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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提子饼干！”短暂的沉默后，Castiel皱着眉说，“现在回想起来，饼干的后味有点发涩。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才感觉很像普萘洛尔的味道。这两个药分别会有微苦和酸涩的口感。但提子饼干里有可可粉，掩盖了苦味，大量的糖又遮挡了酸味。这样的话，就算有一点涩味，也很难察觉。”
Dean起身从Castiel的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块深色的小圆饼干，交到Masuka手里，示意他拿去检查，看是不是含有药物成份。Masuka匆匆喝光了手里的咖啡，接了东西起身离去，又被Dean叫住：“不必那么十万火急，吃了饭再干活儿。”停顿一下后，又加了句“谢谢！”，却被Masuka回应了一个白眼，“Castiel属于法医办公室，我是首席法医，他是我们的人！谁要害他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干嘛要你来谢？”
等Masuka走后，三人对车祸当天下午的活动路线做了一番梳理。
14点05分，比格森汉堡店吃午餐。
Dean，牛肉汉堡套餐，香草冰淇淋。
Castiel，牛肉汉堡套餐，酸橙布丁。
Sam，豆子烤花椰菜配面包片儿，洋葱汤。
15点35分到达北区。
15点50分左右，野猪酒吧。打听附近的出售消息，并购买啤酒三瓶。在酒吧停留20分钟左右。
16点10分【大概时间】出走酒吧，往斜石花路方向走。Castiel意外发现蜜蜂，并好奇为什么冬天会有蜜蜂。顺着蜂蜜走到树林里发现了蜂巢。
Dean：跟在身后，阻止Castiel上树观察蜂巢。
Sam：跟在身后，阻止Dean拿石头打蜂窝。
16点35分【大概时间】三人平安走入斜石花路。【感谢Sam的及时阻拦。
16点40分左右，Sam加入中年妇女下午茶会。食物：熔岩蛋糕，果汁、鸡尾酒、薯片。
约两分钟后，Castiel被名叫Kira的老妇人当成已死去多年的丈夫Charles。食物：提子饼干。
16点46分左右，Dean进入怀特家。食物：无。饮料：清脂降压茶。
17点15分，离开怀特家与Sam和Castiel汇合。
17点18分【大概时间】三人一起第二次进入怀特家。食物：无。饮料：清脂降压茶。
17点45分左右，Castiel开车，Dean坐副驾，从斜石花路转入71号县级公路。
约七、八分钟后，车祸发生。
对于时间的精确性Castiel表示非常惊讶。“难道你们时时都在看表吗？”他眼睛骨碌碌地在兄弟二人身上逡巡，“还是你们脑子里被值入一个钟表？”
“我可是个警探！”Sam小小得意一下，“随时保持警惕是基本素养。”
Dean则不置可否地扬扬眉毛。
“但我也有个问题，”Sam看向Dean，“你怎么知道Cass衣服口袋里有饼干？”
“从昨天到现在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没有和Cass单独待过，所以不可能是他告诉你的。如果他告诉了你，我也会知道啊。”Sam问。
“Kira悄悄放进去的。就在我叫走Cass的时候。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Dean说着话又陷了沉思。
“要么就是她真的很想我死，要么就是有人很想她死。”Castiel低沉着嗓音把Dean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还有一种可能。”Sam突发奇想，“Cass就是Charles，她一直准备着提子饼干，为了总有一天杀了负心汉Charles！”
“Sam！”Dean和Castiel异口同声提高了音量，“你脑子了里都在想些什么？！”
TBC
注：滋滋蜂蜜糖自然来自哈利波特，我觉得Cas一定也会喜欢的。哈哈
国庆期间不更新，长假归来再见
“提子饼干！”短暂的沉默后，Castiel皱着眉说，“现在回想起来，饼干的后味有点发涩。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才感觉很像普萘洛尔的味道。这两个药分别会有微苦和酸涩的口感。但提子饼干里有可可粉，掩盖了苦味，大量的糖又遮挡了酸味。这样的话，就算有一点涩味，也很难察觉。”
Dean起身从Castiel的外套口袋里掏出几块深色的小圆饼干，交到Masuka手里，示意他拿去检查，看是不是含有药物成份。Masuka匆匆喝光了手里的咖啡，接了东西起身离去，又被Dean叫住：“不必那么十万火急，吃了饭再干活儿。”停顿一下后，又加了句“谢谢！”，却被Masuka回应了一个白眼，“Castiel属于法医办公室，我是首席法医，他是我们的人！谁要害他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干嘛要你来谢？”
等Masuka走后，三人对车祸当天下午的活动路线做了一番梳理。
14点05分，比格森汉堡店吃午餐。
Dean，牛肉汉堡套餐，香草冰淇淋。
Castiel，牛肉汉堡套餐，酸橙布丁。
Sam，豆子烤花椰菜配面包片儿，洋葱汤。
15点35分到达北区。
