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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水腐王道 文】宋时丞相汉军师(双亮互穿,水浒三国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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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啊尤物…”他回味地咂嘴,又立刻眼露淫光地扑上来,比上一回愈发疯狂。
我紧咬着牙,不让他继续侵城攻地,他注意到后,便用手用力捏我腮,意图松开我的咬合。他手指一点点用力,我逐渐痛得支撑不住,就在一空隙,他将舌头踅进来,顺利地寻到我的舌。
他狂喜,愈发涌起成就感,并因此为负。一手从下巴向上扣住不令我咬动,一边挑弄我的舌,又是绕弄又是吮。慌乱间空气存不住,我很难受,几乎要窒息,就在他转换角度时借机换了口气,得以继续支持着。
他意犹未尽地离开我,眼神却舍不得分开,盯着我,摸了摸唇:“你小子有点经验啊,以前是不是跟人有过?是谁?是也不是宋江?”
我心如死灰,听到宋江,只觉得再没面目见他。便轻身说:“杀了我,何必要如此羞辱……”
他嘿然,“果真是宋江那山头子?也好,等抓了他,你两个一起去做死鸳鸯。”
“你们抓宋江?呵…”我讥笑。梁山上几日大致观了三军姿态,严明肃整,再加之宋公明腹有才思,素有威信。虽不知朝廷派来军队如何,但观如此素质,要打梁山,恐怕难矣。
“你笑个鸟!”矮个怒了:“你堂堂军师,还不是成了我天兵阶下囚,还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别跟他废话!直接抽几顿,看他还冒气不?”墙角那高个站起来。
“大哥莫急。”矮个摆摆手,转而对我说:“听说那宋江与你交情最笃,我们握着你做筹码,还怕那宋江负隅顽抗吗?呵呵。”
我猛然抬头,怒目而视。
“哈哈哈哈!”他笑罢,勾着我下巴,贴得亲密:“乖乖的,别再抱什么希望。”
我无言以对,只觉得混沌、屈愤,脑中浮波涟涟。然而在内心深处总闪有一丝预感,似作明亮的声音来提醒我,没事的,他们会来救你,宋江会来救你。或许只是错觉。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宋江会来,救他的吴用,但我深知不能在此时放弃……
矮个的兵卒又对我做些不堪说的事,好在他亦有所虑,终不敢过限做极。
我微微喘息,将语气放软,却无半点哀求意味,“水……给我水……”
“水是吗?”他的手挂在我的大腿上,“叫声好哥哥,要多少都给。”
我若叫了,断了骨气;我若不叫……我狠狠咳了几声,犹豫不定。嗓子干得快要涸裂。我想起我从昨日被抓来起,就未碰过一滴水。
“你叫不叫?”他十分期待,尾音打着颤。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5-08-21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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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5-08-21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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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5-08-23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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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5-08-2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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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没敢有懈怠。吴侯昨日特地按下,而转到今日私下来说,显然别有用意。而这用意,吴用早在肚中猜了七八。
          孙权笑时,露出尖尖的虎牙:“先生昨日可睡好了?”
          吴用道:“不同来时,昨夜躺下,一觉便到了天光。”
          孙权说:“南方空气不同中原,绵寒潮湿,先生住久了便惯了,饮食如何?”
          吴用想起昨晚的鱼汤,莞尔道:“鲜美不同于中原。”
          寒叙毕,他孙权握着一颗玉雕虎镇纸,将之磨硰得色润光滑。“曹操下来战书,言之将百万之师即寇,先生看,话可属实?”
          这个问题吴用也不知道,说好的聊些琐事呢?
          吴用呃了一下,便捡个模棱两可的说了:“既是大军,当有百万。”
          孙权点头。
          吴用凝着他,待他启唇出言。
          孙权说:“先生若有高见,孤愿闻其详。”
          吴用连迭眨眼,只好反问道:“吴侯打算如何应对此事?”
