
“Owlman，够了！”Ultraman用上了两只手，Owlman被横抱了起来拉扯进另一个宇宙，“你该给我少找点麻烦了！”
传送的光芒逐渐减弱，当最后一缕光芒消逝前，Thomas怒气冲冲的喊声传了过来：“Jason的灵魂属于我，你们永远不可能解开他的枷锁！”
光芒完全消失，走廊回归到一片昏暗中，点点星光从Superman砸出的空洞中洒了下来，伴随着缕缕硝烟和满地乱飞的纸屑。
Dick忍着身体的伤痛站在Jason面前，摇晃着爱人的肩膀：“Jason！Jay！”
Jason木然的站在那儿，失去了控制人那些诡异的鲜血图腾也随之变得黯淡，Dick扯下那身T恤，发现那图腾一直从额头蔓延到心脏的位置。
“Jason？”Dick轻声呼唤，语气中满是悲伤，“Jay你还在的对不对？”
“他在。”Bruce稳定了Dick的动摇，“他还在，只是被禁锢住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把他解放出来。”
Dick看着Jason木然的眼神，心里慢慢安定了下来。

Hi太太……更文了！！！！好happy～我要艰辛地用手机发～

啊啊啊用手机开热点都上不了sy啊忧伤啊

“我们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Dick在事后总是喜欢有意无意提起Bruce，也不管Jason难看的表情并且从来不解释为什么，“我说，‘你就不能表露一点情绪，流两滴眼泪，让我感觉你还像个人’，当时你刚刚‘离开’不久。”
Jason咬着棉花糖一语不发，反正也没办法让Dick闭嘴，干脆自暴自弃，在这种时刻他总是大量摄入糖份，令情绪更稳定。
“你知道Bruce怎么回答我的？”
Jason保持沉默，Dick也没有等待回答。
“他说，‘就算我抱着他的衣服哭又有什么用，我做什么他都回不来了，清醒一点Dick’，然后我就揍了他。”Dick慢悠悠的说，似乎这是什么美好回忆般，“他也揍了我，非常痛，我们之后为这事还吵了许多回，不过没有哪一回比这个狠。”
“嗯哼。”Jason终于给了个反应，他觉得谈话差不多该结束了，“很感人。”
“不，翅膀宝贝。”Dick一反常态的没有闭嘴而是继续道，“感人的不在这里，过了大概一个月吧，我偶尔打开蝙蝠洞的监控，发现Bruce在哭，就在我们吵完架那天晚上，他抱着你的披风在哭。”
Jason几乎忘了口中的棉花糖，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看见他哭了？”
“没有，监控是从背面拍的。”
“那你怎么能肯定？”
“那好吧，我换个说法，他抱着你的披风低着头在颤抖。”Dick一脸无辜的道，“你觉得他在干什么？”
“呃……生气？”
Dick坐起来直钩钩的盯了Jason几秒，之后一拳揍上了伴侣的脸颊，获得“揍脸王”的称号

筒子们，我的sy已经随缘了😂😂😂

batwoman
那个啥，hi太还没有写完的番外我就先不搬了，等把hi太写完了的搬完再搬吧……
（上）
　　Jason回到家中时大宅还是一片和平，正值清晨，他闯入了早餐室，看见Bruce正拿着蛋奶酒准备喝进嘴，见他进来，清晨的Batman从杯子上方丢给他一个询问眼神。
“Bruce！”
“嗯哼？”
“你最近没什么主要任务吧？”
“嗯哼。”
“你是Batman。”
Damian以看白痴的眼神盯着Jason， Bruce放在桌下的手正在暗示Alfred拿镇定剂来。
“所以你肯定很冷静。”
“嗯哼……”
“还记得你上次说要抓某个家伙让我做出的‘牺牲’吗？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冷静吧！”
Jason亮出了手上的武器：一根棒子，顶端镶嵌着一颗黄色、半透明的星星，饱满而漂亮的飘出一阵香气直扑Bruce。这看起来不像是什么邪恶机器，连攻击都显得有些可笑，所以Damian和Alfred都没什么反应，只不过在看见这件事造成的变化后他们是否有些后悔就不得而知了。
Bruce端坐在餐桌首座，手上还拿着那杯蛋奶酒，脸色丝毫不动，只是那头黑色短发已经变成秀丽的长卷发，而他的皮肤则白得像吸血鬼，唯一不变的只有眼神里的淡定。
“Alfred。”Bruce放下杯子说，“你能帮我找一些合适的女性服装吗？另外替我向Fox请假，我大概要离开半个月，就说我遇上了一位心仪的女子准备渡个假，如果拍到我出入大宅的画面就用这个解释。另外，替我准备一套能穿的制服，我最近大概会住瞭望塔。”
“如您所愿，Master Bruce。”Alfred彬彬有礼的答完，转向还举着星星棒的Jason，“Master Jason，您要用早餐吗？”
Jason沉默了几秒，抓着最后一线希望怒吼道：“你总要给自己起个名字！”
“Bruce女性也可以用。”Bruce站起来，拉扯着衣服不失优雅的道，“现在，恕我失礼，我要去换个衣服。”
Jason认输。
“Alfred，我想吃甜点。”
“鉴于您今天的孩子气行为，早餐只有菠菜泥。”
“……我能不吃吗？”
“您已经答应了。现在，请坐下，棒子没什么好举的小少爷。”