15点50分左右，野猪酒吧。打听附近的出售消息，并购买啤酒三瓶。在酒吧停留20分钟左右。
16点10分【大概时间】出走酒吧，往斜石花路方向走。Castiel意外发现蜜蜂，并好奇为什么冬天会有蜜蜂。顺着蜂蜜走到树林里发现了蜂巢。
Dean：跟在身后，阻止Castiel上树观察蜂巢。
Sam：跟在身后，阻止Dean拿石头打蜂窝。
16点35分【大概时间】三人平安走入斜石花路。【感谢Sam的及时阻拦。
16点40分左右，Sam加入中年妇女下午茶会。食物：熔岩蛋糕，果汁、鸡尾酒、薯片。
约两分钟后，Castiel被名叫Kira的老妇人当成已死去多年的丈夫Charles。食物：提子饼干。
16点46分左右，Dean进入怀特家。食物：无。饮料：清脂降压茶。
17点15分，离开怀特家与Sam和Castiel汇合。
17点18分【大概时间】三人一起第二次进入怀特家。食物：无。饮料：清脂降压茶。
17点45分左右，Castiel开车，Dean坐副驾，从斜石花路转入71号县级公路。
约七、八分钟后，车祸发生。
对于时间的精确性Castiel表示非常惊讶。“难道你们时时都在看表吗？”他眼睛骨碌碌地在兄弟二人身上逡巡，“还是你们脑子里被值入一个钟表？”
“我可是个警探！”Sam小小得意一下，“随时保持警惕是基本素养。”
Dean则不置可否地扬扬眉毛。
“但我也有个问题，”Sam看向Dean，“你怎么知道Cass衣服口袋里有饼干？”
“从昨天到现在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没有和Cass单独待过，所以不可能是他告诉你的。如果他告诉了你，我也会知道啊。”Sam问。
“Kira悄悄放进去的。就在我叫走Cass的时候。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Dean说着话又陷了沉思。
“要么就是她真的很想我死，要么就是有人很想她死。”Castiel低沉着嗓音把Dean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还有一种可能。”Sam突发奇想，“Cass就是Charles，她一直准备着提子饼干，为了总有一天杀了负心汉Charles！”
“Sam！”Dean和Castiel异口同声提高了音量，“你脑子了里都在想些什么？！”
TBC
注：滋滋蜂蜜糖自然来自哈利波特，我觉得Cas一定也会喜欢的。哈哈
国庆期间不更新，长假归来再见
在手机上查询北区斜石花路社区，Dean发现这一带的房子有百分之七十以上都卖给了兴隆公司，再经过整理翻新后，提高价格卖出去。Google地图可见除斜石花路以外，附近的甜麦草路和西侧的松林路社区也都竖着许多兴隆公司广告牌，看来这个公司业务范围挺大。这让Dean想起了怀特夫妇所说的名叫Dick的房产中介经理。他原本是想调查他来着，但现在似乎要放一放了。现在首要问题是查明看上去有九十岁的老妇人Kira对Castiel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Dean当然不相信Sam的异想天开，Castiel绝对不认识Kira。这点无庸置疑，那家伙的心心念念都在自己身上，Dean非常清楚。有时即使他没看着他，也能感受到那道追随着自己的视线。他是他的天使，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这令Dean有种惭愧的愉悦。愉悦自不用说，惭愧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非同一般之处，值得被如此对待。心里渐渐闪出另外一个声音，Castiel也许只是因为他是Dean。
听了Castiel讲述的Dean的故事，可那个Dean并不是自己这个Dean。我应该为我是与真正地在Castiel心里的Dean有那么一丝联系而沾沾自喜吗？他问自己。故事里的Dean勇敢坚毅，一辈子都在默默地拯救人类，他是个英雄。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显然Castiel爱着的是英雄Dean，因此才把感情投映在每一个叫做Dean长的和Dean一模一样的Dean身上。不然，有什么理由解释Castiel的死心塌地？
胃里细小缓慢的拧起劲，像有把钳子在里面乱夹乱扭。失望与自卑从Dean的毛孔里渗出来，伴随着胃里的疼一点一滴把他击垮。
你以为你长的帅吗？每一个Dean都帅的，你根本不是最突出的那个。
你以为你有能力吗？不，你只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胆小鬼，害怕噩梦，害怕受伤。
你以为你是Castiel心里的唯一吗？别做梦了，透过他的眼神，他的唯一是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带着该隐血印为祸人间的大英雄Dean。
你是什么？只是一个和Dean外表一模一样的可怜虫。所以，Dean！你有什么资格得到Castiel全心全意的爱？
越想越乱，直到这些念头狂卷着利刃割得他体无完肤。但是，心底微弱的声音又悄悄升起：我是最后一个Dean，等到Castiel收集齐了我的灵魂碎片，他就可以找到真正的Dean了。如果这样能令Castiel永远幸福快乐，那我的存在也算有了意义。而他到底真爱着哪个Dean，又有什么分别呢？