          孙权眼中透出异样难解的色彩,像是帘幕罩盖的车厢,辨不得外头的白天黑夜。孙权说:“孤欲迎曹公入吴,君以为如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15-08-24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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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先是惊讶,稍一思索,眸光流转,“也好。”吴用露出一抹笑,眼底暗抑下精光狡黠,“吴侯既已如此说,那亮只好预祝吴侯日后 安享荣华,富贵无忧。”吴用佯要起身,“亮告辞。”
            “先生慢。”孙权挽道:“孤尚未定夺,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吴用便坐下,“恕亮直言,吴侯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倒戈戢兵,拱手而降曹操。其二则……”吴用豁然厉目,“放手一搏,将曹贼赶回许邺老家。”
            孙权面无波澜,道:“曹贼势大,江东兵少不足对,如之奈何?”
            “官渡之战,曹军未曾多于绍军。”吴用慢悠悠地说,心知终于是时候了,“刘豫州虽仓皇转移,是为避其锋芒。因此军队大无折损,再加之江夏刘大公子的兵马,您看如何?”言下之意十分明确。
            “……”孙权思忖,心中大悦,面上却佯作忧状,“先生说抗曹,孤亦想过,只如今战和两派争纷局促,孤难以一人定下。”
            装,你装。吴用眼底那点洞察的涟漪又再次泛滥。
            “吴侯乃孙坚将军之子,小霸王孙策之弟,如何却愿束手自缚,送头于贼?”吴用忍不住激道,殊不知此言语已太越矩过火。


            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15-08-24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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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循着曲儿找到三楼,有一间比自己住的要阔上一倍的房间,他断定那弹琴人就在里边,因为有吸引他的气息沿着门的缝隙里勾出来。
              吴用有些冒失地敲了两下门,但琴声还在继续,没有停断的意思。吴用就知趣地等在门口,倚着栏杆看楼下石子道的图案,抬头望无人上色的茫茫的天。
              婉啭凄切的琴声,恰似那寒蝉也要噤声的相别时的共诉衷肠。情真意切,难分难舍。吴用听出了相思的味道,心里突突难受起来。他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与公明哥哥腹曲共通,定了心事,却连一句道别都没有,便被那时代的洪河永远地分开了。
              吴用眼角落下颗凉泪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15-08-24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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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5-08-24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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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5-08-2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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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5-08-24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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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他叫的不重,但我听见了。睁开眼,我挪靠到木拦上,“史进,你醒了?你怎么样?好些没有?”
                      “嗯,”他那边很暗,但我好像能看见他眼睛的白光。他开口说话:“哥哥…什么时辰了?”
                      我听他恢复精神,牵容而笑,却略显苦涩,说:“你昏去一天了。”
                      “哦,”他说:“公明哥哥那里,说不定快打胜了。”
                      “你怎么知道。”
                      “嘿,”他笑,“感觉。”
                      他又睡着了,鼾声忽然很大。
                      黄昏时候,正在辗转休憩,忽然混乱一片,一声碗碎,只听见有人高声大喊:“梁山兵打胜了!梁山兵攻来了!”接着一阵狂风暴雨席卷,嘈杂摔碎脚步声一连迭哄响。守兵们闻之胆丧,人人自危,争相夺门逃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5-08-28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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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许跑!”唰一声刀啸,接着传来重物落地的闷撞。这号令一瞬间浇灭了所有人的脚步。整座牢中寂静如初。
                        “国家养你们吃喝,是让你们孬的吗?!”那砍了人的是个人物,高声训斥道。
                        “将军,牢里还关有两个梁山头领!”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倏地清醒过来,看对面时,史进也爬起来,乱发下的一双狼眸蓄势待动。他想干嘛?我紧张地想。
                        “我去砍翻他两个贼人来!”有人高喊。
                        “我跟你一起!”
                        “一起你大爷!”先喊的官兵踢他屁股,绰两把长刀,气势汹汹往牢中来。
                        “给我站住!”将军喝住,那官兵立住,未敢擅动,周身发着抖。
                        将军问:“刚才谁喊的?梁山贼军如何攻来?”
                        有传令兵道:“回将军,我军阵前落败,被贼众乘胜追击,如今在寨栅外厮斗!”
                        “怕个鸟!”将军命令道:“将两个贼人押出来,拖到阵前去,看宋江如何妄动!”