（下）
　　瞭望塔今天的气氛很凝重，不仅因为最近连接发生了几件大事，战损的数字很是惊心动魄，更由于副主席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美艳绝伦的女性，如墨秀发、如血嘴唇、如雪肌肤，如果不是那双淡蓝色的深邃眼眸和冰冷的表情，活脱脱就是白雪公主的真人版——现在，白雪皇后还差不多。
“我觉得用女王来形容才对。”Dania耸了耸肩膀，这么说，“她不是任何国王的配偶，她独立并且强大的。”
元老成员们对Dania痴迷的表情纷纷侧目，自从Batman踏入瞭望塔起，这位女神就展现出极大的热情与赞美。实际上，首先出现的是搭讪，Hal在一秒内冲了上去幻化出一朵绿色的玫瑰花，压着嗓音低沉的道：“女士，您的美貌令这花朵也黯然失色。”
Batman当时还拿着电脑，冷冷的看了GL几秒，绕过去走向了副主席的位置。当他坐下后，似乎才回过神来的GL飘过来以凄惨的语气道：“Bat……man？你穿着Bat的制服？”
Batman从头到尾都没有搭理Hal一句，会议进行时他依旧站得笔直，以冷淡而平静的嗓音描述着所有的问题，似乎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身的变化。会议进行到中场时，Superman终于忍不住诡异的场面，犹犹豫豫的问：“Batman？”
Batman停下了讲话，看向发言人。
“你……是Batman吧？”
“我的胸部干扰了你注意到一亿战损的事实吗？”
这句话实在太犀利，Superman可怜的张了几次嘴都没能讲出什么辩解的话来。
“如果还有谁觉得我的外表干扰了你的话，可以提出来。”
会议桌上静悄悄的。
“呃……”GL在Flash惊恐的眼神中举起了手，“我只是想说，你真是Batman本人吗？难道没有任何人怀疑吗？”
会议桌上更安静了。
Batman挥了挥手，会议桌电脑展示出了上次战斗的画面，他定格了一处，道：“Hal。”
“知道我的真名也不能当证据！”
“为什么在这里变出一艘战舰？”
“……因为我觉得用战舰冲小兵很不错。”
“冲大楼也很不错。”
“没人受伤。”
“我的钱包可不会自动长出钞票。”
“呵呵呵呵，不然要赞助人干什么呢？你说是吧，Bat？”在元老们凝固的动作中，GL俏皮的比出一个双枪的手势。
整个会议室一片死寂。
Batman取消了画面，道：“你知道Lielitaya扇区最近发生了大规模种族冲突吗？”
“知道，噢，我最讨厌这地方了，整个星球都弥漫着一股臭味，令人作呕，偏偏这个味道没办法隔绝，而且沾在皮肤上会很痒，我上次去那儿执行任务好几天吃不下饭，减了不少肥。”
“嗯。”Batman低了低头，“他们向正义联盟请求援助。”
“真是罕见，他们居然向正义联盟求助？我以为应该向OA求助才对啊！”
“是的，我也这么想，所以我把这个要求转到OA去了，OA那边也给了回复，他们觉得既然最伟大的GL就在地球，而地球离Lielitaya很近，不如请他直接去好了，他们询问我正义联盟是否有空闲。”Batman的嘴角挑起了一个动人的角度，妩媚而妖娆，“我说我们最近很清闲，需要一些运动。”
“……B、Bat？”
“散会。”
元老们瞬间作鸟兽散，会议桌边只剩下阴云笼罩的GL和拍着他肩膀安慰的F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