这真是一场头脑中的灾难，一会沮丧一会儿充满士气，接着再黯然伤神，马上又信誓旦旦。Dean紧握双拳紧咬住嘴唇，脑子里的天人大战使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全身忽冷忽热，却没得到让自己安心的结论。
“啪”放在床边的手机掉到地上，静夜里的声音分外响，惊醒了沉没在臆想中的Dean。手机屏幕亮着，在黑暗中努力照出一小片光。Dean机械地伸直腿，下地，捡手机，混乱的思维里有根弦绷的紧：嘿，Castiel差点被人害死，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自怨自艾？
回过神来，上床，关了手机的屏幕，躺好，凝视天花板上蜂窝状的花纹。我就是Dean，他小声说，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只是我。
当数到第289只羊的时候，门轻轻地开了，走廊里的灯光照进细细的一线。Dean眯着眼没有动，来人就磨磨蹭蹭地上了床，掀起被子钻进去，还使劲把Dean往一边挤了挤，再把枕头拽过来半拉，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Dean听到身边的人因为这一系列动作气喘吁吁，问道：“累吗？”
“累！”旁边躺着的人老老实实回答。
“那不好好睡觉，跑过来干什么？”
“醒了，看见你不在，想过来看看。”
“过来看什么？”
“看你。”
“你确定？是我？还是你心里还没找回来的Dean？”
“什么意思？”
“……”
沉默了两分钟，Dean抬起胳膊，把旁边毛茸茸的脑袋搂住，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对不起，”他闷闷地说，“我没有你的Dean那么伟大，我和你没经历过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也许你对我的好只是因为Dean，而不是因为我。我是说，虽然我叫Dean，但我和你所形容的Dean天差地远……”他说不下去了，一阵内疚的自责抓心挠肝般袭来，似乎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叫做Dean。
“Dean,”Castiel托着Dean的脸让他转向自己，小声说，“低头。”
Dean不解，但还是顺从地低下头，一个吻就温暖的印上了唇。他睁着眼睛，几秒钟后又认命的闭上，开始享受唇齿交融的滋味。
“没有这个Dean和那个Dean之分，”Castiel贴着他说，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深沉，“只有Dean。百分之一的Dean是Dean，百分之百的Dean也是Dean。”
“我不懂。”Dean迷惑地说。
“刚才门开了，你怎么没有反应？”Castiel问。
“不用开门我也知道是你。”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呼吸，你的声音，你的气味，你的磁场。我不确定，我就是知道！”
“只有Dean才能做到这一点，不论什么时空的Dean，都能准确地认出我。我们之间有最深的羁绊。即使灵魂的破碎使你失去了在其他空间的记忆，也不能代表，你我没有过共同的经历。”Castiel挪了挪身子，把身体调整的更舒服一些：“你是唯一的，Dean。你是现在的法医，同时也是所有时空里每个不同身份的Dean，你是技师，你是杀手，你是猎人，你是英雄。每一个人都是你，Dean，你是特别的那个，你经历的是最不普通的人生。而你的灵魂，永远唯一。”
“哪怕碎成一百片？”
“哪怕碎成一百片！”Castiel庄重地肯定，“每一个碎片都是你的灵魂在闪光。每个碎片都是你。”
放心，安稳，满足，幸福，这些美好的感觉突然把Dean吞没了。此刻的Dean像只躺在橡果海洋里花栗鼠一般，说不出的心情舒畅，刚才身上出现过的所有冷热交替，心慌意乱仿佛远在上个世纪。他的嘴上扬到很大的弧度，掩不住两排整齐洁白的牙，又低下头，在Castiel额头响亮的亲了一下，“这不公平Cass，”他想装的严肃点儿，但嘴角不听使唤，“你知道我所有的事，可你呢？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你还是一无所知，这公平吗？”
听到Dean的疑问后Castiel愣了，微眯一下眼睛，表情困惑地歪了脑袋思考几秒钟，才慢慢回答：“我一直以为身在不同的平行空间八千多年，人类的经验已经足够丰富了。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他微抬起头看Dean，睫毛一颤一颤，“居然忘了解释，明白真相很重要，这是我从人类身上学到的真理。”
** ** **
“虽然在宇宙里，时空中会有平行空间，但是Dean，你所在的平行空间却是不同的。这些时空并不是本来就存在，而是因为灵魂的破碎产生的。你的灵魂每一个碎片所产生的意念，就形成了一个平行空间。这些空间因你而生，却不由你的意志来操控。