                        便有人翻钥匙出来,分别开了两个锁。官兵踏进门,踩着奓起的稻草,用一双指骨分明的手将我扶起来。
                        我心中升起不应时的好奇,官兵也有这么温柔的吗?我睁着眼睛,去看他的脸。也许太暗了,只瞅到他脸上贴有的膏药。
                        他将我的手臂牵到肩上,沉默地搀着我走出牢门。对面史进亦然。顿时十分微妙。
                        “你给我快点!”将军冲这边吼道。我感到身边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的心开始打抖,预感像决堤之水,为接下来的事铺着最后的理智。
                        他扶着我,一步步走向狱门的光明,途经过那将军时,杀气突然炸裂开!
                        “你……”那将军方欲说话,只听他轻哼,手起刀落,将那将军头颅削飞出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5-08-28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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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5-08-28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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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补偿
                            “保护军师杀出去!”
                            他回身吼道,一把揭掉膏药,露出脸上青色的印记。
                            连同去押史进的,混进来的还有两名好汉,齐发一声喊,绰起朴刀杀起来,见人就砍。
                            我来不及反应,被杨志拉着往门外跑,一路砍翻了三五官兵,腥烫的东西飞溅了我一身一脸,将素色的囚服洗得斑红。
                            杀到寨中,撞着的官兵愈发多,一不留神竟被团团包围。 史进他们被冲开得不知去向,我身边只跟着杨志和一个俊秀哥们儿。
                            “石秀兄弟,保护军师!”杨志说完,挺刀向前开路。我在乱军丛中,耳朵里灌满了风的尖叫和兵器激烈的碰撞声。
                            他们前后护着我,硬是在刀光剑影中撕出一块安全区,一点点往寨门方向移动。
                            冬季的天空明明没有太阳,那一片无边际的白却总是催着寒冷耀着人眼。在我的记忆里,难得不是高坐城头决胜千里而将此身抛于战场险境的遭遇,寥寥可数,但每次都是刻骨铭心。
                            当阳战困,曹操的虎豹骑让我体会过生死悬丝、一命如霁,由是自己将那恐惧铭记心底。
                            在只有血与生死的战场上,我所能做的,不过是缩于战士的背后,尽力保护自己,保住被他们所需要的自己的头脑。
                            石秀遇到了敌手,被纠缠着不能分心。而前面杨志杀得眼红,离得渐远。我毫不犹豫地跟上杨志的身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5-08-2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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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志百忙中快速回头瞥了一眼,见我紧跟着,便返而安心投入厮杀。
                              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逼近的长枪的尖锋。只感到背上一痛,马上惨叫一声。杨志就转身来,飞刀将他杀了。
                              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尖锐的痛,不知觉已扑在杨志身上,额前冒起豆大汗珠。
                              “军师!”他叫着我,空手隔开压来的枪杠。我生怕拖累他,就自强地站住脚跟,我咬着牙,背上生痛,一时也不知哪来的劲。
                              他制服一个敌人,随地捞了把朴刀擎在手中。他单膝跪地,喊“军师上来!” 我未动,他就起身,直接将我扛起来。他就像扛米袋似,带着我拼死冲杀,见人杀人。颠晃里我的视线抖得疯狂,只看到来往的不知远近的兵器与仿佛混沌在一起的天光与泥土。我的头不断地向下低,脑子里什么也记不起来。
                              有什么喷在我头上,热辣辣地往下淌,逐渐流到了眼睛里,血红色涂满了天地战场,耳鸣嗡嗡的,好像有几十只蜜蜂在叫。
                              身子徜徉在连贯的锋利的痛楚里,我相信自己在不注意间又中了一下。沉沦着长久的空白迎来坚强的转机,意识渐渐清楚起来。似乎并不那么害怕了。
                              杨志开始吃力,他的身体没有原先那样灵活。我拍拍他的背,自己的声音在满世界的喧哗里显得微不足道。
                              “放我下来吧。”我建议。
                              他什么也没说,只“哼”了一声。
                              我说:“先放我下来,可以去抢匹马。”
                              他果断道:“找过了,这里没马。”
                              他的声音好像被血浸过了一样,即使与我说话,当中也饱含浓郁的杀戮味道。
                              虽然他不会砍我,但我真的不再敢说话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楼2015-08-2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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