因此，在每一个有你的平行空间里，你身边都会有差不多相同的朋友、亲人，也会有大同小异的命运，凄惨的童年，多舛的人生。你的世界由你的一念衍生，如同细胞进行了无数次的分裂，空间在瞬间扩展。可是，你的空间里，没有我。”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没办法臆造出一个你，或者说，在我的内心，并不想给自己一个虚假的美好。”Dean说。
“或许吧！”Castiel轻轻叹气。“在你决定自我牺牲，灵魂毁灭之前，我就想好了。我说过会一直守护着你，那就不会变。别说只是平行空间，就是到了外太空或者宇宙诞生之前的黑暗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所以，我很快发现，你的每一个平行空间，我都可以自由进入。一开始我很高兴，直接穿过维次空间的大门就去找你。这时我发现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身份问题。Dean，你不喜欢天使，也不喜欢恶魔，你讨厌一切能伤害到人类的超能力生物。因此在你的平行空间里，没有超能力的存在，即使是我，到了那里，也不再能发挥天使之力。而我这样平空出现的人，没有证件，没有资料，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在这些世界里，根本是寸步难行。好在还可以离开。所以我寻求了一点帮助。Gabriel…”
“Gabriel？他是你的帮手？”Dean惊了。
“不是警局的队长，是大天使Gabriel。谢天谢地这是我当时能找到的唯一活着的可以帮助我的大天使了。在进入每一个空间之前，他替我建立背景资料。而你的空间似乎非常接纳我，认同我的每一个身份。”
“所以，你的普林斯顿学位是假的，你的工作经历也是假的，你的所有身份验证都是假的？”Dean倒吸口凉气。
“可以这么说。”黑暗中Castiel摸到了Dean的手，握住，“但是你和Sam都用各种方法证实过，甚至联系过我以前的同事。结果怎么样？”
“那些同事也是假的？”Dean惊呆了。
“怎么说呢，人都是真的，但他们脑子里关于我的记忆是假的。”Castiel有些抱歉地叹口气，“大天使的能力非常强大，Gabriel给我制作的背景资料天衣无缝。所有关于我的资料里的人物地址都可以找到相关佐证。”
“哇呜，可他为什么不给你个姓氏？这才是最奇怪的。没有人只有名字而没姓氏。”
“我本来也没有姓啊？想不出合适的，而且我怕姓了别的姓，以后你会不高兴。”
“我有这么小气？”
“有。”
“噗！”Dean笑喷了出来，“那验尸法证这一套怎么办？要不以后你别独自接活儿，万一你不会被看出漏子来可不好。”
“我会验尸，法证方面也很拿手啊。”Castiel慢悠悠地说，“我能掌握所有的人类知识和所有生物的语言。这是天使的基本功能，与生俱来的，更何况，我真的上过医学院，也真的考到过法医的认证，虽然不是在这个空间。”
“为什么？既然有人给你做好完美的背景资料，你又何必自己学习？”
“因为，那个平行空间的你，是高中生。我是你的同学，我们一起考SAT，我们一起上了大学，一起毕业……”声音渐小，Castiel捏了捏紧紧握住的手，“我们有太多回忆了，有一天你会全都想起来。”
“我在想，你这样的高中生一定很引人注目吧。”Dean说，“估计你又有什么神奇的功能，会改变容貌什么的，不然你只会像授课的老师。”
“Gabriel有这本事。他并不能改变我的容貌，但能把我变得年轻点儿。”Castiel在回忆中发笑，“我可不想顶着一张四十岁的脸去上高中。”
“我记得你的年龄是32岁来着，哪有40。”Dean坐起身，半侧着看Castiel：“既然这个什么鬼天使能帮你，让他现在试一试？把你变成3岁的小娃娃怎么样？”
Castiel认真想了想，“应该可以。”他坐起身，掀起身上的毯子，准备下床。“Dean，如果你确定我变成3岁人类的样子回来，会对你有所帮助的话，我十分愿意。但我们之间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就不会存在了，你和周围的所有人将失去这段记忆。我会按照3岁的样子回来找你，重新在一个最恰当的时间点切入。”
Dean无语，一把揪住扶床站着的Castiel，“你给我躺好！”他恶狠狠地压低声音：“既然来了，就给我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好的！”Castiel乖乖爬回来躺好。
“还有，Cass，”Dean又想到了一点，兴冲冲凑近了问：“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来找我？或者最后一刻？比如我出生的时刻，又比如我快死之前？”
“你说呢。”Castiel对着Dean凑的过近的脸无奈地叹气，“即使是天使也没有分身术啊。”
“那你进入一个空间之后，别的空间怎么办？要是那个空间的我死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的意识里在等我，所以在我没有进入空间之前，别的空间都会一直循环运转。即使你死了，也会自动回转到下一个轮回开始。直到我找到你。”
“为什么你用了八千多年？这不科学啊？每一个我都长命百岁？”
“哦，你是真的不知道那些空间有多难找。它们在宇宙中转瞬即逝，我得全神贯注仔细寻找才行。天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明明接纳我，却还躲着我。八千多年算快啦！”
“……你对每一个空间的Dean都会这么详细解释吗？”
“嗯哼。如果也这样详细问的话。”
“哦，那如果……”
“要是……”
“万一……”
Dean的问题层出不穷，Castiel好脾气的一一耐心解答。
天色蒙蒙发白，查房的护士在隔壁不见了病人，走廊上脚步声急促，而Dean和Castiel才刚刚相依偎着进入梦乡。
TBC
二九
晚一些的时候Dean从Sam那里了解了关于Abaddon的事情。这样一来，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明朗了，各个疑团也能解释的通。Abaddon认识Eva，也认识Dick，而Dick与Eva在兴隆公司也有联系。至于那些致人死命的处方药，也一定是Abaddon提供的。在她离开普爱慈恩教堂，到开办画廊之间，到底从事过什么工作，还未调查清楚。Abaddon和Josie哪个是她的真名？或者两个都不是，又或者还有其他别的假名都有可能。但对于Dean来说，知道这些就够了，只要把Dick抓到手，不愁找不到Abaddon，两个主犯一落网，Eva或者是疑似有嫌疑的Crowley就都跑不掉了。
下午的天气乌云密布，温度相比中午至少降低了十度，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居然劈里啪啦下起雨来。Sam决定晚一点再走，他得把Abaddon在普爱慈恩教堂的事情整理一份报告。Garth也没走，他拽住Charlie继续搜索Abaddon的情况——Charlie是个神奇的姑娘，拥有超厉害的电脑技术。Bobby在Gabriel办公室谈话，好半天也不见出来。Masuka提前走了，说是回家缓缓精神，上班是个费体力费眼睛的苦差事。对于这番评论Castiel只是惯例地歪着头，表情困惑地发了一会儿呆，没有再追问什么。
Dean决定和Castiel回家吃顿好的。一想到Dick快要到手，就浑身兴奋。他得好好准备，虽说不一定非要今天晚上下手，但能把Dick掌控住也是很愉快的事。这意味着Dean终于可以为那些可怜的斜石花路的老头儿老太太报仇，也能好好算算Dick害Dean，还连累Castiel差点儿没命的这笔帐，最最重要的是，可以了解到当年Dean父母遇害的事情。大多数的问题都将会有答案，因此Dean的心情一点没受下雨的影响，反倒晴朗起来。
“好好干，Sammy！”Dean使劲拍了拍愁眉苦脸写报告的大个子弟弟，“真的不一起吃饭吗？我去买牛排，你是知道我煎的牛排有多棒的吧？”
Sam苦着脸，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真的很忙，Dean。而且托你的福，我现在一想起肉就反胃。”
** ** **
从超市出来时，Dean拽着Castiel飞跑。雨下的太大，简直像是一桶桶水直接人天上浇下来。一把伞没法挡住两个人，他们身上几乎都湿透了。但这并不是他们跑出来的原因，Dean觉得虽然雨水已经够冰冷了，但还是没办法降低脸上的温度。Castiel跟在后面，提着一大袋东西，Dean手里只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买好的生牛排。
“我不明白，”当他们终于坐到车里，用滴着水的鞋和外衣把Impala车内弄的湿嗒嗒后，Castiel说，“你说的，更喜欢樱桃味儿的。”
Dean心痛地看着一团狼籍的座位——雨水沾满了他擦的闪闪发亮的真皮坐椅，还有脚下，全是泥水。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看Castiel，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雨把他们淋透了，头发贴着脑门，一绺一绺的，还往下嘀嗒着水，衣服非常不舒服地贴在身上，冷的要命。好吧，不是很冷，至少脸上挺烧的。他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Cass，我们一般不和别人讨论那些事。”
“什么事？”
“刚才你和导购员说的那些。”
“那只是咨询，也不行？”
“不行！”
天知道，就在Dean挑选牛排的一小会儿功夫，Castiel就被一整货架的润滑油吸引了。当他选好以后正巧听见Castiel和导购员的对话：
声音甜腻，穿的像爆炸现场似的导购女孩说：“我推荐您用sensuva的这一款，可以直接入口，有温度，摩擦的时间越长就会越来越暖，非常安全卫生。对了，您的女朋友喜欢什么口味儿？”
“他喜欢樱桃的。”
“他？哦，您男朋友的品位真棒！这一款樱桃味儿的，可以用来按摩，也可以用来润滑，更可以直接入口。嗯，喜欢香甜的樱桃味儿，您的男友一定非常英俊可爱吧。”
“是的，他非常迷人。”
Dean在心里念一句OMFG，就冲上前终止了对话。
后来的过程就变得非常混乱，Dean只想拖住Castiel离开，而那个家伙居然一边被拖着跑，一边提住一个十罐sensuva樱桃口味儿大礼包死也不松手。于是他们就这么尴尬地跑过了那排货架，尴尬地付了款，又尴尬地一路跑着上了车。
“干嘛买那么多？”Dean假装生气。
“你知道的，这些东西用的有多快。而且买的多可以打折。”Castiel理直气壮。
“打折也没必要买十罐吧，没事儿当果冻吃吗？”Dean夸张地粗声粗气说。他发动了车子，打开雨刮器，调转方向。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去把这些退了。”Castiel有点心虚。
“可是我喜欢樱桃味儿的。”Dean故意找茬。
“你……”
晚餐很丰盛，Dean煎牛排的水平果然了不起，用惯常的鲜嫩多汁都不足以形容其美味。再加上Castiel做的土豆浓汤，和高脚杯里的啤酒——简直太完美了。
“我以为这种杯子里只能装红酒的。”Castiel的手指绕过细长的杯脚端起酒，看着泡沫从杯底冒上去。他的手指修长匀称，端起杯子举高时在光线映照下，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Dean没说话，他情绪复杂地看着Castiel，然后慢慢把自己杯子里的啤酒喝光。
“怎么了？”Castiel语音轻柔地问。
“也许我该今晚就做了他。”Dean有点空洞地回答，思绪又飘回了小时候。父亲教他扔飞镖。标耙挂在屋外的树干上，飞镖尖磨的锋利，闪着犀利的光。那是父亲第一次教Dean扔飞镖，也是最后一次。Dean扔的很好，四岁的他，一下子就稳稳地扎中了六环。父亲很高兴，笑的很大声，把Dean高高举起扔起来再接住。然而那笑声还没有停下来，美好的童年在刚开始时就已结束，当天晚上，家里就发生了惨案，爸爸妈妈被残忍的谋杀了。
这么多年以来，Dean从没有查到当年惨案的凶手。要不是父母真的从生活中消失了，他甚至会以为没有这么个杀手。没人见过他，没人知道他。Dean父母的所有亲戚朋友中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不管是当年的还是现在的警察，都毫无头绪，没处下手。明明到处都是血迹，明明听到了凶徒的狞笑，却偏偏抓不到，甚至摸不到一丝踪迹，这是最让Dean气愤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今晚杀了他，”Dean轻声说，“下雨是很好的掩护，希望他能痛快点儿，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不然……”他的手摸到左手中指处，那里戴着妈妈的银戒指，戒面是银色的胖乎乎的小天使举着弓箭。警察从妈妈的尸体上取下来交给Dean，从此他就一直戴在身上，小的时候手指细，就挂在脖子上，成年以后，Dean就戴在中指上，最常用的功能是用箭的尖端开啤酒瓶盖。“不然我会折磨到他求着让我快点杀掉他。”他的声音冷起来，牙齿里透出恨意。
“你不能今晚动手，Dean。”Castiel说，他的眉头因Dean的情绪变化而皱起来，“你不能没有调查好情况就动手，你现在还并不知道Dick周围的环境是怎样的，也不知道他的生活规律。我是说，如果你因为冲动，在没有准备完全的情况下杀人，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万一留下证据怎么办？不可知因素很多，我希望你多花些时间调查清楚再下手。”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Dean大声说，“等到他再一次跑掉？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的父母吗？”
“Dean！”Castiel站起来，想起不久之前，Dean对他提起的，Dick曾说到Dean的父亲的事，这始终是他的心结，他理解。他绕过桌子走到Dean面前，“今晚行动得穿雨衣，我来偷车！”
“呃，你不是应该阻止我吗？”Dean愣了一下。
“阻止什么？”
“阻止我太情绪化啦，过于冲动啦，要做好调查准备啦之类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显然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就按你的方式来吧。”
“呃……就这样？”
“就这样！”
“……”
二十分钟后。
Castiel：“这算是成为了惯例吗？”
Dean：“啥？”
“行动前使用润滑油。”Castiel软软地躺在床边，裤子褪到脚裸。
“十罐，亲爱的Cass，你买了十罐，我们得抓紧用，免得过期。”Dean躺在Castiel旁边，他们的腿交抵着。
“你刚才叫我什么？”Castiel噗地笑着说。
“叫你什么？Cass啊”Dean装傻。
“Cass前面呢？”
“没有什么啊？没叫什么。”Dean嘴硬。
“好吧。”Castiel摸到头顶的润滑剂瓶子，挤出一些在手上。屋子里混合着淡淡的腥味儿和清爽的樱桃甜。
“看来非得把这罐用完才行？”Castiel开始行动，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不清不楚。
“还早呢，我有的是时间，放马过来啊。天气这么糟，晚一点就更没人了，那时才方便呢。啊~~~”最后一声是Castiel给他来了个猛吸，Dean瞬间从后脊骨到足尖都像通了电似的酥麻。
“现在才8点，时间还早。你刚才到底叫了我什么？再说一遍？”Castiel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了一句话，再含进去，专心捣鼓起来。
“啊~~啊~~啊~~”Dean绷着脚尖直着脖子喊，“亲爱的，你这么火辣真要整死我了，留着点儿咱换个姿势来~~~~”
“再叫一声！”
“亲爱的。”
“还要！”
“亲爱的！”
“唔~~”
“嗯哼~~~”
晚一些的时候Dean从Sam那里了解了关于Abaddon的事情。这样一来，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明朗了，各个疑团也能解释的通。Abaddon认识Eva，也认识Dick，而Dick与Eva在兴隆公司也有联系。至于那些致人死命的处方药，也一定是Abaddon提供的。在她离开普爱慈恩教堂，到开办画廊之间，到底从事过什么工作，还未调查清楚。Abaddon和Josie哪个是她的真名？或者两个都不是，又或者还有其他别的假名都有可能。但对于Dean来说，知道这些就够了，只要把Dick抓到手，不愁找不到Abaddon，两个主犯一落网，Eva或者是疑似有嫌疑的Crowley就都跑不掉了。
下午的天气乌云密布，温度相比中午至少降低了十度，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居然劈里啪啦下起雨来。Sam决定晚一点再走，他得把Abaddon在普爱慈恩教堂的事情整理一份报告。Garth也没走，他拽住Charlie继续搜索Abaddon的情况——Charlie是个神奇的姑娘，拥有超厉害的电脑技术。Bobby在Gabriel办公室谈话，好半天也不见出来。Masuka提前走了，说是回家缓缓精神，上班是个费体力费眼睛的苦差事。对于这番评论Castiel只是惯例地歪着头，表情困惑地发了一会儿呆，没有再追问什么。
Dean决定和Castiel回家吃顿好的。一想到Dick快要到手，就浑身兴奋。他得好好准备，虽说不一定非要今天晚上下手，但能把Dick掌控住也是很愉快的事。这意味着Dean终于可以为那些可怜的斜石花路的老头儿老太太报仇，也能好好算算Dick害Dean，还连累Castiel差点儿没命的这笔帐，最最重要的是，可以了解到当年Dean父母遇害的事情。大多数的问题都将会有答案，因此Dean的心情一点没受下雨的影响，反倒晴朗起来。
“好好干，Sammy！”Dean使劲拍了拍愁眉苦脸写报告的大个子弟弟，“真的不一起吃饭吗？我去买牛排，你是知道我煎的牛排有多棒的吧？”
Sam苦着脸，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真的很忙，Dean。而且托你的福，我现在一想起肉就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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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市出来时，Dean拽着Castiel飞跑。雨下的太大，简直像是一桶桶水直接人天上浇下来。一把伞没法挡住两个人，他们身上几乎都湿透了。但这并不是他们跑出来的原因，Dean觉得虽然雨水已经够冰冷了，但还是没办法降低脸上的温度。Castiel跟在后面，提着一大袋东西，Dean手里只拿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买好的生牛排。
“我不明白，”当他们终于坐到车里，用滴着水的鞋和外衣把Impala车内弄的湿嗒嗒后，Castiel说，“你说的，更喜欢樱桃味儿的。”
Dean心痛地看着一团狼籍的座位——雨水沾满了他擦的闪闪发亮的真皮坐椅，还有脚下，全是泥水。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看Castiel，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雨把他们淋透了，头发贴着脑门，一绺一绺的，还往下嘀嗒着水，衣服非常不舒服地贴在身上，冷的要命。好吧，不是很冷，至少脸上挺烧的。他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Cass，我们一般不和别人讨论那些事。”
“什么事？”
“刚才你和导购员说的那些。”
“那只是咨询，也不行？”
“不行！”
天知道，就在Dean挑选牛排的一小会儿功夫，Castiel就被一整货架的润滑油吸引了。当他选好以后正巧听见Castiel和导购员的对话：
声音甜腻，穿的像爆炸现场似的导购女孩说：“我推荐您用sensuva的这一款，可以直接入口，有温度，摩擦的时间越长就会越来越暖，非常安全卫生。对了，您的女朋友喜欢什么口味儿？”
“他喜欢樱桃的。”
“他？哦，您男朋友的品位真棒！这一款樱桃味儿的，可以用来按摩，也可以用来润滑，更可以直接入口。嗯，喜欢香甜的樱桃味儿，您的男友一定非常英俊可爱吧。”
“是的，他非常迷人。”
Dean在心里念一句OMFG，就冲上前终止了对话。
后来的过程就变得非常混乱，Dean只想拖住Castiel离开，而那个家伙居然一边被拖着跑，一边提住一个十罐sensuva樱桃口味儿大礼包死也不松手。于是他们就这么尴尬地跑过了那排货架，尴尬地付了款，又尴尬地一路跑着上了车。
“干嘛买那么多？”Dean假装生气。
“你知道的，这些东西用的有多快。而且买的多可以打折。”Castiel理直气壮。
“打折也没必要买十罐吧，没事儿当果冻吃吗？”Dean夸张地粗声粗气说。他发动了车子，打开雨刮器，调转方向。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去把这些退了。”Castiel有点心虚。
“可是我喜欢樱桃味儿的。”Dean故意找茬。
“你……”
晚餐很丰盛，Dean煎牛排的水平果然了不起，用惯常的鲜嫩多汁都不足以形容其美味。再加上Castiel做的土豆浓汤，和高脚杯里的啤酒——简直太完美了。
“我以为这种杯子里只能装红酒的。”Castiel的手指绕过细长的杯脚端起酒，看着泡沫从杯底冒上去。他的手指修长匀称，端起杯子举高时在光线映照下，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Dean没说话，他情绪复杂地看着Castiel，然后慢慢把自己杯子里的啤酒喝光。
“怎么了？”Castiel语音轻柔地问。
“也许我该今晚就做了他。”Dean有点空洞地回答，思绪又飘回了小时候。父亲教他扔飞镖。标耙挂在屋外的树干上，飞镖尖磨的锋利，闪着犀利的光。那是父亲第一次教Dean扔飞镖，也是最后一次。Dean扔的很好，四岁的他，一下子就稳稳地扎中了六环。父亲很高兴，笑的很大声，把Dean高高举起扔起来再接住。然而那笑声还没有停下来，美好的童年在刚开始时就已结束，当天晚上，家里就发生了惨案，爸爸妈妈被残忍的谋杀了。
这么多年以来，Dean从没有查到当年惨案的凶手。要不是父母真的从生活中消失了，他甚至会以为没有这么个杀手。没人见过他，没人知道他。Dean父母的所有亲戚朋友中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不管是当年的还是现在的警察，都毫无头绪，没处下手。明明到处都是血迹，明明听到了凶徒的狞笑，却偏偏抓不到，甚至摸不到一丝踪迹，这是最让Dean气愤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今晚杀了他，”Dean轻声说，“下雨是很好的掩护，希望他能痛快点儿，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不然……”他的手摸到左手中指处，那里戴着妈妈的银戒指，戒面是银色的胖乎乎的小天使举着弓箭。警察从妈妈的尸体上取下来交给Dean，从此他就一直戴在身上，小的时候手指细，就挂在脖子上，成年以后，Dean就戴在中指上，最常用的功能是用箭的尖端开啤酒瓶盖。“不然我会折磨到他求着让我快点杀掉他。”他的声音冷起来，牙齿里透出恨意。
“你不能今晚动手，Dean。”Castiel说，他的眉头因Dean的情绪变化而皱起来，“你不能没有调查好情况就动手，你现在还并不知道Dick周围的环境是怎样的，也不知道他的生活规律。我是说，如果你因为冲动，在没有准备完全的情况下杀人，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万一留下证据怎么办？不可知因素很多，我希望你多花些时间调查清楚再下手。”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Dean大声说，“等到他再一次跑掉？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的父母吗？”
“Dean！”Castiel站起来，想起不久之前，Dean对他提起的，Dick曾说到Dean的父亲的事，这始终是他的心结，他理解。他绕过桌子走到Dean面前，“今晚行动得穿雨衣，我来偷车！”
“呃，你不是应该阻止我吗？”Dean愣了一下。
“阻止什么？”
“阻止我太情绪化啦，过于冲动啦，要做好调查准备啦之类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显然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就按你的方式来吧。”
“呃……就这样？”
“就这样！”
“……”
二十分钟后。
Castiel：“这算是成为了惯例吗？”
Dean：“啥？”
“行动前使用润滑油。”Castiel软软地躺在床边，裤子褪到脚裸。
“十罐，亲爱的Cass，你买了十罐，我们得抓紧用，免得过期。”Dean躺在Castiel旁边，他们的腿交抵着。
“你刚才叫我什么？”Castiel噗地笑着说。
“叫你什么？Cass啊”Dean装傻。
“Cass前面呢？”
“没有什么啊？没叫什么。”Dean嘴硬。
“好吧。”Castiel摸到头顶的润滑剂瓶子，挤出一些在手上。屋子里混合着淡淡的腥味儿和清爽的樱桃甜。
“看来非得把这罐用完才行？”Castiel开始行动，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不清不楚。
“还早呢，我有的是时间，放马过来啊。天气这么糟，晚一点就更没人了，那时才方便呢。啊~~~”最后一声是Castiel给他来了个猛吸，Dean瞬间从后脊骨到足尖都像通了电似的酥麻。
“现在才8点，时间还早。你刚才到底叫了我什么？再说一遍？”Castiel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了一句话，再含进去，专心捣鼓起来。
“啊~~啊~~啊~~”Dean绷着脚尖直着脖子喊，“亲爱的，你这么火辣真要整死我了，留着点儿咱换个姿势来~~~~”
“再叫一声！”
“亲爱的。”
“还要！”
“亲爱的！”
“唔~~”
“嗯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